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洪流”之死看机会主义小组阶段论的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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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机会主义者与河蟹一样喜欢把丧事当作喜事办,对害死人的毒药不是扔掉它反而是夸赞它的鲜美,称赞品尝它的人的勇敢。害死洪流的“毒药”就是他们的手工业方式,而机会主义者就是这样对待革命“毒药”的,在讣告中不去反思自己的手工业反而还要继续鼓吹自己的手工业方式做的有多好。到底是谁在通过吃人血馒头宣传自己的错误路线来维持自己的革命家名头,是伐修社;到底是谁在搞取消主义,要将革命拉向泥潭,取消革命,是伐修社。
2.机会主义者,之所以走上机会主义的道路,一方面就在于其无视客观规律,或者有选择性的看待客观现实,当真相符合其想象,符合其旧的或好或坏的习惯的时候就将其正视起来,反之则要么无视,要么将至曲解到适应自己旧的习惯。而其对待理论也是有选择性的对待,对待革命理论,往往是用来“引经据典”证明自己来的,而非将理论用作指示方向的灯塔或加以践行实践的道路。不然我们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自诩革命的,自认为进步的组织,依旧无法认清洪流之死背后的手工业道路的荒谬性,和不可持续性。

根据伐修社的消息,在大概一个月之前,机会主义组织伐修社的创始人“洪流”,猝死于高强度的加班和“融工”中。如今,在我们与泛左翼的乌合之众们论战之时,他们又把这件事翻出来大肆宣扬一番,试图用所谓的“融工大义”来占据道德志高点,以此来抨击我们“对工人和革命毫无感情”。并乘机打着悼念的名头推销自己的机会主义方案-小组阶段论。

这种说法是反动的。其一,害死了“洪流”的主谋犯就是伐修社等机会主义组织的错误路线,以及万恶资本主义的压迫。其二,革命当然不是由三头六臂的列宁和主席一手操办而最终胜利的。

机会主义者就要搞这样的革命奇观,就喜欢搞这种“悲情英雄”,殊不知正是他们葬送了革命,甚至让无数有觉悟的革命群众淹死在错误的泥潭里。没有工业化的组织进行全面融工和扎根,手工业式的“融工”还要顾及到自己的最基础的生存需求,不是最后心灰意冷退出,就是最后猝死这样的结局了! 洪流就是当代机会主义的武训,他是被机会主义害死的。

洪流之死——错误路线下的必然

机会主义者宣称洪流的死只是偶然现象,就好像中修宣称深圳日本男童被害的事件是个别现象一样。他们大可以把责任推卸给偶然性,无视偶然性背后的必然性。今天他们宣称融工同志过劳死是偶然现象,等到明天革命的同志被警察抓捕,后天组织的信息被敌特获取的时候,希望他们还能继续掩耳盗铃地认为这是“偶然现象”。洪流之死,主要原因不是资本主义压迫下的偶然意外,而是手工业的组织水平把革命的重担压在了少数人身上。机会主义者不懂分工,不懂工业化,在他们看来革命是靠着满腔热血就能完成的事情。他们的工作只依靠少数人的革命热情和积极性,一旦队伍中的核心人物出了意外,整个队伍马上就要分崩离析。也正是这种落后的手工业方式,正在不断地把工作的重担压在个别人的身上,不断地把革命的积极分子推向猝死的边缘。

洪流死了,杀死他的是他眼中的“革命”。小资一向喜欢这种悲情英雄,他们又一次吃上了人血馒头。 问题是洪流的过劳死真的是不可避免的吗?革命者真的要长期承担超出限度的重担吗?答案是否定的。毛主席活到82岁,去世前几年还横渡长江。他的身体素质好是因为他是超人吗?绝对不是。而是因为他有可以依赖的组织,因此他不用事事亲力亲为。你还能聪明过毛主席? 再回到手工业者到处宣扬的经典三段论:因为俄国革命经历了手工业阶段,又因为中国需要革命,所以中国革命也要经历手工业阶段。曾经有人用过类似的推理手法得出中国革命要由蒋介石领导的结论。建议手工业者多学学辩证法,免得在歧路上越走越远。手工业者抛弃革命组织于不顾,埋头干自己的手工活。结局要么被累死,要么在累死之前向资产阶级投降,要么及时醒悟,投入到真正的工业化建设工作中来。

