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马列毛主义左翼广播站”截至目前诸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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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政治报路线的核心作用是组织,而要组织起来就必须实行工业化(否则就不会有集中统一的组织,泛左翼鼓吹的小组阶段论是列宁早期走过的一条歪路, 甚至在党的二大以后,火星报被孟什维克所控制,成为反对布尔什维克的派别报纸,列宁认识到问题后痛定思痛,确立的党的民主集中制),而要实行工业化就必须确立严明的界限——界限不明就会使党内混进大量机会主义分子,在政治报路线的指引之下马列毛主义者必将把民主集中制带给工人阶级引爆第四次国内革命战争!
2. 这一帮新出来的机会主义大联盟,满口胡话,永远是嘴上一套,实际干的又是另一套。单说最末尾讲的斗争团结问题,这帮机会主义者,表面讲要防止老左派影响,要批判,结果又掉头反对大群做批判,觉得是在伤害人。那我倒要请问问了,这帮机会主义者,究竟是在反对他们认为的机会主义,还是在一个抱团取暖的小团体里,互相抚慰被大群批判到渣都不剩的自尊心?频道里都转起来托派文章了,这就是机会主义的本质!他们不讲立场,只讲兄弟情谊!

此频道成立于九月二十二日,据其自述,它的频道的观点和任务(目前)是要批判大群在革命活动上的“持续的模糊不清和骑墙派”,并要“ 团结力量”。这个频道,它不但是一个反大群的集合体,更是一个搅黄革命、混淆是非、欺骗革命新人的机会主义的大熔炉。

一、改良与革命之别
该频道所转载的开山之作是为烈火学社的文章,一篇“好文章”,题为«网友来信:对大群对童润中的批判的简单批判——浅谈对泛左翼分子及相类似群众的态度»。其开篇便援引了童先生的豪言:“这不是儿戏(指打官司),这是阶级斗争,是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并且还认为这样一句话并无问题,合法之经济斗争也是阶级斗争,兼为之辩护辞句,正好如一位律师。

无产阶级还没有它的代表,没有它的领导者,没有一个足以满足革命的期待的革命组织,所以革命就始终看着遥遥无期。但革命没有爆发不意味着合法改良就高居于阶级斗争了。

我们知道,历史上的阶级斗争总是推动着历史的前进的。在阶级斗争中,呈现出的总是相对静止与显著变动的交替的情况。过去的农民阶级先是受着沉重的课税徭役,再一碰着水旱蝗汤,皇亲贵胄地主豪们再更不干些人事,地主统治农民的这样相对静止的局面就要维持不住了。因“民不甘食石(吃石头压饱肚子)而死者”,便“相聚为盗”了。过往的皇家史料称之为盗贼、流寇,我们道是农民起义军,是英雄的劳动人民。于是就变到了显著变动的阶段,农民与皇权地主的斗争就激烈地爆发出来。由此大抵能一窥阶级斗争之貌了。因为两个阶级的对立、阶级矛盾的加深、被压迫阶级渐而渐地不能再听信统治阶级的信口雌黄了,渐而渐地不能再接受旧的统治了,就要起来革命,推动历史大踏步地向前。这样由相对静止到显著变动的交替、新的进步阶级渐渐推翻旧的落后反动阶级、由接受统治到不能再照旧接受统治的连续的过程,就是历史的阶级斗争。在今天,就是无产阶级渐而渐不能接受资产阶级的统治,最终要把资产阶级的统治给推翻掉,这才是无产阶级革命派对阶级斗争该有的认识的态度。而童润中并不符合无产阶级的阶级斗争。他所做的一切并不是要资产阶级越来越不能维持它的统治,而是要加固资产阶级的上层建筑对无产阶级的禁锢,让无产阶级维持在被专政的地位。更遑论革命了。“宪法就是真理”,“我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社会主义国家”,“资产阶级犯错还不承认”,这还不足以证见童润中的一副资产阶级改良嘴脸吗?

