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 ☭ 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大群 ☭ 上电报大群找真同志与真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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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感谢先生们的回信,,让我们可以把这些纠缠不清的问题继续深入探讨下去,希望先生们能在百忙之中抽些精力来回复此文,当然如果先生们实在抽不出时间,义正严词地表示忙于”革命实践“,笔者也没什么兴趣在你们的立体防御上浪费精力。
这千钧的金箍棒,打得了凌霄宝典,打得了锁链与枷锁,打得了狗官厉吏,可就是打不了我们这些泥腿子!因为这千钧的金箍棒,用的是我们无产阶级的真理,是世界革命的真理,是千千万万的受苦受压迫人手上的真理!这金箍棒是打不着我们的,而恰恰相反,它正是打着你们,把力传回来,震着你们握不住他!你们用无产阶级革命理论的真理,是没办法苛责广大无产阶级的!
漂亮,先生们是多么正义啊,我们又是多么邪恶啊,竟妄图盗用马列毛的真理去批评真正的历史推动力——实际供养着全人类的亿万无产阶级了。可是先生们,难道我们一直在做的不是批判你们的机会主义路线(当然先生们有反驳的权利),去分析你们的路线为什么是机会主义,又为什么会必然失败的吗?还是说先生们已经赢得了全体无产阶级的拥护,已经代表了全体无产阶级的意见了吗?那笔者可真是犯了天大的罪行,应当诚惶诚恐地给先生们赔礼道歉了。然而事实是先生们在混淆路线斗争的概念,把全体无产阶级当作挡箭牌,好为自己的机会主义路线做这样毫无营养的辩护。或者只是先生们一时兴起把那种振臂一呼亿万无产阶级纳头便拜的幻想带入到了写作中,那笔者可真是居心叵测了。
你们没有孙大圣那样的欲与天公试比高的精神,没有大圣扫妖除魔,与底层劳动人民共情的情感,更没有那只猴子拜师学艺,虚心向人民求教的心理。你们把牛皮吹到了天上,自满的以为站在线上就是运动的全部,空想着先锋队的组织建设,而从不去接触那些遭受困难的工人们。你们对革命长期的傲慢,正是你们如此的无知和无耻的表现。你们自以为,拿着几本经文,贴上几个似是而非的调查,就志得意满的认为自己能拿起来自无产阶级真理的金箍棒攻击我们,结果自然不会成功。
瞧瞧这话说的,好像我们的万篇时评中有哪一篇不是在强调要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有哪一篇不是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上痛斥资产阶级的剥削压迫,有哪一篇不是在说工人自发运动的失败是我们的责任,是先锋队的缺位一样。而先生们就是不会明白手工业式的所谓融工要么在革命热情消磨殆尽后作鸟兽散,要么在中修的铁拳前白白牺牲(如果先生们有这个觉悟的话),其结果就必然是不明真相的工人被先生们无知和无耻的行动误导,去进行”乞丐与龙王比宝“式的无谋冲塔而遭受暴力镇压,而先生们能不能承担自己的责任去陪工人们接受中修的报复,笔者只希望先生们到时候不要再卑劣地用”保存力量“理由逃之夭夭,再去重复这样的悲剧,祸害更多工人。因此,我们才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去同这些先生们做路线斗争,去批判先生们的幼稚思想,至于结果会不会成功,革命的实践会给出答案。
你们就像西游记里的龙王,只是视那定海神针是一个宝贝,把它束之高阁,能用它来撑起你们万世的太平。你们当然不会想到,当有一天,真正的孙悟空会闯进来,从你们手中夺得这一武器,为真正的无产阶级解放而斗争时,它就定会在你们太平的龙宫里,搅你们个天翻地覆!
