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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菲律宾革命的历史经验再次说明:谁是革命的朋友,谁是革命的敌人,这是革命的首要问题。要解答这个问题就必须用马列毛主义分析社会生产关系的基本性质和阶级的基本结构,从而分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确定谁是革命的领导力量和主力军,确定谁是联合对象、统战对象,谁是革命对象。赵国作为帝国主义国家,主要矛盾就是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矛盾,革命的领导力量和主力军就是无产阶级,中下层小资产阶级就是联合对象、统战对象,整个资产阶级就是革命对象。凡在以上方面混淆的,都是机会主义、修正主义。
2、在革命斗争中只有分清楚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才能让革命走向正确的道路,就像当前赵国作为一个帝国主义国家主要矛盾就应该是赵国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矛盾,需要将赵国资产阶级列为首要打击的对象。而一些机会主义者却认为当前赵国的主要矛盾是美帝国主义和赵国资产阶级之间的矛盾,无产阶级应该联合赵国资产阶级一起对抗美帝的压迫剥削。所以一旦分不清什么是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那必然会导致革命陷入到机会主义路线的泥潭之中,最终导致革命的失败,这是一定要加以辨别以及批判的。
菲律宾独立战争第二阶段(1899.2-1902.4)
上一期我们讲到美帝国主义对西班牙宣战本质上是世界买入帝国主义时代后,新兴帝国主义与老牌帝国主义争夺殖民地的战争,是反动的帝国主义战争,美国的目的是为了夺取西班牙的殖民地菲律宾、古巴和波多黎各。一开始美国因大批陆军还未到达所以缺乏有效的陆上进攻手段,于是他们假借保证并支持菲律宾独立,企图借菲律宾起义之手削弱西班牙武装,以利于美军的登陆。但当菲律宾人民反对西班牙的武装斗争取得决定性胜利时,美帝国主义的后续部队已经源源不断开到之时,美帝国主义即露出了穷凶极恶的殖民强盗面目。当1898年8月驻守在马尼拉的西班牙军队因为菲律宾和美国的包围不得不投降之时,美国却独自进入马尼拉并禁止菲律宾军队进城,并在圣地亚哥堡的城堡上拉起了美国的国旗,这暴露出美帝国主义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菲律宾独立。
(美西战争)
夺取马尼拉标志着菲美表面合作的破裂,二者明面上的斗争愈来愈剧烈。菲律宾军队极其恼怒美国人不许他们进城以及升国旗的行为,他们极其痛恨美帝国主义篡夺了他们的全部胜利果实,以至于双方不断产生摩擦,并使斗争逐渐升温,最终上升为了公开的敌对。美帝国主义的反动本质最终充分表现在1898年12月10日的美西签订的“巴黎和约”。“巴黎和约”规定(1)西班牙将菲律宾、关岛和波多黎各割让给美国;(2)美国付西班牙金额二千万美元;(3)西班牙自古巴撤销其主权;(4)被割让的领土的居民的公民和政治地位由美国国会决定;(5)西班牙军队,武器和动产运回本国的费用由美国担负。由此美国正式的仅仅以二千美元把菲律宾、关岛和波多黎各据为己有。从此标志着菲律宾人民和美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变为主要矛盾。