当然,泛左翼嘴上是不否认革命的最终目的的。于是攻击的重点就是在“相对静止”上,在改良对工人阶级和革命者的作用上。对于此,许多有志于革命的新人们是易于受之蛊惑的。阶级斗争之推动历史,不但在于革命,而且在于被剥削阶级不能照旧接受统治,统治阶级不能照旧维持统治。既不能照旧统治,就要有些新政,就要“宽减于民”。不然,就不是不能“照旧统治”,而是无法统治了。统治阶级的让步,正是阶级斗争的反映和成果,但不是阶级斗争的全过程,不是阶级斗争的全貌,更不是进步阶级推翻落后阶级的革命的阶级斗争。可是,泛左翼在对待改良主义者,对待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的态度上,却殊为愚昧。其在文中言:“第一,是否使工人得到或有利于他们得到他们所诉求的权益,例如工资,例如休假,例如应有的赔偿;第二,是否有利于工人阶级运动的发展,即是否能使工人更有觉悟更有组织,更自觉的争取自己的权益”,具此二点,便是有利于工人阶级,有利于阶级斗争了。原来,他们所以为的阶级斗争,是先改良,而后在改良的基础上是能发展到革命的。

如果从改良出发而能够到革命,那古往今来的一切起义革命都显得滑稽了。因为由着阶级斗争的规定,历代的任何统治阶级都是要改良,都是要“宽减于民”,以便足以照旧维持它的统治的,民间的善人们也未必少。求改良为推动阶级斗争是将革命引入歧路的做法。改良不是让无产阶级知道必须去推翻中修,不是去让中修不能照旧统治,不是要实现无产阶级革命力量的量变,最终达成革命,而是消弭无产阶级的革命力量,让无产阶级越发适应中修的统治。

在这篇文章里,其又提到:

事实上,中国工人连普遍的合法斗争都很少,劳动仲裁和劳动诉讼的确存在,但是很多工人,特别是中年以后的工人、劳务派遣的工人被解雇、被开除以后,损失的工资以及应得的赔偿都是没有的,他们当中很多人不懂得如何仲裁如何诉讼,甚至不知道劳动法。很多刚刚步入社会的年轻工人,也因为长期脱离生产,根本不知道这些东西,不知五险一金是很常见的事情,包括很多缴纳五险的工人,也只是清楚养老保险和医保,至于其他的,普通工人即便缴纳五险也可能说不全是哪些。当然,我们的“革命家们”不在乎这些改良,他们也不屑于了解这些改良,而实际上这是工人几百年来一直在争取的基本权利,工人有权利知道这些内容,争取这些权利的落实。大群“革命家们”口口声声说阶级斗争,但他们连工人自己的吃好穿好孩子上学都解决不了,凭什么能使工人认为他们能够让工人成为国家的主人,凭几篇破烂文章吗。依笔者看,工人连看都不会看的,甚至不如抖音里的造保梗,起码还是挖苦讽刺他们最恨的官僚的。

于是便发出责难:

大群的“革命家们”对童的批判完全是站不住脚的,只能证明大群“革命家们”连经济斗争是阶级斗争的一个方面,连中国工人目前连广泛的自发斗争都不存在都不清楚,只能证明他们理论和实践的无知与落后!

这和他们的一贯主张是相通的。通过合法斗争激发“阶级意识”,就足以培养革命的骨干,足以形成革命的组织,足以酝酿革命了。可事情并不是这样。合法的阶级斗争能带给工人的并不是“阶级意识”,而是一种工联主义的团结意识。就像是举着联名信去找中修政府讨要说法,如果政府稍宽仁些,这些人就要取得一次大胜利了。其结果不但不是让工人们认识到非革命不可了,而是大家抱起团来讨薪告官也挺好。我们能希冀于从这样浩渺的合法经济斗争里而能锻炼革命的阶级意识,推动革命吗?没有一个贯彻到底的政治斗争,一切的斗争都以革命为纲,改良使得工人们照旧被统治着,统治阶级照旧维持着它的统治,工人们的工联主义越发使得他们处于被实际统治着的局面。这是阶级斗争的全貌吗?这是能培养工人们的阶级意识吗?

