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风窗及其“调研中国—青年领导力”计划看先锋队建设的迫切与机会主义融工的错误

广告 ☭ 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大群 ☭ 上电报大群找真同志与真战友
Telegram: Contact @longlivemarxleninmaoist 5
加井冈山机器人 Chingkang(@maoistQAIIbot) 为电报(纸飞机)好友,可获得
大群发言权

编者按:
1、让革命青年三勤三化去交朋友,实际资产阶级比革命青年会交朋友得多,工资上升、带薪休假就是一句话的事,然而这招可能收买少数无产阶级,绝对不能让无产阶级为夺权而放弃斗争!要作为政治家去组织无产阶级,从交朋友着手是最容易被打断的链条,也是根本达不到武装夺取政权(甚至连夺取一条流水线都做不到)的程度。《南风窗》也会假借“作为工人朋友的企业家”要求新自由主义,机会主义者也会假借“作为无产阶级利益的革命家”混入群众运动,在行为上是一丘之貉。地上的正确路线是半公开的非法夺权路线,这是无产阶级的利益,也是群众唯一需要的路线领导。
2、按照机会主义者的逻辑,中修岂不是最大的革命组织,扶贫脱贫计划有总比没有好,法院让工人打官司,进行沉重压迫加宣传简单的毛思导致了大片大片的群众自发斗争,宣传影响非常大,很显然,机会主义者的逻辑是可笑的。无产阶级在资产阶级的框架内使用资产阶级的手段同资产阶级斗争完全是以己之短攻敌之长,无产阶级的组织,地下的非法的斗争,才是我们同资产阶级斗争的关键;放弃组织路线,结果毫无疑问只有死路一条

近年来,资产阶级杂志“南风窗”发布了一份“调研中国”计划的广告。广告原文如下:

“南风窗于2005年创办调研中国」公益项目。「调研中国」全称为「调研中国.青年领导力公益计划」,旨在通过提供资金和专业培训,支持在校大学生进行田野调查和社会实践,培养青年领导力。

经过多年发展,「调研中国」吸引了各类志同道合的机构和组织参与,在合作伙伴的支持下,项目涵盖大陆与港澳台高校,已经成长为中国大学校园中最具影响力的田野调查支持平台。平均每年有500+团队报名,参与的大学生来自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复旦大学、厦门大学、武汉大学、中山大学等国内顶尖学府。迄今为止,全国已有近700所高校、10000多支团队参加了「调研中国」,影响了100多万大学生群体,参与者关注的议题涵括了农村贫困、城市扩建、环境保护、教育公平、医疗保障、文化传承等社会问题。

大学生是未来的社会精英,也是国家未来的希望。「调研中国」希望给好奇心充沛、行动力饱满、无所畏惧的大学生群体以充足的信任与支持。我们坚信,这个社会许多亟待解决的问题,青年是那把关键的钥匙。

「调研中国」始终坚持﹣ “行动者,有未来”。我们竭力推动大学生走出象牙塔,亲近这片土地,去触摸、去感悟、去思索,认知中国社会的复杂性,参与正在发生的历史。我们希望给在校大学生一个支点、一次机会,与南风窗一起重新思考、再次出发,以脚步丈量变化的土地、以笔书写青春与勇气、以报告和视频呈现青年人眼中变化发展的中国。

我们希望大学生参加「调研中国」不只是为了应付学校的实践任务,或者纯粹消磨时间,而是把这种难得的田野调查、实地调研经历内化为滋养自己成长的动力,通过实践和创意去培养自己的行动力、协作力、沟通力、表达力和领导力。”

敏锐的同志可以看出南风窗的这一“青年领导力”计划暗藏猫腻。不过先就此不谈,资产阶级的调研中国不能不让人想起泛左翼中先前的泥潭调研“智叟”路线与如今时髦的说走就走的手工业融工“联谊会”路线。我们就以南风窗及其调研中国计划来说说为什么要坚决斗争“机会主义者的融工及路线为何是错误的。

一、资产阶级杂志大唱“劳工权益”? “没有工会”就不能反工联主义?——马列毛主义者要坚决斗争

首先,南风窗是一个怎样性质的杂志?笔者认为这是一个“自由垄断资产阶级”主导的资产阶级杂志。这一点不用翻该杂志在1985年广州创刊的历史,就从该杂志目前的文章中就可得出。在国内问题上,南风窗主张“增大自由市场作用,赵修政府干预经济应当权限明确,应当促进“民企”与国企公平竞争”;在国际帝国主义争霸上,南风窗与赵修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立场大体一致,痛斥美、欧对中“新三样”的制裁,为中修的帝国主义争霸崛起叫好(不过也不忘呼吁自由市场和民营企业家要分一杯羹);在思想文化上南风窗主张“冷静、理想、不盲从的思考”…

