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广阔天地,大有可为”,晶格:你说得太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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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1、机会主义的组织不需要真心考虑革命胜利,也不需要考虑无产阶级是否真的被一次次运动组织起来了。所以机会主义组织不用考虑地上地下政治与生产隔离的保密工作,不用考虑非法斗争产生的后果或者压根就在资产阶级的框架下打转,不用考虑手工业融工能不能诞生出无产阶级先锋队。围攻马列毛主义的正确路线吧,这就是你们无法领导无产阶级革命后唯一的生存方式。
编者按2、机会主义者不在乎革命是否会胜利,要的是体验革命,只要表现得够革命,干的事情够革命就可以了,因此可以肆无忌惮的去推行自己的错误路线,并把这种鲁莽包装成革命去想方设法篡夺革命的领导权和话语权。至于如何取得革命胜利,这些机会主义者根本说不清,只能讲一切寄托在自然而然上。

近期,丧钟连发三篇文章,阐述了他们的组织路线,号召学生积极投入线下融工实践。他们认为只有在融工过程中才能锻炼出真正的革命家,只有手工业式的融工工作广泛发展了,工业化的革命家组织才能从中诞生。这套论调可以总结为“两个锻炼”,一是手工业融工锻炼革命家,二是手工业融工锻炼革命家组织。

锻炼在一般情况下总是没错的,“你要知道革命的理论和方法,你就得参加革命”,这句话丧钟会说,东风也会说,书本上的东西大家都头头是道,应用到具体的历史环境下就见了真章。丧钟所提倡的锻炼其实和盲目冲塔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们似乎完全不考虑专制社会的背景,在网络上骂完中修的法西斯专政之后,却又在融工中默认我们有一个开明的政府。究竟是什么样的天地才能让一群没有任何训练与筛选的“革命青年”大有可为呢?或许是中修把某片厂区划给丧钟做试点学校,专门供给“革命者”做锻炼。

机会主义者也知道自己没那么大能量,所以强调要在保证秘密性的前提下小心翼翼地锻炼,泛左翼的融工招牌“到工人中去”给出的实践案例,给我们提供了较为真实的锻炼手册。到工人中去强调:我们要首先和工人交朋友,不要一上来就谈政治把工人吓跑,然后办个滑轮社联谊会,在吃喝玩乐中和工人建立起坚实的友谊,遇到厂方撤资,工人堵器械了,就凭借自己发烟发糖得到的领导权指挥群众搞斗争,斗争胜利大家再开个庆功会,再给几个积极分子上政治课以发展进自己的小队,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到下一个厂继续大干一场。

这是泛左翼里最为时髦与流行的交朋友路线,把融工童话演绎完全了,彻底形成闭环。然而只要我们把文章中自卖自夸的红色词语去掉,真实情况就是这样的:

革命家们一进工厂就千方百计地想和工人打好关系,发烟发糖笼络人心,办了好多活动想要和工人建立朋友联系,可惜对于那些受压迫深重的工人来说,这种小恩小惠与联欢活动毫无意义,没时间参加,来捧场的都是些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小年轻。到工人中去在这些小年轻中做了好几个月的交朋友工作,进展颇丰,只要喊一声“上号!”,大伙群起响应。后来,厂内矛盾自行发展,老板要撤资跑路了,被工人意外发现堵在厂区门口,革命家们感觉机会来了,准备号召大伙搞事情。可出人意料的是,他们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号召力,交到的工人朋友只不过是跟着自己附和几句,至于指挥他们做些鼓动,那更不可能,最后还是得靠自己陈清利害,据理力争,在工人们临时建立出来的交流小组中舌战群儒。终于,在几天辩论之后,靠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工人们信服了,“这小伙子有办法,听他的能行”,于是展开一系列维权斗争。随着斗争越搞越大,政治警察关注到了这场运动,随手加进工人群聊之后就发现了工人群众的智囊团,也就是我们的革命家。经过一系列调查,政治警察们发现这就是一些比较跳脱的普通工人而已,运动之前既没有实际上组织起工人做事,运动过程中也一直在合法维权,这么无害,怎么可能是要造反的人?于是这场运动成功被定性为劳资纠纷,而非聚众闹事。厂方老板也是个死脑筋,又或者他和警察局局长有什么过节,工人都骑脸罢工了,老板的应对策略居然仅仅是钻法律的空子,不发工资强迫自离。“反攻倒算?这可干不得,这是违法的!”来不及感叹中修基层法治之严明,我们的罢工运动到达了尾声,老板屈服了,给出百万补偿,大伙一起聚餐庆祝。革命家们最后挑了几个斗争中积极的工人,悄咪咪地对他们说:“我们其实是革命党!”工人听了大吃一惊;“你们居然是革命党?!”在拉了几个人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授课之后,工人接受了这个事实,这些家伙高大上的话说得头头是道,看来真的是革命党。于是一大堆人当场表示你们太极端了,我家上有老下有小,小命一条祸害不起,告辞!于是剩下大猫小猫两三只,心里觉得造反可真是个新鲜玩意,决定加入队伍,融工小队喜+1。有了这几个新鲜血液的加入,革命家感到这大半年的努力没有白费,这就是通往胜利的大道,怀揣着革命必胜的决心,毅然决然地前往下一个工厂继续交朋友。

