千钧棒——快速反击——炮打工农解放社的假实践与小组阶段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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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 机会主义总是要用各种各样的言辞来掩盖自己的错误路线,顺便再在革命中捞取政治资本,手工业融工早就是被证明是错的的了,但确实是符合机会主义的胃口,毕竟他们也只能做到如此,于是便不断的在反动路线上狂奔,不断的把革命向后拉,拉向十年前甚至百年前,马列毛主义者必须要与其坚决斗争,挥动马列毛主义的扫帚扫清一切害人虫!

  2. 十年融工早已证明手工业融工是完全错误的,然而经济派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主打一个死不悔改。自己在错误路线上一路狂奔,还要把其他革命青年也拉进泥潭里!机会主义是革命最凶恶的敌人之一,由此我们也可以看到,马列毛主义者和机会主义者绝无联合的可能。我们唯有与机会主义斗争到底,才能为革命扫清障碍!

前言

继致远星编辑社、东风之后,工农解放社也开始发表高论了,但是这次的机会主义文章比前几次水平更低。工农解放社引用了毛主席的《实践论》以及歪曲列宁来为他们的“实践”背书,来攻击大群的路线倡导。不管是为他们自己背书还是攻击大群都是在事实上不成立的。通篇只说一个事,便是:你不实践,现在的自发性不够,小组阶段不可逾越,应当有广泛的小组后才能提出统一组织的计划。

在经济派眼里,融工就是手工业的,正如他们自己所说“手工业不可避免”一样,他们不懂得什么是工业化融工,他们不懂得什么是政治报路线,所以反对手工业融工的高炬在他们眼里就是“背叛了赤眉”。这也说明了经济派就是一群井底之蛙。“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爬行着的泥潭派永远不懂得脱离爬行状态的列宁式政党是什么样的。你们还是接着在经济主义的泥潭里慢慢腐烂吧,经济主义走到头,就是向工联主义屈服,就是改良主义,最后变成资产阶级的走狗,出卖无产阶级的利益。

你们有你们的解题思路,其他人有其他人的解题思路,东风已经是摆在面前的血的例子了,你们可以走进泥潭里,但是大群不想看到你们再让其他有志气的左转青年再走一遍通往泥潭的血路了。在缺乏坚强的组织下就进行融工,你们将会遇见:小手工业松散的组织纪律,不稳定的、所谓"革命的"融工工作者(甚至怀疑你们能找到多少愿意直接就去融工的人呢?),面对现实的困难、修的铁拳或资本家的强硬时就散伙的可能性……革命路线需要社会实践的检验,但是不需要无谓的牺牲。

一切拥护马列毛主义的同志们,要认清楚依据机会主义路线建立的手工业小组只会无限分裂和反复消亡又重生,机会主义分子只会在自发性的泥潭里打滚,准确来说,这群机会主义分子是一群毫无纪律性组织性的个人、小集团利益至上的宵小之辈无能之辈,无产阶级革命他们没有能力完成或者有任何能力领导,他们这种个人利益至上的家伙也不可能把无产阶级革命当成终身为之奋斗的事业,他们是假革命真小人,拥护马列毛主义的同志们,只有建设组织有纪律的革命家组织才是中国革命的未来,无组织无纪律的手工业小组是绝对错误的机会主义路线。

假实践,摸石头过河

不错,人的正确思想只能从社会实践中来,只能从社会的生产斗争、阶级斗争、科学实验这三项实践中来。但是机会主义者们空谈实践,似乎要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自己亲自去过一遍才可以前进,这不叫实践,这叫愚蠢。在经验上有直接经验与间接经验,以线上线下区分的机会主义者们无法从线上获得什么直接经验,于是只能想办法到线下去搞些直接经验,在他们看来,似乎一个人必须是既要实践这个又要实践那个才可以称得上结合实践了,这难道不是在要求一个研究基因工程的人要同时去研究核工程同时还要能够承担这位机会主义先生所引以为傲的手工业斗争,真是荒唐至极。

