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沙白安乐死事件浅谈无产阶级的“自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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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1 资本主义的一切活动都被用作牟利的工具,有顺口溜说如今是“生不起,病不起,老不起也死不起”。在无产阶级极度无权的资本主义社会中,连人类的正常生命活动也无法完成了。 正如文中所说,资产阶级为了维持能资本剥削的大量雇佣奴隶,绞劲脑汁地灌输各种价值观,让广大无产阶级群众在深重的压迫中还要心甘情愿苟活以供资本家剥削。 但即便能冲破价值观的枷锁,丧失生命也只不过是极为消极的反抗。 “等死,死国可乎”,正如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农民起义领袖陈胜吴广的豪言壮语一般,对资本主义真正的反抗是不惜生命团结起来进行斗争,最终推翻资产阶级统治建成社会主义社会。

编者按2 在资本主义社会下每一位无产阶级从出生至死亡,在面对资产阶级为了更大的追求利润的压榨下,它们丧心病狂的榨干无产阶级每一滴血肉,尚在母胎中的待产儿便有各种孕儿机构逐利,而甚至死亡后尚有高额丧葬费以及天价墓地。直到如今在被资本主义从肉体到精神的全面剥削下,无产阶级甚至全然连“体面”死亡的能力都丧失了。

近日,一名网前往瑞士接受安乐死的新闻引发了社会各界的关注。
此名网红的名字叫沙白,长年患有系统性红斑狼疮及慢性肾脏病,不堪病痛折磨的她,决定前往瑞士进行安乐死,并用视频记录了自己在瑞士的最后几天。因为此事涉及到了生死的话题,所以引起的广大网友热烈的讨论,特别是对于安乐死合法化等一系列话题,不过,这些话题的讨论,多数仅停留在的道德和法治层面,显然仅仅停留在这粗浅的表面上是根本无法触及问题的核心的,毛选第一卷就有谈到: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因此我们需要跳出这些纷杂繁琐的哲学思辩陷阱,用阶级斗争的视角分析问题,才能找到答案。
那么笔者就尝试用阶级分析的方法,探究沙白安乐死事件背后的阶级矛盾。

无产阶级与自杀权

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无产阶级无权决定自己的生死,当无数劳动者被异化为机器的时候,他们的身体早就不属于自己了。
安乐死,是一种有意识的通过药物等不那么痛苦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是自杀的一种,作为马列毛主义者,当我们讨论自杀的时候,如果抛开自杀者的阶级以及何为死亡这两点是无意义的。首先死亡究竟指的是什么?是人肉体上的毁灭吗?

马克思说过“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可见在马克思眼中人所具现出来的那具血肉之躯是次要的。所谓的死亡, 一种是因为意外事故,伤病,衰老所带来的肉体上的死亡。另一种则是孤独,麻木,无望所带来的精神上的死亡。一个人在精神上死去了,他就要在物质上自我毁灭,一个大脑不愿意继续思考了,他就要想办法将这血肉剿碎。自杀并不是由生向死的过程,而是从一种死亡走向另一种死亡,在这一转变过程中唯一的高墙就是肉体上的疼痛,动物性的求生本能。 统治者想要留住这群行尸走肉,希望在这高墙之外再立些名为“道德与法律”的尖刺,但这终究无济于事——僵尸已经死了。

