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打致远星编辑社--回应机会主义者的无聊指责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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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认为“只要到工厂里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种观点本身就是实验主义性质的,本质上就是实践上的唯心主义!这种观点之承认人的认识的唯一来源是通过实践,也就是只要去工厂干几天活和工人们一块生活仿佛这种认识就能帮助他们建设先锋队了,这种观点本身就忽视了历史的间接经验的作用,以为只有靠自己见到的总结到的才是唯一能帮助自己实践的,那按照这个逻辑还搞什么马列毛呢?你连黑格尔康德齐泽克都没读过,搞什么哲学实践?你连工厂的机器每一个齿轮是怎么运作的都不了解,一点机电原理你都不了解,你就敢进工厂干活?
2、机会主义者不明白政治报路线的实质,而是蠢笨地把“融工”看成了神圣无比的偶像,仿佛只要融了工(在没有一个合格先锋队的前提下),革命就被推动了,这同伯恩斯坦的“运动即是一切”本质上又有什么区别呢?没有一个合格的组织,没有一个领先于普遍工人群众的水平的革命党去做群众工作,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够振臂一呼,促成革命,靠什么,真的是靠孱弱不堪的交朋友么?

为了防止同志们对事情的来龙去脉情况不明不解,在这里就先简单介绍一下的争论的中心—即究竟是要以一个团结紧密的革命家组织,先锋队的建设为当前情势下革命任务的最优先,还是要将左翼力量继续保持原子化的小组状态,到工厂中“骑马观花”,认为 “只要到工厂里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政治报路线是俄国革命中诞生出的伟大经验,而随之一同诞生的先锋队和灌输论更是在无数次的革命实践中愈发弥坚。根本问题是,机会主义者完全无法理解“磨刀不误砍柴工”。中修的反动宣传日复一日,这种反动灌输是全方位的,充斥在生活的各个方面中。而马列毛主义者若想在广泛的政治揭露和融工中消除和对抗这种反动灌输,也必须以工业化的手段进行对抗。想必各位在刚刚左转的时候,也多多少少尝试过对自己身边的人进行政治揭露和灌输吧,但绝大多数都以失败告终。根本原因就是因为试图以自己手工业的手段对抗敌人工业化的进攻,对于这种螳臂当车的行为,失败的后果是显而易见的。

一、从东风失败的“融工”来看为何‘融工’和组织建设不能混做一谈

机会主义者总是指责大群不融工,不实践,指责时评写得水等等。先不提问题的关键在于如何让每一名同志都有机会参与到文章写作来提高自己政治揭露的能力,而不是像某些泛左翼整天沉迷在聊天吹水中,更何况正如列宁所说,政治报的本质是一个“脚手架”,为了把革命的房子建得更快,更好的脚手架。因此,任何仅仅纠结这个“脚手架”是否美观,要给它镶上金边,刻上花纹(强调文章要写的‘不水’),而不是想怎么通过这个脚手架来把革命的房子做大做强(通过写规范写时评的纪律来让更多的人参与到写作中,让更多的人得到政治揭露能力的培养),就是完全混淆了事物的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

我们再看看隔壁东风等机会主义组织所鼓吹的所谓“政治报宣传和线下融工相结合路线” 露出了怎样的乌龙—

先是在X月份,预先计划进行考察的X名新同志中,X位同志顺利进行了考察,而有位同志在甲市下榻后,被在宾馆例行公事查房的警察惊吓到,与组织断绝了联系。
另一个困难则在X月份接踵而至,原先计划中,负责考察人员、勘查融工地点的同志,暴露出思想问题,谈小资恋爱去了,并最终走向小资产阶级的革命路线,放弃了组织工作,与组织脱离关系,对据点的考察工作便在这月初陷入停滞。这次脱离使融工的计划后延了将近一个半月,组织还失去了原定计划中负责对接融工队的交通员,不得不以另一名同志全权担任交通员工作。

至此,正式的甲市融工队人员组成如下:
融工成员:A、B
交通员:L

第二日,我们在中午签完合同后,A同志就把合同全部拍照发给了L同志,希望组织能够立马根据这份合同写一份批判性的揭露文章出来,但是因为组织在组织度和人员力量上都有所欠缺,迟迟无法腾出力量进行及时的揭露写作,对合同的批评文章也就不了了之了。之后我们拿了床位牌,搬进了宿舍。

晚些时候,B同志因为难以忍受工厂内的工作,在未向L同志提前告知,也没有和A同志商量的情况下擅自离职,想要回自己老家休息。在A同志和L同志的批评之下,做出了自我批评,但在想要回家的念头上,其他同志劝不住他,最终同意了他在老家休息几天,重整旗鼓再回来工作的打算。

