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棒-快速反击-对“工农解放社”机会主义文章《对燎原组织理论的逐个回应》的回击

广告 ☭ 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大群
上电报大群找真同志与真战友
https://t.me/longlivemarxleninmaoist
加井冈山机器人 Chingkang(@maoistQAIIbot)
为电报(纸飞机)好友,可获得大群发言权

编者按:

  1. 机会主义者为了保留自己手工业小组的散漫无组织的自由主义形式而去拒绝无产阶级严格的纪律与民主集中制的组织方式,于是把崇拜自发性的运动标榜上某种理论。好笑的是因为机会主义的无原则性所以连这种服务于手工业形式的“特殊理论”都是不统一的。现在炮制的“先有工会后有党”便是之一。机会主义要搅浑马列毛主义的组织路线和工联主义的组织路线;搅浑马列毛主义的斗争形式和工联主义的斗争方式,那我们就要解放它、区分开它。只有把作为唯一正确的革命路线的马列毛主义路线被划分出来,才能真正推动革命事业的进程;而无原则的“团结”非社会主义的企图,实际上只会使革命倒退,起到反革命的作用。

  2. 先有工会后有党,少奇夸我好修养。工农解放社的十三条批判,看上去无比地唬人,实际上就是机会主义老一套的三板斧——工会革命论、线上线下论、小组阶段论。把列宁主义的工人小组修正为工人工会组织,把革命家组织和工人组织的地上地下划分关系修正为形而上学的线上线下划分,把明明可以避免的弯路修正为必不可少的基础,这就是机会主义路线的全部实质。

前言:

正确路线要靠民主集中制来维护,但是机会主义者的组织没有组织纪律,民主集中制得不到发展,因此也就认识不到这一点。工农解放社以手工业的方式,想要屈从群众自发性,建立起的组织不可能是真正地下领导地上的革命组织,只会趋向经济主义。小组路线只能倒向经济主义,并不能诞生革命的组织和路线,就像手工业敲不出工业化的车床,因为它们有着完全不同的质。 “(扫帚)也许不叫扫帚,而是叫吸尘器,因为叫了扫帚会引来反动派的嫉恨,这将不利于扫灰尘”。机会主义者还是僵硬地看待历史,丝毫不见革命辩证法的影子,不懂得事物的矛盾两个方面的发展,仿佛不经过这个错误的(二十多年都难以成事)小组阶段就无法召唤出列宁的先锋队一般,仿佛现代智人没有学过钻木取火就不能使用打火机一般可笑!

工农解放社又来颠倒是非,彰显自己可笑的阅读理解能力了,还要加上无趣透顶的问答游戏。那就让我们不厌其烦地一次再一次指出他们的谬误吧!当然,这不是为了挽回他们(事实上他们是倔牛,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而是让旁观的朋友们免于落入泥潭陷阱。

一上来,工农解放社对“工人小组”的这个说法提出了指责,理由是“工人小组”的概念不够科学不够具体,可是我们要知道工人小组的概念本身就是由列宁所提出的,而“工人小组”也从来不是用来指代什么具体的组织形式,而是代表着由代办员参与,由革命家组织统一指挥,并且能够覆盖到社会的各种层面,吸收各种各样的工人阶级的广泛组织形式。而工农解放社悄悄地将“工人小组”修正为“工人工会”,这个不显眼的动作已经充分的体现出他们的改良主义本质了,这里就直接把列宁导师百年前的批判献给我们的工农解放社:

但是,先生们,有各种各样的小组!在手工业者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手工业方式,还没有摆脱这种方式以前,这些“手工业者”小组对于政治任务自然是不能胜任的。如果这些手工业者甚至还迷恋于自己的手工业方式,如果他们一写到“实际”一词的时候就一定要加上着重标记,以为求实精神要求他们把自己的任务降低到群众中最落后的阶层所了解的水平,那么这些手工业者当然是不可救药的,他们的确是根本不能胜任政治任务的。…而你们却想借口从那时起发生的群众运动来降低这个任务,来缩小“工人小组”的毅力和活动范围。这不是手工业者迷恋于自己的手工业方式又是什么呢?