洪流之死恰恰说明了手工业融工是一条死路。洪流的猝死看似是一个偶然事件,具有偶然性,比如他的既往病史或者健康状况等,但是这背后隐藏的必然性就是手工业的融工完全没有分工,不存在工业化的组织,那么在过大的压力下病倒就是必然的了。然而,更多的机会主义者选择的就是逃避任务,比如东风之前的手工业例子。这种工联主义的假“融工”不但是无效的改良主义行为,而且十分危险,不但对中修影响不到一毫,反而在一片松散的沙子中,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各行其事,各自为政,这就是小资产阶级的作风。伐修社想把洪流塑造成一个清官,一个海瑞一样的人物,这只能是为自己错误的路线涂脂抹粉。

机会主义者力图将“洪流”之死归咎于异常“意外”。所谓“意外”的原因,就是作为一名积极的想进行革命斗争的人、在手工业的错误斗争方式中猝死的。 这其中的因素“手工业效率低下”和“资产阶级在生活中的压迫”这两点,请问机会主义者们能在不改变自己手工业的方式先改善前者吗?还算说他们打算和资产阶级比谁能熬,靠着今后无数和这位“洪流同志”一样的无数积极分子,去把他们累死然后让革命的队伍在错误路线上继续前进? 在泛左翼的手工业的这种模式下,会发生此类事情是必然的:一个又一个问题的累积,一名又一名机会主义者“加入”他们其中进而徒增负担,最终手工业模式的路线会深入泥潭中无法自拔,然后问题终于在积累中爆发。

机会主义者说,洪流的死是革命的路上无法避免的,是一次“正确革命行动”的意外。但这种所谓的“意外”用着真正正确的革命组织路线去处理是可以极大程度上避免的,而不是放任其发展。可以说机会主义者至目前,一直都在鼓吹、宣传他们的那一套扭曲后的融工理论。到现在为止,这些机会主义者出来了这么多的攻击文章,也把他们那个“实践”的不少方针暴露在了我们的眼前。在他们的手下,要掌握这么一个个如同“伐修社”一样的团体,然后以“到工人中去”为名义,让他们以这种团体模式立刻进入工厂。然后看着“好看”说着“好听”,表达他们正在“与工人同吃同住同劳动”,好像这样就能去进行他们的“建设”了。可以说,这些华丽的词汇对于一些只从浅层面去看认识不清的人来说,我可以骗的住他们。但是拆分之后来看,是存在很大的问题的。

像是这种社团团体进入工厂以后,以机会主义者最理想的状态去做,那就是好好的做一个稳定被工厂剥削的工人,在这种被剥削的环境下不断的被消磨,最后美其名曰同吃同住同劳动。然后让社团的成员顶着这种剥削的消磨,去与工人“交朋友”。结果就是交到了朋友之后而没有办法去做什么更进一步的活动了,于是结果就是这些交到的工人朋友要么因为自身的流动而散掉了,要么就是仅仅只是相互之间有着聊头的朋友而已,这时我们要问机会主义者,你们这样又如何朝着去改变一个国家结构、一个国家政权迈步呢?难道是有着更多这样的“好朋友”就够了吗?答案已经非常明显,有在多这种“好朋友”也不如多做做细致的组织筹备工作,这种“好朋友”的关系无法顶得住国家的暴力机器,但是组织筹备的工作可以。在一者,我们这里也有着被资本家剥削的同志,如果单单只是在工厂里吃、住被剥削就能突然一下子有一个建设的组织的话,那全天下的无产阶级马上就能突然冒出来一个组织了岂不是?那全天下的无产阶级都能有一个正确的政治灌输,有一个正确的路线认识了?非常荒谬。洪流的牺牲就是因为这些机会主义者臭迷信所谓的“同吃住”实际上就是把洪流塞进了野兽的嘴巴,就是鼓励、欺骗洪流以及更多的群众去相信在这种资本家的剥削与消磨之下就能形成一个革命组织了,而结果就是害死了他们

事实证明,靠几个人个人式小组式(即手工业式)的融工,最终也不过是在为资产阶级提供廉价劳动力,创造剩余价值而已。“洪流”就是实实在在的例子,手工业式的融工,没有工业化的互相配合、互相联系,靠一个人或几个人蛮干,不累倒才怪。洪流之死不是偶然,而是手工业下的必然,这就是摆在我们面前的手工业血的教训!

