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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学院派调研8年跑过19个省,倒逼平台改革算法,听上去很了不起,可若是给革命家组织8年的时间发展,那么相信我们的地下网络就能遍布全国,甚至团结在无产阶级先锋队领导下的工人阶级已经推翻资产阶级的反动统治,不用再受资本家的压榨,当家作主了。我们要从根子上剪除不公的源头——私有制,这是只有暴力革命能够做到的,而不靠什么学者的调研。
编者按:工人阶级不需要学院派学者,不需要别人通过调研和数据来向外界展现自身的苦难,无产阶级苦不苦,他们比谁都要清楚,他们需要的是能够改善自身处境的方式方法,以及可以团结他们实现自身解放的组织和队伍,这些通过调查研究是远远做不到的,只有通过列宁政治报路线民主集中制淬炼出的革命家组织联系工人群众才能真正做到这一点。
最近腾讯新闻发布了这样一篇文章,里面提到2020年的《外卖骑手,困在系统里》一文,引起社会轰动,倒逼平台算法改革。该文其中援引三篇学术研究,都是来自80后中国社科院学者孙萍。文章主人公孙萍是港中大博士,一个“e值99.9%”的青年学者。过去8年间,她和她的调研团队走访中国19个省份,同时也深入县域,采访了三百多位外卖骑手,最终将她的田野调查出版成《过渡劳动:平台经济下的外卖骑手》一书,详细介绍了她的调研过程,并夸奖了主人公的初心,称她保留着对于社会底层人群的关爱和关照。笔者对此不予认同,下面展开分析。
外卖骑手的窘境
外卖骑手的现状就是现在赵国打工人的缩影,也是当下经济危机的写照。现在无论是大城市还是小县城,总是能看到黄骑士,蓝骑士的身影,来往穿梭,成群结队,将商品交付给客户。为了挣钱,加入这行业的人越来越多。调查发现骑手平均的劳动时长变得越来越长。一开始跑外卖更多是一种兼职化的劳动,现在越来越全职化。尤其是经济危机之后,找工作变得困难,很多大学生,破产的小生产者也加入进来,导致平均收入整体也是下降的,为了赚取最大化的利益,大家开始“自我压榨”,“自我剥削”,表现为主动延长自己的工作时间,粘在平台上的时间越来越长,凌晨都有人能给你送餐。资本吹嘘的外卖单王都是极端特例,他们无一不是牺牲了睡眠和娱乐时间,全身心地送外卖,前不久韩国的一个平均工作时间16小时,工资6w的外卖跑单王遭遇车祸去世,看似偶然实则是必然。大家都在拼命工作,遭遇风险的概率也一定会大大地提升。
算法不是为人民服务的
据估计赵国每天可以产生超过一个亿的外卖订单,需要很多外卖骑手去对接这一个亿的需求。你会发现光说这一点,平台能做到这件事真是挺厉害的,招聘的程序员写了一大堆算法,就是靠着算法技术才能非常精准地连接了每一个顾客和骑手,让每一顿餐都送到了顾客手中,准确率接近100%。问题也就出在这里,算法是人写的,但不是随心所欲写的,更不可能是从骑手利益出发写的,程序员给资本家打工,资本家说了算,怎么利益最大化才是资本家优先考虑的。早期的路线规划甚至鼓励骑手逆行就能看出来,开始送餐时间是一个小时,为了避免被惩罚,90%的骑手都会在55分钟之内送达,算法是很聪明的,它收集所有的骑手反馈之后,会觉得这多出来的5分钟没用,就会把这5分钟砍掉。砍到55分钟的时候,骑手会50分钟送达,沿着这样的逻辑,时间被越砍越短,骑手就不得不越跑越快,出现非常多的危险。而且不仅是骑手,店家,消费者和各行各业的人士都被算法的大网包裹住,后台的算法不断地收取个人信息,从而为资本主义的可持续发展添砖加瓦。实在是荒谬。算法服务于资本家,而不是人民,这就是修正主义的体现,需要扭转过来,为无产阶级设计的算法才是好算法。
不效胡适博士,效尤奋臂螳螂
其实文章下方的评论有不少人指出,资本才是背后的罪魁祸首,他们掌握着生产资料和分配的权力,明面上推动这经济建设,实质上是剥削人民自己攫取利益大头,官方所谓的数字经济就是挂羊头卖狗肉,各种口号都是资本家喊出来的,人民只能吃到残羹冷饭,科技越发展,劳动时间越长,劳动强度不减反增,生产关系的反动性就体现在这里。显然对于这种情况,有志之士都不该无动于衷,而是要行动起来,那么怎么行动呢?上个世纪的胡适大言不惭地鼓吹说要多研究些问题,少谈些主义。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不错是要好好研究问题,分析问题,最终才可能解决问题。但是人是社会的产物,总是有自己的阶级立场的。没有抽象意义上地分析研究问题。
因此这里也要批判资产阶级学者,包括他们的文章。这些专家也是资本主义高度发展的产物,对某一领域进行特定的研究,总结出来一系列术语和模型,结果研究和论述基本上还是反映了资产阶级的价值观念,自然不从阶级视角,阶级矛盾出发去分析问题。虽然有喊出公平正义的口号,但是不敢从根本上动摇资产阶级的统治。为人民发声很好,清官也为人民发声,但马列毛主义说不需要清官,我们要的是改造世界,彻底推倒反动体系。研究外卖骑手的文章发了一篇又一篇,算法更新了一代又一代,法律出台了一项又一项,劳动人民的日子有过的好一点么。资本家随时可以转移资本,移民国外,许家印万亿债务在身不也逍遥自在。如果不从根本上消灭反动制度,反动派,一切都是镜花水月,空中楼阁。胡博士的路子在旧社会半殖民半封建的时候走不通,在现在资本主义专政的社会更走不通。改良主义光明的道路就是要走革命路线,推翻资本主义社会才能真正得到解放,评论区就能看出人民的自发性已经日渐显露,当他们和先锋队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一起反动势力都将灰飞烟灭。统治阶级的专制统治就依靠成体系的暴力机器,无产阶级也要有自己的组织才好对抗他们。不作安安饿殍,效尤奋臂螳螂。昔日地主阶级讥讽劳动人民,将他们看做螳臂当车,今朝就要让肉食者看到人民的无穷伟力,人民才是历史的创造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