列宁的批判是如此的准确,精准的戳到了机会主义者的每一个痛处!如今的工农解放社,就和百年前的手工业者如出一辙,走着手工业的老路,还试图用工会的形式来限制革命家组织的活动范围。但是真正的工人小组可远不止于此,工会实际上都是公开合法,并且被资产阶级时刻监视着的,而形式多样的工人小组则应该做到对警察等暴力机器隐藏其自身的革命性,事实上机会主义者之所以主张工会的运动形式,不过是因为他们的手工业模式的低下效率导致他们不得不采取工会这种容易被工人群众认可(实际上只是“落后”工人的认可),但在实际上又最容易被暴力机器渗透和破坏的组织形式。但真正的革命者可从来不会选择这种容易被渗透和破坏的形式,用工会等组织来限制革命的发展,而是会把工人小组的理念拓展到社会的一切阶层中去,以最广泛的范围来吸收工人中的先进分子

经济派的语文能力有这么差劲,读《怎么办》甚至都能读出工联主义来。

(工会)是促使国家整个经济的管理职能逐渐转到工人阶级(而不是某个行业的工人)手中,进而转到全体劳动者手中所必要的工人联合组织。

你们怎么敢用列宁的名字说出马尔丁诺夫的话!让我们看看列宁怎么说吧:

(经济斗争)这种斗争必然是职业性的斗争,因为各种职业的劳动条件极不相同,所以争取改善这些条件的斗争,也就不能不按职业来进行(在西方通过工会,在俄国通过临时工会联合会和传单等等)。……由此可见,“赋予经济斗争本身以政治性质”这句漂亮话,听起来“极端”深奥、“极端”革命,其实却掩盖着那种力求把社会民主主义的政治降低为工联主义的政治的传统意图!

列宁可从没说过工会是全阶级的,相反,列宁英明地指出工会是分职业的。就像作家工会和演员工会一样,他们各自对不同职业的工人负责,但这并不表示他们为全工人阶级负责。放任自发的经济主义的“工会”发展,就是放任工联主义的发展,就是在拖无产阶级革命的后腿

接下来的章节同样是基于工联主义的言论。劳烦列宁亲自来驳斥当代的祖巴托夫吧——

(工联主义者的)这两个章程的主要缺点,就是对广泛的工人组织作了细节方面的规定并且把这种组织同革命家组织混为一谈。

有人会反驳我说:一个组织这样松散,根本就没有什么固定的形式,甚至连固定的、经过登记的成员都没有,根本就不配称为组织。也许是这样。我不追求名称。但这种“没有成员的组织”能够做到我们需要做的一切,并且一开始就能够保证我们未来的工联同社会主义发生牢固的联系。

列宁明确地指出工人小组不拘泥于形式,可以采取任意形式,工人小组作为党的一部分去接触、去控制更加广泛的工人组织(包括工会)。而机会主义者是怎么说的呢?

少数代办员是职业革命家组织(或党中央)和工人工会组织的桥梁。

竟然把革命家组织和形式固定、行动公开的工会组织直接关联起来!请问这样要如何保证革命家组织的秘密性呢?难不成要指望混杂了各路反革命分子的工会能保守秘密?列宁正要极力避免这个情况:“把革命家组织和广泛的工人组织混为一谈,那就是荒唐和有害的了”。