试想,如果伐修社内部是工业化的运转模式,人员分工明确,互相分担工作负担,洪流可能会猝死吗? 机会主义者把列宁早期走过的弯路,即所谓”小组阶段论“捧为圣经,竟然在一个工业化国家坚持手工业小组融工。不过这可真是为其错误路线辩解的好理由,一旦机会主义者的融工没什么成果,就完全可以归结于“刚开始手工业融工还不成熟”等等。事实上,小组阶段论不光是在俄国,在中国也是错误的。想要融工,想要建立工人组织,就必须要有一个革命先锋队来建设和领导工人组织,而手工业小组会分散组织的力量,如果全国各地都是东风的手工业小组,他们怎么领导罢工,怎么领导工人组织?手工业小组,聚是一坨屎,散是满天稀。其最终的结果必然是相互分裂,而后是被警察渗透,逐个剿灭。

手工业融工工作本来就是极其低效的,一方面人少,一个人不得不做许多工作,另外手工业融工带来的组织程度低下也是祸害,就算手工业小组拉起了不少人参加,凭他们那涣散的组织,还整合起泛左翼小组来了,恐怕工作起来就是“一方有难,八方围观”的奇景了,因为手工业的组织没有严明的纪律,没有什么强制的措施(这也是机会主义所谓的民主),组织的任务可以不做,只能靠着个别人的小资产阶级狂热性来维持了,手工业融工也不是机会主义所说的孩童,而是蜗牛,和工业化的“大人”没有同一性。

相比之下,有组织的工业化融工简直好太多了。在革命组织,先锋队的领导下,能够激发工人阶级最大的革命力量,最终取得中国革命胜利。 人员猝死竟然还不能让机会主义者反思自己的错误,把洪流的死全部归结于资本主义工厂,不错,资本主义对无产阶级的压迫确实是原因之一,然而如果洪流的伐修社有正确的革命路线,在工业化组织的严密分工合作下决不可能出现融工猝死的情况。而机会主义者不仅没有反思,反而继续兜售他们那反动的手工业融工黑货,是因为手工业融工导致其他人啥事不干,洪流承担大部分工作才猝死。而大群对他们的批评又让他们立刻破防急眼,拼命地用小组阶段论作为遮羞布来掩盖机会主义者的爬行状态。

机会主义者们对手工作业感到痴迷,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掌握到组织的核心,如果自己不以包办代替的方式来掌握控制组织成员,其组织路线就可能被更加先进的革命者去引导向他们所不愿意看到的正确路线,反过来说,他们并不是为了正确的发展革命而工作,只是为了让革命服务于自身的主观幻想来工作,也正因为如此我们看见了本次“洪流”的死亡,为错误的路线而牺牲,这不能成为机会主义者的免罪金牌,事实上害死他的正是机会主义。无产阶级从来无法单打独斗的展开革命,其必然是要依靠人民群众的力量,依靠革命组织的力量,列宁和毛泽东也从来不是什么三头六臂的革命超人,只有靠着工业化的组织,团结并发挥每一位革命者的力量,无产阶级才能够在物质上摆脱原本的困境,而机会主义者们所做的,就是一遍遍地重复着手工业的爬行,并最终害革命青年落下深渊!

洪流说在他死时伐修社内同志能变成多面手,现实是变成了吗?伐修社内同志之所以没变成多面手正是手工业方式造成的恶果,每个同志都是自发地去从事组织工作而不是自觉承担组织义务,替洪流分担任务,这样的工作方式必然摆脱不了手工业的泥潭,只要手工业的方式不变,伐修社就会高度依赖几个核心人物运行,自己成不了螺丝,也就没有人能成为他们的替代品。工业化组织建设让每个同志都变成螺丝钉,一有同志出问题其他同志就能立马顶上,从而让组织不依赖于几个人的去留运转,这正是工业化方式运转的威力所在。伐修社遇到的这次失败还没有唤醒他们手工业方式的迷梦,仍然坚持手工业路线死不动摇,还利用洪流的死这个人血馒头向大群发动进攻。列宁说崇拜手工业的泥潭派走不出泥潭现在看来是十分正确的,就算洪流还在,伐修社的手工业方式必然会迎来失败。试问在“伐修社”洪流死了谁还能顶上洪流接着干革命?洪流的死只是个开始,大多数人看着少数几个核心人员干活无动于衷,剩下的骨干早晚也会累死,害死洪流的凶手不只是资本主义,还有伐修社手工业的制度!