再看看工农解放社的所谓实践内容吧:如果我光在网络上写文章,不去真正感性上的体验工人们的辛苦,怎么才能把这个左派的共识深深地记在心里呢? 这就是工农解放社的实践,下工厂体验生活,回来后写一篇报告说自己怎么怎么辛苦,工人怎么怎么不容易,最后再批判一番万恶的资本主义。这是小资少爷的实践,不是革命的实践。

不知道这位学生同志,至少也是脱产同志,我也姑且叫你一声同志,你有没有认识到,我们工人中正是存在着大把多马列毛主义者,就算理论没有那么好,起码也有大把左翼工人。难道我下了班结合自己的实践,看到的新闻,分享自己马列毛主义的见解在你看来竟然是“光在网络上写文章”?难道我每天被老板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迟到坐个电梯都能看到经理那个死了考妣一般的颜色,这竟然不算是体验了工人们的辛苦?难道你对“工人们的辛苦”竟然完全没有感性认识?我不能想象当代中国竟有哪学生从如此残酷教育下,看不到起码包括自己老师在内的辛苦?我不能想象竟有脱离生产到如此程度的小资产阶级,以至于只能请先生们躬身来到工厂、办公室体会我们无产阶级每天每小时每一分钟的生活,我的天哪!

事实证明,无产阶级即使产生了对阶级社会的科学认识,也苦于没有力量去改变他,在同事一个个离开而自己也将要饭碗不保时,没有一个坚强的组织作为自己的支撑,经过五年,十年的毒打才能认识到这个真理“组织是无产阶级唯一的武器”。而一旦将工人置于革命组织之中开展革命实践,这种认识只需要一天就可深深地建立起来。

现在,有这么一帮好好先生,他们为了让自己取得“感性认识”,就要求马列毛主义者缴械投降,就要我们抛弃这个早已选定的艰苦道路,告诉你们,这不可能!我们一定要坚决将这类小资产阶级世界观根深蒂固的小资产阶级,脱产分子清除出革命队伍,你们不配称为革命者!

工人不需要被教育:你很累,你的工资很低。这事是个人都知道。工人欠缺的是政治和组织的知识,列宁的怎么办中对经济主义的特点做了极其精辟的概括:

经济主义的最明显的特点之一,就是不了解无产阶级最迫切的要求(即从政治鼓动和政治揭露中获得全面的政治教育)同一般民主运动的要求之间的这种紧密联系甚至互相符合的事实。

看吧,“一般的民主运动”(即工农解放社所鼓吹的那被限制为经济主义的实践)从来就不是无产阶级最迫切的要求!与列宁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广播站前段时间发布的文章里甚至白纸黑字地写了要先完成民主革命。他们的滑落痕迹是很明显的:经济派机会主义——民主革命(放弃革命)——投降。

工农解放社给大群扣上“脱离实践”的帽子(机会主义者一向这样),后面花了两段讲了所谓实践的问题,实际上是正确的废话,令人想起了邓小平打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搞反革命复辟。实际上,工农解放社的实践观只不过是用实用主义偷换辩证唯物唯物主义实践论,抹杀了实践的阶级性,抹杀了实践必须依托上一次认识,即以什么路线实践的问题。机会主义先生们主张的实践,颇有小资产阶级风范,即实践大于一切,实践不论对错,只要实践便是革命的,先进的,正确的。攻击大群永远是老一套话术。而这种唯心主义的实践观,是以他们根深蒂固的线上线下划分为基础的,大群早在之前的文章就已经明确表明,大群不认同YCA那样的知识分子沙龙路线,大群认同的是政治报路线,反对机会主义者作出的任何歪曲。大群从来没有否定过融工,与手工业融工路线的分歧便是是否需要先建立一个严密的革命家组织,而正是这点构成了问题的全部实质