张家界相约跳崖的四名自杀者,喝农药自杀的农村老人,跳楼自杀的学生等等等等,不是他们选择了死亡,而是在他们选择肉体毁灭之前,在精神上,社会上就已经被资本主义社会压迫至死。
这也同时证明了,是否能自由且体面的选择死亡,对于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是完全不同的,资产阶级可以自由的选择死亡的方式,可以是老死,可以是病重时候的安乐死,就比如本次新闻的主角沙白,作为资产阶级一员的她,可以选择前往瑞士,在享受这趟完风景与美食共存的愉快的旅程之后,体面地选择死亡。
但是对于广大无产阶级而言,死亡往往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一方面,资产阶级们将一个个无产者吃干抹净, 势要榨干所有剩余价值,每一滴血,直到他们在精神和社会上彻底死亡,再仍掉这些“报废的电池”,换上新的人矿继续压榨。并且对于那些“社会不稳定因素”敢于反抗的人,资产阶级也巴不得并用各种方式逼迫他们精神死亡,从而选择肉体毁灭。
另一方面资产阶级同样也恐惧无产阶级的大规模的自杀,如前文所述,因为无产者是他们财富的源泉。因此资产阶级会利用自己掌控的宣传机器描绘资本主义的“美好生活”,强化“家庭观念”(比如东亚社会就是复辟儒家的那一套封建家庭价值观,在欧美社会就是各种“we are family”的影视作品或是正面新闻)。对于自杀者,在资产阶级眼里眼里,这些人与死在街上的老鼠无异,他们封杀这一类新闻,并大肆批判他们的“自私”“给别人添麻烦”的行为,并一股脑推给心理问题,而从点明造成“心理问题”的正真原因。(比如中修学校往往设有心理咨询室,没有任何作用不说,遇到学生自杀问题也可以全部推给心理问题)

综上所述,资产阶级仅凭阶级自觉就已经作出了判断:无产者不自杀他们的统治就维持不下去,无产者不苟活他们的财富就积攒不起来。

安乐死服务的谁

资本主义社会,安乐死服务的是资产阶级,就算安乐死合法化,也极有可能成为资产阶级压榨“吃干抹净”无产阶级的手段和工具,所谓的安乐死合法化只不过是小资产阶级自由派的一厢情愿。
首先,许多人对于安乐死的了解仅限于“药物注射”而根本不知道,安乐死的费用,是无产阶级根本无法承担的,以本次主角沙白去的瑞士为例,仅仅明码标价的费用就包含280瑞士法郎的会员注册费、4000瑞士法郎的医生审核费以及11500至14500瑞士法郎的机构实施费用,仅仅这些费用折合人民币已经15万了。 除此之外,还有住宿、机票这些必须的花费尚未计算在内。因此,正如前文所言,资本主义社会,无产阶级个人根本无法决定自己的生死,更不要说如此高昂的“体面死亡”了。
在这里也再次详细介绍一下本次事件的主角——沙白,许多沙白的同情者,只知道她20岁时,她被诊断出红斑狼疮。不知道沙白的家庭多么殷实,生活多么精彩。
据调查,沙白家庭在寸土寸金的上海就有五套房子。父亲是上海某高中的特级数学教师,出了很多年高考卷。其本人在本科毕业后,去了新加坡攻读金融MBA,回国后她当了托福教师,得到了全上海托福教师的最高的薪资待遇。后又选择辞职创业,收入上百万。足迹遍布40多个国家。她去学街舞,去跳伞,去潜水,去旅行,体验了很多人一生都“没时间”去玩的东西。可以说沙白是典型的资产阶级的一员,她的精彩的生活甚至是无数无产阶级无法想象更是无法企及的,她作为中国社会中下层资产阶级,可能不是统治阶级的一员,但也绝对属于剥削阶级的一员。