先生们,你们在路线斗争中就只会这种没有营养的比喻修辞吗?就舍不得一点笔墨去好好展开一下,做些注释好让读者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吗?还有这段修辞直白的透露出了你们那经不起推敲的逻辑,武器指代真理,先生们的意思不就是现在真理在我们这里吗?而真理难道是可以随意改变内容的吗?何来有一天会被你们夺去?不应该一开始真理就掌握在先生们的手里,是我们强词夺理吗?哦,原来先生们对自己的路线还不能坚定不移地称之为真理啊。
接下来,看时评。首先把陈词滥调扔出去!(引用略,详情可查看布站原文《拿起千钧棒,痛打糊涂蛋》,否则照搬会导致过于臃肿)
又开始了,仿佛你那空想先锋队灵丹妙药没了它就活不了一样,真是次次都有他!
可真是搞笑,大群的先生们总是想要给旧词套上什么特殊意思,什么先锋队有利于组织,先锋队有利于联系一样,都是一种唯心主义的表现,好像我们只要随意命名这个组织是先锋队,他们就能立刻变得组织严密一样。大群正是在这种不切实际,唯心的想象里,让融工活动继续的停滞。
容笔者斗胆揣测,先生们的意思是现在不需要先锋队?那就请先生们抛开列宁同志给我们留下的宝贵经验,去再创造一条全新的切实可靠的路线,如出版成书笔者必将五体投地地拜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去重走一百年前的老路(当然先生们已经在后面反驳说什么历史的螺旋上升了,先让我们留些悬念),用你们那幼稚的思想去祸害进步青年,让笔者不得不花些力气来厘清你们那病入膏肓的思想。而事实是先生们之所以称先锋队是不切实际的,唯心的空想,就是认为建立一个能与中修暴力机器对抗的无产阶级武装组织是万万不可的,是极左魔怔人才有的想法,好像布尔什维克的胜利是一则神话故事而不是毋庸置疑的历史事实一样。至于你们所谓的融工,还是消停一阵最好,好让你们从这个不需要考虑如何同中修做政治斗争的安全屋中出来思考一下现在的实际革命形式。
还有,我们不得不抱有一种奇怪的疑问:中国革命现在需要的是一个集中的火炬还是一个个火种?莫非我们的力量已经强大到连特色都可以不用惧怕的程度了吗?那大群还干嘛天天缩在墙外就会更我们动嘴皮子?你们如此执着于让马列毛主义者要以一种组织下基层,你们考虑过一网打尽的事情没有?你们如何保证,你们的组织,这个或者由小资和流水线写手组成的组织,连实际工作都可能没有,东风都会有的问题,你以为你不会出现?你们要用什么来保证组织严密安全?仅仅是靠空泛的党纲和你们所谓的政治输入?我们不得而知。
我的老天爷啊,先生们难道真的认为进某个厂搞手工业融工,花数月数年时间取得寥寥几位工人同志的支持,然后重复这样的过程就是在各个工厂建立起了组织化的,有战斗力自卫和进攻的”火种“?连先生们自己也知道我们要取得”强大到到连特色都可以不用惧怕的程度“的力量,却仍然固执地抱着对中修造不成半点威胁的所谓融工不放,而自觉或不自觉地去规避如何取得力量这个社会主义革命绝对绕不开的问题,而只沉浸在交朋友打官司的过家家中——这当然是过家家,是在中修的专政下寻找狭小的生存空间来满足先生们的革命cosplay欲望,难道不是吗?先生们难道切实地考虑过如何推翻中修这一严肃的问题吗?任何严肃考虑过如何进行社会主义革命的人都不会再把时间精力浪费在这样毫无成效的流窜式手工业融工上,而去把全副精力用于建设一个切实地能与中修对抗的革命组织,即参考列宁提出的”全俄政治报“路线所阐释的脚手架内涵,结合实际情况建立一个当代的先锋队。
哦,一个人以前会改良,现在会改良,以后也必将继续改良。感谢这位传奇预言家编者给我们的预言,他们让我们明白了,一个人不是从幼稚到成熟,而是要“天生成熟”,你们的暴论是越来越多了。