本质上来讲,否定革命家组织的领导作用,便是对列宁同志先锋队理论的否定。缺少严密组织的领导,一是容易被击垮,完完全全的幼稚行为;二是无法准确的掌握融工中的各方面,也许还未等黑皮出手,先生们自己先跑一半(例:东风);三是无法切实的团结工人,将其变为战友与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定拥护者与建设者,无法洗清赵国的资产阶级教育带来的资产阶级习气,容易滑向完全的经济斗争与工联主义。

革命的理论指导革命的实践,革命的实践又反作用于革命的理论,而机会主义的理论只会得出机会主义的实践。大群的理论少不了实践的支持,不仅如此,这些实践同时也反作用于大群所主张的路线,十年融工是一个经验,十年融工失败的教训总结是一个经验,而如今同种种形形色色的机会主义的斗争也是一个经验,大群从不缺少实践,反而是机会主义者说着风凉话做着恶心事,到处推销自己的黑货路线,害人害己!

中国近十年的融工团体普遍参与融工后发现走不通,然才后回归列宁政治报路线上来,工农解放社觉得自己没有做别人也一定没做,然后想带着左翼青年鼻子碰南墙去“实践”一通,等碰的鼻青脸肿,浪费了大批青年时间精力和青春之后再次得到一个前人总结过的惨痛教训。这和中修是多么的相似,“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们不融工就是不实践”,但究竟要怎么融工,怎么在线下建立顽强的地下革命组织是他们避而不谈的,问就是你别管,干了再说,干了就会有的,这种唯心主义背后是小资无力解决无产阶级革命组织的内在矛盾,向外界寻求转移矛盾的方式方法,趋向自发性,放弃了政治挂帅的原则,是事实上的修正主义。

职业革命家从来不畏惧前往工厂做工,但是要求职业革命家以松散的无力形式去到工厂送死,我们会坚决地说不。革命不是鲁莽就可以实现的,革命需要无产阶级的智慧,需要斗争的策略,徒手的没有经过锻炼的分散的工人无法战胜全副武装的镇暴警察,鼓吹立刻融工就是在鼓励群众和革命青年去送死。把线下送死作为唯一的实践,然后就能顺理成章让大家去送死了,这就是机会主义者的路线。可是这根本就是错的,因为送死除了让大家看着警察再打倒一批人以外什么也得不到。最多几个愣头青进来,一并被警察盯上,拿去“繁殖”。切记:融工是有前提的,是要有组织的,没组织打不了资本家,零零散散几个人一下就被资本家打倒了。实践也不只有冲塔,还有组织建设。

小组阶段论

工农解放社声称大群对于参与进生产斗争极为排斥,这里我们要明确一个问题,大群从来不排斥参与生产斗争,只是反对手工业的融工方式,我们必须要对革命负责,确保“使运动不致举行轻率的进攻而能准备好有把握取得胜利的进攻”!而不是嘴上说着要使组织问题上的路线符合客观实际,却转头拿来恰恰最偏离实际情况的主张! 工农解放社在这里拿出自己的论据来支撑其坚持“小组习气”的观点,可是这个论据如此令人可笑以至于我们要惊叹于工农解放社前后极度得自相矛盾(或俗气点说自己给自己一个大巴掌)!他们引来列宁的一段话(殊不知自己正是列宁所批判的对象!):

难道纳杰日丁竟看不见,地方工作做得非常差是同活动家的眼界狭小和活动范围狭小(这种现象在局限于地方组织范围内的活动家缺乏修养的情况下是不可避免的)有联系的吗?难道他也像《自由》上那篇论组织问题的文章的作者一样,忘记了随着转向广泛的地方报刊的工作(从1898年起),“经济主义”和“手工业方式”也特别加强起来的事实吗?”