并且在沙白的往期视频中,其本人表达过对卖淫合法化的支持,以及想用上海的一套房“换”自己表妹的健康肾源,并对器官买卖保持暧昧态度,这些都证明了沙白本人世界观是资产阶级的。她对于无产阶级人民群众毫无同情可言。
人民群众没有任何同情沙白的必要,作为我们的阶级敌人甚至说她死不足惜都毫不为过,更不要提夸赞和歌颂了。同情她与耗子哭猫,鸡哭黄鼠狼没有区别。沙白选择前往瑞士,在享受这趟完风景与美食共存的愉快的旅程之后,用安乐死体面地死亡也充分证明了安乐死的服务对象根本不是无产阶级。
小资产阶级自由派一厢情愿的支持沙白,支持安乐死合法化,与他们嘴上说的尊重人权,个人选择其实并无关联,是他们的精英主义思想把自己带入沙白这一众“社会精英”视角,本质上就算对于资产阶级生活的向往。 他们表面上也质疑特色政府,但一旦涉及到他们所向往的资产阶级生活时,就变得“天真烂漫”。他们不愿意承认,一旦安乐死合法化之后,会有多少无产阶级的尸体成为特色官僚的“器官补给站”,又会有多少无产阶级被迫安乐死。我们从几个月前的山西盗窃倒卖尸体案就可以窥见一二,在资本市场中,稀缺性就意味着更高的价格。小资产阶级自由派天真地期望能够通过法律来解决问题,单要知道无论在任何国家,法律都是由统治阶级制定,为统治阶级服务的工具。

因此在以追求利润为根本目的的资本主义市场经济中,安乐死必然成为资产阶级牟利的手段。
当然,特色政府没有将安乐死合法化也绝不是因为他们体恤无产阶级人民群众,实际上从山西盗窃倒卖尸体案中就已经能够证明一旦安乐死合法化,特色政府的资产阶级官僚们一定会从中牟利。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早就指出:“如果有10%的利润,资本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资本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资本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

特色迟迟不推线安乐死合法化如前文所述,只是因为他们害怕无产阶级大规模的自杀,因为无产者是他们财富的源泉,君不见,改开后,特色政府靠着他们口中“廉价劳动力”谋取了多少暴利。

死亡不属于无产阶级

同志们,我们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胜利。还有另外一条路那就是死亡。死亡不属于工人阶级!
面对资本主义的压迫,我们并不是只有自杀这一个选择,我们还可以组织起来,进行反抗,砸碎这罪恶的旧世界!
根据前文,无产阶级的死亡一般都是从精神和社会上死亡走向肉体的最终毁灭,但是人是有主观能动性的,要用主观能动性对抗这种死亡,当然,并不是说只要读了几本马列毛的书,了解一些理论,资本主义在思想上就杀不死我们了。要知道,我们仍处在资本主义社会,会一直受资本主义的影响并逐渐积累,或是崩塌走向死亡,或是陷入小资产阶级机会主义思想的泥潭,贪图享乐,最后同样是走向死亡。想要战胜这种思想,就需要不断地利用主观能动性结合客观实际,与这些思想进行斗争。特别是在当下,客观条件上,先锋队尚未发育完全,就应该通过列宁的政治报路线来搭建革命脚手架、通过表面上“枯燥无聊”的革命工作筛选和锻炼革命队伍,从而为先锋队奠定基础,最终数十年如一日扎根于广大工人群众之中,将他们组织起来,进行反抗最终取得革命的胜利。这也是我们当今马列毛主义者的历史责任!
同样我们也相信,在未来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社会中,自杀率会越来越低,因为每个人的价值都会得到体现,再也不会有资本主义社会所带来的孤独,无助和麻木。同样医疗会为无产阶级服务,无产阶级不用再担心一场病倾家荡产,所有无产阶级的健康都会得到保障。在这种情况下,各种各样的疾病,疑难杂症都可以得到攻破

(比如毛时代,有一位患有上臂肱骨恶性肉瘤的病员,本来应该截截肢,但病人作为一名军人认为自己还要保留这只手,保卫祖国,消灭帝修反。医护人员也深受教育,在不断的摸索实践下,最终将患恶性肿瘤的这段肢体截除,而后将正常的肢体再重新接上去,可以说是创造了奇迹)
当然也肯定会出现现代医学无法解救的情况,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可以有专门的临终关怀服务中心,或是与病魔进行斗争,为医学发展提供贡献。如果病人真的病痛难忍,也有权选择用体面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

文献参考
无产阶级有没有自杀的权利?安乐死合法化——畸形社会下的怪诞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