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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所有的机会主义都是为了攻击马列毛主义而存在的,只要在资本主义社会下攻击马列毛主义,机会主义者就有独辟蹊径的存活空间。譬如推崇工人的自发性,其实就像是特色政府的视角——一万个卢森堡和鲁迅特色政府都不怕,一个列宁和毛主席就能吓破胆。所以机会主义者实际就是与资产阶级政府同呼吸共命运,无论他们怎么想。
2、对于机会主义来说,构陷大群很简单,但是想要不被拆穿很难。但是得益于当下运动形势正处于量变到质变的阶段,这些机会主义分子还有颠倒黑白的机会。为了对大群进行神圣的围剿,机会主义的一切势力,东风和革社、广播站和马列毛chat、电报上的各路机会主义和xmpp上的各路机会主义,都联合起来了。统一战线分裂殷鉴不远,各位机会主义的先生们,可要当心了。
3.机会主义者并非不了解何为正确路线,正因为他们了解,所以才会为反对正确路线这个共同的敌人而联合起来,才会为了反对这个敌人颠倒黑白倒打一耙,去歪曲理论甚至是事实,好让一切按他们设想的道路走下去,即使这条道路早已被证实是必然失败的。
系列文章:
机会主义者的狗急跳墙——对致远星编辑社泥潭主义路线的批判(一)
机会主义者的狗急跳墙——对致远星编辑社泥潭主义路线的批判(二)
机会主义者的狗急跳墙——论所谓“打倒大群,救出赤眉”兼论马列毛主义者的革命路线
序言
在革命中,始终存在着各种各样的机会主义分子。在列宁革命时期,他们是经济派、孟什维克、取消派和召回派;在毛主席革命时期,他们是陈独秀、王明之流。机会主义者总是有千千万万种面貌,但是革命的马列毛主义者永远都只有一种面貌。不管机会主义分子以何种面貌出现,又以何种面貌装的有多“革命”,他们的本质也始终是机会主义,是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的。
因为机会主义分子的大量充斥,所以在革命之中,路线斗争是不可缺少的,且是必需的。正确的革命路线只能从同各种各样不同面目的机会主义的斗争中得出的 。列宁领导的布尔什维克,是在同经济派、孟什维克等机会主义分子的路线斗争中找出了真正符合沙俄的革命路线:在一个强有力的、具有强大无产阶级纪律的无产阶级先锋队的领导下走向了革命的胜利,并建立起了世界上第一个无产阶级专政国家——苏俄。同样的,中共也是在同陈独秀、王明、张国焘等机会主义分子的斗争中确立了正确的革命路线——新民主主义的革命路线。
在我们这个时代也是同样的道理,属于我们这个时代的正确的革命路线,也只能同各路机会主义分子的路线斗争中得来。最近出现的一个所谓的“革命组织”致远星编辑社就是这帮机会主义分子的一个典型的代表。这帮先生们在看到大群的一篇时评《再批修养》揭露了自己的机会主义真面目后(原文根本没有提及任何泛左组织的名字,这是他们自己对号入座),狗急跳墙,嚷叫道:“ 马列毛主义大群已经充分暴露了他们的观点,机会主义者们无权指责实际推动革命的工作者们 ”。可实际上,谁才是机会主义分子,看看他们自己的说辞就明白了。
一、深陷泥潭
“下定决心要永远做运动的尾巴跟着运动走的人,是永远和绝对不会‘轻视发展过程中的自发因素’的。 ”(《怎么办?》)致远星编辑社的先生们很聪明,他们以什么“群众的自发不够”“群众的积极性不高”为理由为自己的泥潭主义实质作辩护。但实际上,这和一切把所谓工业化帝国主义革命失败的理由归结于客观因素的等待主义者的本质是一样的。赤眉同志说的很对:“把帝国主义国家社会主义革命不能胜利的原因仅仅归结为客观因素,在革命实践上也是极其有害的。这种观点就必然导致革命者的无所作为、‘等待主义’。 ”(《社会主义革命如何胜利?——革命斗争理论与展望》)
这帮先生们就是典型的等待主义分子,他们总是在等待工人自发上升到某一程度再去搞组织,再去搞先锋队。这难道不就是一种卢森堡式的观点吗?卢森堡曾经就这么说过:“社会民主党所说的集中制根本不是在工人运动的任何阶段都可以实现的绝对概念,而不如把它了解为一种倾向,它随着工人阶级在其斗争过程中觉悟和政治训练的增长而逐步得到实现。 ”(《俄国社会民主党的组织问题》)这段话和致远星编辑社的先生们的发言的本质是完全一致的,下面我们就来看看他们是怎么说的:
“所有的革命者都是从稚嫩走向成熟,参与的革命者也不是个个天生就是干革命的材料……可大群对此激动万分,他们不加思考就否定这种革命的稚嫩时刻,鼓吹‘跨越前进’‘组织先锋队’这其根本就是对整个工人阶级的严重误判,也是危险的革命冒险主义。他们自认为工人的自发性已经到了无可比拟的程度 ”(《论大群批修养以空想代替行动》)
“这个问题触及了机会主义的本质。即机会主义不会在表面上去否定革命,他一定要在教条和字典中找到依据,空谈什么‘政治斗争大于经济斗争’,‘先锋队路线超过手工业’的语句,仿佛他们说出了什么至理名言。……现在大群的‘革命家们’所叫嚣的先锋队,不就是这种脱离实际中国自发运动的不成熟的产物吗? ”(《二论tg大群,什么样的种子开什么样的花,什么样的阶级说什么样的话》)
这两段段话,精准地暴露这帮人“自发性狂热症”的实质,他们和卢森堡是一类人,认为只有在工人自发性到一定程度上,才该建设组织。而这恰巧就是列宁所反对的,他曾说过:“阶级政治意识只能从外面灌输给工人,即只能从经济斗争外面,从工人同厂主的关系范围外面灌输给工人。只有从一切阶级和阶层同国家和政府的关系方面,只有从一切阶级的相互关系方面,才能汲取到这种知识。 ”(《《怎么办?》)既然阶级政治意识只能从外部灌输,那么建设组织,完全就不应该像这帮先生所想的那样,要等到“自发运动成熟到一定程度”再开始,而是应该走在自工人运动的前面,领导工人运动向前进。这就是为什么革命组织被称为先锋队的原因。难不成先锋队是跟随在工人运动的后面当“尾巴”的?不想着怎么改变,只想着继续呆在泥潭之中,做着“泥潭中的美梦”,并反过来指责越过泥潭的人说什么:“你们怎么能越过泥潭呢,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是先锋队,不是“尾巴队”,更不是“泥潭队”!先锋队是先锋,是走在工人前面的,并领导工人运动前进的队伍!