包括这一段之后的内容,这里一并贴出:

即使创办“广泛的地方报刊”能够做得比较令人满意(我们在上面已经指出,除了极个别的特殊情况外,这是不可能做到的),这些地方机关报也还是不能把革命家的一切力量“集合起来和组织起来”去对专制制度发动总攻击,去领导统一的斗争。不要忘记,这里所谈的只是报纸的“集合”作用,组织作用,所以我们也可以请维护分散状态的纳杰日丁回答他自己所提出的那个讽刺性问题:“我们有没有从什么地方得到过20万个革命组织人才这种遗产呢?”其次,决不能把“准备游行示威”同《火星报》的计划对立起来,因为这个计划正是把最广泛的游行示威当作目标之一;而问题却在于选择实践手段。在这里,纳杰日丁又弄糊涂了,他看不到只有已经“集合起来和组织起来”的军队才能“准备”游行示威(游行示威到目前为止绝大多数都是完全自发地进行的),而我们现在正是不善于去集合和组织。

工农解放社自以为是地引了这段仿佛是为自身的小组阶段论而撑腰的话,仿佛真如他们所说的: 然而问题就在于,我们这个时候全中国的革命力量(即所有能进行自发斗争和倾向于革命的工人、所有能同情工人和至少不反对工人斗争的小资群众)和列宁写下《怎么办?》时比,究竟是比得上?还是比不上?还是相同?就算受限于政府对于消息的封锁和俄国地下斗争时期的混乱导致无法量化数据,我们都可以明显的作出一个结论:我们这个时代的革命力量和《怎么办?》写下的时期相比,是根本比不上的。

解放社的机会主义者们将列宁的政治报计划庸俗的曲解为仅仅是将各地的革命力量团结起来,并举例如今的革命形式远没有达到列宁那个时期可以整合各地革命力量的程度,所以现在提倡政治报路线的联合是不合时宜的,现在应当尽力促成各个革命力量(手工业小组)的成熟。现在他们将政治报的错误路线这顶帽子扣在了马列毛主义者的头上,马列毛主义者首先要指出,这顶帽子应该属于你们的“好朋友”新十月,因为按照解放社的庸俗理解,政治报路线等于统合革命力量,而新十月正是行这个所谓的“政治报路线”之实,“忽视”解放社理解的缺乏“革命力量”的现状,不仅提倡并且正在整合各个机会主义小组。机会主义者是不敢指出正确路线的,因为只会将其机会主义的面目暴露无遗,所以只敢对其进行歪曲和修正,但解放社恐怕想不到他们的所作所为竟狠狠地抽了好朋友“新十月”的脸。

他们不惜把列宁时代的历史发展过程搬出来,而罔顾在他们嘴里对小组手工业“不屑一顾”的列宁的成果《怎么办》。

但是,“手工业方式”这个概念,除了表示缺乏修养之外,还有别的含义,即整个革命工作规模狭小,不懂得在这种狭小的工作基础上是不能形成良好的革命家组织的,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企图为这种狭隘性辩护,把它上升为一种特殊的“理论”,也就是说在这一方面也崇拜自发性。

工农解放社等机会主义小组正是列宁这一句在现代的真实的写照。他们搬出过去的历史发展来为自己背书不正是说明,他们已经和百年前俄国小组手工业一样的了吗?没错,列宁确实是在有了普遍的小组手工业后提出了全俄政治报的计划,可是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因为普遍的小组手工业通常都是失败的教训下提出了全俄政治报的计划。在工农解放社眼里,好像列宁提出计划是非常自然的一样。他们大概以为自己的逻辑是:要达到某一目的必须经过某一过程。但是在马列毛主义看来他们的实际逻辑是:要达到某一目的就必须同时经过所有不必要的错误。

为了方便理解,这里举个例子,比如说:我们大家都知道喝开水更健康。这一点结论是过去医疗不发达的中国因为喝生水导致多少人的病痛得出的正确的结论呢?还是仅仅因为生水喝多了,突然想要喝开水了?答案显然是前者。正是过去的卫生教训使大家都明白开水把水里面的细菌杀死了,开水是健康的。可是在工农解放社等机会主义小组的搬出列宁时代的历史发展的逻辑中,就好像是在说:因为历史是喝生水后才有了喝开水,所以现代中国的革命也应当先喝生水后再喝开水。除了喝开水的例子外,我们可以带入到历史上的任何一次革命:过去的俄国革命和中国革命不应当无产阶级领导而是让资产阶级领导或者说革命胜利后可以先把领导权让出来让资产阶级先来统治一遍。真是荒谬的逻辑。