什么叫做手工业,手工业就是依靠”个人”,没有掌握,没有意识到协作的力量,没有认识到没有任何一个大厦是被一个英雄自己搭建的,而协作必然有协作的代价,就是需要服从集体的纪律,紧密的团结在集体中,掌握协作的工作方法,认识到工业化与手工业的区别,而洪流正是被一群拒绝承认自己的手工业,拒绝承认自己的散漫的人,和自身的革命热情高涨所拖垮的。这无疑式悲剧,但酿造悲剧的人正是组成了这个泥潭的所有人,现在还要用被他们拖垮的洪流同志贩卖其机会主义观点,使得洪流的牺牲都具有极大讽刺意味。

机会主义者的人血馒头

我们先来看一下小组阶段论支持者们(即也是手工业的支持者们)对于“洪流”之死的态度:

(其一)
悼念洪流同志
   这是一则讣告。
   伐修社的优秀的骨干,优秀的领导者,优秀的无产阶级战士洪流同志逝世了,这位奋战在融工一线的工人同志在高强度的融工工作和组织工作中诱发了过劳猝死。
   洪流同志是伐修社的创始人之一,在创社前,他领导革命派击溃了集体内普遍严重的小资产阶级散漫习气和严重的个人主义,他领导革命派驱逐了机会主义的反革命团体,他是伐修社在两条道路的斗争中革命派的大斧头,这把大斧头是深受当时集体内的机会主义分子怨恨和深受革命派同志拥护的。
   洪流同志极大地推动了伐修社安全工作的组织化建设,他是技术安全工作中最积极的同志之一,伐修社的很多安全策略、信息隔离政策等等是他提出和领导推动的。
   在创社后,洪流同志对伐修社科学的群众观、科学的革命工作路线的建立作出了突出贡献,他和陈雪同志一起纠正了伐修社不科学的群众观,制定了科学的革命路线,伐修社能够从小资产阶级革命左派开始向无产阶级革命左派蜕变,洪流同志功不可没。
   洪流同志曾说:“如果等到他死了的那一天,同志们都成了革命的多面手了。”可是现在,伐修社的多数同志还没能做到,洪流却已离我们而去。
   洪流同志曾说:“革命的组织总是由最积极的同志领导,最积极的人往往冲在最前面,也就越容易死去,现在建党还有些远,我们这批革命派要做好付出重大牺牲的准备。”我们没想到竟能如此迅速的应验!我们多么希望这悲剧不要那么早发生!
   当谈到劳动人民的苦难时,洪流同志曾几次落泪,他的双眸虽浸着泪水,泪水却遮不住从眼中发散而出的对剥削阶级的恨!可恨的剥削阶级,可恨的中特修正主义,如果没有这些吸血鬼,中国劳动人民就不用吃二茬苦受二茬罪!
   这样的一位同志牺牲了,整个伐修社处于悲痛之中,这种悲痛是出于对同志的爱,同样也是对剥削阶级的恨,它绝不会变成使伐修社堕落的、后退的悲观主义,而是变成鼓舞伐修社继续革命的精神力量!我们的同志,会继续用实际行动,为无产阶级的解放作贡献,把如果变成现实!
   同志们,洪流同志的血不能白流,也绝不会白流!同志们,在悲愤中继续前进吧!
   无产阶级革命万岁!
   共产主义万岁!
   革命烈士永垂!
   