*摘自《东风组织融工实践记叙》

事实证明,组织中存在的问题,若是无法在内部解决,到了真正进入工厂的时候同样会暴露出来,同样无法解决。先不提最抽象的一点,在还没有真正进厂的时候因为谈恋爱跑了一个,被金哥吓跑了一个,人数锐减的同时,到真正进厂之后,甚至连负责对合同进行批判的人都安排不出来。首先第一点,这就是暴露了东风内部组织混乱,毫无纪律性,对新加入人员的培养和考察都处于极其落后的程度----

文中提到,这次“融工”的初衷是“进行线下考察,确定新同志值得信任”。光光一点就已经完全确定了本次行为的性质不过是在工厂中进行走马观花。马列毛主义的融工,应当是投入到工人们的一切自发斗争中,并且进行广泛的政治揭露,在工人们与厂主进行的经济斗争之外的政治斗争中进行政治灌输以唤醒工人们的阶级意识。而纵观本次纪录,既没有参与到工人们的自发斗争,也没有进行政治揭露,更别说进行政治灌输了,最多就是组织几名工人看了几页书,此外,本次行动除了又写出了一篇冗长的调查报告,根本就是毫无建树!

而本次行动中暴露的种种问题,显然是可以通过日常的组织工作来避免和提前发现和避免的。小资习气过重,怕苦怕累不愿继续工作,完全可以通过日复一日的政治报工作中筛选出来;至于被金哥盘查,都想着干革命了,多少也要抱着“头掉了头上不过碗大个疤”的觉悟。被警察一盘查就跑得无影无踪的,怕苦怕累直接退出的,因为谈恋爱直接跑掉的,居然和东风所谓“可靠的同志”,同时在工厂里出现了。我倒是想问问东风,他们难道就不担心这些动摇分子转手就把整个组织卖给中修来赚那50w呢? 一方面完全是对组织成员安全的不负责任,另一方面也确实因为他们所谓的“融工”,完全是走马观花,完全是在合法的框架中进行的。因此,既无法对工人群众产生吸引力,又无法吸引到中修的注意力,除了满足“我也在融工了,我也是个革命者了”的幻想,顺便给厂主提供了几个廉价劳动力之外,更是毫无用处。

那么,试想一个建设完全的,以职业革命家为核心建立的先锋队组织又当如何进行真正的融工呢?

早在上个世纪,列宁在《怎么办》中就已经给出了非常明确的答案:

只是“印发传单来抨击工厂里的胡作非为现象,抨击政府对资本家的袒护行为和警察的暴行”是不够的。列宁指出这种缺陷是:“对于革命运动史、我国政府对内外政策问题、俄国和欧洲的经济演进问题以及现代社会中各个阶级的地位等等问题,极少作报告和举行座谈。”

社会民主党人……应当是人民的代言人,他们要善于对所有一切专横和压迫的现象作出反应,不管这种现象发生在什么地方,涉及哪一个阶层或哪一个阶级;他们要善于把所有这些现象综合成为一幅警察暴行和资本主义剥削的图画……

特别是“要善于利用每一件小事来向大家说明自己的社会主义信念和自己的民主主义要求,向大家解释无产阶级解放斗争的世界历史意义。……社会民主党人如果不只是口头上主张必须全面发展无产阶级的政治意识,那就应当“到居民的一切阶级中去”。

我们应当既以理论家的身分,又以宣传员的身分,既以鼓动员的身分,又以组织者的身分“到居民的一切阶级中去”。社会民主党人的理论工作应当研究各个阶级的社会地位和政治地位的一切特点,这是谁也不怀疑的。但是这方面的工作还做得很少很少,同研究工厂生活特点的工作相比,未免太不相称了。

要供给工人真正的、全面的和生动的政治知识,就需要在一切地方,在一切社会阶层中,在能够了解我国国家机构内幕的各种阵地上都有“自己的人”,即社会民主党人。这样的人不仅在宣传和鼓动方面需要,在组织方面尤其需要。

正如经济揭露是向厂主宣战一样,政治揭露就是向政府宣战。这种揭露运动愈广泛和愈有力,为了开战而宣战的那个社会阶级的人数愈多和愈坚决,这种宣战所起的精神作用也就愈大。因此,政治揭露本身就是瓦解敌人制度的一种强有力的手段……

