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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新中国建设时期的教育乱象实际上反映着当时党落后的民主集中制,在需要大鸣大放,发动群众的阶段,却被走资派搞了包办代替、官僚主义,新中国的教育路线因此也走了一段邪路。当毛主席从一次次的整风实践中逐步认识到“教育乱象的背后实质上是阶级斗争”,发动了文化大革命之后,才算真正切中了要害。狠抓民主集中制,狠抓阶级斗争,革命的教育路线没有立不起来的道理。文章条理清晰,见解独到,相当优秀。
2、正如本篇时评阐述的观点,无产阶级教育不只是学校里的教育,社会也需要教育,并且比起来学校内部的教育,社会上的教育同样重要。无产阶级要夺取资产阶级把持的学校,同时也更要在一场接着一场的社会运动中教育自己,培养出无产阶级中的各种先进分子。其中深刻的意义,关系到继续革命能否实现,无产阶级能否掌握政权,是最为根本的问题。
临近革命导师毛主席的去世之日,以及莫名设置在第二天的教师节,马列毛主义者要更清楚自己的历史使命,继承人类历史上冲锋在最前的教员继续革命的遗志,把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进行到底。继续革命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就是无产阶级的夺权,本篇文章主要聚焦教育领域的夺权,分析继续革命理论如何指导无产阶级夺了旧的知识分子的教书权,如何在教育方面走向自觉的。
回顾建国至复辟这段时间的教育事业,最主要的矛盾就是两条路线的斗争。毛主席领导的党中央在这段时间里对教育业领导了许多革命的尝试,积攒了宝贵的实践经验,建设出了一套适合无产阶级的教育模式——未来无产阶级专政下的教育事业必须参考这段时间的实践经验。
一、搞好教育事业必须抓阶级斗争
1949年,共产党领导无产阶级夺取了国家政权,标志着无产阶级砸碎旧的国家机器、建立新的国家机器的开始。这个国家机器包含着科教文卫部门。利用好国家机器去保卫无产阶级专政是个摆在党当头的任务,这其中就包括怎么建设共和国新的教育机器。
毛主席说:“中国人民的显著特点是一穷二白。穷是好事,穷则思变,要干,要革命;一张白纸没有负担,好写最新最美的文章。”
这个一穷二百,不仅指国民党反动派与帝国主义对无产阶级无穷剥削,还有对知识分子的招安,以致于没有在科教文卫方面服务、依附无产阶级的知识分子。这个措施的好处是建国后依靠这些旧的知识分子完成了基本的扫盲运动的顶层设计工作,对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巩固起了贡献作用;然而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教育事业的上层建筑很大程度上是资本主义的,实际上还是分数挂帅、高考升学那一套,为教育事业的僵化作了先声。
过去革命战争时党领导的生产、战斗的正确认识从哪里来?大多数是靠从一线实践经验来的,缺少先进的实践经验教育。白求恩同志受加拿大、美国共产党委托,来到革命根据地,给了根据地的医疗工作带来了通过资产阶级掌握的教育资源得到的各种医疗经验教育,他是革命战争时期知识分子对生产、战斗的教育工作的代表人物。但是一个政权必须要实现独立自主,靠共产国际的支援是不行的,于是在根据地实行扫盲运动、建立抗日军政大学,党员带头做各种教育工作(例如毛主席的《矛盾论》就是他上哲学课时教案的稿子写来)。这个时候主要是靠党员做教育工作。
而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后,一众知识分子必须依附在无产阶级上,必须在无产阶级建立的教育体制这个新的国家机器下劳动——教书科研,扫盲改造。但是知识分子毕竟从服务于最反动的官僚资产阶级一步转向服务于无产阶级的群体,有部分人虽然事实上承认无产阶级专政,但在党没有认识到继续革命的情况下,(且在事实上存在的党内资产阶级司令部的默许下)肆意地在上层建筑中自发地破坏无产阶级专政。
