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倒幕的成功与亚洲改良的失败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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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1.代表先进阶级的革命组织要领导革命取得彻底胜利,就必须战胜各种机会主义、改良主义、投降主义,保持革命派领导,防止混入革命队伍的反革命分子篡夺权力。无产阶级革命中,革命先锋队就更要把反修防修当成至关重要的任务,要坚决开展两条路线的斗争,要限制党内资产阶级法权、要依靠劳动群众和基层、下级党组织监督上层领导,要对危害革命的错误领导造反有理——否则,先锋队就会被修正主义、机会主义篡夺,最终葬送革命,这已经是历史上多次发生的悲剧了。新一代无产阶级革命者必须避免悲剧重演。
2.在革命道路上总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机会主义者,所以必须要牢牢的掌握革命队伍的领导权而不被机会主义者所篡夺是至关重要的。而要及时的辨别出机会主义者就需要我们每个革命者勇于指出所存在的各种小资产阶级的思想和习气,并通过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方式予以改造。若坚决不改和反对,就直接暴露了机会主义者的本质,必须将其剔除出革命的队伍。

菲律宾独立战争前夕的准备–卡蒂普南的建立

菲律宾联盟的瓦解不仅宣告了宣传运动的失败,更是宣告了资产阶级改良主义运动的失败。然而虽然一些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知识分子止步不前了,但是革命的菲律宾人民却并没有停止反帝反封的脚步,他们不满足于和平的改良运动,他们要求用暴力彻底摧毁西班牙的殖民统治,在这样的形势下,集中代表群众的利益并且符合革命形势的“卡蒂普南”便接过了革命的火炬,与群众一起在革命的道路上继续前行。


(1897年组织旗帜)

“卡蒂普南”又译做卡迪普南或卡提普南(西班牙语:Katipunan),全名叫做“人民的儿子的最高和受尊敬的协会”,简写为K.K.K 。卡蒂普南是菲律宾历史上第一次提出用武装斗争来争取民族独立,并主张依靠人民群众、保卫压迫者,同压迫者做斗争以及不论肤色黑白一律平等的一系列进步策略。尽管他的纲领没有摆脱资产阶级思想的影响,没有明确的政治纲领和长远的政治理想,他的政治学说也仍带有宗教色彩,但他提出人人平等以及反抗西班牙殖民统治等口号部分反映了劳动人民的愿望。以至于不仅一些因在1893年菲律宾联盟解散后,其仍然希望革命的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激进派都加入了卡蒂普南,而且广大劳动人民,数以万计的农民、工人、知识分子、士兵、城市贫民、商人,甚至牧师和下级官员都来宣誓参加。使他迅速变为了群众性的革命组织,拥有了广泛的群众基础。


(卡蒂普南会员的佩刀)

卡蒂普南是一个秘密的组织,加入卡蒂普南需举行秘密仪式,在仪式上宣誓示忠,而后根据社会地位和政治立场被分为三个等级:同伴、战士、爱国者。卡蒂普南有两部宪法,第一部是在1892年颁布的,第二部(代替了第一部)颁布于1894年。中央政府之权授予一个“最高委员会”,有一个会长、一个检察长、一个秘书、一个会计、还有一个监察官。除此之外其革命机构遍及全国,在菲律宾的每一省有一个省委员会,每一城镇有一个民众委员会。卡迪普南的司法权属于一个秘密会议,名为“司法委员会”,它会裁判那些破坏团体秘密的成员,并判决与同党有关系的案件。最初卡蒂普南只允许男性参加,但是后来因成员总是不在家且挣的钱愈来愈少受到了他们妻子的怀疑,于是他们变顺势成立了妇女部,但是这个妇女部也是完全秘密的,必须是卡蒂普南成员的妻子、女儿或姊妹,这些妇女们为保管革命材料、革命通讯和打掩护起了重要的作用。卡蒂普南的机关报是《自由报》,以此来对群众们进行宣传与鼓动。


(卡蒂普南的旗帜)

从以上我们可以看到一个遍及全菲律宾,严密的、有组织的、有广大群众参与的、秘密的组织。这个组织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暴力革命,而不是像菲律宾联盟那样和平的改良,正是在正确的路线下,当1896年独立革命爆发的前夕,卡蒂普南光会员就有三万人左右,同情他们的则有几十万之多(全国当时才仅600万人口,已经接近十分之一的人数),特别是它与农民、工人等劳动人民都建立了广泛的联系。尽管它还是一个资产阶级的领导组织,但是我们依旧可以看到其强大的威力,它可以把全国人民有组织有纪律的武装、联合起来,避免了被掌握先进武器的西班牙殖民者各个击破,随之被镇压下去的命运,并能有效的展开进攻,这是在战争最开始菲律宾之所以能迅速击退殖民者,取得重大胜利的重要原因之一。