喝开水不需要先喝生水,因为前人已经为我们证明了生水的错误和总结了开水的健康。

什么是必须经过的过程呢?还是喝开水的例子:烧开水(纪律化组织化工业化)!才是必须经过的过程。工农解放社等机会主义是完全不要烧开水的。虽然列宁时期也是再普遍的小组手工业后烧开水,但是我们有了前人经验教训,完全可以先烧开水,再把开水带给人们喝。在人们在喝的这一过程中达成“喝开水”的成就(建成先锋队)。

当然,我们根本没有想到把这种缺乏修养的情况归罪于当时的活动家。但是,为了利用运动的经验,并且从这个经验中吸取实际的教训,我们必须充分认识各种缺点的原因和意义。因此极为重要的是要明确,**一部分(也许甚至是大多数)在1895—1898年间活动的社会民主党人认为,在那个时候,即“自发”运动一开始的时候,就可以提出极其广泛的纲领和战斗策略 ,这是完全正确的。**至于大多数革命家缺乏修养,那是很自然的现象,不应引起什么特别的忧虑。既然任务提得正确,既然有不屈不挠地试图实现这些任务的毅力,那么暂时的失利就不过是一种小小的不幸。革命经验和组织才能,是可以学到的东西。只要有养成这些必要品质的愿望就行!只要能认识到缺点就行,因为在革命事业中,认识到缺点就等于改正了一大半!

而且,关于经济主义的问题,虽然工农解放社这篇文章没有提及太多“经济问题”,但在现代的革命是否要经过“必要的错误”着实是一个好例子和说明。在列宁的《怎么办》中有过对俄国“自发运动”刚刚兴起时就有早期社会民主党人提出过的“全俄社会民主党的最广泛的历史任务”的记叙,也就是上面这段所引用的前面一点的内容,如:

当时既有工人群众的自发的觉醒,趋向自觉生活和自觉斗争的觉醒,又有一些用社会民主主义理论武装起来而竭力去接近工人的革命青年。这里特别要指出那个常常被人忘记的(也是不大有人知道的)事实,就是这个时期的第一批社会民主党人,在热心地从事经济鼓动(而且在这方面他们充分注意到了当时还是手抄本的小册子《论鼓动》中那些真正有益的指示)的同时不仅没有把经济鼓动当做自己唯一的任务,而且相反,一开始就提出了整个俄国社会民主党的最广泛的历史任务,特别是推翻专制制度的任务。

在当时现在的我们可以认为是没有相关经验教训,让俄国的运动必不可免的必须走一段小组手工业的历史,必不可免的要先陷入到经济主义的泥潭里,经历喝积累这些教训,来正真认识到问题所在。现在的我们可以理解当时的人们会缺乏“素养”,毕竟第一次吃梨嘛。而现代中国和世界革命,我们不仅有马克思、列宁、毛泽东时代的历史经验教训,还有过去十多年的现代手工业小组的经验教训(赤眉发出融工号召后的十几年历史被工农解放社给吃了,居然说而在这个时候的中国,我们甚至连列宁不屑一顾的团结工人们斗争的手工业组织都没有!)和近五十年的现代自发运动的经验教训。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说:喝开水烧开水前必须先广泛地喝生水?不管逻辑是先经济斗争再发展为政治斗争还是先小组手工业融工再发展为统一组织。在经验丰富的今天,自称“马列毛主义者”的机会主义者们竟能够丢下“素养”实在不可理喻!