这样的路线,等到实践时,你们这样的空想家会怎么和工人交流呢?工人问你怎么涨工资,他要养家糊口,你们骂他机会主义;工人问你怎样能维权,你们骂机会主义;工人问你怎么改革能使他们不至于现在这样牛马,你们还骂他机会主义。好,工人不问了,工人问你我们应该做什么,你们就大谈暴力革命,大谈要推翻这里推翻那里。等到被温柔的扔出工厂,你们还要骂工人们不懂得革命,不懂得经济斗争一定会走向改良主义。先生们,那里不是你们该呆的地方,你们应该去占卜算卦那里,他们和你们应该会有共同语言。
看看,先生们又在用他们一贯的偷换概念手法,改良与革命的关系什么时候变成了幼稚与成熟的关系了?况且改良和革命从来不是同一个东西,就好比鸡蛋只会孵出鸡而绝不会孵出塑料袋一样,二者就是这样天差地别,二者的动机、过程、结果都是截然不同的,这部分论述笔者在前文就已经阐述的足够清楚了。而后面的指责更是臆想的无稽之谈,无产阶级对先锋队提出的要求从来都是革命,工人在经过组织化的政治揭露、灌输,觉醒了推翻中修的阶级意识之后(而这根本就是工人对先锋队提出的、出于阶级立场的自己的要求,而不是什么先锋队的洗脑,难道工人会轻易相信邪教的”你给我钱我让你来世享福“的鬼话吗?),难道还会出现先生们臆想的”被温柔的认出工厂后谩骂工人不懂革命“(看来先生们还是有自觉的)的情况,而不是团结一致全身心投入革命事业吗?然后是什么“天生成熟”的指责,一个人从幼稚到成熟当然是有一个过程的,这样正确的废话也是先生们对百年前要“赋予经济斗争以政治意义”的先生们的一脉相传,而你们指责的所谓“预言”也是基于历史事实的推断。然而事实是你们的幼稚从来都是改良的、经济斗争的幼稚,而从来不是革命的、政治斗争的幼稚,坦白地说:你们甚至还没有走到革命的起点。
正文(他们什么时候能改掉又臭又长的毛病?)
是的,老糊涂蛋。你也是真辛苦,写了十几篇这样的文章,也难为你绞尽脑汁才能完成KPI任务了。
那看来,依照大群的观点,这个世界没有螺旋上升,没有飞跃的进步和急速的倒退,一切历史都是一条直线的往上走,没有波动,也没有起伏,这就根本的违反了唯物史观的观点。来听听,按照“大群史观”,毛泽东时期之后,中国进入了资本主义社会,那是不是就能说,社会主义被资本主义给“粉碎了”?怎么这时候装聋作哑起来?你怎么不说当今所有社会主义政权全修正了,全被资本主义“打败”了,那是不是就证明共产主义就被实践判处了死刑?看看吧,你们无意中透露的尾巴,证明你们十足的机会主义的立场,是披着马列毛主义外皮的正在祸害全体马列毛主义者的反革命!
承蒙关心,这样”又臭又长“的文章写到先生们“忙于革命实践”为止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倒是一条罕见的机会主义路线,竟能从事实上否定共产主义必将实现的客观规律了,笔者不禁赞叹先生们丰富的想象力,嘛,虽然感觉没什么必要,感兴趣的读者可以在布站搜索文革相关内容来进行了解,但笔者还是耐着性子驳斥一下这个浅显的错误以免造成误导,大致说明如何认知资本主义的复辟:文革的失败是因为当时承担资本主义掘墓人历史角色的工人阶级在中国还不成熟,作为革命主力军的造反派群众没能形成足够的政治意识,没有能力在1976党内走资派发动反革命政变后自觉和党中央修正主义路线决裂,建设一个新的政治领导力量,把革命继续下去,而这样的一时倒退恰恰就是历史螺旋上升的体现,因为文革的经验为我们带来了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扫除了此前覆盖在无产阶级专政理论上官僚主义的乌云。而所谓文革失败证明社会主义被资本主义粉碎的观点(当然先生们是以此作为反例),我们可以从最根本的生产关系来看,难道资本主义的复辟证明了资本主义内在的私有制占有和社会化大生产的矛盾被解决了吗?当然不是,看看中修的现状——罢工浪潮、恶性事件频发、经济危机逼近,这难道不是导致资本主义必将灭亡的生产关系与生产力不可调和的矛盾,在现实中体现为资无矛盾的决定性证据吗?总结,文革的失败正是历史螺旋上升的体现,而丝毫不影响并且反而补充了资本主义必将灭亡的客观规律(无产阶级专政理论的完善)。回归正题,看来先生们是承认你们的路线是在百年前被判死刑的那条了?这可真是难得的大实话,至于这条路线是不是能在历史的螺旋上升中”进化“成一条全新的,完全不同于列宁已经实现了的先锋队路线,嘶,如果,我是说,如果,有没有一种可能?历史的螺旋上升在实践中是表现为这条”赋予经济斗争以政治意义“的路线成为了列宁先锋队路线的经验教训呢?现在,谁才是”是披着马列毛主义外皮的正在祸害全体马列毛主义者的反革命“呢?先生们可以不回答,而你们最推崇的实践却一定会给出答案。