(其二)
   洪流的死和手工业阶段没有直接联系,哪怕不是手工业阶段的党,我们也需要人在生产的一线,和工人同吃住,下工后要参与工厂小组的工作,给工人讲课,综合来说仍然是高强度的。洪流就是被资本主义工厂害死的,组织工作是不得不参与,而且这里面也有偶然性,我们平时也尽量注意休息的,没想到出了意外。为什么要拿一个很特殊的东西来论证所谓的“猝死和手工业的必然”,辩证法学哪里去了?
   还有,有些人是真的取消主义臭狗,为什么要指责手工业阶段呢?这个逻辑奇怪的很!我们革命派都知道要实践,要各革命左派联合才能摆脱小组阶段,为什么有的人一上来,看到“一个个的都是手工业”就是一种鄙视的不参与的态度,好像我们处于手工业阶段是有罪的,好像我们是故意停留在手工业阶段的!我们把建党比作一个人的成长吧,手工业阶段就是稚嫩的孩童阶段,难道应该一上来就骂这个孩童并说他有罪?难道应该指责一番    什么也不做并以“大人”般高高在上的口吻讥讽吗?
   这是什么狗屁逻辑?这是修正主义的逻辑,是取消主义的逻辑!
   革命派的逻辑是,参与到革命实践中把这个孩童变成大人。
   他们为什么要取消主义?无非是不想为革命出力但又想保住自己“革命家”的头衔。当社会条件变化时,革命需要我们付出更多的时间精力,真正的有勇气和毅力的革命派已经走在前面,留下这些懦夫,这些懦夫可好面子了!他们可不希望被人民群众看穿,他们还想当“风光的革命者”,因此,他们带着马列毛的面具向周围的群众叫嚷着“这些人是机会主义反革命!我们才是革命者!”,于是,当洪流同志的死亡激起了人民群众的情绪,当人民群众普遍为洪流同志的死而感到哀伤时,他们不高兴了,开始用尽各种方法抹黑洪流,可惜了人民群众不买账!

讣告中“伐修社能够从小资产阶级革命左派开始向无产阶级革命左派蜕变”还告诉我们这个组织的来源,那他们机会主义的路线就不奇怪了,原来组织建设是靠两个超人“领导革命派击溃了集体内普遍严重的小资产阶级散漫习气和严重的个人主义”。对他们来说革命是依靠提振士气、依靠在精神力量上对资产阶级大吹大擂。这种主观主义的看法不也是因为沉迷手工业工作方式产生的幻想吗,不依靠工业生产的协同,靠几个同志今天喝酒聚会畅谈革命理想就聚在一起,那明天的具体工作呢?工作上产生矛盾、分歧怎么解决呢?他们幻想最后几个手工业组织合成大西瓜也是如此,就是因为他们从来没有过工业化的协作,就没法从实际去考虑组织合并的问题,以为说几句好话、一呼百应就自然 能够分出领导、分出各个机构了。 机会主义者非但不能从洪流的逝世汲取教训,反而以此大肆宣扬机会主义路线——让我们接过遗志继续手工业融工路线,继续重复这个手工业工作方式下的必然灾难。从他们的描述中看起来以后所有的重担都要压在陈雪身上了,但是这个人自己不仅不以没能工业化为羞愧,反而以自己作为手工业中的超人为融,一方面是组织上的机会主义不重视工作分配,另一方面就是个人英雄主义。

机会主义者们放着好方法放着不用却去用笨办法。哪怕是资本主义的资本家们也会自觉的在现实中拥抱效率高的工业化生产,抛弃低效浪费的手工业生产。而机会主义者们对洪流同志的悼念更像是在吃他的人血馒头。通过洪流的死亡来举起一面大旗,好起到做宣传与招揽的作用。工业化的好处对于革命工作来讲是必要的。咱们组内的同志们在熟悉了工作流程之后,绝对能够感受到工业化,规范化对革命工作起到的巨大作用。而那些机会主义者们却还在恬不知耻的维护手工业的革命方式。不光自己不向前进,反而要对其他前进的人指手画脚,扯后腿。泥潭主义的问题展现的淋漓尽致。

我们再来看看伐修社创建人之一,自诩“洪流的亲密战友”陈雪对大群的回应:

“我们革命派都知道要实践,要各革命左派联合才能摆脱小组阶段,为什么有的人一上来,看到‘一个个的都是手工业’就是一种鄙视的不参与的态度,好像我们处于手工业阶段是有罪的,好像我们是故意停留在手工业阶段的!”