融工当然是重要的,脱离群众的先锋队终将成为知识分子的读书会沙龙,但是光光“到工厂中去”,“到工人中去” 并不能帮助组织的建设,而必须有意识地对成员进行培养和筛选。正如前文所提到,政治报本身是作为建设的脚手架而存在,而这个“脚手架”在革命的不同时期可能会有不同的名称,不同的形式。在俄国革命期间,列宁先后创报了火星报和真理报,这样的报纸可以被沙皇当局查封无数次,但是其背后的布尔什维克们始终无法被反动当局所根除,**关键就是在政治报建设过程中所锻炼出来的组织性和纪律性。**当然,在工厂中的工作和融工同样也能锻炼出这样的纪律性,但是在地上,中修秘密警察的密切监视之下,革命者们的容错度和能够周转的空间将会被压到极低极低的程度。就看中修这风声鹤唳,连学校的马克思主义读书会都要全面查封的程度来看,正如东风的这次行动中,只要有一名动摇分子向警察告密,那么整支队伍甚至整个组织都很有可能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难道没有一个马列毛主义者会不想着马上开始全面地上夺权工作,带领工农红军杀进中南海夺了习的鸟位吗?但事实上就是做不到。上个世纪的俄国革命也曾经面临着同样的问题,想要推翻沙皇,就是需要布尔什维克这样组织严密,革命立场坚定的先锋队存在。1903年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二大上,布尔什维克从组织路线的分歧中诞生,1905年布尔什维克独立召开俄国社会民主工党三大,修改了党章,确定并贯彻了列宁的组织路线。最终布尔什维克与孟什维克在1912年彻底决裂,成为独立的布党。十月革命高潮和胜利的背后是1903-1917整整14年的组织建设准备工作和与机会主义的路线斗争。

正如列宁所说,

认为帮助工人进行经济斗争的组织要与革命家的组织有严格的区分。“经济派”完全不懂这种区分,“总是从社会民主主义滑到工联主义上去”。“社会民主党的政治斗争要比工人同厂主和政府作经济斗争广泛得多,复杂得多。”对此,列宁进行了深入的分析。

第一,工人组织应当是职业的组织;第二,它应当是尽量广泛的组织;第三,它应当是尽量少带秘密性的组织。相反,革命家的组织应当包括的首先是并且主要是以革命活动为职业的人。……既然这种组织的成员都有这种共同的特征,那么,工人同知识分子之间的任何区别也就应当完全消除……

“为进行经济斗争而建立的工人组织应当是职业的组织。每个工人社会民主党人都应当尽量帮助这种组织并在其中积极工作。这是对的。”但是把革命家组织等同于工人组织,则是大错特错。列宁主张让每一个“了解必须联合起来同厂主和政府作斗争的工人”都来参加为进行这种斗争而建立的工人组织。

这种工人组织愈广泛,革命家组织对它们的影响也就会愈广泛,但这种影响的发生不仅是由于经济斗争的“自发的”发展,而且是由于参加了这种工人组织的职业革命家们对同事给以直接的和自觉的推动。但是由此也产生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是:参加上述工人组织的成员广泛,也就不可能严守秘密(严守秘密所需要的训练,要比参加经济斗争所需要的多得多)。怎样才能解决既要成员广泛又要严守秘密这种矛盾呢?怎样才能使上述工人组织尽量少带秘密性呢?怎样才能使这种工会运动不顾一切宪兵的破坏而得到巩固和发展?

列宁的答案是:一个由最可靠、最有经验、经过最多锻炼的工人组成的人数不多的紧密团结的核心,它在各主要地区都有自己的代表,并且按照严格的秘密工作的一切规则同革命家组织发生联系,这样的核心在群众最广泛的支持下,不必有任何固定的形式也能充分执行工会组织所应当执行的一切职能……

因此,线上线下的划分是不科学的,真正合理的划分是以地上与地下,群众组织和革命家组织来进行划分。机会主义者故意将其模糊成抽象的的”线上线下”,本质上就是想模糊革命家组织和群众组织的区分,从而就是否定列宁的先锋队和灌输论,在革命立场是一退再退,也无枉他们一直紧紧抓住“融工”这个金字招牌来强行为自己挽尊了!

二、机会主义者对当前革命情势的认识不清,归根结底是其小资产阶级立场的结果

结束了组织建设优先,还是“融工”优先的这一问题后,让我们再看看‘致远星编辑社’又是在哪些地方频发暴论,颠倒黑白来为自己蹩脚的理论找补的—

全俄国的融工小组在全国各地开花,并取得了一系列的斗争而来的成果和阶级意识,客观上才开始需要一个先锋队使革命继续发展。而关于这一点,他们是一点也不去看,也不去想。

机会主义者总喜欢强调这个“小组阶段论”,他们大声嚷嚷着:“现在大家都是小组阶段,你们不要一开始就搞统一的组织!”,殊不知目前中国革命情势最致命的问题,就是先锋队建设远远落后于革命形式,工人阶级的自发斗争风起云涌,但其中却几乎完全看不见毛主义者的身影。