“工会为什么不能成为组织形式”这一点,远山同志已经回答得非常清楚了——“工会之所以只能成为工会,是因为工会的组织形式只是改良的组织形式,不会更高”。而机会主义者认为应该“党的组成应当是由革命家组织和带有秘密性而又广泛的工人工会组织构成,革命家组织领导工人工会组织”,即除了革命家组织就是工会。工会可以被当作手段去为无产阶级革命服务,去做一些辅助非法斗争的合法斗争,但绝不是将工会当成是革命的目的,这是工联主义,这些机会主义引用列宁的话语却不想想,为什么列宁不是以建立工会为目的去开展革命的。而现在的中国有多少工人了解工会?明明可以依靠工人小组的形式将工人们紧密地团结在革命的周围,却还要胡说什么建立工会,先绕到工联主义的死胡同再折返回来。机会主义者们当然不明白什么是工人小组,也不知道它是怎么维系和将工人们组织起来的。事实上,只要这些机会主义先生们稍微懂得一些政治报的要求,就可以理清其中的关系了。工人小组及内部的工人、代办员必须要依靠一定的协同工作才可以联系在一起,手工业融工无法带给工人们这样的协同机会,于是他们就只能够盯上黄色工会大做文章。工会因为其改良的本性就注定了它只能够在合法的圈子里面打转,在资本主义下永远不可能上升到暴力夺权的政治层面。

我们可以看到,这群机会主义者已经不敢公开地把工人组织和革命家组织混淆起来了,转而提出“工人工会组织”这样的概念来反对大群。胡说什么: 但是除了通过工会,通过工会同工人阶级政党的协同动作,无产阶级在世界上任何地方从来没有而且也不能有别的发展道路。就好像对于资产阶级来说,除了加强剥削就没有什么别的发展道路;对于小资产阶级来说,除了改良就没有什么别的发展道路——那么工人阶级好像除了工会,就没有什么别的发展道路了。建立这样的工人工会组织,恰恰是光着膀子朝着资产阶级高呼:“我们来反你咯!”而且只能坚持工会这样的形式,那么资产阶级甚至不用动脑子采取什么新的策略,就用黄色工会那一套东西就能轻易地把工人运动浇灭了。可以说机会主义分子为了反燎原,弄出一套更加反动的理论出来。我们说,工人组织不拘泥于形式,就是能够发挥工人阶级革命的首创精神和革命家的主观能动性,在反动资产阶级无可奈何的痛点蓬勃地发展,才能是关于工人组织形式的正确的策略

前两点总结下来就是一句话:“没有工会就不能反对工联主义,先有工会再有党”,机会主义者费尽心思地宣扬工会的进步性,无非是想为他们的工联主义路线作掩护。他们不承认马列毛主义者可以建成比工会更先进的组织形式,认为必须要先有工会的组织形式,才能有无产阶级政党的组织形式。而马列毛主义者认为,地上的群众组织不需要拘泥于特定的形式,只需要确保其能够通过地下的革命委员会与革命家组织稳定联系即可。正是这种不规定形式的群众组织能够实现我们所希望的一切政治职能,同时使军警宪特难以察觉到革命者的动向。而机会主义者却始终心心念念着工会的组织形式,这种路线的结局要么是被中修暴力镇压,要么是被中修收买,彻底沦为黄色工会。

所以,工农解放社本篇文章的机会主义路线本质上就是“小组阶段不可逾越论,手工业融工论”。机会主义者从导师的字句中提取这么一个“工会组织”大作文章,不过是为了混淆革命家和工人群众的界限,混淆工厂运动中领导力量和群众的界限。马列毛主义者坚决将两者区分,是为了提高自己的自觉性以领导革命运动,是为了从一般群众中筛选、培养出工人革命家;机会主义者拼命将两者模糊,是为了否定提高自己自觉性的必要,要龟缩在小资产阶级的快活天地,是为了按住工人阶级的蓬勃积极性,让他们只能在低水平不断重复!马列毛主义者必须戳穿他们的把戏!

那么,引用布站的文章来看看正确的建党路线是什么:

其不过是抓着融工的必要性的正确的废话翻来覆去的讲,为其不愿汲取十年融工最后导致半截子的融工成果的经验做辩护。十年的融工经验告诉我们,如果不在融工中不真正改换一个无产阶级的世界观,不在阶级斗争实践、工作实践和融工中学习马列毛主义,不将书本上的理论变为自己掌握的,那么这样的融工就还是形式上的而不是实质上的融工,是不可能争取无产阶级信任进而将其组织起来的。如果只是个人的或者松散的组织去融工,就像到工人中去一样,最终的结果不单是没有完成融工,最后连革命的初心也忘记了,必然导致如上结果。