但是近年来,就是这样一个让同志们感到恶臭不堪的资产阶级杂志也开始谈论乃至呼吁劳工权益,甚至开专题讲述马克思了,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该杂志被无产阶级占领舆论文化阵地了吗?不妨让我们看看南风窗“劳工权益的文章”

比如其一,关于女性无产阶级生活状况:

“在中国,现存有超过一亿的女性农民工,离开家乡,前往异乡打工的占其中一半。她们曾经被称为“打工妹”,现在被更恰当地定义为基层流动女性”。对这群女性而言,流动是一种处境,就像无脚鸟那样。在故乡,他们是没有土地的女人,在城市,她们是在工厂宿舍或者城中村里,过一种临时生活的人。在任何一个空间之内,他们似乎都无法作为主体性完整的人存在,她们的自我时常被压抑,或是被剥夺…

南风窗描述也仅限于描述了无产阶级女性的生活的状况,但不指出资本主义根本原因,反而从“人的主体性被侵害”(也就是所谓人权)找原因,不仅如此紧接着叙述该文章开始售卖推销解决办法:

“直到一些服务于基层流动女性的公益机构出现,人们终于有机会听到她们的真实的声音。在2015年,在深圳龙岗的一片城中村里,就出现了一家这样的机构“绿色蔷薇”。在近十年时间里,它为附近的基层流动女性提供了一个属于她们的空间,并逐渐成为了她们生活的圆心。

无论“绿色蔷薇”是否真的是无产阶级女性的“互助社”,南风窗推销无产阶级女性解放的方法是搞“互助组、公益组”就是在阻碍无产阶级女性走向革命解放的道路,而这些公益组的资金从和而来?不能是穷的叮当响的无产阶级,只能是南风窗背后的资产阶级,得利的也当然的这些资产阶级。资产阶级各种基金会/国际奖(如诺奖)的把戏实质已经在本站同志揭露下很清楚了。

在劳工问题上,南风窗充分展示了为什么工联主义是工人的资产阶级政治。

比如其二,南风窗文章评论manner咖啡店事件:

“数据逻辑渐渐将人的灵活度与韧性渐渐磨蚀,商业社会人与人之间基本的尊重与信任,善意与耐心,也会随之渐渐磨灭。

"系统"指的自然是近年来飞速发展的大数据算法程序,"困"则撬动一层反思:原本为了更便捷而设立的工具和技术,却反而将人变得更工具。原本在工业生产中大显神威的标准化,以变种的形式介入属于生活领域的小消费行业,使人的工具化范围倍数扩张。

Manner 连锁咖啡店上海店员与消费者起冲突,视频发到网上,明明白白的两起冲突,分别发生在店员翻出柜台与顾客肢体相加的瞬间、店员将咖啡粉泼向柜台那边的顾客的瞬间。消费者与服务者的交易关系在这两个瞬间被打破,同为"打工人"的精神困境反而被连接了起来。

在效率至上的现代,生产是人的目的,人本身成了工具。现代化与技术革命催生了娱乐与休闲。娱乐与休闲的终极目的,本应是人的创造与内省,当这一终极目的被道德价值层面的惰性、竞争掩盖,数据、量的比拼就会跃居其上,物质、时间与数据成为人的主宰,人的异化于是成为必然。

在那些蓝领与白领工资相差并不大甚至处于同一水准的国家,基层打工人从工资与劳动者的尊严水平不必然成正比,但必然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程度。

外卖员手机里的倒计时不会让步于不可测的交通路况和人的身体负荷,咖啡店员头顶的监控和屏幕里的计时也不会让位于早晚高峰、不同消费者的处事方式,当一切标准化、精确化,短期内,效率或许有所提升,但长期而言,数据逻辑渐渐将人的灵活度与韧性渐渐磨蚀,商业社会人与人之间基本的尊重与信任,善意与耐心,也会随之渐渐磨灭。”

同时南风窗也多有文章大赞新加坡劳动法改革,痛斥算法无限制剥削的文章也时能看见。

(以上新闻事件在本站均有同志论述,结合起来看更能理解革命的马列毛主义与改良的工联主义的本质区别)

与工联主义和在工联主义路上狂奔的机会主义者一样,所谓的劳工权益文章是空洞的匮乏的也就是虚伪的——只反破坏公平竞争、雇佣劳动制度的没有企业家操守的企业家而不反对资本主义雇佣劳动制与市场经济,只倡导无产阶级维护资本主义制度的维权斗争反对无产阶级摧毁资本主义制度的夺权革命,总而言之就是只反贪官不反皇帝。