当代中国爱好“马列毛”的泥潭派喜欢把陈年往事从历史环境里割裂出来,比如列宁领导了彼得堡的工人阶级解放斗争协会,于是他们就吹捧“斗争协会”是三勤三化的小组典范。比如毛主席领导了新民学会和湖南的共产主义小组,于是他们就认为当代中修治下也存在一个这样的小组阶段,而各地的共产主义小组将在“三勤三化”的基础上统一成为新的先锋队。谦卑的泥潭派可能觉得自己就是当中某一个小组并自有“天命”能一统其他小组,在泥潭派剧本里从小组发展到先锋队总是那么的顺理成章,光昌流丽。
现实总要打脸,真实的历史也让剧本倒塌。1900年的时候,列宁几乎已经失去了“斗争协会”,经济派占据了“斗争协会”,现实远比剧本更精彩。剧本是死的,随便怎么捏,现实是活的,人与人之间是冲突的、对抗的、斗争的。列宁早期确实领导了斗争协会,但很快他就被流放了,早期的同志抓的抓,关的关。 列宁结束流放后,1900年7月份出国,然后拜会普列汉诺夫等人,筹办《火星报》,就是要吸取教训重新夺回领导权。

*摘自《成为“列宁”——从<怎么办>到<进一步,退两步>的革命谋略》

可见,列宁和当年的俄国革命者们,是吃了大亏才总结出先锋队理论的,他们居然要走列宁早期小组阶段的弯路,鹦鹉学舌、邯郸学步。**用时髦的话说,小组阶段属于“没苦硬吃”**笔者不禁怀疑,东风等一众小资产阶级是要讲“革命”的仪式感吗?要把俄国革命的前期流程全走一遍才好?连抽象原则都把握不住,不明白建设先锋队的重要任务,还想着照搬照抄整个的俄国革命历史,怕不是散发腐朽气息的庸俗学究分子吧!

“致远星编辑社”在这里更是犯下了反辩证法的机械判断–不是俄国革命初期的手工业小组不断推进手工业的发展,才最后有了工业化的先锋队,而是列宁等坚持正确革命路线的革命者们主动与俄国的泥潭派们决裂,创立了布尔什维克们。与机会主义者们的愿望不同,手工业的反覆堆积形成不了工业化的先锋队,正如仅仅通过工联主义的斗争培养不出真正的革命干部一样。

其次,机会主义者们更是对当下的革命情势严重误判。

而事实是什么样子的呢?事实上,中国工人连普遍的合法斗争都很少,劳动仲裁和劳动诉讼的确存在,但是很多工人,特别是中年以后的工人、劳务派遣的工人被解雇、被开除以后,损失的工资以及应得的赔偿都是没有的,他们当中很多人不懂得如何仲裁如何诉讼,甚至不知道劳动法。

根据中国劳工通讯的数据,仅仅是工人集体行动地图于今年上半年就共收集到719起工人集体行动事件,高于去年同期696起事件。而作为对比,邻国的日本在2023年全年大小的劳资冲突事件只有470件,美国约400件,这恰恰也表明了中国作为帝国主义链条薄弱一环,阶级矛盾极为深刻的事实。这些机会主义者为何要完全无视中国目前的阶级矛盾已经到了极为深刻的地步,反而将革命进程的落后怪罪于工人斗争意志不强之上的原因作者无法得知,但归根结底,还是在于其根本没有坚定的无产阶级和革命立场,仅仅是满足于政治cosplay,满足于毫无意义的聊天吹水,以及将革命拉入泥潭中罢了!

最后,借用一名同志对此的评价来做个总结吧。

东风似乎特别崇拜小组阶段论,以此来攻击说大群是什么老大,搞专政,搞老子这一套,可笑之极,如果东风也是以真正的马列毛作为指导和领导的组织,我们当然是乐意和东风交流的,可惜东风不是。路走对了,才会有路,小组阶段论作为列宁走过的早期歪路,用惨痛的经验才总结出来,我们迫切需要一个能将全俄,如今是全中,一切不满集中起来的组织,向政府宣战的组织,分工严密精细的组织,但我们的机会主义者还在幻想泛左翼大联合,极端民主化,走错误路线,我们当然要对你们这种机会主义组织进行激烈的批判,并说明正确的路线是什么,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东风的一切攻击反而都指向了自己。三勤三化的分散小组,是不可能自发的变成先锋队的,更别提能革命胜利了,资产阶级有国家机器,三勤三化的小组有什么?怎么和平演变?不想着怎么挤占资产阶级的秩序,建立一个集中的暴力组织推翻资产阶级,还在这里勤学勤业勤交友,职业化社会化合法化,这不是完完全全给资产阶级服务吗?这就是割裂历史片段造成的错误理解,三勤三化的前提是配合工农武装割据,也就是武装斗争才能成功的,到头来泥潭派却把功劳全部揽在了自己手里,可笑至极,请各位同志想想,你们真能在资本主义下的剥削压迫做到三勤三化吗?受得了资产阶级的压迫和剥削吗?这样无用的三勤三化。

其实机会主义者本没有固定的面目,他们总是以各种貌似左实实际右的行为来掩饰自己,归根结底就是阶级立场不坚定,左右摇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