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中修对万圣节严防死守?评掩耳盗铃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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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当下的经济现状已经不是由当权的资产阶级国家暴力机器想镇压就能镇压的了,虽然这次的万圣节中可能有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自由派借助这次机会来进行政治作秀能给从这种方式上反映出来,但是这同样会有可能误导其他的自发性运动的群众,将群众对于资产阶级专政的不满引导向泥潭主义,改良主义和甚至冒进主义的实践,这对积攒革命力量是有巨大不利的。
2.编者认为上海万圣节事件同白纸事件一样,背后有资产阶级自由派在暗中推波助澜。他们不能从群众穿衣自由、言论自由这些表象中,发现其本质是无产阶级失去了当家做主的政治权力。并且,自由派所引导的运动形式更是具有极大弊端,将群众运动庸俗化成一哄而散的政治表演,葬送了其发展为革命的可能性,因此必须鲜明的反对自由派在上海万圣节中的影响。

近日在上海,巨鹿路附近,警方不惜花费巨大人力物力在此处设防,甚至拉起了封锁线,若是不知情的群众看到了还说不定会以为是发生了命案,或是又出现了什么疫情需要官方进行管控了。

但事实上这件事的起因却只不过是一件小事,即原本轰轰烈烈却被官方强制叫停的万圣节游行。当局这副如临大敌,杀鸡用牛刀的态度不仅仅引人发笑,若是深究其原因,更是能清楚的看出中修对群众发自内心的敌视以及恐惧。我们不妨细细看来。

编者中按:笔者一开始在构思本文时把重心放在分析中修对万圣节挥出铁拳的原因,并认为自由派的影响只是一个促进因素而简单一笔带过。现在想想其实是有失偏颇了。比起去了解群众为什么会聚集在一起,中修更加在意的是群众聚在一起这件事本身。群众聚集在一起参加类似反政府的游行本身让中修重拳出击,而非各种借”角色扮演“讽刺中修这件事。这很难说是群众本身政治与阶级意识的觉醒,而是小资产阶级阶级和自由派,或者至少是自由派的意识形态推波助澜导致的,他们会有意识的追求政治影响力,”角色扮演“正是他们要求”言论自由“的一环。

首先是去年的这个时候,同样是在上海,同样是在巨鹿路,同样是在万圣节,一场大型角色扮演现场,居然在群众自发性的推动下,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时事揭露”运动。

反复出现的主题是中国经济的低迷。狂欢者把找工作或赚钱的困难放进了服装。

例如,一名女子戴着写有“文科生”的牌子,手拿金属碗和用来讨饭的二维码。另一个女子打扮成一个忍饥挨饿的医学院学生,也拿着一个碗乞讨。

一位女性在她的衬衫上贴满了白纸——这是指去年爆发的反对中国流行病限制的抗议活动。

这些图片均摘录在自对去年上海万圣节的报道。显然这仅仅是庞大游行队伍中的冰山一角,用一句网络流行语言来描述的话,就是有更多“更爆”的行为,但是万变不离其宗,根本是都是对中修治理下各种乱象的讽刺所进行的 “行为艺术”。

1、人世间本来无鬼,资产阶级专政更似鬼

警察们把哨卡设在巨鹿路,甚至三番五次底在各大媒体宣传说,不要上街游行不要穿“奇装异服”,但这丝毫没有减弱群众的参加热情。其中,在中山公园的万圣节角色扮演规模相对较大,从参与者所扮演的角色也不难看出,无论是去年还是今年的万圣节游行,上海却与在美国进行的有很大区别。对于刻板印象中的“万圣节元素”,例如幽灵,鬼脸,南瓜头更少了,“饿鬼”,“穷鬼”,“累死鬼”,却更多了。

“饿鬼”,是在上海这座曾经的红色之城,如今资本主义的心脏中,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穷鬼”,是在上海这座哪怕是放在这个世界上都首屈一指的“国际化大都市”中,物价之高,人称“沪币”,但是最低月薪不过堪堪2000元;“累死鬼”,是在无数办公室中加班到凌晨的“社畜”,以及在流水线工厂中,每日每夜加班加点的工人们…

幽灵和鬼魂,至少在此迄今为止的实践中无法被证明其存在; 但是“饿鬼”,“穷鬼”和“累死鬼”,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着的,并且随着中修专政的进一步加强只会变得更多。世间本无鬼,但是资本主义胜似鬼。可以说,游行队伍中群众所扮演的既是鬼,又仅仅是将他们生活中的一面以夸张 (甚至算不上特别夸张) 的手法表现出来了而已。