所以事实上,致远星编辑社的先生们真不该称自己为所谓的“马列毛主义”者,而更应该称呼自己为卢森堡主义者。既然你们如此重视自发性,不去关心组织的领导作用的话,那你们还是好好的在泥潭中当好你们的尾巴吧,我们只会去走在运动的前面去领导工人阶级取得革命的胜利!
同时,这帮先生们,在看到我们对他们的同路人——童润中的批判后,便又开始了一波“撒泼打滚”:“大群否认当前改良性质的斗争是正确的、应当的、有利于革命的,而把这些合法的、自发的经济斗争否认了,自然也就否认了非法的、自觉地政治斗争,因为工人的阶级斗争是辨证发展的,是从合法到非法、从自发到自觉、从经济到政治的,这是几百年来的规律。 ”
没错,历史的规律的确是这样的,早期的工人运动的确是遵循你们口中的这个所谓的“规律”的。但是,我们现在已经不再是过去了,前人已经为我们留下了一大堆的经验。难不成我们不去学习这些经验,反而摒弃早已经过实践检验是正确的路线,去把前人走过的弯路全部再走一遍?这实在是可笑至极!真可谓是“取糟粕弃精华”。
同时,我们对童润中的批判,恰恰就是因为他不是一位马列毛主义者,而是一位改良主义者。改良主义是一种投降主义,是一种向资产阶级投降的思想 !改良主义者们只想着在资本主义范围内做部分的改良,而不去想着推翻资本主义。这实际上就是一种反革命的行为。童润中说过:“我认为宪法里面写的就是真理”。这难道还没有将其改良主义实质揭露的淋漓尽致吗?特色的宪法是哪个阶级的宪法?资产阶级!所以他口中的所谓“真理”就是资产阶级的“真理”!他就是站在资产阶级那边的一位赤裸裸的改良主义分子!像他这样单纯的只想在资本主义框架内乞求资产阶级施行部分让步行径,最终只会将革命引向“无害化”的改良,只会将革命导向失败。
因此,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是必须同童润中这种庸俗的改良主义分子划清界限,并对其进行激烈的批判 。而“编辑社”的先生们的这种给童润中辩护的行为,则是完全在破坏革命,在将工人拉入改良主义的泥潭里之中。
二、读书会路线还是组织路线
“泥潭人物是群有趣的人物,他们通过马列毛的文本来证明自己是个马列毛主义者。然而事实上他们只是一群学习马列毛文本的人。成为马列毛主义者是要靠做和实践的,而泥潭人物们把实践等同于学习文本,等同于刷存在感的组织读书会 ”(《泥潭主义路线的起源与实质》)
致远星编辑社的先生们就是这样一群典型的“泥潭人物”,正如我前文引用的文段中表明了他们是一群自发性狂热症患者。因此,他们是不会支持列宁式先锋队的道路的。所以,他们就搬出了“读书会”这种典型的泥潭式路线。
“对于线下活动的团体来说,不仅仅是需要躲避特色的围追堵截,更要力求把先进分子蜕变成初学马列毛主义者,并承担对民族主义,新自由主义等思想批判的前线。而现实里每个人的水平不同,能教育人马列毛主义者又极度稀缺,各个小组的分散,又没有统一的机关报交流导致信息也不沟通,不得已采用精读,读书会等形式提升理论,也不得已进行看似‘重复’的调研来获得实际数据。 ”(《论大群批修养“以空想代替行动”》)
我们先暂且不提后面“调研”的那一部分(我们将其放到下一节中论述),先看看他们这帮先生那些为自己“读书会路线”辩护的那部分。有一句话说得好,叫做“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机会主义分子从来不认为自己是错的,他们只会用各种各样的看似“合理”的理由来为自己辩护。正如列宁所说:“社会民主党人首先应当考虑建立一个能够领导无产阶级的全部解放斗争的革命家组织。 ”(《怎么办?》)组织建设才是革命者的第一步,倘若连一个集中的、严格遵守无产阶级纪律的组织都没有建设好,那又何谈革命呢?革命的第一步就是去将手工业形式的小组工业化,建设成为一支集中的革命家组织 。既然他们知道要躲避特色的围追堵截,明白他们现在处于分散的手工业状态,那为什么还去扩大手工业,而不去扬弃手工业,搞工业化呢?既然知道现在缺少集中的领导,那为什么还去为自己的分散作辩护呢?真是“知法犯法”,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