因此在进行融工前,工作者或者说革命家必须先组织起来,要有一个这样的革命家组织,通过无产阶级革命纪律和日常的共同的组织工作筛选和锻炼出合格的职业革命家,进行锻炼和灌输,这样培养出来的革命家在组织的带领下开展融工才能真正深入工人群众进而将其组织起来。而温天真们继续说着要先融工,要对工人有起码的认识、要不脱离实践和实际,实际上就是在反对组织起来和艰苦细致的组织工作,害怕这种无产阶级革命纪律和组织会约束自己,是则是为小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做辩护,置融工的经验教训于不顾,事实上反对真正的能实现革命的融工,而继续做低水平的重复将革命向后拉,这正体现了小资产阶级那毫无谋略的面目,以至于将仅有的可能胜利的机会葬送。

还有一点,所谓的先融工,造一个融工小组,但是没有革命家、没有组织和纪律,这样造出来的融工小组就是个四不像,正如老左派宣称的只要是反资本主义的、反私有化的、反新自由主义的都可以联合,混淆了工人组织和革命家组织的界限,或者说将党和阶级混淆起来,这是极为有害的。

——《天童:机会主义者喋喋不休的融工玄学背后到底是什么机会主义路线?》

YCA说:“融什么工?!先要有先锋队!懂吗?”泥潭派 、“温天真”们说:“啊!你对工人毫不了解,没有起码的认识!你不实践!你脱离实际!你反对融工!”于是开始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玄学讨论:到底是先组织先锋队呢?还是先进行融工呢?马列毛主义者对此的回答是:这根本就是个伪问题!

对此我们必须要回顾一下《怎么办》里列宁所设想的“革命家组织”和“工人组织”,同时再描述一下“革命家组织”与“工人组织”是如何互联互通的。

首先,列宁认为“ 革命家的组织应当包括的首先是并且主要是以革命活动为职业的人。……既然这种组织的成员都有这种共同的特征,那么,工人同知识分子之间的任何区别也就应当完全消除…… ” 也就是说,革命家组织里是不区分到底是工人出身,还是知识分子出身,还是别的阶级出身的,大家都是以革命活动为职业,都要遵守革命家组织的纪律。

其次,“为进行经济斗争而建立的工人组织应当是职业的组织。每个工人社会民主党人都应当尽量帮助这种组织并在其中积极工作。这是对的 ”,但是把革命家组织等同于工人组织,则是大错特错。列宁主张让每一个“了解必须联合起来同厂主和政府作斗争的工人 ”都来参加为进行这种斗争而建立的工人组织。这种工人组织就是现实生活中的一个又一个网络节点。列宁主张职业革命家要和这些网络节点发生作用。这种工人组织愈广泛,革命家组织对它们的影响也就会愈广泛,但这种影响的发生不仅是由于经济斗争的“自发的”发展,而且是由于参加了这种工人组织的职业革命家们对工人同事给以了直接的和自觉的推动。

那么上述网络节点是如何与革命家组织互联互通的呢?这里面连接的技术细节是怎样的呢?列宁的答案是:一个由最可靠、最有经验、经过最多锻炼的工人组成的人数不多的紧密团结的核心,它在各主要地区都有自己的代表,并且按照严格的秘密工作的一切规则同革命家组织发生联系,这样的核心在群众最广泛的支持下,不必有任何固定的形式也能充分执行工会组织所应当执行的一切职能……

对于列宁这个答案,一百二十年前的“经济派”,当代的泥潭派 、“温天真”、还有此时此刻的“未明子们”要胡搅蛮缠了:“一个组织这样松散,根本就没有什么固定的形式,甚至连固定的、经过登记的成员都没有,根本就不配称为组织。没有工人,没有钱,没有场所,没有名义,所以是最不合格的组织。”