毛主席说:“现在,知识分子附在什么皮上呢?是附在公有制的皮上,附在无产阶级身上。谁给他饭吃?就是工人、农民。知识分子是工人阶级、劳动者请的先生,你给他们的子弟教书,又不听主人的话,你要教你那一套,要教八股文,教孔夫子,或者教资本主义那一套,教出一些反革命,工人阶级是不干的,就要辞退你,明年就不下聘书了。一百天以前我在这个地方讲过,从旧社会来的知识分子,现在没有基础了,他丧失了原来的社会经济基础,就是那五张皮没有了,他除非落在新皮上。……他又不甘心情愿附在无产阶级身上。你要附在无产阶级身上,就要研究一下无产阶级的思想,要跟无产阶级有点感情,要跟工人、农民交朋友。他不,他也晓得那边空了,但是还是想那个东西。我们现在就是劝他们觉悟过来。经过这一场大批判,我看他们多少会觉悟的。”
在这部分人的猖狂进攻下,中间派的知识分子被他们夺走,于是有了1958年秋的知识分子在舆论领域的进攻,大有东方“匈牙利事件”的情况。在这个背景下,毛主席带领无产阶级,展开了“反右”的运动。“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上文说的党员退出了直接教育工作的专业部分,转而对一线教育的大局进行领导工作。所以所谓的知识分子对马克思主义的全面进攻,不如说是在党内新生官僚资产阶级的领导下,利用知识分子对无产阶级专政进行制度上、舆论上的攻击。
作为事后诸葛亮,这个事情实质是早有预料的。早在建国初,知识分子建设一个新民主主义的教育事业的上层建筑中有着一个可以分析的地方:新民主主义革命中,是共产党领导民族解放后的建设的。同样的,按照这个理论本应该随着向社会主义过渡阶段的结束而及时改革这些新民主主义制度——不说改成功,至少试点再推广,积攒社会主义教育制度的实践经验。然而实际上有多少党的干部脱离学生、脱离群众,以致于根本想不到要改革这些?有多少群众来信被脱离群众的干部草草翻过,以致于没有意识到自己资产阶级意识的反攻?有多少要干的干部迫于改革的风险而蹑手蹑脚以致于捏了鼻子就过去了?这些情景在1953年毛主席评致敬电报就可见一斑:
毛主席说:“早在前年中国共产党成立三十周年的时候,邮电部一个什么局长,就发命令招揽生意,让大家给中共中央打致敬电报、写致敬信,结果一下子就来了几十万份电报,其中究竟有多少是人民真正出于内心打来的,有多少是强迫人家打来的,要查一查。这就在人民面前把共产党表现得不像样子,大大损害了共产党的威信。”
同样作为事后诸葛亮,我们知道这实际上是党内新生官僚资产阶级的产生的风吹草动,实际上是资产阶级法权在干部中滋生了资产阶级意识形态。这个问题靠整风整不来,是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 邮电局事业如此,教育事业也是如此。
毛主席说:“在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中间,最近一个时期,思想政治工作减弱了,出现了一些偏向。在一些人的眼中,好像什么政治,什么祖国的前途、人类的理想,都没有关心的必要。好像马克思主义行时了一阵,现在就不那么行时了。针对着这种情况,现在需要加强思想政治工作。”
为什么思想政治工作没抓好?在那个时期的直接原因是领导没抓好,根本原因是民主制度没抓好;文革爆发时抓得好,这就是无产阶级司令部和无产阶级群众自觉性提高的表现。而要从新民主主义改革到社会主义的教育制度,只依靠党的干部是不行的,没有民主就没有正确的集中。 而“没有正确的集中”是什么样的集中?有的是修正主义的集中,有的是修正主义倾向的集中,民主集中制,民主的工作做得好,人民内部就少流血;民主的工作做不好,阶级之间就腥风血雨了。实际上巩固民主集中制就是服务于阶级斗争。
不作阶级斗争式的斗争,而做整风式的斗争,实际上没有从根本解决问题。像是“学生同工农兵相结合”这个要求,实际在1958年的《工作方法六十条》中就提出来了三条,但是就是贯彻不到一线群众中。
(四十九)一切农业学校除了在自己的农场进行生产,还可以同当地的农业合作社订立参加劳动的合同,并且派教师住到合作社去,使理论和实际结合。农业学校应当由合作社保送一部分合于条件的人入学。农村里的中小学,都要同当地的农业合作社订立合同,参加农、副业生产劳动。农村学生还应当利用假期、假日或者课余时间回到本村参加生产。
为什么说“阶级斗争为纲,其余都是目”?党对一切事业都有领导的作用,理论与实践都证实了党会有两个司令部的斗争,所以对于教育事业,同样也是以“阶级斗争为纲”,巩固无产阶级专政,为无产阶级服务。无产阶级专政下的教育事业该怎么抓?总纲必须是阶级斗争!
