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 ☭ 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大群 ☭ 上电报大群找真同志与真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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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井冈山机器人 Chingkang(@maoistQAIIbot) 为电报(纸飞机)好友,可获得大群发言权
编者按1“要火炬还是要火种?”翻译过来就是要革命还是不革命?至于火炬是否太亮眼,布站火眼金睛一栏早有文章,基于列宁在十二分专制的沙俄的实践经验以及当代赵国的实践经验,讲过怎么隐蔽开展地上工作,机会主义者们大可不必担心我们“一网打尽”的安全问题;反倒是你们假借着关心大群路线的安全性,鼓吹着小组阶段论,实际是为自己的不革命键政行为找接口——只要大家都是火苗,那么就没有人能指责为什么没有一个火苗能燎原——一旦大群路线要燎原,所有的“火苗”自然要指责火炬让“火苗”无地自容,而真正的火苗——新时代的志于革命的人才是要燎原的火苗,你们不要再代他们说话了!此外,本文对于地上群众组织不走冲塔路线的原理分析有误,不是靠什么“法不责众”来维持地上群众组织的生存的,暴露程度的不同有着不同程度的斗争,要想不在地上群众组织初期与白色警察直接斗争,就需要巧立名目,不谈政治而靠地下组织政治领导,组织基本的战斗队。
2.机会主义者相信火炬不堪一击,却将希望寄托于一个一个的火种上,好像只要有足够多的如无根浮萍般的“融工”小组就足以在“强大的中修”眼皮子底下自然而然形成先锋队取得革命胜利,我们
至今不知道这些机会主义分子会如此自相矛盾。但可以肯定的是同样的错误重复的次数再多也不会得出正确的结果,在错误道路上狂奔只会撞得头破血流。
工业化流水线式的时评究竟为何?
机会主义者们一边唾骂大群工业化的流水线式生产时评文章是完成“KPI”,“不与工人运动相结合!”,“简直是当黑奴!”,“和中修一样对同志残酷专政!”。一边又质问我们“随便命名一个组织是先锋队,他们就能立刻变得组织严密一样”,殊不知你们口中所谓的“大群无意义的灌水时评”正是大群让组织变得严密的“灵丹妙药”,政治报不仅在于宣传,还有组织的作用,大群对这种论调的驳斥已经有戳到机会主义肺管子的文章了,笔者就不过多赘述,详见下文《 组阶段与发展手工业对机会主义者来说意味着什么?》第三段:
机会主义者只是在嘴上喊着组织起来,一行动起
来又把组织给扔掉。他们固执地认为只有优秀的理
论文章才可以呈给他们看,只有列宁才可以从事神圣的理论宣传,流水线式地产出成果简直是对真理的亵渎!那就让他们老老实实地守着自己的小作坊吧,他们自可以重复什么“文章贵精不贵多”的废话,革命者要做的就是用流水线式的组织工作来淹没他们的咒骂,锻炼每一个不论理论水平高低的有志于革命的同志,在大机器中充当小齿轮、螺丝钉,而非某几个洋洋得意的先生精雕细琢一篇社论,把革命青年留在群聊里腐烂,又或者更糟,放到工厂中拧螺丝,“大有可为”。这时候又有昏了头的人才跳出来质问:“写时评有个毛的锻炼作用?”,先生,“请不要往井里吐痰,你也许是要喝水的”。如果稳定而长久的供稿、发刊不能成为集体的组织者,不能打造出一支常备军,你又要从哪里寻找职业革命家?
火种还是火炬?
在这里笔者回应一下赵国革命需要火种还是火炬,人们都清楚握紧的拳头和松散的手指的区别,分散火种的火势也分阶段,小火苗春风一吹就熄灭了,小火苗们组成火炬才能在春风的吹拂下,形成燎原大火,将旧世界燃烧殆尽。这种论调其实就是托派的不断革命论,分散组织无限期拖延革命进程,直到葬送革命。是斯大林的一国建成社会主义论还是托洛茨基的不断革命论,是马列毛主义还是安托西修,历史上的苏联和中国证明了前者,后者被历史的风刮到了垃圾堆去。大群执行的正是先锋队暴力革命路线,地下不公开的密谋革命家组织,地上半公开的群众组织,两者间的联系是在群众组织中领导工作,但隐藏身份的代办员,到居民的一切阶级中去,隐藏在群众中,群众做革命家的保护伞,正所谓法不责众,法不敢责众,虽然笔者在这里很想引用列宁对“革命家组织”领导下的各道“工序”的表述,但机会主义的先生们似乎很反感我们“一概的又臭又长的教条似乎已经成了大群的惯例,大概就是列了一堆的历史文件”,感兴趣的同志可以查看:列宁的“翻转”逻辑(建党计划) —— 《怎么办》(辑录本),四. “革命家组织”领导下的各道“工序”。我们正是靠理解执行发展列宁的先锋队理论保证组织路线的正确和严密安全。
空泛的党章,形式的党章
机会主义者们见敌强我弱,不见敌衰我兴,过分地强调赵修的强大,忽略了我们也在稳步积攒力量,人民群众也在觉醒,东风等机会主义组织无组织无纪律急于开展活动,但在坚实的群众基础和牢固的组织没有建成时,这种行为表现为盲动和急于求成,失败是可以预见的。再者就是机会主义者们所说我们靠“空泛的党章”,很抱歉先生们,大群没有也并没有必要规定,我们所做的工作、所遵守的规则,就是鲜活的党章。机会主义者们刻意强调文件版、正式版的党章,就是革命急性病,问题不在于党章,在于能够执行党章的革命者们从何而来,革命组织的答案是工业化流水线式的时评工作,机会主义者们认为是西马专家精雕细琢一篇社论,把革命青年留在群聊里腐烂,又或者更糟,放到工厂中拧螺丝融工,“大有可为”,直至本篇文章发布,机会主者们还在强调“时评数量提高我承认,我不得不天天一点点的看你们的文章,但你们的质量我们实在不敢苟同。”我们的分歧就在这里,而这恰恰就是革命者从何而来问题的全部实质,千钧棒究竟会将谁砸的头破血流,让我们拭目以待吧,原著党先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