列宁对此的反驳是:
“我不追求名称。但这种 ‘ 没有成员的组织 ’ 能够做到我们需要做的一切,并且一开始就能够保证我们未来的工联同社会主义发生牢固的联系。谁想在专制制度下建立一个实行选举制、报告制和全体表决制等等的广泛的工人组织,那他简直是一个不可救药的空想家。 ……如果从扎扎实实建立坚强的革命家组织开始,我们就能保证整个运动的稳定性,就既能实现社会民主主义的目的,又能实现纯粹工联主义的目的。而我们如果建立那种好像是群众最“容易接受的”组织(其实是使宪兵最容易破坏的,使革命家最容易被警察逮捕的),那我们就两种目的都实现不了,就摆脱不了手工业方式。 ”

综上,基于列宁严密的论证逻辑,是提不出“到底是先有革命家组织还是先有工人组织”这种荒诞的伪问题的,就如提出“一辆汽车是先有发动机还是先有轮胎”一样荒诞。革命家组织和工人组织存在于同一时空里,不存在严格的时间序列上的先后问题。在同一时空里,革命家组织和工人组织完成各自任务。马列毛主义者要做的是把革命家组织和工人组织互联互通,尽快完成革命的任务。

——《高炬:“融工玄学”之终结——回归马列毛主义之真命题?

这些机会主义者总是在融工玄学里绕来绕去,总是喋喋不休说什么:“问题这个力量是在先在线上锻炼出来再去线下做还是说一开始就是从线下锻炼出来的。大群的路线里面始终重复的都是先在线上搞出先锋队再去线下结合工人。”对此我们的反驳是:即使你不是先锋队,也有先组织起来的义务。即使你明天就要去融工,今天也应该马上尝试组织起来。我们也想知道所谓纯线上到底怎么锻炼,但是我们更想知道的是一点也不锻炼的机会主义者们是怎么进行融工的。现在的条件不是之前的条件,今时不同往日,如果机会主义者们是事先写好剧本,再准备把步骤一步一步填进去的话,这一切就是解释得通的。因为我只要做绝对正确的事情就永远错不了。线上?不清楚正确不正确,但是线下是绝对错不了的。新的融工方法?不知道正确不正确,但是旧的融工方法是绝对错不了的。这并不是正确不正确的问题,而是想要拿剧本代替实践的问题,为了这个主张,机会主义者们可以扭曲显而易见的判断:手段不影响目的,意识独立于物质基础,包括一些基本的逻辑判断。我们只要细心观察就能发现其中的错误。机会主义者夸夸其谈说什么:“线上的左派倒了,线下的左派立了,这是件好事。这已经充分的证明了,未来马列毛左派的发展将不再因网络人数的多少而决定,而是由线下的组织来决定。路线对了,没人也可以有人,没枪也可以有枪,没有根据地也可以有根据地。”

当然如此,我们也乐意见到如此,不过你们的组织呢?路线是什么?两件事物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倒下了,起来了。这样是没有经过考察而认识不清的。机会主义者们在这位的口中变成了想要把旧的条件都摧毁,直接投身融工。但是这并没有绕开融工需要组织的问题,没有绕过工人小组究竟应该以何种原则建立的问题,没有绕过整体融工图景的问题,等等,总之直接融工不仅不会解决组织上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融工的问题。写到这里的时候就似曾相识,因为急于融工就拿旧地图去找新大陆,这是没办法解决的。

如果要以比喻做结尾的话,机会主义者们把大群的组织方式比作长征时不愿意放弃长枪大炮,但是长征的主要原因是反围剿的路线错误导致必须迂回,但是如果战略不出错呢?机会主义者们迫不及待想要去融工,也仅仅是组织上如同糖浆一样粘稠的行动力让机会主义者们万分紧张,但是对于手工业方式的坏处认识不清导致错误地把希望寄托在融工身上。大群能把组织形式铺展开来是因为大群已经稳住了脚跟,就和风滚草嘲笑大树的根部过于笨重而没办法快速转移。转移什么?我们正要开枝散叶,准备下一个春天的到来。