二、教育业的主体:从教师与学生,再到工农兵、红卫兵与司令部
教育事业的主体,一般都说是教师与学生,但实际上这是机械的分工与资产阶级式的领导与被领导,因为学生和老师无时无刻都在转化。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给了我们新的教育形式:学生同工农兵结合,既当群众的学生,又当群众的老师;党支部领导学生参加工农兵的实践活动、参加对社会一切反动思想的认识、路线斗争。
针对越来越多的无产阶级专政下的反动教育制度培养起来的知识分子学生群众,由于先进生产关系反映出的先进经济基础影响,很大程度上是依附于无产阶级司令部的知识分子。与之对立的是学生群众中的少数人,少数人中,有小部分的旧知识分子,与大部分新生官僚资产阶级的后代以及他们的走狗,依附于党内资产阶级司令部。
要抓阶级斗争,政策和策略怎么做?不是一个纲就能解决问题的,必须要经过科学的实践。例如要不要高考?要不要考试?既然不要考试升学,那要什么升学?这些都不是凭空搞出来的顶层设计,都是党领导下的群众实践探索出来的。旧社会的知识分子在共和国中推行旧的考试制度、升学制度,事实上造成了两个问题:
1、教育资源存在很大程度的按资分配
毛主席说:“高考把学生当作敌人,公开袭击,定期袭击。高考助长学生死记硬背,不是引导学生活泼主动的发展。高考按平均分数录取,要学生门门功课都好。高考超出中学课程范围,高考出难题,学生家长抱怨。学生紧张,高考每年总有人晕倒,把学生考焦了。家长紧张。老师紧张,全国考生集中在三天考试,如临大敌,气氛紧张。高考三天决定命运,偶然因素大。考生填那么多志愿,只从高校出发,不考虑考生的实际情况!”
2、教育内容是反革命的资产阶级意识形态。
毛主席说:“红与专、政治与业务的关系,是两个对立物的统一。一定要批判不问政治的倾向。一方面要反对空头政治家,另一方面要反对迷失方向的实际家。政治和经济的统一,政治和技术的统一,这是毫无疑义的,年年如此,永远如此。这就是又红又专。……思想工作和政治工作是完成经济工作和技术工作的保证,它们是为经济基础服务的。思想和政治又是统帅,是灵魂。只要我们的思想工作和政治工作稍为一放松,经济工作和技术工作就一定会走到邪路上去。”
无产阶级司令部该怎么调动这些知识分子的力量,去进行阶级斗争,解决这两个问题?历史上的实践分别解决这两个问题各是这两点:
1、同工农兵结合
2、红卫兵运动
从时间上看,先是有着学生自觉的红卫兵运动,再是有的无产阶级司令部领导的学生与红卫兵同工农兵结合。
1、红卫兵运动
学生往往像社会变革的晴雨表,1966年5月25日北大几位知识分子一张大字报,剑锋直指北京修正市委与党内走资派,北大学生们就纷纷支持坚持“五·一六”原则的革命大字报,纷纷用自己的大字报写出了“北京公社”的无产阶级路线原则。这些学生们自觉地坚持马列主义,反对党内新生资产阶级,反对依附着党内资产阶级司令部的官僚干部领导的反动教育制度 ,也就是反对反革命的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教育内容。所谓不沾政治的、脱离世俗的“学术问题”不容易被察觉,在毛主席领导的文革小组就对《海瑞罢官》这一“学术问题”开炮,揭露出了其中党内新生资产阶级问题,经过北京市委对文革小组的革命文章阻挠出版等事件,这一点就爆发出来了。
“群众起来了,要引导到正确的道路上去”。“引导运动向正确的方向发展”。“要积极领导才能引向正常的发展”。什么是"正确的道路"?什么是"正确的方向"?什么是"正常的发展"?你们把伟大的政治上的阶级斗争"引导"到"纯理论"“纯学术"的圈套里去。不久前,你们不是亲自"指导"法律系同志查了一千五百卷书,一千四百万字的资料来研究一个海瑞"平冤狱"的问题,并大肆推广是什么"方向正确,方法对头”…… “从理论上驳倒你们,绝不是开大会能解决的”。“北大不宜贴大字报”,“要引导开小组会,写小字报”。你们为什么这样害怕大字报?害怕开声讨大会?反击向党向社会主义向毛泽东思想猖狂进攻的黑帮,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阶级斗争,革命人民必须充分发动起来,轰轰烈烈、义愤声讨,开大会,出大字报就是最好的一种群众战斗形式。你们"引导"群众不开大会,不出大字报,制造种种清规戒律,这不是压制群众革命,不准群众革命,反对群众革命吗?我们绝对不答应!