工农解放社在文章的最后说起了他们等机会主义小组最引以为傲的“融工实践”,还是喝开水的例子:这是在喂群众喝生水!赤眉说的“目前马列毛主义者最大的弱点的就是还没实现与工人群众的广泛结合。”……“从来就没有不与群众相结合,不通过群众斗争锻炼考验就能形成的革命先锋队!”一点没错、无比的正确。正确到了成了一句废话,有组织纪律的马列毛主义者和工人们广泛结合是喝开水的过程,喝开水的这个“喝”是非常重要的过程。工农解放社等机会主义小组如此强调“喝”,就比如说:我们不用管这个水是烧过(组织建设)的开水(有组织纪律工业化的)还是没烧过(无组织建设)的生水(无组织纪律、手工业的),只需要让工人们“喝”就行了。那么可想而知,像一百年前的社会民主党人大多都滑到了工联主义,经济主义方面去。长期喝生水,人是必然会生病的,不注意到(或拖延到不知猴年马月去)组织建设的问题(烧开水)同工人们广泛结合也必然会走向革命的反面。

真是为工农解放社的“搞笑才能”感到庆幸,庆幸他们早早地说出了这样一个机械历史观和斗争策略的笑话,好让它不能在暗中实际危害到更多的人。 好了,就他们自己引来的话,列宁接续着说了什么呢? 是:

难道他也像《自由》上那篇论组织问题的文章的作者一样,忘记了随着转向广泛的地方报刊的工作(从1898年起),“经济主义”和“手工业方式”也特别加强起来的事实吗?”

难道你们自信按着历史程序一步步来的“小组阶段论”必然能召唤出真正的先锋党,那么列宁这里批判的“经济主义”和“手工业方式”伴随泛滥小组加强起来的情况又如何该被你们避免呢?总不能叫嚷着列宁最后建立起了先锋党因而也笃信你们在走“小组阶段论”的这条路线后也迟早会有一个先锋队自然而然地产生吧?还是说你们“要相信后人的智慧“呢?这是何等的机会主义和对革命的不负责?!

创造自发性

工农解放社认为当今的中修比不上俄国当时“工人运动此起彼伏”的情况,但却完全不把中修和沙俄不同的政治专制程度考虑到影响这个结论最终如何的因素中来,事实上他们就是认为如今的工人自发性运动还不充分,天可怜见!这又是一类怎样无耻的尾巴主义?无非就是要等,等到所谓的运动激烈程度达到工农解放社心目中的程度时(但这个激烈的时候永远不会到来,因为人民普遍无权的这一客观社会事实决定了自发性运动的顶峰在哪),而按着他们所谓实践着的分散小组行事,无非是使得革命的有生力量一次次因轻率的盲动出击而遭遇当局的残酷打压! 而对于这一情况,大群一向指出客观实际就是中修的政治专政程度较之于沙俄有过之而无不及,因此革命家组织必须要采取秘密的组织形式。且现在最紧迫的任务就是在主观层面上必须成立统一的因而也是集中制的党!而不是对于人民群众发牢骚,或是犯了急性病轻率地出击进而损耗革命事业! 工农解放社洋洋得意地确信我们必须要蹚过这趟“小组阶段”的浑水,只有这样才能成为被列宁批判的对象,才能召唤出列宁所建设的集中统一化的党嘛!

工农解放社还认为目前的自发性不够,我们需要创造更多的自发性,但创造自发性反抗不是革命者应该做的事情,而是阶级矛盾加剧,反动政府迫害压迫人民群众的必然结果。机会主义者们请睁开你们官僚老爷式的眼睛看看,不行再带上老花眼镜,中国工人的自发运动有多少,维权运动,讨薪运动等等有多少,学生运动有多少,机会主义者自诩是参与社会实践,融过工的,这样的自发运动看不到吗?看看近几年逐渐加剧的工人运动吧,拉横幅讨薪屡见不鲜,甚至有抗争无果后的跳楼跳河下跪的悲惨示例。他们也不明白对于革命者来说,能掌控把握的不是群众的自发性高低,而是在狂热的自发性中保证革命自觉性占据运动主体,而这背后是政治报路线的贯彻实施。趋向群众自发性的路线只能得到工联经济主义的组织,一万年也领导不了无产阶级革命,只会像德国社民党一样,一次次在工人运动屁股后边跑,事实上的无能。