——《远山:退到第三步,退无可退 —— “融工玄学”沉渣泛起,机会主义者继续兜售旧地图》

大部分读者一开始会对为什么机会主义者要这么拼命地把远山文中的“工人小组”替换成“工人工会”感到不解,因为不仅远山,列宁本人也早在《怎么办》和《就我们的组织任务给一位同志的信》中强调“工人小组”不应采取任何固定的形式。这个工人小组,在《就我们的组织任务给一位同志的信》就是包括工厂小组和区小组在内等等受代办员领导的职能小组。其形式根本不是机会主义者臆想的“工会”。能对整个工厂的革命工作行使政治领导只有由革命家和先进工人构成的工厂委员会,而这个工厂委员会所以能发挥作用,关键是在于存在更严密和强大的地下革命家组织对其领导。

如何建立建设革命家组织,和革命家组织如何领导革命扎根工人阶级,列宁的政治报路线讲得非常清楚:

《如何着手》这本小册子是小册子《俄国社会民主党人的任务》的进阶。她从后者的“进行一般的宣传鼓动与组织”而规定党的基本任务,进阶到为了完成这个基本任务而开始构思详细的建党计划。
列宁认为“没有一个在任何环境和任何时期都善于进行政治斗争的坚强的组织,就谈不到什么系统的、具有坚定原则的和坚持不懈地执行的行动计划,而只有这样的计划才配称为策略。”而且他则独具匠心地构思了一个以报纸代办员为核心的组织计划。

他认为“在任何‘平常的、和平的’环境中,在任何‘革命士气低落’的时期,建立战斗组织和进行政治鼓动都是必要的。不仅如此,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和在这样的时期,上述工作尤其必要,因为到了爆发和发动时期再去建立组织那就太晚了……”以下引文都可以证明该计划的独创性。

  1. 报纸的作用并不只限于传播思想、进行政治教育和争取政治上的同盟者。报纸不仅是集体的宣传员和集体的鼓动员,而且是集体的组织者。
  2. 就后一点来说,报纸可以比作脚手架,它搭在正在建造的建筑物周围,显示出建筑物的轮廓,便于各个建筑工人之间进行联络,帮助他们分配工作和观察有组织的劳动所获得的总成绩。
  3. 依靠报纸并通过报纸自然而然会形成一个固定的组织,这个组织不仅从事地方性工作,而且从事经常的共同性工作,教育自己的成员密切注视政治事件,思考这些事件的意义及其对各个不同居民阶层的影响,拟定革命的党对这些事件施加影响的适当措施。
  4. 单是技术上的任务——保证正常地向报纸提供材料和正常地发行报纸——就迫使我们去建立统一的党的地方代办员网,这些代办员彼此间要密切联系,了解总的情况,习惯于经常按时执行全国性工作中的各种零星任务,并组织一些革命行动以检验自己的力量。
  5. 这种代办员网将是我们所需要的那种组织的骨干。这种组织,其规模之大使它能够遍布全国各地;其广泛性和多样性使它能够实行严密而精细的分工;其坚定性使它在任何情况下,在任何“转变关头”和意外情况下都能始终不渝地进行自己的工作
  6. 其(编者按:指代办员网)灵活性使它善于一方面在占绝对优势的敌人集中全部力量于一点的时候避免同他公开作战,另一方面又利用这个敌人的迟钝,在他最难料到的地点和时间攻其不备。
  7. 只有靠正规军经常活动才能使战斗准备达到这种程度。假如我们集中自己的力量来办共同的报纸,那么,这样的工作不仅可以培养和造就出最能干的宣传员,而且可以培养和造就出最有才干的组织者,…… 这些领袖在必要的时候,能够提出进行决战的口号并且领导这个决战。
  8. 专制制度完全可能由于各方面随时都可能发生的某一次自发的爆发或无法预料的政治冲突的压力而垮台,而且从历史上看来,这种可能性是更大的。但是,任何一个政党,只要不是陷入冒险主义,就决不会把自己的活动建筑在指望这种爆发和冲突上面。
  9. 我们应当走自己的路,坚持不懈地进行自己的有系统的工作。我们愈是不指靠偶然性,我们就愈不会由于任何“历史性的转变”而手足无措。