可不是嘛!彼得堡近二十个马克思主义工人小组的联合组成的早期斗争协会你们是一点看不见。你们除了会玩弄辞藻,把人卡死在你们的标签里,就再也认不清任何东西了。还有,先锋队又不是隐身衣,不从实际思考如何躲过特色的监管,而是寻求什么组织的“严密”去躲避,那么同样是脱离实际,脱离变化的。你们又为什么如此对你们的保密如此不上心?
这里需要引用一段材料
为了结束彼得堡各马克思主义小组的分散状态,并为建党作好准备,1895年秋,列宁把彼得堡的各马克思主义小组合并为一个统一的政治组织——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1898年3月,俄国各地的“斗争协会”召开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宣告了党的成立。可是这次大会并没有建成党。大会发表的“宣言”忽略了无产阶级夺取政权的任务,根本没有提到无产阶级领导权问题,忽视了无产阶级在反对沙皇制度和资产阶级斗争中的同盟者问题。会上选出的中央委员会不久就被破坏。这次大会没有把各马克思主义小组和团体统一起来,各地方组织仍然处于互不相干的分散状态。…1898年,俄国彼得堡、莫斯科、基辅等地的“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做了成立统一社会民主党的初次尝试。它们派代表于3月在明斯克召集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列宁因被流放在西伯利亚,未能出席这次会议。代表大会在自己的决议和宣言中,宣告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的成立。可是,在实际上,俄国马克思主义的社会民主党并没有真正建立立起来。代表大会没有制定出党纲和党章,各地方组织既没有共同的政治路线,也没有一个统一的中央领导机构,大会选出的党中央委员会成员,不久就被沙皇政府全部逮捕了。分散的各地方组织也没有真正联结、统一起来,仍然处于思想上混乱、政治上动摇、组织上换散的状态——《怎么办》背景资料和史料的简单汇总
恳请先生们讲清楚列举的事例所要阐述的逻辑,把这样麻烦的工作交给辩敌实在是没什么品德。通过以上材料我们可以知道(当然先生们要反驳材料本身的话笔者无话可说),先生们所憧憬的由列宁统一的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在实践中由于缺乏路线斗争来确立一个一致的政治路线,最终走向了失败,各地方组织陷入了思想上混乱、政治上动摇、组织上换散的状态。此情此景又是何其相似,先生们所建立的“马列毛主义联合时评”不正是对标1898年三月召开的俄国社会民主工党第一次代表大会,想要建成一个党吗?而先生们的所谓纲领想要实现的,不正是“各地方组织既没有共同的政治路线,也没有一个统一的中央领导机构”所描述的那种状态吗?是的,我们看见了彼得堡近二十个马克思主义工人小组的联合组成的早期斗争协会,也从这段历史中吸取了经验教训,现在正是用上这些经验教训的时候。然后是莫名其妙的“不从实际思考如何躲过特色的监管”,你们当然会认为寻求什么组织的“严密”去躲避是脱离实际的,因为脱离这种实际的不正是你们自己吗?