( 1899年由温莎·麦凯创作的政治漫画。山姆大叔(代表美国),为了征服一匹标有“菲律宾”的挣扎中小马或骡子而把拴着它的绳子缠绕在标有“帝国主义”的大树上,而地平线上有一个数字代表着远去的西班牙带着一个标有2,000万美元的袋子。)
(美西双方代表签署巴黎和约)
“巴黎和约”签订后,菲律宾政府在人民群众的推动下立刻提出抗议,并先后两次发表宣言要求承认菲律宾独立。美国蛮横无理,断然拒绝。1899年2月4日晚,内巴拉斯卡志愿军的一个士兵开枪打死了一个正在过圣胡安桥的菲律宾士兵,由此标志由美帝国主义发起的侵略战争“美菲战争”的开始,“美菲战争”遂宣布打响。3月25日,美军窜犯共和国首都马洛洛,马洛洛陷落,阿奎那多遂迁都圣费尔南多。攻占马洛洛后美帝国主义的军事总督曾欢天喜地的表示菲律宾对美国的抵抗算垮掉了。但是他显然大大低估了菲律宾人民反对殖民侵略者的决心,英勇的菲律宾人民虽然在退却,却依旧在武装十分恶劣的情况下进行顽强的战斗,给美国殖民者造成了十分沉重的打击。美帝国主义看到菲律宾人民的英勇抵抗明白单从正面战场很难短时间彻底取胜,于是他们在军事镇压之外大力进行诱降活动,以此来制造革命阵营的分类。面对美国的诱降活动,以彼得罗•巴特诺和布恩卡米诺为首的地主买办资产阶级投降派与美国妥协。而以安托尼奥•卢纳(1868-1899)和阿波里纳里奥•马尼比(1864-1903)为首的民族资产阶级激进派则坚持与美军血战到底,保卫民族独立。阿奎那多则左右摇摆与抗战派和投降派之间,但是其根本上还是趋向于投降派,从他在关键时刻总是站在投降派一边就可以明显的看出。投降派与激进派的不同是由地主买办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的阶级地位决定的,是摆在菲律宾革命前途的两条道路的斗争,是波尼法西奥和阿奎那多两条道路斗争的延续,是封建买办势力与人民群众斗争的表现。
(1899年,马尼拉外的菲律宾士兵。)
马尼比原是阿奎那多内阁的主席,当康奈求和之失尔大学的耶科·G.舒尔曼博士为首的“第一菲律宾委员会”于1899年4月4日发表了一个宣言,宣布美国主权在菲律宾的确立。马比尼对那个委员会的宣言作了答复。他坚决否认美国有权把它的主权强加于菲律宾。他号召他的人民作战。然而他这种集中代表着最广大人民群众利益的主张却被地主买办资产阶级所反对,在阿奎那多的支持下巴特诺篡夺了内阁的主席,并使其第一个决议就是任命布恩卡米诺为首的委员会和美国谈判一个“光荣的和约”。可以说是把投降判卖行动进行到了极致。当另一位代表群众利益的卢纳将军听到这个消息时,立即坚决对委员会的马尼拉之行加以阻挠并强烈反对和敌人讲和的任何企图。卢纳将军是共和国最革命的将军、最代表人民利益的将军,他曾在马洛洛陷落后,重新组织了菲律宾陆军,并英勇抗击敌人,对于地主买办资产阶级投降派来说他可以说是不亚于波尼法西奥最“顽固”的敌人,他是投降派的最主要障碍,只有把他除掉才可能更好的联合美帝国主义在物理和精神上打垮菲律宾人民的抵抗,实现本阶级的利益。于是在1899年6月5日在卡巴那端的卢纳将军被阿奎那多的卫兵阴谋杀死,并解散了他所指挥的军队,这大大削弱了抗战派的力量。
(安托尼奥•卢纳将军)
美帝国主义趁着马比尼内阁的倒台以及卢纳将军被杀后革命力量大大削弱的时机,不断增派正规军,菲律宾人民的抗美斗争形式日益恶化,共和国首都五次迁都。1899年11月,阿奎那多相继解散正规军、政府和议会,逃入山区,抗美斗争转换为游击战。这时美国进一步发动了政治攻势,唆使巴尔多·德·塔维拉等于1900年组织联邦党,鼓吹把菲律宾并入美国,同时加紧迫害、监禁和流放坚持抗美斗争的爱国志士。1901年3月阿奎那多被俘,他受到美国菲律宾军事总督麦克阿瑟将军(美国二战麦克阿瑟将军的父亲)的优待,美国希望他让菲律宾人民放下武器服从于美国统治。而阿奎那多也不出美国所望的屈膝妥协,在4月1号他宣誓效忠于美国。4月29日,他更是发表了一个宣言,劝告人民接受美国统治,他说:“停止流血吧!停止流泪和悲叹吧!”继阿奎那多后绝大多数资产阶级将领纷纷投降美国。到1902年4月较大规模的游击战争基本结束。同年7月。美国政府宣布美菲战争结束。但人民自发的游击战争实际上仍然持续了很多年。