“我是真服了,大群的太自相矛盾了,他们是不是不知道洪流同志在伐修社的受拥护程度?还觉得是我们骗了洪流,我们的多数工作的路线就是陈雪洪流两位同志总结和主导推行的,按照大群的逻辑,洪流是机会主义者,是洪流自己害死自己的,不是其他人。”

不错,实践是必然要搞的,但是最终必须建立在工业化的基础上,而机会主义者一旦搞手工业融工就必然深陷其中出不来,泛左翼联合是摆脱不了小组阶段的。泛左翼的先生们原本可以走正确的革命路线,然而却由于机会主义者爬行状态还是掉入手工业融工泥潭里,或许他们不是故意停留在这一阶段,但机会主义者一定爬不出这个泥潭。停留在手工业阶段是否有罪?手工业融工已经害死了洪流,难道不是有罪吗?机会主义者已经背上了一条人命的血债,其必然会因为吃人血馒头而付出代价! 洪流猝死事件已经充分暴露了机会主义者极端的下流无耻,我们马列毛主义者一定要与手工业融工,与机会主义路线做出坚决斗争!

“我们的多数工作的路线就是陈雪洪流两位同志总结和主导推行的”,此句尤其可笑,革命组织的工作,到底是靠少数人总结、主导、推行的,还是多数同志拥护、贯彻、落实?!正确的路线、脚手架到底应当如何搭起来?不错,一开始可能的确会是由几位活跃的同志给出自己的设想,但是随后便应当是全体同志的实践、探索、贯彻和落实。这正是民主集中制的精髓所在,机会主义者就是想不明白这一点,只是责怪苏维埃超人太少了,却不去想着怎么锻炼自己,这不就是在吃洪流的人血馒头吗?

机会主义者的指责是没有根据的,我们从来没有针对过“洪流”个人,而是针对机会主义的手工业路线,对于一位死于资本主义压迫和自身错误路线之下的人,我们当然不想看到这样的事发生,我们当然不会抱有幸灾乐祸的心态,只是更多地想以他的死来告诫机会主义者们:在你们的错误路线之下,这样的事情是必然发生的,绝不因感情上的希望与否而有所改变,如果不摆脱手工业的泥潭,还会有更多人深陷其中,最终难逃洪流那样的下场。而这些机会主义们却只会站在道义情感上发泄情绪,大喊我为革命做了很多,因此就应该得到应有的荣誉。这只是一种小资产阶级的自作多情和一厢情愿罢了。方向错误,路线不对,折腾再多也是无用的,也是不会有人认同和赞赏的。

当然,仅从伐修社的讣告来看,洪流的确是一位极具组织才能的可贵的革命者,但可惜其后继者,是要将他的成果尽数焚毁的。融工的人是很多的,但能够组织起融工的人却少的可怜!机会主义者们不允许革命者组织起来,痴迷于手工业而反对推进工业化的尝试。这正是对洪流牺牲的极大抹杀与否定!

洪流能在高强度的工厂融工的同时肩负着伐修社的大小工作,是一位有着坚定革命意志的人。而正是这样的人倒下了。 手工业机会主义者是如何推脱责任呢?他们把所有责任一股脑的全部抛给了资本主义工厂。当然,资本主义的残酷剥削压迫是一方面,但绝不是主要的。资本主义剥削压迫的情况。如果一融工能够马上改变的话洪流也就不会死了,但是这是不可能的。我们目前能够做的就是如何在这样的环境里即能展开革命工作,又不会让参与革命工作的的人非常劳累。只有当没得选的时候才可以说是资本主义压迫剥削负全部责任。 伐修社正是选择了错误的路线,不愿向着工业化的方向发展,停留在手工业阶段,还为此沾沾自喜。这是以卵击石。如果把责任全部推给这个目前还不可改变的事情,就是在说:石头为什么不能变软些? 很荒谬,不先去拿把铁锤来,却要用鸡蛋砸石头,鸡蛋破了就说石头太硬。鸡蛋为什么会破啊?不就是机会主义者坚持用鸡蛋砸石头,坚持手工业融工吗?