这是我们对资产阶级虚伪关心劳工的定性,但这个定性不仅限于“明目张胆”的资产阶级。如果回顾先前的“无产阶级斗士”童润中的言论,同志们会发现其主张抛去“马列毛的辞藻”,与上文引用的资产阶级劳工文章并无什么不同,甚至完全一样。

资产阶级不仅自己这样想,而且想要无产阶级也这样想,资产阶级想要推销互助合作的改良,并当基金会的股东以此获利。童润中不仅自己打官司,而且用马列毛辞藻为自己的行为贴金,并在网上大肆宣传,利用群众的朴素情感来为自己获取影响力/舆论。

回到南风窗的“调研中国”广告上,这则广告的信息更是把资产阶级想要利用群众的意图写在了脸上:资产阶级提供资金以供大学生搞关注社会问题的调研调查,但资产阶级利润挂帅绝不会百花这些钱,其实际目的是骗/吸引 朴素关注社会问题的无辜大学生,利用其为自己而牟利(这中利益可能是各种各样的),最终美其名曰“青年领导力计划”。资产阶级广告骗取的是大学生,但资产阶级也能够同样的欺骗(以上文中提到的工联主义)无产阶级群众。

在资产阶级的政治路线不断地传播并利用着群众时,一帮机会主义者却跳出来叫人们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土里无视这种危急的情况。比如:

“谈完经济主义,我们知道经济主义就是指工联主义,现在中国左派中还流行着一种观点——热衷于在没有工会的国家反对工联主义。

什么是工会——工会无疑是工人联合起来的组织,在连虚伪的资产阶级民主都没有的国家,工会从来是不允许私自成立的,也就是现在一般是没有独立工会,基本只有特色党控制的黄色工会,若工人们在未来的斗争中赢得了组建公开工会的权力后,是不是说组建工会就等于工联主义呢?在工会成立后马列毛主义者们就应当斗争,争取将工会发展成战斗的工会而不是工联主义的工会,为未来的起义,训练、组织工人阶级,增强工人阶级的战斗力,如果对一个没有领导工会的工人小组,指责他们有工联主义倾向,就像在罗马的奴隶担心受到资本家的剥削一样。如果是在有独立工会的国家比方英美,这种人也许是个革命者,但在今天的中国实在是让人想不通这种人到底是想干嘛?”——东风

显然通过南风窗这一个资产阶级媒体的一角就能看到资产阶级是在时刻的传销着(哪怕是通过非工会的形式)跟童润中打官司阶级斗争没什么区别的维权理论,也能看到资产阶级在时刻的想象并实践利用去群众的目标。

对待这种情况的唯一革命态度是:“某一国家的社会主义运动愈年轻,也就应当愈积极地同一切巩固非社会主义思想体系的企图做斗争,也就应当愈坚决地告诉工人提防那些叫嚷不要“夸大自觉因素”等等的蹩脚的谋士。

那么如何阻止资产阶级引导工人走向被利用的改良维权道路呢?

关键仍在组织起来与组织路线。

二、资产阶级从搞调研到组建“工人党”不是天方夜谭,手工业小组到工业化先锋队也不是一步之遥

承认资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影响着工人阶级,觉得要将革命夺权的意识灌输给群众,这样想承认了问题的存在但并不代表问题的解决。

如何解决问题呢?一些机会主义者自造了一条绝路,割裂组织与阶级意识的关系。既然如此只能靠宣传、发传单或占领意识系态和文化阵地夺取什么文化领导权来解决问题。另一些机会主义者当中庸的不倒翁,“既要又要”,宣传几个愣头青之后搞搞读书会的“组织建设”,组织建设搞一搞之后再去宣传,如此的在泥潭中进行着死水般的“辩证运动”。

承认问题的关键在组织建设,甚至承认阶级意识的灌输只能由先锋队有组织的进行,但这样的认识仍不代表问题的解决。如何建设一个先锋队?怎样进行有组织的灌输?

于此,“集大成”的机会主义者弄出了以小组阶段论为核心配合配合着交朋友、开夜校的一条“融工与群众结合并建设先锋队”的路线。

小组阶段论画了这样一个美好的图景:各色人物在全国分散融工,“遍地开花,因为历史阶段不可跨越所以手工业的分散状态是建设工业化所经历的,交朋友是交战友所必经历的,搞经济斗争是搞政治斗争所必经历的,然后经过“动心任性”(最多就是洪流之死这样必要的牺牲)便能“增益其所不能”,就招揽了许多群众,便能将其吸引进组织,然后各小组组织壮大,量变质变到在南湖上坐船联谊,最终建立先锋队领导全国无产阶级革命避免工人运动走向被利用的邪路。

机会主义者喜欢编故事,我们不妨也编个融合泛左翼“加速主义”、手工业融工的幻想故事。

“某国阶级矛盾尖锐到爆炸了,阶级斗争激烈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了,统治阶级自己也无法统治了。天下大乱了,工人走上了街头,但各色牛鬼蛇神也冒了出来,自由派大叫也为宪政民主而牺牲,保皇派大喊要支持党内健康力量的老干部。在这危急关头,东风等“融工派革命者”挺身而出,以全国开花的融工小组扶工人运动之将倾。“我们融工小组遍地开花,深入群众,紧跟群众现实斗争。有我们在,资产阶级想争取群众也争取不了!”