为了全面的展示他们的路线,我们不得不大段引用。
既然你们所说的改良(经济斗争同义词)注定永远走不上革命,你们不爱引用列宁理论吗?那么我们来看这么一段论述,该论述来自《列宁全集》第21卷关于《无产阶级斗争的策略》这篇文章。
看来先生们确实是没什么空闲,没办法用自己的话来概括一下我们的路线。
哦?居然有这么一段原文能证明坚持先锋队路线的列宁同志原来是赞同改良(经济斗争)能走上革命的?让我们拭目以待。(为了阅读顺畅,笔者决定照搬先生们引用的原文)
马克思是严格根据他的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的一切前提确定无产阶级策略的基本任务的。只有客观地考虑某个社会中一切阶级相互关系的全部总和,因而也考虑该社会发展的客观阶段,考虑该社会和其他社会之间的相互关系,才能成为先进阶级制定正确策略的依据。而在观察各个阶级和各个国家时,不应当认为它们是静态的,而应当认为它们是动态的,也就是说,不应当认为它们处于不动的状态,而应当认为它们处于运动的状态(这个运动规律是从每个阶级的经济生活条件中产生出来的)。
说话!请问大群的先生们,该不该为实际情况,设计革命者的斗争情况?
再看!
在听,吵嚷的先生,当然应该为实际情况设计革命者的斗争情况,但不是以你们所认为的“现在还谈不上什么武装夺权,而应该从经济斗争开始”的实际情况,而是先锋队远远落后于工人的自发斗争的实际情况。我们已经在以往的时评中已经不厌其烦地说明过,现在的革命形式不是客观上作为无产阶级的主力军——工人阶级,特别是生产一线的产业工人不成熟,不是资本主义的根本矛盾还没有发展到一定程度,事实恰恰相反,现代化大生产带来了四亿之巨的产业工人,实际掌握生产的工人阶级前所未有的强大,而中修也已经堕落为最腐朽、最反动帝国主义垂死阶段,民怨沸腾,阶级矛盾於演愈烈,因此,客观的革命条件已经成熟,缺乏的只是一支能够将无产阶级组织起来,担负起政治领导职能的先锋队。所以,我们得出结论,当前革命形式对革命者提出的要求不是手工业的流窜融工,因为工人的自发斗争已经满足了经济斗争的条件,用不着这些先生们的指导或者帮助——先生们对于经济斗争的经验难道比生产一线的工人还多吗?而是比任何时候都需要投入全副精力去建设一个能担任起列宁在《怎么办》中指明的革命形式对革命提出的具体职能的先锋队,这些“陈词滥调”昨天说,今天说,明天也会说,直到每个人都理解先锋队的内涵为止,这其中也有先生们的一席之地。
在再看了。
观察运动时又不仅要着眼于过去,而且要着眼于将来,并且不是按照只看到缓慢变化的"进化论者"的庸俗见解进行观察,而是要辩证地进行观察:“在伟大的历史发展中二十年等于一天,虽然以后会有一天等于二十年的时期”-﹣马克思在给恩格斯的信中这样写道(《通信集》第3卷第127页)①。在每个发展阶段,在每个时机,无产阶级的策略都应估计到人类历史的这个客观必然的辩证法,一方面要利用政治消沉时代或所谓"和平的"龟行的发展时代来加强先进阶级的意识、力量和战斗力,另一方面要把这种利用工作完全引向达到这个阶级运动的"最终目的",并使这个阶级有能力在"一天等于二十年"的伟大时期实际解决伟大的任务。在这个问题上马克思的两个论点特别重要,一个是在《哲学的贫困》中论及无产阶级的经济斗争和经济组织时提出的,另一个是《共产党宣言》上论及无产阶级的政治任务时提出的。前一个论点是:"大工业把大批互不相识的人们聚集在一个地方。竞争使他们的利益分裂。但是维护工资这一对付老板的共同利益,使他们在一个共同的思想(反抗、组织同盟)下联合起来……原来孤立的同盟就组成为集团,工人们为抵制经常联合的资本而维护自己的联盟,就比维护工资更为必要……在这一斗争(真正的内战)中,未来战斗的一切要素在聚集和发展着。达到这一点,同盟就具有政治性质。"这就是经济斗争和工会运动在几十年内、在准备无产阶级的力量去进行"未来战斗"的整个长时期内的纲领和策略。