伐修社不仅没有因为洪流的死反思自身的路线问题,却要反过来继续贩卖手工业融工,大批大群是取消革命。

是谁在取消革命?不摒弃手工业的落后模式,不分工不减轻每个成员的所要承担的组织工作,把一个个有才干的人送去融工,双重劳累之下,猝死是必然发生的。另外一种情况就是受不了这种高强度的工作而跑路。手工业融工只有这两种后果!谁是取消革命的不用多说。

列宁曾说:“凡是有些才干和‘有希望的’工人鼓动员,都不应当在工厂内做11个小时的工。我们应当设法使他靠党的经费来维持生活……”而能够完成这一任务的只有成熟的革命家组织,一个工业化的组织,我们的手工业机会主义分子是什么情况呢?组织任务全部或大部分落在少部分积极的或者进步的人身上,组织里大包办严重,于是那些有才干的人不仅一方面要忍受资本主义的压迫另一方面又要面临着高强度的组织工作,怎么可能不在健康状态出问题呢?伐修社的洪流就是这样被害死的,然而这群机会主义分子不知反思,还为自己的手工业方式辩护,吃人血馒头,真是可恶至极。

前人被手工业这块“石头”绊倒摔了跤,当代的马列毛主义者一脚踢开这块“石头”,而机会主义者却抱着这块“石头”赞不绝口。手工业式的组织和工业化的组织不是机会主义者口中声称的“小孩”和“大人”的不同,而是质的不同。从伐修社这类手工业机会主义组织的教训可以看出,手工业式的组织再怎么发展,也只会进入联合、分裂、再联合、再分裂这样的泥潭,同时也可以看出这样的手工业组织中像洪流这样的人包办代替了大部分业务,其他的参与者完全是凑“革命”热闹的乌合之众,洪流猝死了就像乌鸦和蛆虫一般聚起来大肆营销,这样的泥潭中实际上在消耗革命的力量。洪流之死是可怜的,而机会主义者吃人血馒头则是可恨的。机会主义者喜欢拿列宁整合马克思主义小组做例子,可是这些手工业小组整合后却是更加松散了,实实在在地削弱了革命力量,最终走向了失败。列宁同志也是在与这些手工业组织彻底决裂后才走出了通过《火星报》这一政治报成功建立工业化的革命组织这条正确的道路的,这正是在教训当代的我们坚决地同手工业的道路划清界限。

革命路线错误,每走一步都是在浪费青春与生命,虽说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但那是在正确路线基础上的,从小我就有这样的一个认知,任何一件事情如果开头都难的无法继续进行下去,那么就不应该钻牛角尖,反而要跳出来看反思是不是方式手段出现了问题,机会主义者往往看不清何谓真正正确的革命道路,放弃工业化政治报路线,拿着自己想象出的组织路线埋头冲,这就是陷入了唯心主义,不能实事求是,偏离了列宁的先锋队理论实践,自然要处处碰壁,而我们针对于泛左翼的斗争不是为了他们迷途知反,而是要拉拢更多的中间派不要误入歧途,白白浪费青春性命。

洪流也许确实是个很积极的人,但他绝不是个合格的马列毛主义革命家,他正是被自己深信不疑的手工业小组和机会主义路线害死的,是在这一潭泥水中溺死的。洪流在泥潭里干的在好,也搭建不出无产阶级革命的巨大建筑物。泛左翼的小组织靠为数不多的积极分子撑起来,当失去这些积极分子就要停摆,正是其中混杂大量碌碌无为的机会主义者,缺乏统一的纪律和严密组织性的证明,这样沉迷于手工业和崇拜自发性的机会主义者,还谈什么承担起革命的任务呢?既然历史已经证明了集中统一的组织的必要性、证明了工业化模式对于手工业的优越性,为何还要再走手工业融工小组的弯路?直接以集中统一的领导下有组织有目的成体系的融工效率难道不是更高吗?如此看来这群机会主义者不过就是痴迷于手工业,搞了一点之前已有无数人证明过是错误的实践便沾沾自喜,停留在泥潭里便出不来了!机会主义者不光要自己停留在泥潭中,还要利用洪流的死来继续贩卖他们的机会主义,在拖垮革命的路线上继续他们的反动行径,试图将整个革命也一同拉进泥潭。凡是真正要革命的,就必须坚决与机会主义的路线作斗争,把正确的革命路线贯彻下去,让蛊惑革命青年的机会主义路线下地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