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资产阶级作家毛姆写的小说《刀锋》,来谈谈小资者眼中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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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1我们无产阶级绝不做苦难的歌颂者,明明是资产阶级的剥削压迫导致了无产者的悲惨境遇,资产阶级作家却忽悠人们向虚无缥缈的哲学中寻找,还要追求什么苦难中内心的宁静,真是一派胡言!只有打倒资产阶级才能让无产者不再遭受剥削苦难,才能真正实现身心的安宁。
编者按2 自由是对必然的认识和实践,当下的必然是什么?是无产阶级必会推倒资产阶级的统治,实现无产阶级专政,面对这样的历史趋势,身处在社会中的每一个人都逃离不了,也必须做出自己的选择,求神问道不如自己做主,属于无产阶级的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胜利,死亡不属于工人阶级!

在笔者尚未左转之前,曾在同学的推荐下看了一本名著,那就是毛姆写的《刀锋》。当时看完了之后,心中有股震撼的感觉,甚至认为通过这本书找到了所谓的自由,心里产生了学习哲学的冲动(唯心主义的繁琐哲学)并去看了毛姆的其他作品《月亮与六便士》。如今笔者在思想上左转之后,转眼回顾头来去看《刀锋》,便发现这是彻头彻底的资产阶级文学毒草,他教导人们受到压迫要去寻找哲学中飘渺虚无的自由,通过苦修或者说人生磨练去获得人生答案(这也促使我在那个时期特别崇拜国外的哲学家)。这也是《刀锋》这本书名字的由来“剃刀边缘无比锋利,救赎之道难行”。这似乎看上去挺有哲理,人生似乎就是要经历些“刀锋”的磨练才会成长,在这种磨练中不断去寻找自由。但是我想说,这种自由往往是小资者才拥有的自由,无产阶级通常都是身无所有,在资产阶级的压迫下已经受尽了磨难,却依然没有获得自由。小资者寻找的自由往往最后都漫入了虚无主义泥潭,赞美无产者受到的压迫,颂勇着苦难世界中的美好。下面就来分析《刀锋》所谓的自由。

故事的男主是一名叫拉里的美国年轻人,参加了世界第一次大战,在战争经历了亲眼看到队友为保护他而战死后,心里也不免产生了虚无主义的疑惑,想要去探究人生的意义与价值。在面对家庭给他安排的漂亮未婚妻与华尔街工作,他毅然拒绝,打算去寻找真理与自由。在拉里流浪法国,英国,印度各个国家后(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事情),拉里还是回到了美国,成为了一名普通的出租车司机并将亿万财产捐赠给亲戚。其中,印度中的旅行是对拉里一次很重要的旅行体验(那时西方对印度的认知还神秘的)。在原文中,拉里提到了自己在印度冥想获得的一次无限(也可以说上帝给予的真理)的体验,但最终还是没有去待在印度继续修行,而是回到了美国。拉里将自己这种流浪行为称为晃膀子,而这种行为自然也是被当时资本主义社会下的拜金者给唾弃的。小说原作就有伊莎贝尔这样的人物(拉里的未婚妻),他嫌弃主角的晃膀子流浪,可以说她的生活方式就是世俗、经营、物质的。“问题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和我有一样的感受。或许,这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幸运的,他们乐意按照常规行事;这里,你忘记了我也在发奋地学习,就像——比如说——格雷要发疯地赚到大钱一样。”这是人物伊莎的原话。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资产阶级想要的就是稳定,他们最害怕的就是生活的变化,想要事物永远不变,按照常规持续下去。

如果说伊莎贝尔是资产阶级代表的话,那么拉里就是追求自由的虚无小资者代表。拉里放弃了一切生活,跑到了国外去流浪。在这一段原文过程中,原文借助第一人称视角总是在强调拉里晃膀子的自由。但这种自由终究是属于小资者的精神自由。原文中提到的工人角色就无法像他一样随地流浪,到处旅游。工人阶级从来都是一无所有,被锁链困住,难道说他面对资产阶级的专政压迫也要学习拉里去抛弃家人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对此拉里也是只能感叹世界的苦难,然后又跑到追寻的自由的旅途中去了。

拉里真的追寻到自己的自由了吗?从文中拉里对索菲的感情我们可以探讨一二。拉里对索菲也是受到美国社会传统思想下,对索菲经历的同情(或者说拉里把自己当成圣人了)。在拉里对索菲的感情中,就能看到一道锁链的束缚,可以说拉里也不是自由自在的,追寻到的自由也不过是假自由罢了。小资们总是对拉里追寻个人自由感到崇拜,而做起缩头乌龟。老板压迫我了,扣我的工资,我就离职单干,去轰轰烈烈的创业,这也是小资的想法。等到经济危机铁拳的到临,小资们自然就是老实了,幻想又去革命造反去了。当小资面临升职加官,自然欢天喜地,得意春风。当遇到挫折经济下滑时,总是感叹哪有完满的人生,唯有自洽就行,从而去学拉里逃避去当起了出租车司机。

我们可以看到,小资式的自由是做缩头乌龟,幻想自己随心所欲,不受世俗约束。在毛姆的其他作品里面(《月亮与六便士》,《人生的枷锁》)中也能看到这样的思想。作品是反映作者的内部意识形态与观念的,从毛姆的作品与他的个人经历(名利双收到全球旅游但又受到过挫折)中,我们就可以看出毛姆的小资意识。但小资幻想的自由往往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在中修经济上升期间,小资们当然可以面对生活的压迫去学习拉里的晃膀子,自己创业闯荡一番或成为一个自由工作者。但在疫情过后,中修的经济神话直接化作泡沫,小资所追求的自由自然也变得虚幻起来,又陷入虚无主义当中,幻想在这黑暗的尘世中大隐而归,修身避世,过自己的小日子。如今的中国是一个修正主义的帝国主义社会,遍地受到资产阶级专政的压迫。除非小资们去深山做野人,否则你就无法避免受到社会化大生产的影响,依然是遭到大资本家的压榨。拉里能够环游全球首先就是他的经济基础很好(可以说是家财万贯了,),其次是作者本身的小资世界观显得世界也是如此美好(后面就是二战了,我想拉里受到经济萧条影响也做不了出租车司机了)。小资受到自身的物质基础,自然也幻想着过拉里式生活(比如把自身的所有财产捐出)。随后自然是现实的铁拳会给予他们答案。

那么,有没有真正的自由?答案是肯定的,那就是辩证唯物主义的自由。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社会的发展是有规律的,不是说如小资的想象一般,社会没有太大的变化了(甚至认为资本主义永垂不朽的)。正是这种社会发展的规律性,给予了我们马列毛主义者追求自由的权力。拥有了唯物辩证法的武器,掌握了科学的改造社会理论,从中发现了社会运行的根本逻辑与规律,并通过实践(暴力革命)去改变这个世界,这才是属于我们马列毛主义者真正的自由。事物的发展是有矛盾的,正是因为这种矛盾中产生了运动,才能导致事物有所变化而不是静止不动。小资往往看不到事物背后的矛盾对立,只是一拍脑袋就去干自己想去做的事情了。这种唯心论的幻想自由自然不是我们马列毛主义者所追求的。我们的自由是要看到事物背后的矛盾变化与规律,去追求事物变化(实践改造)的自由。

面对毛姆这种人生存在主义文学,我们马列毛主义者自然是要贯彻毛主席的“扫帚哲学”,追求暴力推翻压迫在我们头上的政府的自由,要革命不要所谓的人生哲理与小资幻想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