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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1:文章有一点谈得很好,目前泛左翼群体与马列毛主义者有不少同志过于重视对文艺作品的批判、解构、二创,是极为不好的现象。采取文艺作品作为政治宣传的,载体,与其说是一种创举,不如说是一种妥协,它总是不能直接地描述阶级压迫,也无法直接地向无产阶级灌输阶级意识。我们欢迎群众对西游记进行改编、借以讽刺资产阶级,但作为革命者,我们理应更进一步,揭露出最大的天庭反动集团就是中修政党,最现实的齐天大圣就是人民群众自己!否则这些文艺作品便只会被资产阶级变为愚弄无产阶级的工具。
编者按2:在阶级社会下不存在抽象的文艺作品,其必然带有阶级的烙印。原著西游记中看似存在着多对矛盾,但这些矛盾不过是幻想的同一性,是作者现实中破落地主怀才不遇与幻想中的功成名就的矛盾同一性的体现,故事中反抗天庭被诏安以及后续取经路上的斩妖除魔,一方面反映破落地主对封建皇权的觊觎,另一方面历史上究竟谁才被统治阶级视为妖魔鬼怪呢,无疑是广大被压迫且进行反抗的劳动人民,那么其所描写的斩妖除魔宣扬正义不过是那套海瑞罢官救人民于水火的阶级调和与改良主义思想,整部西游记实际反映的是破落地主阶级反动的剥削阶级世界观。而在无产阶级专政下,该作品中斩妖除魔和对抗天庭改换为了无产阶级反抗剥削压迫和封建剥削阶级专政的阶级斗争,宣扬着革命造反思想。马列毛主义者所要做的就是通过革命建立无产阶级专政,让文艺真正服务于无产阶级。
资本主义复辟后,对文艺作品的解释权回到资产阶级手中,也因此诸多优秀的文艺作品或是被抹去阶级视角,或是无法正确的展现其作品本质,《红楼梦》变成了庸俗的爱情小说,而《西游记》中的孙悟空也被过度强调其反抗角度,乃至于变成了一副摇摆不定的机会主义形象,本文也就以四大名著为引子,来谈一谈如何从马列毛主义者的视角去看待文艺作品。
笔者先从《水浒传》开始说起,这部作品描述的是一场农民阶级从斗争到投降再到招安的路线,故事中的灵魂角色宋江,始终是代表着地主阶级的利益,在其获得梁山的头把交椅后就大搞修正主义,曾经的聚义厅改为忠义堂,边缘化林冲等“造反派”,借此梁山的斗争路线转变为投降主义,大大背离了原先农民起义的目的。或许正是由于其最为清晰的阶级视角,在笔者印象中该作品在当今中修社会中较少被人提起,但这无法改变其故事本身鲜明的内涵。毛主席说过,“无产阶级对于过去时代的文学艺术作品,也必须首先检查它们对待人民的态度如何,在历史上有无进步意义,而分别采取不同态度。”而《水浒传》的小说中极力歌颂宋江,把晁盖排除在一百零八人之外。这完全是为了宣扬投降。也因此马列毛主义者面对《水浒传》的态度是很明确的,即将其作为展现投降主义的反面教材。
说完水浒,笔者再来说说西游,事实上也正是由于近段时间“黑神话 悟空”所带来的高热度,才让笔者真正从马列毛主义视角去审视这些过去的名著作品。《西游记》由于其神话与妖魔题材以及深入人心的大圣形象,从古至今一直受到人民群众的喜爱,也因为如此现代社会中有着极其大量对其西游故事本身的解构分析以及二创作品,其中很大的一个共同点便是会从大闹天宫的故事情节里做延伸,并把孙悟空设计成了一个面向天庭的反抗者形象,乃至于因此来否定西游后续的取经路以及师徒四人的关系,事实上这种分析方向极其错误,完全忽略了作品本身所处的时代背景,“神话中所说的矛盾的互相变化,乃是无数复杂的现实矛盾的互相变化对于人们所引起的一种幼稚的、想象的、主观幻想的变化,并不是具体的矛盾所表现出来的具体的变化”毛主席在矛盾论中所说的这一段话是什么意思呢?简单来说就是神话故事中的矛盾仅是作者本人认识的体现,不应该把故事的具体情节给照搬到现实情况中来分析,也正因为如此《西游记》并不像《水浒传》那样对现实有着明确的警示意义,但这也并不是说西游记的故事就完全与现实无关,故事中的天庭里的玉帝,以及地上的妖魔形象,无疑都是现实阶级矛盾在作者吴承恩眼中的体现,而故事中具体的具体矛盾,大闹天宫的确是在造天庭的反,可孙悟空一是嫌官小,二是因为没收到蟠桃会的请柬就开始闹,这显然不会是古代社会中农民起义的理由,那么笔者也在这里再次强调结论,将《西游记》原著中的孙悟空,视作为一个反抗者甚至是革命者形象,以及将后续的取经封佛位视作为背叛革命,这些观点其实是狭隘且错误的。
但离开原著后,后人对孙悟空形象的重新解构与创作还是需要重新去辩证审视的,建国初期,孙悟空的形象伴随阶级斗争的政治环境也被重新塑造成为了革命者的形象,六十年代的动画电影《大闹天宫》中,孙悟空率领花果山猴子猴孙与天庭统治阶级进行斗争,并且在打败天兵天将后回到花果山逍遥自在,这与原作孙悟空被如来佛祖打败并压在五指山下的情节不符,但正因为这种反抗精神符合人民群众的阶级立场,所以《大闹天宫》的改编能够算是对原著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继承,再类比来看如今复辟下的《黑神话 悟空》中的情节改编,就能看出其中端倪:黑神话中的孙悟空完整走完了取经路,封了斗战胜佛,并在最后天庭的不断施压下重新选择施计反抗,看似全程没有忘记反抗精神,但实则立场摇摆,被如来佛打败后就投降取经,取经过程中还背叛牛魔王等革命伙伴,是一个十足的机会主义者形象,其背后体现出的也是创作者自身的小资立场,《大闹天宫》和《黑神话 悟空》两部作品,其区别就在于是否正确地从无产阶级立场去对原著情节进行取舍和改编。
从笔者自己的观点来看,吴承恩原著中的孙悟空形象本就只是一只神通广大,自由自在的猴子,其斩妖除魔的行为也只是建立在脱离阶级的唯心主义视角上的,《西游记》本身,也是一部立场偏向调和矛盾的文艺作品,但这部作品本身的历史地位,导致了现在的孙悟空带上了许多本不应属于他的政治意味,即便是《大闹天宫》对故事进行了符合阶级立场的改编,或许其也并不能做到对《西游记》原著的驱魅,无产阶级所需要的,是更加现代化,符合当代无产阶级立场的文艺作品,只是碍于当今的资本主义社会环境,符合无产阶级立场的作品难以出现,而资产阶级的文艺又无比恶臭令人厌恶,所以千言万语汇作一句话,要革命!要推翻资产阶级!要建立无产阶级专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