(卡蒂普南革命者照片)

上一期我们就提到过,卡蒂普南的主要建立者和领袖是安德列斯•波尼法西奥(1863.11.30—1897.5.10),他被公认为“菲律宾革命之父”,由于他出身低微和对祖国的英雄功绩,他被称为“伟大的平民”。他的父母非常贫穷,并且在十四岁时他就成为了孤儿,除此之外他还要养活三个弟弟和两个妹妹,所以他只能靠刻苦的劳动来养活他自己和家人,他初以制造手杖和纸扇为生,后在外国商行充当守门人、送货员和店员。由于贫困,他只上过公立小学,并且他的读书写字的能力也是他姑姑教给他的。他没有受过专业的教育,但是他靠读书来弥补自己贫乏的知识。他无所不读,特别是宣传运动的作品给了他极大的影响。正所谓存在决定意识,波尼法西奥在底层的劳动生涯中看到了底层人民的困苦,看到了西班牙殖民者的暴政,他是以底层劳动人民从下而上的视角而非知识分子们从上而下的视角看待整个社会。以至于他虽然是菲律宾同盟的成员,但是他的思想远比菲律宾同盟的大多数成员激进,他认为和平的改革救不了菲律宾更救不了菲律宾人民,他坚信要进行武装斗争,进行暴力革命,他看到了人民群众的强大力量,正是他与“宣传运动”中绝大多数成员完全不同的生产方式、生产关系和社会关系促使他产生了截然不同的思想并与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共同创立了革命的组织——卡蒂普南。

此时的十九世纪末,菲律宾人民和西班牙殖民者的矛盾已经激化到了一定的程度,以至于菲律宾日渐开始出现成熟的革命形势,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民族独立的浪潮汹涌澎湃,革命已经势不可挡了。

菲律宾独立战争第一阶段–(1896.8—1899.1)

1896年八月因为叛徒的出卖导致卡蒂普南印刷厂被西班牙殖民者发现并捣毁,组织大量秘密文件被搜去,波尼法西奥不得不提前进行起义。在1896年8月23日在巴林塔瓦克小山所开的一个激烈的会议里,波尼法西奥号召他的人拿起武器来反对西班牙。他掏出他的纳税证来,这个纳税证是臣服于西班牙的象征,波尼法西奥把它撕得粉碎。别人见事已至此,也把他们的纳税证撕了,喊道:“菲律宾万岁!”这就是那个有名的“巴林塔瓦克呼声”。革命开始了!1896年8月24日波尼法西奥率先在巴林塔瓦克发动武装起义,各地卡蒂普南纷纷群起响应,人民群众热情拥护,革命之火迅速如燎原之势席卷整个菲律宾,成千上万的手持刀茅棍棒和滑膛枪的农民、手工业者聚集在卡蒂普南周围,形成了一直强大的军队,并不断的向西班牙殖民军队进攻,很快起义者就夺得了很大的胜利,广大乡村和城市迅速被起义者解放,卡蒂普南在很多地方夺取了政权。


(波尼法西奥率领起义奋勇杀敌)

在这样的革命形势下,西班牙殖民者极为惶恐,他们为了维护腐朽的统治以至于大量的逮捕带有自由色彩的地主资产阶级人士,并用反革命暴力来威胁菲律宾人民,数以千计的菲律宾人民被杀害,甚至与此次事件无关的黎刹也被殖民者杀害了。西班牙殖民者一系列的反革命行为极大的激怒了菲律宾各个阶级的人民,就连从前犹豫不决的资产阶级人士也投身于革命运动了,民族革命阵线大大加强,革命进入了新的高潮。

然而就在革命运动不断上升时,革命内部却出现了分裂。其中参加革命的地主资产阶级只要求民族平等和发展民族经济,而农民和手工业者以及小资产阶级激进派则要求实行社会经济改革,没收修道会的土地。由此革命产生了两条道路的斗争,一条是不断推动革命向前,坚持彻底的反帝反封建的激进派,一条是妥协拉着革命向后走的保守派,激进派的领袖是波尼法西奥,而保守派的领袖则为阿奎那多。


(阿奎那多图片)