机会主义者给了个什么解决方案呢?机会主义者说:“在缺乏有组织的工人——或者说在自发的工人运动愈来愈多的当下我们缺乏的是什么?是能切身参与进工人运动(注意,这就是我认为和大群路线的最大不同点,注意,这就是机会主义者为自己手工业地上改良的辩护说辞)领导工人的运动家们。”机会主义者真是好话说尽,坏事做绝!既然看到了自发运动的局限性,那么就必须要着手先锋队的建设,我国先锋队的建设是落后于工人运动的,而机会主义者不但不想着怎么发展自觉的革命力量,不去建设工业化的革命家组织,反而把自己的工联主义改良、当群众尾巴的经济主义行为,想象为“领导工人的运动家”,实际上,在手工业小组的薄弱力量下,在“交朋友”路线的领导下,必然无法组织起来工人,也必然无法避免中修宪兵的破坏。 他们所说的“参与进工人运动”,指的就是搞经济主义改良,放弃革命家组织的建设。如果否认“参与进工人运动”的路线问题,那么警察镇压工人运动也算是参与进工人运动了!

如今,不是自发运动少,不是工人的自发性还不够,而是工人的自发性足够,但是缺少一个足以把工人自发性上升为自觉性的物质力量——工业化的职业革命家组织。那么怎么才能建立起这样一个组织呢?就是贯彻列宁同志的政治报路线,学习这个先进经验,去实践它。正确的革命路线是党的生命,显然机会主义手工业的错误路线是要要了他们的老命的,这样的错误路线只能导致工联主义、改良主义和投降主义,这才是把革命往后拉的黑路线、反革命路线。机会主义的小资产阶级本质决定了他们是一定要把早已被历史和实践证明是错误的路线再拿来证明证明、实践实践的,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的就是机会主义。他们的小资产阶级本质也决定了他们必然在中修的铁拳下被扼杀殆尽,遭到中修的无情镇压或者妥协投降,成为为中修背书的走狗。马列毛主义者一定要认清其小资产阶级的本质,坚持政治报路线这唯一正确的革命路线。

机会主义者们否认和忽视过去的一切时代背景与实际情况就能杂糅而谈所谓的搞革命,混淆路线斗争确实是有一手的。手工业路线在他们的指引下,只需要注定在初期得到一点小有的显著成果,而就能下定论的自豪的认为他们线下融工的路线就是正确的,而不是从长远的、整体的问题去最出发,那么等到赵国的专政越发严酷的时候,等到你们那松散的经济罢工结束后,还能怎么做到保证工人们能够在错误的认识基础下继续时刻坚定不移的站在你们的那一边?自发的革命意识、松散无纪律的整体、乃至还有天真而藐视一切不“线下实践”的那种态度,这几点但凡出现那几项,实际上都是机会主义者们注定一开始就要走向起初兴盛到衰落的事实。你们单觉得现在压迫还不到你们这边感受不到,认为组织集中和纪律性就是个错误的,愚蠢的。实际上你们错了,从一开始就已经错了!当经济斗争无法在你们那简单口号就能形成自觉的政治斗争路线的时候,请不要哭丧着脸来后悔当年所做出的如此行为,况且受苦的可不只是你们,你们其中带领的工人群体,那一天就是被你们错误的路线带偏了,紧接就是解散,那么他们的权益谁来保障?还靠你们吗?可你们刚开始就不打算承担这一名革命者该有的态度和行动,甚至不肯在组织记录中培养坚定的革命意志,真正是谁在祸害革命,破坏革命,都已经不言而喻了。可不管怎样,我们照样还是要继续同你们斗争到底,是不会给做出退让半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