(菲律宾士兵在投降前放下武器。)
美帝国主义在整个美菲战争中,用尽了一切恐怖手段来屠杀菲律宾人民,他为了彻底占领菲律宾共派出十二万六千四百六十八人,并花了六亿美元,打了两千八百十一个有记录可查的战役。其中的野蛮与残酷可以从一个美国军官向士兵发布的这样一个命令看出:“把萨马岛变成一片到处哭嚎的荒野。我不需要俘虏,我愿你们大肆烧杀,你们烧杀得越厉害,我就越喜欢。”在整个美菲战争中,菲律宾在整个作战中阵亡的仅有一万六千人,而遭受屠杀的则多达六十万人。美帝国主义就是依靠这样嘴上高喊“友好、援助”,实际上却是用血腥野蛮的手段扼杀了菲律宾的独立战争,消灭了菲律宾的第一个共和国,在共和国和无数菲律宾人民的尸体上建立起了自己的殖民帝国,把菲律宾当作侵略亚洲的桥头堡,为进一步对亚洲的侵略打下了基础。
( 因为在萨马岛游击战惨败而愤怒,贾可布·H·史密斯将军对当地居民进行格杀勿论的攻击以作为报复。[70]他的命令——“杀掉所有十岁以上的人”——成为了1902年5月5日《纽约新闻报》的漫画标题。星条旗展开在美国国徽上,而秃鹰代替了白头鹰。副标题写道:“他们是罪犯,因为比我们占领菲律宾早十年出生”。史密斯最终被美国军方送上军事法庭而勒令退休。)
虽然菲律宾独立战争失败了,但他推翻了西班牙三百多年的统治,打击了美国侵略者,揭开了20世纪初期亚洲资产阶级民族民主革命的序幕。菲律宾人民在战争中敢于拿起武器敢于斗争的革命精神,极大的鼓舞了亚洲人民。
菲律宾独立战争当然不是仅仅是男人的战争,女性在菲律宾战争中也起到不可撼动的作用。菲律宾妇女们为打仗的部队征募款项、绷带、医药、食物和别的物品。每天夜间她们为她们心爱的人一—丈夫、儿子、弟兄或者情人祈祷。有很多妇女在军营里工作,看护伤兵。克雷散西阿·圣阿古斯廷·德·桑托斯是第一个自愿在伊穆斯的军医院当护士的菲律宾妇女。特里尼达德·特克逊在比阿克-纳-巴托当护士。由于她在护士方面的功劳,她以“比阿克-纳-巴托的母亲”而出名。除此之外,一些妇女也加入了武装斗争,先是反抗西班牙,后来是反对美国。其中有阿格达·卡哈芭甘,是内湖的女将军,她的军事上的功绩给她赢得了“他加禄的贞德”的称号;还有泰雷萨·马格瓦努阿,通常都称她为奈·伊莎,由于在班乃战场上的军功,她以“比萨扬的贞德”闻名于世。(圣女贞德为英法百年战争中法国的民族英雄)
(菲律宾独立战争作战图)
在国际方面,菲律宾人民与中国人民也在反帝反封建中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其中“美菲战争”期间,在布兰和栋索耳被占领后,维托·斐拉米诺和何塞·帕乌阿将军(刘亨赙)领导的爱国军艰苦作战。帕乌阿是革命的唯一的中国将军。他原是从福建的一个男孩移民,在马尼拉长大,他把养育他的菲律宾当做过继的祖国。在反抗西班牙的革命期间,他在甲美地在阿奎那多的旗下作战。他抗击美国入侵者,保卫比科兰地亚(但是其一直站在阿奎那多一边,并抓捕波尼法西奥,路线上是错误的,这个人的个人信息在中文资料和菲律宾的资料有些差距并且资料过少,但是应该是一个人)。不仅如此,1906年孙中山热情颂扬了菲律宾的独立战争,他评论到:“菲律宾不过数百万人,美国去消灭它,尚且相持数岁。”孙中山还曾帮助菲律宾革命购买了两船军火,但可惜未能运送到菲律宾。他还打算率领兴中会会员直接支援菲律宾革命,“速其成效,而后转余势于中国”。菲律宾华侨以直接参军、捐款、供应武器弹药及各种军需品等多种形式,热烈同情和支持菲律宾人民的民族解放事业。此外菲律宾革命者也曾援助孙中山领导的资产阶级革命运动。由于害怕菲律宾共和国的影响扩展到亚洲其他地区,英国等帝国主义国家极力支持美国扑灭菲律宾革命。美国侵占菲律宾后,便以菲律宾为基地,加紧侵华活动,参加镇压义和团运动的美军就是从菲律宾派出的。
