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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对贡萨罗本人与如今以秘鲁共产党为代表的“贡萨罗派”,是需要区别看待的。贡萨罗本人尽管犯过一些”左“倾的错误,却依旧是伟大的革命者,是值得尊敬的。而那些大搞宗派主义,将贡萨罗在秘鲁革命中提出的一些特殊性战略,不加思考地挪用至其他国家身上,搞“左”倾机会主义的“贡萨罗派”,是需要马列毛主义者去坚决反对的。
2,贡萨罗本人在整体的革命形势,敌我力量的对比等方面,做出了错误的估计和错误的策略,这一点是我们需要进行批判的,而贡萨罗派左倾机会主义,是马列毛主义者必须进行斗争的,同时贡萨罗在暴力革命方面的贡献是值得学习,而资产阶级政府自然会污蔑无产阶级的暴力武装。因为这是压迫阶级与被压迫阶级的阶级斗争,是推翻阶级统治的夺权暴动,敌人的反对,恰恰能说明我们做出了成绩。
当地时间11日,秘鲁国家监狱管理局负责人席尔瓦向当地媒体证实,86岁的反政府游击队组织“光辉道路”创始人古斯曼于当天清晨6时40分在狱中去世。“光辉道路”是秘鲁主要反政府游击组织,1970年由阿维马埃尔・古斯曼创立。据当地媒体报道,该组织曾在秘鲁全国策划多次袭击行动,造成至少三万人遇难。古斯曼1992年被捕,被判终身监禁,随后这一组织的力量大为削弱。(央视网总台记者报道)
十足中肯的报道!中肯到足以清晰地表明,中修政府以及它的机关报对“光辉道路”这个秘鲁群山深处的,马列毛主义革命党和它的游击军的痛恨。“恐怖组织”或“种族灭绝者”,这些反动政府以及它的机会主义的喉舌们一向想要强加给革命政权的罪责,竟在这样一篇看来密不发丧的报道里占据很大一部。然而,正是这样一篇苟简的报道,却能将反动政府的羞答答的评议——它对人民战争的恐惧清晰表露;也使得我们更加了解到,秘鲁的人民战争以及贡萨罗同志在临终前所做出的最后的斗争对于世界革命的鼓舞。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中国,一场足以翻天覆地的革命,将继苏联以后的,国际共产主义的潮水又一次推向顶点。在那场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里,中国作为新的红色革命的灯塔,在与以赫鲁晓夫为首的苏联修正主义者于路线上彻底决裂以后。包含着新的毛主义思想的红色小本,经由大使馆的工作人员,终于被传递到了世界各地。西欧和北美的资本主义的堡垒遭到了来自内部的人民的挑战;东欧的各个修正主义的国家内,人们纷纷走上街头,抗议政府的改革与无能治理;而第三世界的国家里,被压迫民族的人们则团结在一起,于共同的旗帜之下,向帝国主义和买办政府的联合统治发起诸如“纳萨尔巴里的春雷”在内一次又一次的剧烈反抗。世界资本主义都就此踏进了即将灭亡的危机当中。
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秘鲁的以古斯曼为首的年轻的共产党人们,就究竟是接着待在政府的清谈馆里做议会斗争还是走持久人民战争的道路,与老的修正主义的秘鲁共产党彻底决裂。“光辉道路”开始活跃在秘鲁大学的学术界。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随着围绕在阿亚库桥周边的一支人民游击军的成立,秘鲁的人民革命的漫漫长路,也展现在年轻的革命者们眼前。
“长久以来,我们的旗帜牢固地耸立在最高的巅峰。现在,我们需要跃入未知。这并非为了自我毁灭,而是要在群众的帮助下,用武装的双手继续攀登高峰。我们已经跳出了第一步。
现在,旗帜已经插到了前方更高的山峰上,鼓声已响而寒风逼人。红色的旗帜像是一声呐喊,把我们召集到一起。我们应当认识到我们的唯一目标:红色的旗帜为我们标明了需要攀登的山峰,而登顶后我们应当将红色的旗帜插到更高的山峰上。革命的形势不会停步,我们的目标是推动它向前。”
