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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 否认党内存在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的可能,否认实际的阶级斗争形势,将党严肃的路线斗争,变成了学理主义的争论,将党的路线斗争指责为事务主义,变成了事务与学理之间的矛盾,从而模糊掉阶级斗争,把一切变成了书本和理论上的辩论。这是过去走资派最常用的手段,我们要明确和强调,理论是为阶级斗争服务的,失去改变阶级力量上的作用,学理主义就会走向反对革命的一端。
- 机会主义者把社会主义下的继续革命庸俗化等同于改良,这要么是否认党内走资派的存在,要么是主张以人民内部矛盾处理走资派。机会主义者就是这样害怕激烈的直接的阶级斗争,因为他们不善于也不愿意做实际的艰苦工作,只剩下充满“乞求不流血”慈悲的空肠子。这也印证了列宁导师的真理:机会主义就是资产阶级客观事实上的政治盟友。
最近,一位自诩很有“理论素养”的先生对大群路线、资产阶级法权和继续革命论颇有微词。这位先生署名“S同志”在电报频道上发布了一系列包含大量造谣、断章取义和机会主义理论的文章。最开始,“S同志”兜售了一种变相的改良主义,他声称“社会主义社会下是可以改良的”,并为中修的教科书站台,指着中修教科书上“改良是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这句话奉为圭臬。布站一些文章狠批了这种机会主义观点。现在,这位先生又发布了《到底是谁不理解资产阶级法权为何物?》这一最新作品。在这部最新作品中,“S同志”截取布站文章《资产阶级法权不是法定权利》中“社会主义是一半的共产主义和一半的资本主义”这句话,大作文章,好像抓住了大群的某种笑料如获至宝,于是他在文章中十分殷勤地向人进行“笑点解析”。据他声称,这句话就是大群“庸俗辩证法”观点的体现。滑稽的是,这条“S同志”拼了老命要宣传的观点正是要使他自己贻笑大方的,正是要反映出他自己的庸俗辩证法的。 或许“S同志”的历史知识不是很好,那么我们就来为“S同志”科普一下。和“S同志”观点几乎完全相同的言论,早就不是什么新鲜货色(当然,历史上和现代的机会主义者本来就是换汤不换药的),它正是华国锋曾经拿着拼命反对“四人帮反革命集团”的观点。而华国锋兜售这种机会主义观点和如今“S同志”兜售这一观点的目的竟也雷同——把继续革命庸俗化为某种改良主义的、妥协投降的东西。 理论探讨的要害在于路线问题。这里我们不和“S同志”搞学究(或许“S同志”又要抓着笔者这篇文章的某些细节大作文章,但是这是毫无意义也毫无威胁的),我们要就立场问题同“S同志”明确一下。
“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二重性”这一理论概念,是历史上经过几十年的社会主义实践以后,在毛主席时代才被总结归纳出来的。在苏联时期,因为时代的限制和苏联对于社会主义国家的错误理解,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理论并没有发展得很彻底。苏联时期的《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教科书包含了一些错误理论,这在后来被毛主席批注出来,在文化大革命时期被彻底批判清楚,这也正造就了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理论的进一步飞跃。1976年9月上海出版的《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未定稿第二版讨论稿)》是当时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研究的集大成之作,如今我们也可以说它是社会主义理论发展的最高成就。这本书从初稿到历次修改,都是张春桥和姚文元两位同志主持的,“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二重性”这一概念,正是在他们坚持下作为这本书的理论主线的。
最早,类似于“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二重性”的说法,列宁就有论述过:
在资本主义和共产主义中间隔着一个过渡时期,这在理论上是毫无疑义的。这个过渡时期不能不兼有这两种社会经济结构的特点或特征。这个过渡时期不能不是衰亡着的资本主义与生长着的共产主义彼此斗争的时期,换句话说,就是已被打败但还未被消灭的资本主义和已经诞生但还非常脆弱的共产主义彼此斗争的时期。(列宁《无产阶级专政时代的经济和政治》)
在1976年9月《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中,抓住矛盾分析方法,进一步发挥并阐述了列宁的这一观点。“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二重性”的全部内涵,可以由书中下面这段话概括:
毛主席指出:“总而言之,中国属于社会主义国家。解放前跟资本主义差不多。现在还实行八级工资制,按劳分配,货币交换,这些跟旧社会没有多少差别。所不同的是所有制变更了。”毛主席指出:“我国现在实行的是商品制度,工资制度也不平等,有八级工资制,等等。这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限制。所以,林彪一类如上台,搞资本主义制度很容易。”毛主席还指出:“列宁说建设没有资本家的资产阶级国家,为了保障资产阶级法权。我们自己就是建设了这样一个国家,跟旧社会差不多,分等级,有八级工资,按劳分配,等价交换。”毛主席的这一系列科学论断,给了现代修正主义在政治经济学领域鼓吹的谬论以沉重的打击,把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如实地描写为一个极其丰富的生动的矛盾运动过程。在这个矛盾运动中,由于所有制发生了变更,共产主义生产关系诞生了,并且日益向前发展。 这就表明,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已不同于资本主义生产关系了。但是,在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中,“共产主义在经济上还不可能是完全成熟的,还不能完全摆脱资本主义的传统或痕迹”。 这种资本主义的传统或痕迹,集中表现为资产阶级法权,存在于商品制度和按劳分配中,也就是存在于社会的生产、分配、交换和消费的整个过程中,跟旧社会没有多少差别。这样,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就表现出二重性:一方面是生长着的共产主义因素;一方面是衰亡着的资本主义传统或痕迹,由此而形成一个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中的此长彼消或彼长此消的矛盾运动过程。 (《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第十三章《社会主义的生产关系和阶级关系》)
正是因为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中既有资本主义传统或痕迹,又有生长着的共产主义因素,两者发生矛盾运动,所以社会主义社会才既可能成功过渡到共产主义社会,又可能复辟到资本主义社会,所以才要继续革命。将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划分为二重因素的关键,是强调矛盾两方面的矛盾运动,而“S同志”看不到这样的矛盾运动,自然就只能理解为“庸俗辩证法”了。
具体来说,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二重性遍布在生产、流通和分配的每一个环节。在所有制方面,社会主义的所有制已经同资本主义不同了,五种私有制被两种公有制所取代了,这就是共产主义因素;但是社会主义的公有制并不都是全民所有制,还大量存在集体所有制,它们仍然带有私有的属性,这就是资本主义传统或痕迹。在生产方式方面,三大差别得到了限制,在工厂里实行了鞍钢宪法,工人参加管理,干部参加劳动,在人民公社里,实行了工农商学兵相结合,这就是共产主义因素;但是在不发达社会主义中还广泛地存在小生产,小生产者的社会化程度较低,在劳动分工上,脑体差别也还没有完全消失,工人管理还无法完全取代干部管理,这就是资本主义传统或痕迹。在流通方面,商品经济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得到了限制,实行了计划经济,无产阶级能够通过计划能动地改造社会了,这就是共产主义因素;但是商品经济又还没有完全取消,因此商品生产还遵循价值规律,还需要货币,商品拜物教还要不断地勾引人走上利润挂帅的道路,这就是资本主义传统或痕迹。在分配方面,社会主义的按劳分配已经使得人剥削人的现象一般地消失了,“不劳者不得食”已经基本实现了;但是这种按劳分配仍然是一种资产阶级法权,它以平等的形式保障不平等的权利,并且以工资的形式蒙蔽了劳动的社会意义,使得劳动者还不能真正以自觉的态度来参与劳动。
正是这样经济基础上的二重性决定了整个社会主义社会的矛盾运动。 共产主义因素的方面要完成其再生产,资本主义的传统或痕迹也要完成其再生产,同时两者还要生产出整个具有二重性的上层建筑。“S同志”认为社会主义社会下允许改良,但是资本主义传统或痕迹可不会配合“S同志”的美好愿望。毛主席说:“凡是反动的东西,你不打,他就不倒。这也和扫地一样,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抗日战争胜利后的时局和我们的方针》)在革命者放松懈怠的时候,资本主义因素早就增殖起来并把共产主义萌芽吞噬掉了。姚文元同志说得很清楚:
要求巩固、扩大、强化资产阶级法权及其所带来的那一部分不平等,那就必然会产生两极分化的现象,即少数人在分配方面通过某种合法及大量非法的途径占有越来越多的商品和货币,被这种“物质刺激”刺激起来的资本主义发财致富、争名夺利的思想就会泛滥起来,化公为私、投机倒把、贪污腐化、盗窃行贿等现象也会发展起来,资本主义的商品交换原则就会侵入到政治生活以至党内生活,瓦解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就会产生把商品和货币转化为资本和把劳动力当作商品的资本主义剥削行为,就会在某些执行修正主义路线的部门和单位改变所有制的性质,压迫和剥削劳动人民的情况就会重新发生。其结果,在党员、工人、富裕农民、机关工作人员中都会产生少数完全背叛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新的资产阶级分子、暴发户。
……
我们社会主义社会中还存在阶级和阶级斗争,还存在产生资本主义的土壤和条件。为了逐步减少这种土壤和条件,直到最后消灭它,就必须坚持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论林彪反党集团的社会基础》)
正因为“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二重性”这一概念是在继续革命实践下提出的有创新性的概念,又因为它触及了走资派的实质,所以在怀仁堂反革命政变以后,华国锋这样的妥协派和邓小平这样的走资派才要对其大加批判。当时走资派的喉舌将《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和南开大学《政治经济学(社会主义部分)》称为四人帮的“帮书”,中国社会科学院经济研究所于1979年发表了《“四人帮”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篡改》,此外各大报刊上还发表了大量黑文,他们敏锐地嗅到,“社会主义生产关系的二重性”一理论正是危及到他们存亡的理论,正是触及了他们最脆弱的那根神经。我们可以来看看其中一些话语,与今天“S同志”所说“社会主义不能分割为资本主义因素和共产主义因素”何其相似呢?
庸俗辩证法?抹黑社会主义?
1977年《一条贯穿全书的黑线》:
“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二重性”这一反动谬论,作为 “四人帮"全面篡改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一条黑线,纵横贯穿于全书。它打着 “一分为二”的旗号处处给社会主义制度抹黑,把社会主义当资本主义批,搞得人们非但不敢去热爱社会主义……“四人帮"为了给他们炮制的 “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二重性”寻找论据,用反动的实用主义和诡辩论冒充唯物辩证法。
S同志《到底是谁不理解资产阶级法权为何物?》:
作者还说什么“社会主义是一半的共产主义和一半的资本主义”,这可真是贻笑大方。他以及燎原居然把社会主义当成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折衷主义杂糅物,在这里干脆也不说什么辩证法分主次了,直接说一半一半。
S同志《一位前燎原成员的自述》:
如果说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能够和资产阶级法权划等号的话,那么就会得出以下结论:毛主席时代的中国是资本主义国家。……这正是阿尔都塞主义者和不少西马想要得到的抹黑毛时期中国的结论。
改良是社会主义自我完善的“新方法”?
1977年《一条贯穿全书的黑线》:
这些话,既表达了“四人帮”鼓吹研究“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二重性”的目的,也暴露出他们力图把社会主义时期阶级斗争的根源栽赃于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亲手建立的社会主义生产关系。这是非常反动的。……以生产资料公有制为基础的社会主义生产关系,在其确立之后尽管仍需继续完善和发展,……在我国的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中,已经没有剥削阶级存在的经济基础了,……一部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应当寻求解决矛盾的新形式和新方法,为主动地而又适时适度地进行变革提供理论依据。
S同志《一位前燎原成员的自述》:
F同志说:“社会主义社会下也不可以改良,只能革命和继续革命。”对此我只能说这位先生连高中的知识储备都没有。“改良是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完善。”这句话就写在高中政治教科书中。并不因为它写在教科书就是错误的。社会主义社会下是可以改良的,对人民内部矛盾,基本都是以改良的方式改善我们的制度来解决的。……过去的历史中不是有着许多像这样的极左的血淋淋的教训吗?