——《列宁建党计划之肇始:〈俄国社会民主党人的任务〉〈如何着手〉(辑录本)》

中间又提到了老生常谈的线上线下论,机会主义者没有直接反对地上地下的划分,而是搞起了二元论,把线上线下和地上地下作为两个同等重要的问题摆了出来,而不去区分哪个是主要矛盾,哪个是次要矛盾。机会主义者所谓的“线上转线下的经验”问题、“线上和线下所接触的环境”问题、“线上和线下融工实践”问题等等,都是由于地上地下的这对主要矛盾处理上的失败导致的。机会主义则的短视,导致他们只看到了线上和线下的形式的问题,而看不到地上和地下的本质的问题。

地上地下是在当今建设先锋队时急需明白的问题,是最为重要的。而在这一点上,解放社历来只是以“线上线下”之说代之过去(这也是为什么大群反复强调地下地上关系的原因),而如今更是虚伪地仿佛与大群达成了共识,认为地下领导地上。事实上,这种虚伪地赞同才是其机会主义行为真正的挡箭牌!他们揣着明白装糊涂,究其根本是因为解放社等一众机会主义者妄图以线上线下(其实质是地上领导地下)来替代“地下领导地上”!且一直以“实践唯物主义”这种本质上是唯心主义的错误观点来为自身的机会主义行径撑腰!

“在组织路线上,对于一个路线是否正确,就要分两个方面,第一:符不符合客观实际,第二:看它是不是来源于社会上的生产斗争、阶级斗争、科学实验这三项实践。”

这个划分看起来很“实践”,但是一方面,大群和机会主义者的斗争属于阶级斗争的一部分,同时也是符合客观实际的。因此,用这个来抨击大群是没有意义的。另一方面,机会主义者的这种提法忽视了组织本身的能动性,正确路线要靠民主集中制来维护,但是机会主义者的组织没有组织纪律,民主集中制得不到发展,因此也就认识不到这一点

线上线下是机会主义先生们永远不愿去理清的地上地下问题,所谓线上线下论不过是使用工具和场合的划分。手工业的桎梏来源于经济派的路线,错误路线的“战前准备”不过是巩固错误路线;马列毛主义的战前准备则应当是完成建设严密的地下组织和树立正确路线的任务。

工农解放社对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污蔑,搬出那套线上线下论,搬出经典的“你不实践”,实则还是在兜售手工业融工,兜售他们小组阶段论的泥潭路线,然而他们所谓的伟大融工实践已经被大群批过无数次了,东风开办的“工人夜校”,最后有几个工人参加?搞的手工业融工,最后留下来了几个人呢?只有工业化革命组织才能领导融工,搞手工业融工不但不会显得某些机会主义者很革命,只会暴露自己错误路线的荒谬。

工农解放社举了德国社民党“去公会中工作”的例子,但“到公会中去”到底是做什么工作,融工到底是为了让工人阶级争取薪水工资,还是以谋求薪水工资为伪装,组织煅炼起工人群众?革命党人的主要工作是帮助工人阶级建立公会,还是以地下组织领导下的政治宣传鼓动?到底是跟在工人运动背后,还是在前面领导工人运动?

这是工农解放社拒不回答、时刻掩盖的问题,而这一点却是问题的实质。大群立场坚定地选择后者,因为这才是真正的政治挂帅。工农解放社以手工业的方式,想要屈从群众自发性,建立起的组织不可能是真正地下领导地上的革命组织,只会趋向经济主义。至于如何筛选先进工人,抛弃了无产阶级纪律,他们只能空泛的谈谈,毕竟只要是纪律,就是大群的”强迫劳动”,他们小资散漫是无法遵守这“农奴”一样的纪律的,那么到底谁才是纯粹追求形式仅仅泛泛而谈犯了本本主义错误呢?这时候他们又以空泛的“实践”作为借口攻击大群“不进行线下工作”,又开始讲“摸石头过河”那一套了,但过去十年这种手工业还少吗?类似调查主义以获取政治影响力的以势压人路线还少吗?工农解放社视而不见,还要鼓动左转青年再撞南墙。