从北京市委阻挠文革小组的文章与北大法律系对《海瑞罢官》写一些搅清浑水的反动言论,整个学生运动因对党内资产阶级的阶级斗争的普遍性而起,因反对其学校部门的反动言论的特殊性而起,利用学生搞政治运动,事实上点出并反击了教育事业的“教育内容是反革命的资产阶级意识形态”作为资无矛盾的特殊方面,这个效果好不好呢?刘、邓司令部赶忙派工作组来实行白色恐怖,毛主席后来居上,领导无产阶级司令部反对工作组,扫清了北大的白色恐怖,打击甚至打倒了一批走资派干部,点燃了全国的文革运动。
这个事件的重点是无产阶级司令部支持并领导学生群众自觉地反对资产阶级的运动,对于教育事业的重点是无产阶级司令部支持并领导学生揪出宣扬资产阶级反动言论的学术权威知识分子,打倒依附于资产阶级司令部的反动知识分子 。
受毛主席所写的《炮打司令部》的影响,以“红卫兵”为名头,学生自觉组织成学生组织参与到政治运动中。毛主席领导的无产阶级司令部热烈支持这一学生组织的成立,毛主席亲自接见千万位红卫兵。所谓红卫兵,当时有的通俗解释就是“学生红卫兵听红司令毛主席的调度。”这实质上反映了的是无产阶级司令部领导党支部,进而领导学生参加工农兵的实践活动、参加对社会一切反动思想的认识斗争与路线斗争。
于是在毛主席通过各地实践经验,设想出来一幅社会主义教育事业宏图后。这副宏图的主体通过自下而上的学生群众运动、自上而下的肯定、支援学生运动,抓在了无产阶级司令部的手中。上山下乡、对学术权威(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斗批改、思想文艺大解放,学生以红卫兵的身份完成了教育业的各项活动,开辟了一个又红又专的时代的前路。
2、同工农兵结合
旧的教育制度怎么改变?无需砸烂瓶瓶罐罐,只需要把抓到手的链条替换原先的破烂的教育机器即可。毛主席在1965年的《关于教育革命的谈话》就已经规划好了大致策略,1967年10月开始“复课闹革命”,1968年毛主席便指出了学校教育革命的方向——要和工农兵结合。
毛主席说:大学还是要办的,我这里主要说的是理工科大学还要办,但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走上海机床厂从工人中培养技术人员的道路。要从有实践经验的工人农民中间选拔学生,到学校学几年以后,又回到生产实践中去。
这就是把旧的新民主主义的教育机器,在无产阶级专政下换成新的社会主义的教育机器。说到底,教育到底是为了什么服务的?到底还是为了无产阶级从自发到自觉、从必然王国走向自由王国服务的。无产阶级进入教育事业中,既是知识分子的学生,又是知识分子的老师,这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学习理论知识又是为了什么?实质是为了更好指导阶级斗争、生产斗争、科学实验。如果教育的主体就包含着实践经验最丰富的人群,何必再为单独的教育岗位设置一门脱离实践一线的分工职业?受教育的知识分子要得到实践的经验,那就去向工农兵讨要,一边同生产、战斗一边请教,符合实践与认识的辩证关系;无产阶级解放于被垄断教育资源的资本主义社会,对于科学的理论需要学习,以改进生产、辨清路线,知识分子就承担这个任务。另一个方面,对于无产阶级专政时期的阶级斗争,知识分子必须为无产阶级服务,除掉自己残余的资产阶级世界观;无产阶级必须尽快提升自己的政治斗争能力,这是阶级斗争的方面,也是最重要的纲,抓好这方面,什么提升生产、科研水平都是目,纲举目张。
在实行方面,必须要用组织框架来实行知识分子与工农兵的结合。这一点要在无产阶级专政的不同革命形势下具体分析。无产阶级司令部要抓好知识分子这一链条,必须靠民主集中制。无产阶级司令部全面领导知识分子与工农兵的结合是在无产阶级完全自觉前是不变的,通过党支部,还是革委会?还是更高形式的群众组织?这些都要根据继续革命的形势决定。这个无产阶级司令部的领导还是为了推动自觉性而服务的,要参与到广泛的政治斗争中去。
三、最后
本文梳理了建国到资本主义复辟以来共和国对教育事业从幼稚到成熟的过程。先锋队该怎么开展无产阶级专政下的教育工作的策略,总的有两条原则,第一是以阶级斗争为纲,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第二是知识分子同无产阶级共工作,一同劳动战斗,消除两个人群间的差别,知识分子成为革命的无产阶级,而无产阶级武装起知识来。
毛主席对教育问题的认识也是从幼稚到成熟的,建国以来历次整风,整完“右派全面进攻”就要整形“左”实右的“共产风”、“浮夸风”,整完“庐山会议”右倾风又要整“单干风”。这么多次全国性的实践让毛主席高瞻远瞩地认识到两条路线的斗争,实质就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继续同资产阶级法权带来的资产阶级做斗争。抓好阶级斗争的纲,其他工作才能开展,才能为无产阶级专政服务,才能从必然王国走向自由王国。
毛主席历经二十八年的革命战争经验都没有第一时间认识到继续革命的必要性,从来没有见过五谷的学生又怎么能在农业大学研究粮食?从来没有下过学校基层的领导干部怎么能领导工作组支持学生运动?实践是这样,认识是这样,实践,认识,再实践——无限的螺旋上升,这个过程在无产阶级专政时期的特殊表现就是砸烂资本主义国家后的无产阶级和知识分子之间的结合过程。
毛主席去世,代表着继续革命的大旗正式交给下一代,下一代接不稳,倒了,再立起来就是。每个马列毛主义者都应尽快认识到自己的历史使命,自觉地投入到无产阶级革命的准备工作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