(刘亨赙的报纸及其照片)
总结
纵观亚洲的革命史,其证明了在帝国主义时代旧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是走不通的,原因就是在于资产阶级已经无力领导革命,这是他的懦弱性和妥协性导致的,他一有机会就必然进行叛卖活动,他也不会去真正团结最广大的人民群众,不会将革命进行到底。他们在根本上是为了改良而不是为了革命。在菲律宾独立战争中我们可以明显的看出其失败的原因在于资产阶级总是能篡夺革命领导权并进行判卖活动,但是问题在于资产阶级并不是皆为反动的,如马比尼、卢纳将军就是完全可以联合的,而阿奎那多、巴特诺和布恩卡米诺则是不能联合的。如何区分能否联合这个问题就要引出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这个概念,而不同国家、不同时期的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又是不同的,这就又要引出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阶级分析方法的概念。
首先在不同国家和不同时期我们要先抓住主要矛盾,什么是主要矛盾呢?主要矛盾就是在许多矛盾中起着领导和决定作用的矛盾,他的存在和发展规定或影响着其他矛盾。而所谓与之相反的次要矛盾就是处于从属和服从地位的矛盾。正如毛主席所说:“在复杂的事物的发展过程中,有许多的矛盾存在,其中必然有一种是主要的矛盾,由于它的存在和发展,规定或影响着其他矛盾的存在和发展。”在殖民地和半殖民地国家,要完成民主主义的国家中,主要矛盾是帝国主义和各民族的矛盾以及封建主义和人民大众的矛盾,其首要任务是反帝反封建,而且不光要反,更是要反的彻底。在一定时期如菲律宾革命、拉丁美洲独立战争时期,帝国主义和各民族的矛盾会上升为主要矛盾,这时联合的对像和斗争的策略都要有所调整,但是根本上的任务还是反帝反封建,特别注意在反帝之后要紧随着反封建的斗争,如果不能紧接着进行彻底的反封建斗争,那么就如同拉丁美洲独立战争之后一样,依然存在极其庞大的大土地所有者,封建主义仍然根深蒂固,这样不仅人民依旧受着残酷剥削国家也一直处于积贫积弱的地位。像是日本倒幕运动之后虽然因为阶级地位导致并没有彻底的反封建,但是封建主义客观上却是在不断消亡朝着资本主义转化的,这与拉丁美洲丝毫不触及大土地是有着根本区别的。如果抓不住主要矛盾那么就得不成反帝反封建的理论,那么就极为可能沦落为菲律宾宣传运动一样反贪官不反皇帝,或伊朗宪政革命只反一个皇帝、一个政府的情况。
而在类似当今中国这样的帝国主义国家,主要矛盾则是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矛盾。无论是修正主义政府还是机会主义分总是在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上下功夫,去混淆主次矛盾,以此来使革命偏离正确的道路上。在中国,修正主义的原则就是用次要矛盾去替换掉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这一主要矛盾,无论是八大提出的“我们国内的主要矛盾,已经是人民对于建立先进的工业国的要求同落后的农业国的现实之间的矛盾,已经是人民对于经济文化迅速发展的需要同当前经济文化不能满足人民需要的状况之间的矛盾。”