艾米利奥•阿奎那多出现于美狄斯小地主家庭,1895曾当选为卡维泰市政府的长官。他在起义前加入了卡蒂普南并成功混进了领导集团,他因在军事指挥上有一些天赋,并在战场上取得了一些成功从而骗取了很多人的信任,从而把军权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以他代表的地主买办资产阶级集团在革命中唯恐工农群众的革命过于激进,特别是害怕农民的土地革命的要求,于是他们便想把革命限制在一个范围内,而想要达到这个目的地关键障碍便是以波尼法西奥为首的革命的卡蒂普南。于是阿奎那多极其团伙便采取了一系列的阴谋行动力图代替卡蒂普南,早在1896年8月31日保守派便发表了《自由·平等·博爱》宣言,公开同“卡蒂普南”的纲领唱对台戏。年底,波尼法西奥把总部迁到甲米地,阿奎那多拒不服从波尼法秀的领导,造成了甲米地两个革命组织对立的局面。随后阿奎那多纠集了甲米地的地方势力,使用阴谋手段用所谓的“选举出来的民主的”政府代替了卡蒂普南,篡夺了革命领导权,随后取消了“卡蒂普南”,最终篡夺了革命的领导权自己当上了总统。但是尽管已经篡夺了领导权并取消了卡蒂普南,但是活着的波尼法西奥依旧让他们寝食难安,他们虽然不把革命进行到底却清楚的知道要把反革命进行到底,知道要斩草除根不给革命的激进派反攻倒算的机会,于是在1897年5月,阿奎那多终于指使卫兵枪杀了革命英雄波尼法西奥。波尼法西奥没有死在西班牙的枪口下却死在了“同志”的枪口下,这也是为什么如今菲律宾多纪念他的生日而不像“国父”黎刹一样纪念他的忌日的原因。之后阿奎那多于1897年11月1日在阿克纳巴多召开制宪会议,通过了共和国临时宪法,这个宪法是仿照古巴宪法写的。并在同一天,宪法一经批准,比阿克-纳-巴托共和国便成立了,阿奎那多担任总统,这个共和国只存在了两年时间。


(波尼法西奥)

革命的激进派刚被打倒,阿奎那多为首的地主买办资产阶级便开始策划投降行动。西班牙的普里莫•德•里韦拉将军早在8月9日便来到了阿奎那多和他的将帅面前,进行和平谈判并在之后的几个月反复来往于马尼拉和阿克-纳-巴托之间进行反复的讨价还价。最终在1897年12月14日,阿奎那多政府和西班牙殖民政府正式签订了《比阿克-纳-巴托条约》,此条约分为三个文件,这三个文件互为补充。

第一个文件名叫“程序表”,规定西班牙要付给武装的爱国者八十万比索,并且准许阿奎那多和他的同伴们自动流亡到香港去。款分三期交付;(1)阿奎那多和他的同伴们离开比阿克-纳-巴托时付四十万比索;(2)交出的武器的数目超过七百件的时候付二十万比索;(3)宣布大赦的时候付其余的二十万比索。
第二个文件叫做“协定条例”,重申答应对放下武器的人给予大赦。它重复“程序表”里关于财政的协定,并且暗示菲律宾人对于改革的愿望,但无明文规定西班牙同意答应了这些改革。
第三个文件说明西班牙要付赔款共一百七十万比索,其中八十万比索,正如第一文件所说,要付给那些放下武器的人,其余的九十万比索要交给那些受战争损害的平民。
条约签订后阿奎那多遂要求人民停止武装斗争,宣布解散政府、流亡香港。

阿奎那多叛变投降后,一方面西班牙殖民者并没有遵守诺言,他们不光只赔偿了60万比索,更是把很多交出武器的爱国者逮捕、监禁,并且所谓承诺的改革一个也没有实行。另一方面菲律宾的革命者也几乎并没有交出武器,他们大多数不承认所谓的投降条约,以至于他们的革命斗争也并没有因为阿奎那多的呼声所停止。在吕宋岛的许多省份仍然控制在革命军手中,并在群众的支持下马卡布罗斯将军在中吕宋建立了新的革命政府。在新政府的领导下,革命的菲律宾人民进行了对西班牙的又一轮反攻,重新夺取了很多的城镇和乡村,民族独立革命又重新高涨起来。


(流亡香港的人士)