但是,这正是中修所不能容忍的。这就触及到中修那跟敏感而又紧绷着的神经了。中修作为新兴帝国主义国家,外要与老牌资本主义国家进行帝国主义争霸,因此内就要对广大人民群众进行无情的压榨,再加上无情的资产阶级专政来镇压一切反抗和不满的意见,来做为帝国主义争霸的燃料。这是中修作为二流帝国主义国家的性质决定的,即其内外矛盾极其尖锐,面对人民的不满时,甚至不肯进行缓和阶级矛盾的尝试而偏要运用雷霆手段镇压一切一切可能点燃反抗的火苗。

中修对上海的万圣节游行都要进行如此大张旗鼓的反应,正是其进行的资产阶级专政,以及对人民群众充满敌意的表现。

2、群众自发性的局限性,乃至于无组织无纪律的自由主义习气,以及马列毛主义者最迫切的任务

阶级矛盾不会随着中修的捂嘴而消失,群众在万圣节游行中所进行的各种角色扮演,以此发泄出的对黑暗现实的不满就有力证明了中修试图粉饰太平的背后,是阶级矛盾的暗流涌动。但是我们又不得不指出,这种反抗是被动而软弱的,更是不难看出有不少自由派的影子,即以“冲塔”为荣。显然,往身上贴一万张白纸也不可能推倒中修,甚至在不明真相的其他群众眼里更是只会感到莫名其妙,除了让警察笑嘻嘻过来顺手摘下几个业绩之外更是毫无用处。但这也从侧面说明,中修反动性之强,乃至受到连这种程度的讽刺和运动都无法坐怀不乱,都要派出暴力机关来专政群众了,而这正是马列毛主义者对此进行广泛的政治揭露的大好机会。

中修的反动面目已经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了,它甚至肆无忌惮地派出专政机关在群众眼皮子底下抓人,法西斯专政程度甚至比当年的日本帝国主义,德国的盖世太保有过之而无不及。而警察之所以敢在数十倍甚至数百倍于自己的人群中抓人,不正是因为群众没有被组织起来,没有意识到警察等暴力机关完全与反动政府一起站在自己的对立面吗?

显然中修也是明白这一点的,作为由曾经社会主义国度蜕变而来的最反动最残忍的官僚垄断资本主义政权,它最清楚也最害怕人民群众团结起来的力量。哪怕是像上海万圣节游行这样子,内部阶级组成混杂,无组织无纪律,甚至连斗争性都少的可怜的“群众运动”,都怕得要死,如临大敌。

但是,为什么同样是在上海,曾经的五四运动,乃至于一月风暴中造反派夺权能够胜利,而如今的万圣节游行中却是一个被抓一个不吱声; 甚至完全可以想象到的,今天的游行参加者”义愤填膺“地在身上贴满了白纸,被警察请去喝茶之后或许被教育几句后被放出来,或者还要被关更长时间,但是到了第二天,就好像前一天什么也没发生过那样,工人们依然被惨重地剥削着,资本家依旧趾高气扬着,而领头的王丹之流赚足了政治资本后一溜烟就跑得无影无踪,只把工人群众留在反动派黑洞洞的枪口前。显然,二者最明显的区别就是无组织对比马列毛主义的政治组织

不仅仅是早已经臭不可闻的自由派,正如列宁所言:

“马克思主义在理论上的胜利,逼得它的敌人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历史的辩证法就是如此。内里腐朽的自由派,试图在社会主义的机会主义形态下复活起来。他们把为伟大的战斗准备力量的时期解释成放弃这种战斗。”

无论是导致佳士运动惨淡收场的左倾冲塔路线,还是如今形形色色的机会主义者们所提出的手工业小组,原子融工论,最后都被中修的政治警察一网打尽的结局几乎就是注定的。正是由于机会主义者和自由派处于让无产阶级为他们火中取栗或摘取果实的自私目的,才会出现以小组,冲塔这样的面貌,来利用无产阶级自发性的冲塔为自己谋取政治资本的投机分子

因此必须明确的提出,只有马列毛主义的严密的政治组织才能对抗中修,包括去游行,去扎根,去政治揭露,所有行为的背后首先是如同十月革命中的布尔什维克,五四运动中的中共,一月风暴中的“工总司”和以毛主席为核心的无产阶级司令部这样坚持无产阶级革命立场的,严密的政治组织,才能真正领导和促进革命的胜利。这也就是马列毛主义者对群众运动领导有别与自由派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