很多自称革命的同志,甚至连通过合法的经济的手段让工人得利的事都没有做出过,就妄谈暴动、武装、革命之类,这如何让工人相信这样的人能和他们改天换地。

这倒是杞人忧天了。如果我们回溯历史,找一找历代以来的农民起义的经过,不难发现,许多,应该说是接近全部的农民军都不是从合法斗争而得到相信,从而让农民军死心塌地地跟随的。前已讲过,是农民不能照旧接受统治阶级的统治了,而农民军是能代表农民的整体利益的,从而聚义。«明季北略卷五·马懋才卑陈大饥»中云:“与其坐而饥死,何不为盗而死,犹得为饱死鬼也。”又云:“幸有抚臣岳和声,引盗赈饥,捐俸煮粥,而道府州县各有所施,然粥有限而饥者无穷,杯水车薪,其何能济乎?又安得不相率而为盗也?且有司束手功令之严,不得不严为催科,仅存之遗黎,止有一逃耳。此次逃之于彼,彼处复逃之于此。转相逃,则转相为盗。此盗之所以遍秦中也。总秦地而言,庆阳、延安以北,饥荒至十分之极,而盗则稍次之。西安、汉中以下,盗贼至十分之极,而饥荒则稍次之。天降奇荒,所以资自成也。”读者朋友们,革命并不是改良带来的,而是阶级矛盾到了一个极端激烈的程度,这时候大家不是不能革命,而是不敢想革命。因为没有一支先锋队。闯王出世了,各地的州府衙门乡贤地主紧急开仓赈灾的大有之,可是义军所指,百姓闻声归附。到了太平天国,更是自觉地进行了一场农民革命了。

手工业融工者以自己的经验当作了真理了。读者朋友们,我们尽可以试想一下,当我们形单影只,或者说,当一些分散的人去到一家工厂,呼喊着要革命,谁会去拥护他们?工人们能直接感受到他们的孱弱。手工业者投入了自己的精锐,拼凑了一个金玉其外的组织,当然只能取得这样的成果,工人当然不能相信他们能够革命。可是,政治报就不一样了。我们能通过中修的各种媒体平台感受到中修的强大,工人们也能通过一份属于工人们的政治报感受到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强大。这是不言而喻的。一份能够传递全国各地的消息、能够刊载这些工人们的来信给别处、能够组织各种行动,敢于去为了工人们的根本利益去与中修及资本家的走狗们做暴力恐吓,敢于策动合法斗争以外的行动,自然,因为政治报的领导集中,一旦发动一场这样的行动,就将得到全国的配合,试问,一个工厂做不到的事情,全国做不到吗?手工业者做不到的事情,工业化做不到吗?改良做不到的事情,革命做不到吗?

二、对待改良的态度
该频道在谈到对改良的态度时,提到:

由于好人这个概念过于宽泛,根据论述需要,我们就把它大概举出两种,一种是从事功利性的慈善事业,另一种是对社会不满的进步分子。这两种人被社会普遍认为是“好人”,那么就让我们看看吧。
第一种,是资产阶级的慈善行动。毫无疑问它从根本上就是反动的。这场资产阶级的作秀,在于他们运用剥削来的剩余价值来塑造自己的形象,来把自己包装成穷苦大众的救世主,用少数个别的案例和利益关系塑造阶级跃升的假象和社会和睦的幻境。
然而,这并没有摆脱出资本主义一般经济规律,给钱给的再多,也改变不了无产阶级日益贫困失业的处境,作秀也改变不了私人所有制不断的产生剩余价值。也因此,他不会是进步的,先进的;相反,他是落后的,掩盖矛盾的,转移力量的反革命性质。
而第二种,是社会中不满现状的先进的分子,他们中有工人,老师,学生,职员们,也有资本家,官僚,警察们。他们或多或少在受这个资本主义制度的控制,当阶级矛盾空前加剧,阶级滑落与潜在阶级斗争的要求使他们不得不开始站队,在这一过程中,他们受到自身眼界的约束,或多或少的走上改良主义道路,用自己的力量去改变这个社会。他们有的有害于革命,有的有利于革命,他们的结局我们经过历史也知道,他们会失败,但这豪不影响他们对于这个社会的影响和对整个革命运动的影响。在之后,有的人会背叛革命,而有的人又会走向革命,这也是自发性斗争后,符合历史发展规律的必然结果,和他所处环境和阶级息息相关。
对于第二种人,作为马列毛主义者,绝不能对这一群先进分子一概打死,对于有先进趋向的人,应该以马列毛思想教育他,对于一些不愿意革命的,可以与他们合作,而对于反革命的,要批判和与其划清界限,这是马列毛主义处理这些“好人”的标准。
马列毛主义者用批判作为自己的枪,但这把枪要有的放矢,把批判和自我批判结合起来。改良主义的失败是必然的,但批判要讲方法,一味的不分青红皂白把人一杆打死是要不得的,懂得宣传上的策略,团结能团结的力量,批判和合作相结合,才能从政治上孤立特色政权,以全社会的力量推动革命进程。