从1980年到1992年的这段时间里,秘鲁的人民革命的火焰不断地在农村地区乃至一些城市内熊熊燃烧,并愈加汹涌。起初,秘鲁反动政府宣称:“这只是小股恐怖势力,很快就能清剿。”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游击军的活跃不减反增,政府的镇压,和它在游击区农村造成的大规模残忍的屠杀,非但不能如其所愿,消灭毛派。反而助长了毛派的“气焰”。革命根据地愈发稳固,革命军队能更加灵活的游走在乡村里,因为他们可以依靠群众来补予给养。反观秘鲁的反动政府的刽子手们,却只能越来越依靠将农民赶进由恶霸领导的如rondas在内的地方武装当中。一些机会主义的喉舌,还试图说明,农民加入这种地方武装是因为自愿,因为“光辉道路”的行动太过激进!然而,高达百分之四十的逃跑率,以及“光辉道路”在游击区的越来越稳固的斗争却十分有力的驳斥了这种谬论。秘鲁革命只有走以工农联盟为主导的持久人民战争的道路,才能获得最终的胜利。现在,秘鲁的反动政府对待城市内和平的游行的越来越猛烈的镇压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在1980年到1992年的这段时间里,贡萨罗带领秘鲁革命,始终走在正确的路线上。一切反动派的残酷镇压,不论是直升机扫射贫民窟,还是大规模抓捕人民军战士的妻子孩子,并进行集中的屠杀。都不能阻止革命,这一颗钢铁之树的生长。就毛主席说的一样:“一切反动派都企图用屠杀的办法消灭革命,他们以为杀人越多,革命就会越削弱。但是与他们的愿望相反,事实是反动派杀人越多,革命的力量就越大,反动派就越接近于灭亡。这是一条不可抗拒的规律。” 因为阶级矛盾的土地永远存在,革命只要在能制定正确路线的共产党的帮助下,就能不断突破,这是不变的真理。
1992年,随着美帝国主义的cia的介入,贡萨罗被捕。藤森卖国政府将这位革命的斗士紧紧关押在牢房里,不准任何报纸以及任何人的试探。随后,藤森政府又抛出一系列黑话,说“贡萨罗提议停止人民战争,与藤森政府进行和谈。”这样的谎言很快引起了秘鲁共产党内(光辉道路)的震动,那些以cia安插的米丽娅姆为首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在看到藤森深处的橄榄枝后,妄想将革命拉入泥潭。然而,不论机会主义分子怎样试图分裂革命的力量,他们究竟能策划出怎样精致的阴谋,占多数派的秘鲁共产党人都不绝不会允许他们这种背叛人民,背叛路线的企图得逞。尽管机会主义分子的阴谋致使人民战争从高潮又一次滑落低估。但是,正如中国革命的一波三折的启示般,只要秘鲁共产党始终走在正确的路线上,那么革命的胜利就势必不可阻挡。党会依靠划清界限而获得前所未有的力量。机会主义的喉舌们说,秘鲁革命之所以“失败”,就是因为“光辉道路”过于激进。先生们,如果共产党真的听了你们的“好言相劝”,在最终的路线问题上与反动政府进行和谈,并逐渐倒向议会斗争上的话。请你们至少睁眼看看,现在的秘鲁反动政府,已经连和平的游行都容忍不了。甚至待每次“民主选举“的选票箱旁,都要发生政府的镇压的命案。一旦秘鲁革命的主力军倒向资产阶级的清谈馆里,那么,秘鲁革命就势必将再一次走入泥潭。法国的二战后的历史就尤为告诉了我们这一点。法共在二战后,倒向议会之后,因为他们在路线问题上已经妥协,那就势必将有后面的解散军队,以及革命力量的付之东流……
秘鲁时间2021年9月11日,在距贡萨罗同志被捕29年后,这位革命的斗士终于在卡亚俄海军基地集中营的战壕里英勇牺牲。在这29年的时间里,以贡萨罗为首的为了秘鲁人民解放而斗争的战士们在卖国政府的阴森森的监牢里究竟遭遇了多少非人的折磨,已经难以计之。然而,直到牺牲为止,贡萨罗同志也未曾屈服过。以至于在他去世以后,反动政府不得不都用“种族灭绝主义者”“最残暴的恐怖分子”这样的形容去污蔑他——甚至是卖国政府对革命者的最高“赞誉”。