分不清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之间辩证关系?
1977年《一本有严重政治错误的坏书》:
颠倒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之间的辩证关系,公开贩卖“四人帮”的唯心主义历史观。唯物主义历史观是一切社会科学的理论基础,也是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理论基础和指导思想。 “四人帮”唯心主义横行,形而上学猖獗,随心所欲地颠倒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方面的辩证关系。
S同志《到底是谁不理解资产阶级法权为何物?》:
他们总说什么上层建筑的资产阶级法权、经济基础的资产阶级法权。……当我说到资产阶级法权表现在上层建筑中时,我已经默认并且论述过它根源于经济基础了,因为上层建筑和经济基础两者的关系是不言而喻的(“不言而喻”是在回避什么呢?——笔者注),我原本以为这一点无需作多余的解释,但没想到还是有些人想不到这一点。
除此以外,“S同志”许多想说还没说的话,华国锋也帮你说过了,我们来看一看也是非常有价值的。1976年-1977年间大量批判“社会主义生产关系二重性”的文章声称,此理论是为了给走资派“捏造”出一个经济基础,“捏造”出一个“党内资产阶级”,并借此把“革命干部”给打倒,并污蔑“四人帮”宣扬了“‘老干部’是‘民主派’,‘民主派’就是‘走资派 ’”的观点。实际上,他们所畏惧的正是问题的全部实质,正是自己作为党内资产阶级,害怕被无产阶级专政了,所以大肆宣扬要“民主”。今天的东风、“马列毛主义联合时评”这些机会主义频道,不也热衷于攻击大群“不民主”吗? 他们不也声称路线斗争是上纲上线,要求组织内部要“一团和气”吗?这些文章还声称,按劳分配并不是资本主义因素,于是得出要“巩固按劳分配”这一观点,这显然是同“S同志”一样掩盖矛盾的本质。按劳分配本身就既体现了共产主义因素又体现了资本主义传统或痕迹,我们要扩大的是其进步的部分,即不劳者不得食的部分,要限制的是其落后的部分,即其僵死的形式所造成的不平等现象。若如华国锋这样把矛盾的两方面搅在一起,就只能是为资产阶级法权打掩护,就只能走上改良主义的道路。这样的问题,在如今“S同志”身上也是完全一样的。
“S同志”声称布站文章“缺乏理论素养”,事实上,这种“S同志”引以为傲的“理论素养”恰恰是其搞经院研究造成的小资习气的真实写照。 用所谓“理论”来当挡箭牌,用玩弄“条文”来进行宗派反对活动和维护个人的权威,并美其名曰“严谨”,最终就势必刨去马列毛主义的全部实质——政治挂帅和革命实践,就只能抱着空无一物的文字在书斋里等待和幻想。立场问题才是根本问题!要当战士,不要当学者! 对于哪怕不通理论的工人,他真实感受到了资本主义和资产阶级法权对他的压迫,他参与了组织生活,他就知道暴力反抗,他就能站在革命的立场上。毛主席说:“民主革命后,工人、贫下中农没有停止,他们要革命。而一部分党员却不想前进了,有些人后退了,反对革命了。”不正是这样的道理吗?考茨基是一个几乎能把马克思著作背出来的人,他最终不也背叛革命了吗?在形而上学的理论推导里获得自我安慰,最终连基本的革命立场都完全丧失,就只能把历史上的笑剧一次一次地重演,最终也只能作为一名滑稽的小丑为历史舞台徒添一份无趣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