但是机会主义者的幻想就跟他们的融工报告一样终归是幻想,在现实中机会主义的手工业小组不论是对群众的自发性抑或是资产阶级利用运动的行动都是不堪一击的。就拿纪实文学「为党生活的人」中的一段来说

(虽然该书是小说,不过跟机会主义的融工报告比起来生动的多,也真实的多)

日本军工厂资本家见自己亲自出面镇压或欺骗群众都被日共支部革命者所戳破,于是利用资产阶级政党“大众党”、团体“青年团、黄色工会散播言论称:战争(侵华战争)有利于无产阶级,有了战争无产阶级才有了更多工作,且战争胜利后会建立一个属于工人阶级的没有失业的“满洲国”。同时资产阶级利用或组建“僚友会”“在乡军人会”等组织想要利用群众反对日共领导的工人斗争。

资产阶级的阴谋在日共坚强的组织斗争下失败了,但若是机会主义的融工小组又会如何呢?

机会主义组织内部的联系是松散的无纪律的,这意味着像洪流之死或领导者被抓捕就会导致整个组织的解体。机会主义组织与群众的联系是以靠交朋友的小恩小惠、或最多参与群众自发经济斗争而联系起来的,这意味着一旦这种联系消失机会主义的融工与结合就会土崩瓦解。

与群众交朋友?资产阶级或其走狗搞者一套人情世故恐怕更熟。参与群众争取经济利益的行为,并以此为连接?资产阶级会以经济让利消解群众的斗争,同时也消解机会主义组织与群众唯一的联系必要。资产阶级如今使用着南风窗“调研考察”的形式来利用群众,但在时间成熟时资产阶级难道不会利用工会甚至政党的形式来利用群众吗?机会主义者自鸣得意的遍地开花的手工业小组又如何抵挡资产阶级运用国家机器、媒体舆论来利用群众的行为呢?

机会主义手工业的软弱并不证明资产阶级组织的强大。事实上资产阶级就像弹簧,无产阶级组织起来他就弱,无产阶级松散自发他就强。资产阶级内部不是铁板一块而是勾心斗角的,这使其不可能像无产阶级一样自觉的根据阶级斗争情况采取方针和政策,也不可能真正团结起来;资产阶级吸引利用群众,但其不能也不想真正扎根于群众,群众在其眼里不过是自己的走卒,也因此资产阶级只能短暂利用群众而不能长久团结群众。

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相反,有着共同的根本利益。这决定了无产阶级能够紧密的组织起来自觉是发起对资产阶级的斗争。要做到者一点就要有一个扎根群众的先锋队组织,而建设这样的先锋队就必须要建设职业革命家组织。职业革命家组织要扎根群众就必须建设严密的地下地上组织。要全国革命就要在地下地上路线下蚕食赵修基层,用组织的力量团结吸收先进分子,夺厂夺权,最终胜利只有如此才能领导无产阶级革命,才能粉碎资产阶级利用群众的阴谋,而这些都是机会主义者所不敢想也不愿想的。

无产阶级凭什么要跟革命者走不跟资产阶级改良派走?是因为谁说话漂亮?是因为来源于吃喝玩乐带来的信任和熟悉?

革命者组建并领导群众纠察队、自卫队,面对警察走卒压迫工人豪不畏惧,带头冲锋抡起钢管就打(简直是黑社会!赤匪!)。这种斗争中建立的战友关系和信任是交几千次朋友请几万顿饭也不能得到的。地下党组织领导的群众纠察组织能够代表无产阶级利益,吓退走狗流氓,教训工头的胡作非为。这种斗争中建立的群众对组织的信任也是机会主义者聊天宣传、开夜校所得不到的。

“是啊,先生们,你们不仅可以自由地号召,而且可以自由地走到随便什么地方去,哪怕是走到泥潭里去也可以;我们甚至认为你们应有的位置正是在泥潭里,而且我们愿意竭力帮助你们搬到那里去 。”

“不过,请你们放开我们的手,不要拉住我们,不要玷污自由这个伟大的字眼,因为我们也可以“自由地”走到我们愿意去的地方,我们不但可以自由地同泥潭作斗争,而且还可以自由地同那些转向泥潭里去的人作斗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