第一种是有道理的,可是第二种就将他们暴露无遗了。我们很鲜明地摆出我们的观点,改良,不管那一种形式的改良,只要它不是作为革命组织政治斗争的一环存在,它就不是革命的,而应予以批判斗争。不斗争,即便这位进步人士有转变的可能,也是转不过来。我们想一想,我们对泛左翼的斗争还少吗?可是泛左翼仍然存在着,还有许多。即便斗争了,做了严厉的斗争了,“进步人士”也往往是循规蹈矩着,更何况我们不进行严厉的批判斗争?泛左翼是会“讲方法”的,在工厂里交朋友,不敢做政治灌输,因为手工业的政治灌输不但危险而且收效甚微,往往仅得三两有觉悟些工人的随声附和,而不是真正转变工人们的思想意识。现在,他们又对社会的改良者们运用了“灵活的方法”,你们的路线是真的很灵活,将改良当成宝,对改良主义者讲团结,口上讲着“以斗争求团结”,可斗争是看不见的,莫非,向这些人讲和就能达成无产阶级革命的团结?

三、政治报与手工业融工
泛左翼是有着随遇而安的闲散性的,他们没有值得注意的特点。先去一家工厂,这家待不下去了就转往另一家,所谓融工更是凭借着吃饭喝酒,插科打诨,只要将自己落入到没有革命意识的工人之中,他们很轻易就能融入工人。因为他们也是作为一个没有马列毛的革命意识的工人而存在于工人之中的。但他们还多了一点书生气,懂点劳动法,懂点怎么“用合法的方式维权”,正如在第一个大标题谈过了,这种方式无法推动革命,而是对资产阶级统治的稳固与对革命的阻挠。工人们的自发斗争不是因为合法斗争太少了,而是不能看到真正的敌人是整个资本主义制度。我们的灌输正是要让工人们能够得以迈出不能让资产阶级照旧统治的第一步:从在和资产阶级的扯皮里跳出来,不能再接受资产阶级的统治了。届时一切的斗争都将成为革命斗争的一环,而不是靠所谓合法斗争“上升”到革命斗争。

对于政治报,泛左翼往往只取其宣传作用,仿佛政治报只是在扩大书报的影响力,却不能看得见,也无法看得见政治报背后的整个的报社的组织战斗力。进行工业化的报刊产出需要多少人的有条不紊地协同,需要多苛刻的纪律,在对社会的各种思潮立场的民主评论和集中统一中又能揪出多少机会主义,通过内部的斗争能够让得组织多么愈发地凝聚起来,能够叫醒多少被愚弄的有志者,在未来又能爆发出多少力量啊!

现在的泛左翼确是相反来的。他们急切地想要以自己零星的个体投入融工工作中去,他们称自己是组织起来融工的,可他们的这些组织,实际只是冠了个组织的名头。在政治报,是一架货真价实的大机器;在他们,则是蒙着一层铁皮的特洛伊木马。他们不但在跟在群众的后面,群众要罢工他们就罢工,群众要维权他们就维权,群众要打官司他们就打官司,我们是知道,今天群众完全自发的罢工、维权、打官司很少吗?他们居然会以自己“策动”罢工、维权、打官司为一种荣誉!对马列毛主义者来说,以这样的标准要求自己,看待群众运动,真的是退步太远了。在洪秀全根据历代农民起义的自发无组织、无政治诉求的斗争的教训而建立组织、提出纲领而革命的时候,泛左翼认为需要先帮农民上衙门打官司,并以此来提升农民的“阶级意识”;在我们根据历史的教训要以无产阶级革命为一切工作的准绳的时候,泛左翼又要让工人们去做维权的斗争。同志们,农民是因为多求求县官恶霸土豪劣绅而有革命的意识,还是因为农民军起来了而有革命的意识!农民军势力的迅速扩大,农民的望风呼应不是因为这种“以维权培养农民革命的意识”的融工,而是他们终于看到了一条新路!读者朋友们,一个人去工厂里呼吁革命,是得不到呼应的;一个人去工厂融工维权,是又费力又不见功的;一群人去工厂融工维权,是不能将工人引向革命的;一群人去工厂促成革命,革命是真的会到来的。