工农解放社看着列宁的《怎么办》,说着组织义务培育先进工人成为职业革命家”的计划,但否定参与政治报建设的方式能够培育出一个职业革命家,难道不觉得割裂吗?这里的组织义务难道不是政治报的纪律义务?他们“天才的脑袋瓜”里似乎只有线下的地上劳动才算纪律义务,这是何等的形而上学啊,而这背后所有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了趋向群众自发性,为了建设小组阶段的错误路线做反驳。小组路线只能倒向经济主义,并不能诞生革命的组织和路线,就像手工业敲不出工业化的车床,因为它们有着完全不同的质

可笑的机会主义先生们不敢明面反对列宁主义,只好装模作样地承认政治报的“部分”意义,再在后面接上一句“要与实践相结合”。而醉翁之意不在酒,手工业的“实践”才是他们的目的,手工业融工注定是捉襟见肘、无力领导群众的,经济派只能用所谓的“实践”来掩盖自己的一事无成和无能罢了——“别看我失败了,至少我实践了。你什么都不做,又有什么资格嘲笑我?”——这就是他们的逻辑,“南辕北辙”四个字,送给他们再合适不过了。

经济派歪曲列宁的政治报路线,把政治报去掉,改成“地上领导地下”,在他们的眼里,先锋队要对工会负责,先锋队是工会的汇总。所以要先有工会,而工会怎么来呢?经济派会告诉你,“手工业的影响无法避免”,需要从头开始搞手工业小组。这般歪曲的结论,正是“地上领导地下”的必然结果。

经济派的先生们并不懂什么是“扫帚哲学”,在他们的眼里只有工会。我们都知道“(扫帚)也许不叫扫帚,而是叫吸尘器,因为叫了扫帚会引来反动派的嫉恨,这将不利于扫灰尘”。正如各类工人组织不能叫工会,可以叫“饭圈”,也可以叫其它的名字一样,你光明正大搞工会只会被资产阶级干掉,更何况在他们眼里,我们是“黑帮”,他们一边叫着要“革命”,一边又对暴力嗤之以鼻,难不成他们要搞“非暴力不合作”?难不成靠罢工和游行示威迫使资产阶级下台?我们都知道,资产阶级自己不会退出历史舞台,只有靠人民战争,靠广大武装起来的工人阶级才能与资产阶级战斗。你不掌握暴力组织,那只有被资产阶级欺负的份,连小小的黑社会都对付不了,怎么打败掌握国家暴力机关的资产阶级?最后的结果只会向资产阶级屈服。

官僚和干部是一体两面的,否定委任制其实是放弃集中的另一种说法,是托派的视角。这也难怪,因为现在的工农解放社的样子,根本完成不了民主集中制的构建,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寄希望于线下融工,以“神圣”的融工解救于自己一盘散沙的矛盾,以外因来解决内因,等待他们的必然是灭亡。

机会主义者还是僵硬地看待历史,丝毫不见革命辩证法的影子,不懂得事物的矛盾两个方面的发展,仿佛不经过这个错误的(二十多年都难以成事)小组阶段就无法召唤出列宁的先锋队一般,仿佛现代智人没有学过钻木取火就不能使用打火机一般可笑!还说“小组阶段论”能建设起一切广泛和牢固的联系,那为什么列宁后续要接连批判不断加强的经济主义和手工业方式的习气呢?你们要小组阶段论,却只觉得正确的小组能走到最后,又是一种期望他者包办替代的姿态,这不就是投机么?按照他们的看法,列宁就不该动员贫农参加社会主义革命,而是要先搞新民主主义,更不因该与孟什维克分裂,求求这些不学无术的先生们多看看、多学学现实的斗争方向和斗争策略。而不是局限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搞形而上学的繁琐哲学和路线。现实阶级环境已经注定了,工会这种形式在中国是没有高头的,泛左翼们不要再白日做梦了!

机会主义者的融工,无论他们自己标榜的多么成功,可结果都是毫无任何成果可言,对革命没有丝毫的推动作用。如果这些机会主义者们不能早日醒悟,停止这样的无用功,那么等待他们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在不断的失败中走向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