贡萨罗同志的这种坚韧不拔的精神鼓舞了秘鲁的革命者们,更鼓舞了世界的革命的战士们,起来,不断地进行最后的斗争。而秘鲁共产党在将右倾机会主义分子赶走以后,他们的力量也随着路线上的坚持而不断恢复。直到今天,他们的斗争还在继续。秘鲁的反动政府和世界帝国主义一直试图镇压他们,却又无能为力。因为只要资本主义制造的灾难还在一天,那么革命烈火就势必将把就的奴隶主的枷锁彻底烧断。
而今天的身处中帝国的我们,相比秘鲁的革命者,同样,也必须看到。中国革命的潜力。中国的无产阶级产业工业规模为世界最巨,他们遭遇的压迫也处于世界的尤为深重的地步。奴隶主的枷锁正使中国的无产阶级,以及一切受压迫的人民举步艰难。这一切只因为,无产阶级无权,官僚资产阶级掌握全部权力。他们可以制定维护资产阶级的奴隶主们的法律与秩序;他们可以调动警察和军队,以及一切暴力机器,去镇压工人的反抗,以至于和平的举牌讨薪,都要被警察举棍殴打;他们可以调动国家的一切媒体,封禁反抗的消息,或大力灌输什么,劳力者最愚钝的思想。
面对这样一个,工业化帝国主义的中修政府,一些泥潭派号召什么,多调研多开读书会;一些机会主义分子则鼓动什么,我们应该立刻进行融工,因为只需要毫无纪律但有“才能”的年轻人,交个朋友,生活上关心两天,好像领导下乡,就能使“愚钝”的工人反应过来,就应该全心全意的支持他们的“事业”。多么可笑的做法。然而当我看到那些被吸引到这条路线上的学生后,却又觉得,机会主义分子简直可恨。他们竟以为这种甚至一点组织建设也不讲的最低端的手工业的融工就该使工人组织起来;他们竟要工人或不幸加入的学生为了他们的“天真”乃至“愚蠢”,付出无用但是巨大的乃至危及生命的代价。
今天,这些机会主义分子又笑话般地组成了一个所谓的“联合”,他们还在所谓的“联合声明”里提到:“政治报”路线的反动,以及,立刻的不进行组织建设,而进行手工业的融工的必要。他们的“经济派”的实质已经暴露无疑,甚至已然不需多废口舌,因为他们自己便帮我们完成了这种“揭露”。然而,实际上,相比列宁时代的“经济派”,他们却远比之更坏,更可恨。因为列宁时代的沙俄,尚且有一些手工业融工活动的空间,而且在“ 原则立场“上,“经济派”的老前辈们也还没有滑落到像同时代的泥潭派那般可怜的地步。然而在当今的中修社会,哪怕那最后一点点的空间也被剥夺了。消息的封锁,警察的镇压已经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程度,而这些新时代的“经济派”却依然想要沿用老一辈的“经济派”的办法,甚至丢掉了一切“原则立场”,一切路线上的分歧,只为了“反大群”,反组织建设的理由,因而组成一个极度松散,极度可笑的联盟。显然,这些新时代的“经济派”们甚至已经连泥潭派的先生们都不如了。
机会主义还在叫嚣着,然而,除了对不幸误入的人的担忧外,剩下的我们却已丝毫不必担心。因为只有工业化融工才能达成中国的无产阶级革命的目的。同志们,世界帝国主义的总危机已经到来,新一轮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浪潮,已经如已越红线的蓄水池般,直待一个国家的革命的胜利。而且我们完全应该坚信的,那个先一步胜利的一定是中国无产阶级。在这个时代里,中国无产阶级就将做那个世界革命的放洪人,那些地表之上的建筑,遍布枷锁的世界,不会存在太久了。因为新建立的“中华苏维埃”的大手,将像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中国一样,并且比之更强烈的,带动起整个世界的被压迫人民的反抗,以及帮助秘鲁等同志们的斗争,更快获得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