泛左翼还对政治报组织不去融工而无法得到工人的认可而抱有怀疑,并以此职责大群是空想。读者朋友们,如果我们对自己生活的经历多一双观察的慧眼,我们总能发现,有组织、有计划、有纪律、提前有过磨合的协同工作比逞一人(或很多零散的人)之勇要高不完。现在泛左翼的这些“成果”,将来在政治报面前是经得起比较的吗?一些人现在在组装大机器,他们现在藏在机器的外壳里用手推动;这些人将来组成了大机器,他们这个机器的壳子可能多了几双手,却还是用手推动着。究竟谁才是无产阶级革命的正确路线?当然,读者朋友们尽可以去找找东风等手工业融工的故事看一看。当作一则寓言故事也是很好的。别说开展工作了,刚进厂人就跑完了!由此看来,这种手工业不但生产方式落后,就连手艺人的素养也是不太够的。

四、对待老左派的立场
泛左翼,根据于他们对改良的态度,在对待老左派的立场上也是暧昧的。他们维护红贝的三勤三化论,维护魏巍的三反论,说:

对于老左派问题,不能否认他们曾经对革命的贡献,他们中的一些有错误,有的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府抱有幻想的不成熟幻想,但绝不能以此来一概打死,抹黑,诋毁全体老左派,更不允许借此对融工派进行打击。全体认可此纲领的马列毛主义同志,必须坚决的反对不分青红皂白,一杆子打死老左派的观点。要正视老左派的历史,不能借此来抹黑和忽视千禧年前后的革命,更要和以此来反对融工的说辞做坚决的斗争。

同志们,我们是要维护老左派,还是要维护无产阶级的革命路线呢?既然泛左翼要维护这些“至圣先师”们,我们就来看看红贝和魏巍的言论,他们是怎样在无产阶级革命里“做贡献”的。
红贝最著名的言论即为三勤三化。他的主要的依据来自于中共过去在白区的工作方针。毛主席过去曾指示白区干部,要“荫蔽精干,长期埋伏,积蓄力量,以待时机,反对急性和暴露。其与顽固派斗争的策略,是在有理、有利、有节的原则下,利用国民党一切可以利用的法律、命令和社会习惯所许可的范围,稳扎稳打地进行斗争和积蓄力量”,周恩来则提出要“勤学、勤业、勤交友”,“社会化、职业化、群众化”。总之,这条过去的白区地下工作路线,过去用来策应正面红色根据地的武装斗争的路线,被他用来指导今天的整个的革命。读者朋友们,若我们不去参与革命,推动革命,而是“以待时机”,“勤学”,革命难道会从天上掉下来吗?诚然,旧政府的垮台可以因为极偶然的原因,但是,我们是要把旧政府的垮台当成自己的使命,将资本主义的垮台变成一种必然的。这一条白区工作路线,却是要我们不去亲身参与革命,不去亲身推动革命,而是要我们把目光放在自己的个人生活上,静等“王师一至”,就摇身一变为革命者了。好一派投机者的嘴脸!

至于魏巍,我过去也是很敬爱的。初看他的临终遗嘱,读过他的红色文学,还是很感慨而觉得难得。可是,真理就是真理,革命路线就是革命路线,我个人过去对他的一些同情并不能说明他说的是对的。今天,应该向他的错误路线主张开火。魏巍在改开后一直是坚定的拥护者,他并不反对改革开放,而是反对市场自由化和腐败乱象,同时还是一位“粉红”似的角色,对外国媒体的污蔑是做反击的。

其在«中流»杂志创刊百期座谈会上的发言中,就一直强调他何等的拥护江泽民的领导,“满腔热情地歌颂了社会主义新人,鞭笞了某些社会丑恶现象,在贯彻党的基本路线,保卫基本路线的完整性上尽了自己的努力,在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方面做了一些工作。”“这正是广大读者认为«中流»旗帜鲜明的原因。”“但是,即使这样,也引起了某些搞自由化很起劲的人的不满…这应当看作是我们的工作取得成绩的证明。相反,如果他们说我们的好话,赞扬我们,那倒是说明我们的事情办遭了。”“1986年,邓小平同志在党的十二届六中全会上说,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要搞20年。1987年,他又说要再加50年,至少要搞70年,现在,«中流»出了一百期,还不到十年,就算是十年,还差60年。本刊愿坚持办刊初衷,继续战斗下去。”

魏巍办中流杂志的目的,我们就清楚了。他是要坚持鸟笼经济,反对自由化,而不是反对资本主义。反对贪污腐败,反对社会乱象,而不反修正主义,不反党。这是1998年他的观点。