那么请问,亲爱的maoist2049先生,你还在说什么,融工同志不能组织起这样的经济同盟不具有政治性的鬼话呢?你还在说什么,要用先锋队来代替这一同盟呢?要么你觉得先锋队什么样的人都能进,那么这样先锋队不过是你们口中的组织的同义词;要么你们干脆不准备组织这样组织,只需要你们的先锋队自己去和特色做最后的斗争。
什么叫断章取义?这就叫断章取义,引用文本里好端端地说工人们为抵制经常联合的资本而维护自己的联盟,是经济斗争和工会运动在几十年内、在准备无产阶级的力量去进行"未来战斗"的整个长时期内的纲领和策略,整段论述的重点是一方面要利用政治消沉时代或所谓"和平的"龟行的发展时代来加强先进阶级的意识、力量和战斗力,另一方面要把这种利用工作完全引向达到这个阶级运动的"最终目的",并使这个阶级有能力在"一天等于二十年"的伟大时期实际解决伟大的任务,而先生们买椟还珠,在“达到这一点,同盟就具有政治性质”上纠缠不清,事实是现在工人自发的经济斗争已经此起彼伏,引用文本所阐述的要利用政治消沉时代或所谓"和平的"龟行的发展时代来加强先进阶级的意识、力量和战斗力的目的已经实现,现在革命者急需完成的任务是使这个阶级有能力在"一天等于二十年"的伟大时期实际解决伟大的任务,也就是先生们视为陈词滥调避而不谈的先锋队建设问题。然后再谈谈先生们视为救命稻草的“政治性”,何为政治?列宁在怎么办中这样阐释:
全部政治生活就是由一串无穷无尽的环节组成的一条无穷无尽的链条。政治家的全部艺术就在于找到并且牢牢抓住那个最不容易从手中被打掉的环节,那个当前最重要而且最能保障掌握它的人去掌握整个链条的环节。
因此抽象的政治对于革命者来说就是就是如何去实现无产阶级专政这一列宁所述的环节去推动历史的发展,去实现共产主义公有制对资本主义私有制的否定之否定,于是,推翻资本主义也就成为了一切政治生活的前提,只有能够推翻资本主义的政治生活才是对于革命者的政治性,而反观先生们的实践,或者在此称之为政治生活,如果先生们就此满足,就认为这样的手工业流窜融工可以完成推翻资本主义的政治任务的话,先生们大可以赋予自己的“融工同志组织起的这样的经济同盟”以政治性来满足先生们的cosplay,但笔者要说,这绝不是革命者应有的政治性,而是实际上已经被历史所证明必然失败的机会主义路线的“政治性”。
呀!我们不引用理论,是因为我们不想让文章写的像你们这样又臭又长,用通俗的语言来让人们理解这一事情,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理论的低下。可既然你不断的提起列宁,那么我们也只好把这篇文章甩在你们脸上了。
这可真是天大的冤枉,笔者在前文什么时候污蔑过先生们“理论低下”了?难道不是先生们对我们的时评攻击为“灌水”,以理论低下直接拒绝作出回应吗?。况且先生们实在是爱惜笔墨,说引用就真的只是在引用,至于引用来干什么,自己想要阐述的道理是什么统统丢给我这个辩敌,实在让人不开心。
而关于后面的内容,可以参考我们给出的出处,或者《马恩选集》第27页无产阶级斗争策略来获得完整的文章。这段论述之全面,以至于我们就不再赘述后面马克思1848年曾经支持波兰主张“土地革命”的政党和德国极端革命民主派,更不用提曾经在德国支持农民,这非常有力的粉碎了这位先生的论断,我们再引用一句话结束,最后来终结他们政治上的空想。
看吧,笔者实在是倒了血霉要给这些不负责任的先生们收拾烂摊子。