还是邓小平提出的“是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之间的矛盾”,又或者是当今我们耳熟能详的“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都是将主要矛盾篡改为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或是直接篡改为生产力的不发达。我们的社会中的确是有这种矛盾的,但是这种矛盾却不是主要矛盾,它仅仅只是次要矛盾,而要解决根本的问题则是要抓住最根本的矛盾,抓住事物的“纲”,只有抓住了“纲”,才能解决一切矛盾。在半殖民地和殖民地国家,特别是没有完成民主革命的国家,其国内矛盾则更加错综复杂,比如在印度,其矛盾包括了男女矛盾、宗教矛盾、种姓矛盾、民族矛盾、各邦之间的矛盾等等,但是这些矛盾本质上仍是次要矛盾,而非主要矛盾,印度法西斯婆罗门政府就是反复的挑起次要矛盾来削弱人民群众力量,借此巩固自己的反动统治。所以区分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则是我们首要的分析任务。
那么紧随而至的问题则是例如像印度这么复杂的社会环境,既有民族又有种姓还有宗教,那么我们如何选择谁是可以团结谁是不可团结的呢?这就要引出阶级分析的方法。阶级分析方法就是马克思主义的根本方法,列宁说:“马克思主义给我们指出了一条指导性线索,使我们能在这种看起来迷离混沌的状态中发现规律性。这条线索就是阶级斗争的理论。”我们只有用阶级分析的办法,充分研究其经济地位极其对革命的态度才能分清敌友。正如毛主席说:“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中国过去一切革命斗争成效甚少,其基本原因就是因为不能团结真正的朋友,以攻击真正的敌人。”如果通过阶级分析的方法来分析印度我们就可以明白在帝国主义和印度各民族以及封建主义和人民大众为主要矛盾的国情下,印度要完成的是新民主主义革命,那么他们就要团结以工农联盟为核心,一切小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反对封建地主、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和帝国主义。无论是什么宗教和民族种姓只要是处于联合阶级的我们都应该团结,而只要是处于反对阶级的我们都应该斗争。如在种姓中的达利特人就基本全部处于无产阶级和农民阶级,就要完全的去争取去团结。而婆罗门大多处于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和封建地主,就要对其大多数进行斗争。印度教领袖同样也多属于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和封建地主,也要斗争。除此之外在中国,在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为主要矛盾的情况下我们就要以无产阶级为核心联合中下小资产阶级,反对中上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这是相对比较简单和明确的。所以在西菲战争和美菲战争时期,一切抗美、抗西的阶级、阶层和社会集团都属于人民的范围,美帝国主义、西班牙殖民主义者、汉奸、亲美派、亲西派、投降派都是人民的敌人,在帝国主义与民族矛盾变为最主要矛盾时联合的对象可能就有所扩大,处于团结边缘的要采取即团结又斗争的方针。