很快,由于中流停刊,他在世纪之交写出了«站在新世纪的门槛上»。这篇文章常被用来为魏巍辩护,说是他的一次转变,站到革命路线上来了。但由于这篇文章并不讲中国的变化,我们无从看出他对中修的认识到底是什么样的。但他的临终遗嘱很快就给了我们答案。

“这30年的变化说明资本主义已经基本复辟了。”魏巍并不认为1976年的政变和1978年的改革开放是资本主义复辟的开始,而是到了1998年之后,直到市场经济的发展更加深化,允许资本家入党了,他才觉得是“资本主义基本复辟”了。他的这个基本复辟,很显然指的是市场化。
“革命的性质,就是高举毛泽东继续革命的伟大旗帜,把反腐败、反卖国、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社会主义大革命进行到底。”
“革命的对象,是党内走资派和篡党夺权的修正主义叛徒集团。”
“我们要打倒的是修正主义集团,是官僚买办资产阶级修正主义集团。”
“他们是假共产党,是腐败变质的假共产党…如六四事件,大多数学生和民众是反腐败的,领头的方励之是极右派,群众被右派利用酿成了悲剧。我们的口号是∶我们要代表劳苦大众的真共产党,不要代表贪官污吏资产阶级的假共产党!我们要公有制为基础的真社会主义!”
于是,根据以上所有的观点,他提出了三反口号:
“所以我们统一战线的口号是∶(1)一切左派在反对资本主义复辟的旗帜下团结起来,相互沟通、交流,相互激励,求同存异。
(2)一切爱国者要在反对卖国主义的旗帜下团结起来。
(3)全国人民在反腐败的旗帜下团结起来。 ”

魏巍在对走资派的认识、资本主义复辟的原因、中修的性质、革命的目的上都是错误的。读者朋友们,我们能因为大家都喊着要革命,都喊着要推翻走资派,而不去对一个人的真正的思想路线做出一个分析吗?我们说,资本主义复辟是从1976年无产阶级司令部被摧毁开始的。走资派在那时就占领了上层建筑,并开始了“改革开放”。中修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掌权的社会帝国主义国家(口头上的社会主义,实际上的帝国主义),革命是要推翻资本主义制度,无产阶级革命以实现无产阶级专政。

泛左翼在反对大群上联合起来了。正如魏巍呼吁在反腐败,反对他所以为的“资本主义复辟”下联合起来一样。正确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并不因为你们联不联合,统不统一战线决定。真理就在这里。

五、以斗争求团结和以维护求团结
从上一个标题以及泛左翼对改良主义的态度上,我们能够感觉到他们在以斗争求团结和以维护求团结上是分不清的,在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上更是愚蠢。

我们对社会的各种改良人士是一定要持尖锐的批判的态度的。泛左翼就说我们讲的话太重了,『而不是像大群“革命家们”那样,形而上学的把这样一个群体包括很多普通群众打成改良主义』。读者朋友们,如果你是站在无产阶级革命的立场上,是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吗?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听到了我们的尖锐的批判,而他内心里又是无产阶级革命的立场,只有这样,改良人士才有可能转变到革命的立场上来。如果他不改正,那他不管自己怎么说自己为着无产阶级,也都是假的。无产阶级的唯一出路就是革命。

可是泛左翼对童润中,对老左派是当作自己的老祖宗和好战友一样维护的。他们说『应该是在斗争中求团结,一边改造教育他们,使他们认识到自己思想中的错误,改正自己落后的思想,走向革命的道路,另一面要提防他们的错误思想影响群众,对部分向右的,真正的持改良主义态度的人(比如未名子)要坚决的斗争,这是辩证法一分为二的方法』,可是,大群对这些人的批判是最斗争,最严厉的,泛左翼却是百般包庇。读者朋友们,莫非不进行批判,温声细雨地劝慰爱护,就能将一个机会主义者变为革命者?妥协真是个“好办法”,只要我不严厉反对,那就可以团结起来。而这竟然叫“以斗争求团结”。陈独秀正是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以妥协求团结国民党右派人士而给无产阶级革命以毁灭打击的!

当然,上述还是对人民内部矛盾的处理办法。现在,我们已然不是拿人民内部矛盾来对待机会主义和改良主义的。之所以用人民内部矛盾,是人民内部还可以解决,是可以集中统一起来而集中革命的;泛左翼和改良主义以及老左派们很显然不符合这一点。不管怎样,我们亮明自己的观点,真理就摆在这里,谁违背它,谁就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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