这个案例被丧钟奉为圭臬,归到了独一份的第三类融工中去,也就是有一个“马列毛主义者领导的长期工人革命组织,在反复的阶级斗争中不断壮大”的融工行动。然而这种流寇主义的融工不过是一群吃瓜群众抱着饭盒,跟随自发工人运动自由起伏,最后忽悠到了几个愣头青而已。在交朋友路线的指导下,革命家们的组织保持着极为无能因而完全无害的状态,由于绝对的无害从而保持绝对的秘密与安全,任何能够拿得出手的工作都只有在罢工开始后才能开展,这就好像平时啥也不干,考试开始了,勤学苦练翻教材,最后对着蒙对的几道选择题沾沾自喜。到这里我们终于明白,锻炼的秘诀就在这里,交朋友!只要你是奔着交朋友去的,那么最老道的政治警察都没法发现你“革命者”的身份,这样既在革命生涯中的融工项目上打了卡,又能全身而退,锻炼真是太棒了!对机会主义者幽默的秘密行动,我们可以拿鲁迅的话修改一下:“要融工,莫过于交朋友,既革命又稳当!”

丧钟在手工业游乐场中究竟锻炼到了什么,我们还不得而知,不过已经明确的是,东风连游乐场大门都没进就差点全军覆没,这又是个经久不衰的左翼笑话。

再说到手工业融工锻炼组织,准确的意思应该是“手工业融工为工业化组织创造条件”,锻炼的意味是笔者美化过的,对丧钟来说这个组织还处于诞生阶段,谈不上锻炼。这个论调和小组阶段论是类似的,追求首先发展全国各地星罗棋布的革命家小组/手工业据点,最后由天命降身的“布尔什维克”合纵连横,把这些小组都团结起来,奥特变身,成为先锋队。但就和丧钟自己所讲的一样,他们只和“革命的派别”联合。小组如果可以联合成先锋队,则表明这些小组本身就有成为先锋队的潜质,最后实现统一的那一个小组只不过是发展更快,规模更大一些,本质上并无不同。而我们当今的情况则不是这样,各类小组中绝大多数都是机会主义性质的,就像丧钟这样,自己是机会主义还不够,还要在全国各地播下机会主义的种子。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些种子是长不出来的,他们只会变成跳蚤从台前蹦跶回幕后,我们并不用担忧以后的联合问题。

为什么这么说呢?看看丧钟对自己的定义就好了:“II类融工由马列毛主义者领导、得到其他⼯⼈群众的⽀持、但组织核⼼解散于特定斗争。”丧钟很有自知之明地将自己的融工归为了第二类,可惜却没有羞耻之心。丧钟对这种“服务于一次性阶级斗争”的融工十分痴迷,为什么?一是它方便:不要任何准备进了工厂就是干,你说我是手工业?嘿,我还就是手工业了怎么地!二是它简单:进了工厂就是打工,就是交朋友嘛,三勤三化,不需要绞尽脑汁地做群众工作,反正他只是来锻炼的,“斗争”完就解散了!所以这个二类融工就是应广大渴望实践的小资“革命家”需要,所特意作出的理论创新,给革命奇观工程提供了“充分”的理论依据,从这个角度来说,丧钟功不可没。而让丧钟坚定不移地把二类融工开展下去的信念,就在于这句话:“III类融工是II类融工的自然发展。”丧钟坚信这么一批批地锻炼下去,总能锻炼出一个坚强的核心,到工人中去就是他们的榜样。但是,沙子撒进海里,只会融化成污渍,不可能因为撒得够多就“自然”转变为钻石。依据错误的路线,机会主义团体不要说开展工作,到了工厂中哪怕呆一段时间啥也不干,都面临着自行解体。丧钟很机敏地把失败说成达到目的,算是阿Q精神的现代写照。或许有那么一种可能,丧钟真的聚集起了一群手工业融工融上瘾的苦修士,像到工人中去那样,开始了一个厂又一个厂的刀耕火种。即便如此,这也并不是什么新跨越、新阶段,与真正的先锋队不说遥遥无期,也是背道相驰。依照交朋友的路线,苦修士们只会越发信服合法斗争的重要性,因为不合法就搞不了事情,硬要搞事情就会给晶格送业绩。因此机会主义陷入了开展工作与保持隐秘的无解冲突之中,最后倒向什么投降主义、取消主义,都不会令人新奇。

旱鸭子下水学不会游泳,只会把人溺死。两个锻炼本质上是机会主义者们的孤注一掷,想把现阶段解决不了的组织问题推给下一阶段,在融工身上压宝。惨痛的现实把他们的脸都打肿了,却没有打醒,只是一次次降低标准、一步步往后倒退,以此换取精神胜利。他们所做的“实践”,就是把工人中自发涌现出的积极分子送进监狱,既锻炼了中修的业务能力,又锻炼了晶格的业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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