关于政治斗争策略,《共产党宣言》提出了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原理:“共产党人为工人阶级的最近的目的和利益而斗争,但是他们在当前的运动中同时代表运动的未来。”因此,马克思在1848年支持了波兰主张“土地革命”的政党,即“发动过1846年克拉科夫起义的政党”。马克思在1848—1849年支持了德国的极端革命民主派,而且以后也从没有收回他当时关于策略问题所说的话…(此后省略的内容为上述两次革命的当时的背景,对现代革命起一定参考作用且与笔者想要论述的内容关系不大)马克思十分重视在政治停滞和资产阶级所容许的合法性占统治地位的时代利用合法斗争手段,所以他在1877—1878年,在反社会党人非常法颁布以后,严厉地斥责了莫斯特的“革命空谈”,但他同样严厉甚至更为严厉地痛斥了当时在正式的社会民主党中一时占上风的机会主义,因为这个党没有立刻表现出坚定性、坚决性、革命性和为对付非常法而转向不合法斗争的决心。(转自中文马克思主义文库,笔者做了分段处理,如有翻译上的问题以原著为准)
现在我们可以通过先生们口中的赘述清楚地看到,关于马克思在1848年支持波兰主张“土地革命”的政党和在1848—1849年支持了德国的极端革命民主派的论述,是以关于政治斗争策略,《共产党宣言》提出了马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原理:“共产党人为工人阶级的最近的目的和利益而斗争,但是他们在当前的运动中同时代表运动的未来为根据和动机的,是前一段引用文章前的补充,对此笔者已经在后面对其内容进行过阐释了。而后半部分的这个党没有立刻表现出坚定性、坚决性、革命性和为对付非常法而转向不合法斗争的决心不正是在批判先生们所坚持的合法经济斗争吗?这可真是非常有力地粉碎了先生们的论断,毕竟先生们从来是把这种批判当作赘述的嘛。
再看看先生们是怎么终结我们政治上的空想的:
关于政治斗争策略,《共产党宣言》提出了马克克思主义的一个基本原理:“共产党人为工人阶级的最近的目的和利益而斗争,但是他们同时还坚持着运动的未来。”
我们期待你是怎么看待这句话的,别装死。
承蒙关心,笔者身体健康,我们也从来没装过死,兢兢业业地写着那些”陈词滥调“。
不得不说先生们断章取义的功夫实在是了得,然而,这句话的内涵却绝不是先生们所认为的那样,是要革命者去进行先生们现在所坚持的“融工"工作和经济斗争,而是要在先锋队的政治领导下,进行以革命——以推翻资本主义的武装斗争为目的的,服务于政治的经济斗争,是有组织有纪律,有应对各种实际情况——如何应对警察的镇压,失败后如何止损的,最终是为了武装夺权的工业化融工下的一种革命策略。先生们就从来没考虑过把武装斗争作为首要目标,而从来都是把全副精力投入为工人阶级的最近的目的和利益而斗争,并以此为荣向进步力量兜售他们这条恰恰可以称为”陈词滥调“的机会主义路线,可不是嘛,你问先生们如何应付中修的暴力机器,先生们只会在手工业的流窜融工中”找机会“,而事实就是这样的机会永远不会到来,手工业就永远是手工业而缺乏一切可以蜕变为工业化的客观条件。
现在,你说呢,把政治和经济割裂的小丑。
现在,你说呢?把推翻中修的问题抛之脑后躲在”革命实践“里 的先生们?
是啊,卖弄“马列毛主义”的小丑,连书都读不明白的人,还说自己能指导他人,还是滚回去看看原著去吧。
是啊,兜售”赋予经济斗争以政治意义”旧地图的先生们,连革命的最终目标都没有考虑过分毫的人,还说自己的路线是正确的,还是从舒适区钻出来看看现实吧。
来自:
机会主义路线的驳斥者
红色幽灵(笔者注:先生们也真是闲情雅致,还是把这些署名的精力留给这封回信的回信吧,可别“忙于革命实践”扫了难得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