只要是需要团结的就是人民内部矛盾而反对的则是敌我矛盾,要区分矛盾类型,特别是在革命与反革命左右摇摆的阶级,最重要的是看对人民是团结还是镇压。像在菲律宾独立战争中波尼法西奥和卢纳将军就是对人民群众始终是团结的原则,这些资产阶级属于人民内部矛盾,而比特阿奎那多和巴特诺则不光屈膝投降成为美西帝国主义的走狗,更是在革命过程中,当工人罢工和农民起义时毫不犹豫的出动军队镇压人民,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要把他们当作人民的敌人,而不能像真实发生的那样反复相信阿奎那多,让其反复篡夺革命的领导权,反复轻信其虚伪的诺言。如果菲律宾人民能够认识到阿奎那多、巴特诺之流的反动性与妥协性,能认识到必须坚决的反帝反封,并能组成一个坚强的政党把所有可以团结的人民聚集在身边,那么其革命必然是会胜利的。可喜的是现在的菲律宾正是有这样一个朝着正确道路行进的组织——菲律宾共产党。
如果波尼法西奥穿越到如今的菲律宾,他会发现现在的菲律宾和百年前仿佛并没有什么不同,菲律宾依旧是落后的农业国,农民依旧没有土地,失业、贫困、通货膨胀笼罩着菲律宾,大量的原材料源源不断的流出运往各个帝国主义国家,经济十分单一,制成品高度依赖国外进口。最讽刺的是在2019年在一个全国百分之七十五都是农民的国家,却是全世界最大的大米进口国。昔日的国父黎刹博士因写一些揭露文章而惨遭杀害。而当今的菲律宾更是随处可见电台记者的尸骸与利比利德监狱内的私刑牵线中间人神秘亡。美帝国主义在菲律宾大肆建造军事基地以遏制中国。它仍然像百余年前一样称菲律宾为“朋友”,却不断的蔑视菲律宾的主权。中美一系列激进的对抗措施,使菲律宾成为中美帝国主义大战战场的可能性不断上升。正如菲中了解协会主席兰比诺哽咽的发言到:“中国会轰炸菲律宾吗?先生,作为一个菲律宾人,我不希望自己的国家沦为战场。”是的,所有菲律宾人都不希望成为中美帝国主义大战的战场,但是光是哽咽是没有用的,中帝国主义不会因为哽咽而可怜他们,就像中国民族主义者蔑视的称菲律宾人为“菲猴”一样,他们根本不会在意菲律宾人民的感受,只在乎自己能否耀武扬威,能否在帝国主义大战中获得符合自身的利益。菲律宾人民只有在用马列毛主义武装起来的先锋队的领导下,在正确的道路上团结起来,进行彻底的武装斗争,进行彻底的反帝反封建革命,彻底的完成新民主主义革命才可能改变菲律宾积贫积弱被帝国主义随意操控的局面,才可能摆脱底层人民不断的挣扎为了寻求些许渺茫的生机。虽然当今菲律宾面临着更加艰难的外部环境,但是他已经在正确的道路上前行并超过了绝大多数国家。菲律宾人民将与全世界各国人民一齐埋葬腐朽的垂死的寄生的帝国主义,将与全世界各国人民一起迈入社会主义,以至于最终彻底消灭一切剥削与压迫,消灭一切国家与阶级,去追寻那真正的自由。
(中美对抗)
本来是想在这一系列写完印度国大党资产阶级改良运动的,但是印度历史实在过于复杂,我们所谓印度历史通常是印度次大陆或当今印度国家的历史。但是在历史上印度从来没有统一过,印度是一个多民族国家而且每个民族都有相当大的人数和独立的历史,宗教、民族、种姓在各个民族各个邦都不相同,且印度的商品经济发展也很复杂,总的来说是下层人民前仆后继的斗争逐渐为资产阶级政治运动的发展开辟道路。但是过程是阶段性的,期间又有很多起义和资产阶级改良运动。国大党的改良运动也是复杂且连续的,一直到现在。而且目前来看中国对印度历史的观点和印共毛的观点还有些许不同,但是印共毛又没有至少没有汉化的关于印度历史的资料甚至是近现代史也没有。印度的历史可以说在世界上的难度和复杂程度是数一数二的,这就导致哪怕是简单的叙述也要参阅百万字以上的书籍,笔者因为个人原因实在没有时间参阅大量资料,又不想糊弄了事,所以只能暂且停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