正在国内革命重新高潮时,在外部1898年4月,作为新兴帝国主义的美国与腐朽的老牌帝国主义西班牙掀起了一场为瓜分殖民地的战争。然而这并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争,腐朽的老牌帝国主义西班牙无力与新兴帝国主义美国相抗衡,战争基本呈现一边倒的形式。当在5月2日美国海军在马尼拉海湾消灭西班牙舰队时,菲律宾人民利用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迅速在全国掀起武装斗争的更大高潮,从根本上动摇了西班牙的殖民统治。原本背叛革命的地主买办资产阶级们看到革命即将胜利,遂再次投机革命,大量混入革命队伍并再次篡夺了革命的领导权。而流亡到香港的阿奎那多则在与美国进行着秘密谈判。这是因为美国此时仅有海军而陆军还未到达菲律宾,所以他需要利用菲律宾人民在陆上进行作战,以至于他一面紧急调遣人手一面诡称支持菲律宾的解放事业,谎称是帮助支持菲律宾独立来与阿奎那多秘密谈判,而阿奎那多也需要美国的帮助让他当上菲律宾的总统,帮助他再次篡夺领导权,就这样他们一拍即合、狼狈为奸。在5月末,阿奎那多乘美国军舰返回菲律宾。6月12日,阿奎那多在卡维泰以革命政府的名义,宣布菲律宾独立。在独立宣言的鼓舞下,到8月为止,除被菲律宾革命军包围的马尼拉和南部某些地区,基本全部摆脱了西班牙的殖民统治。1898年9月15日,菲律宾革命议会在首都马洛洛斯开幕,制定宪法。1899年1月,正式颁布了共和国宪法(史称马洛洛斯宪法),将菲律宾革命的成果以宪法的形式巩固下来,并宣布了菲律宾共和国的成立,阿奎那多任总统。到了此时基本标志了西班牙对菲律宾长达300余年殖民统治的终结。然而虽然西班牙殖民者被赶跑了,但是一个更强大的帝国主义——美国却露出了獠牙,面对着这个新的更强大的帝国主义,面对呢这个想要将菲律宾成为其殖民地的帝国主义,菲律宾劳动人民又将如何斗争呢?这便是第二阶段革命的任务了,下期来给大家叙述菲律宾独立战争的第二阶段(1899.2—1902.4)。


(马尼拉海战)


小结

从菲律宾第一阶段的革命中我们可以看出菲律宾革命尽管已经有相对严密、有纪律、秘密的、能够发动起广大群众的政治组织,为何还是会不断的遭受到挫折呢?大家很清楚的发现根源在于保守派或者可以说是投降派篡夺了革命的领导权,也是我们经常说的“夺权”。无论是革命的领导权、党权还是政权,夺取这些权利的目的根本上都是为了不同的阶级、集团的利益服务的,这些权利到底掌握在哪个阶级、集团决定了事业的发展走向。比如在菲律宾独立运动中,以农民、手工业者为主的激进派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彻底的反帝反封,这符合他们的根本利益,而对于地主买办资产阶级为主的保守派,因为土地所有制和帝国主义列强有助于他们发财致富以及镇压人民,所以他们不希望彻底改变土地所有制、不希望彻底进行社会革命,他们仅仅要求民族平等和发展民族经济,所以他们就一定要篡夺革命的领导权,改变革命的路线和政策,让革命为他们的利益服务而又不至于损害他们的利益。

被夺取革命领导权、党权、政权的问题从古道今只要是革命都始终存在,远在封建地主革命、农民起义时候,就总会有投机分子混在革命队伍中篡夺领导权,以此为自己的利益服务,比如中国史上的刘秀不就是篡夺了农民起义的领导权让农民起义变为其改朝换代的工具了吗?又如上个世纪的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集团篡夺苏联政权、邓小平走资派集团篡夺中国政权。在历史上这样因篡夺领导权而葬送革命的例子数不胜数,历历在目,那么作为当今的马列毛主义者又应该如何防止悲剧重演呢?

首先对于可能篡夺领导权威胁的形成一方面源于党内,另一方面源于党外。在党内可能存在如小资产阶级、资产阶级这种本身思想就十分动摇的群体,他们可能最开始加入革命时确实是一心革命的,但是随着革命的发展变化,如果不无时无刻与自己落后思想作斗争,无时无刻不改造自己的思想,那么他们固有阶级所形成的利益就很可能使其观点和行为产生变化,而为了让革命不至于超出他的范围可能会篡夺政权、被小资产阶级中上层、资产阶级篡权这种情况多发生在新民主主义革命阶段。而对于社会主义阶段以及社会主义建设阶段来说,主要的原因多是受到党内资产阶级法权的影响,而又因为在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又不能彻底消灭资产阶级法权,所以如果我们不对其加以限制,那么党内便必然会形成一个脱离生产的驾驭在人民之上的特权集团,在革命时期,他们会变为机会主义或改良主义分子,逐渐沦为“调节劳资矛盾”、“只注重经济斗争”的,安抚工人阶级破坏革命的工具。而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他们则有一个魑魅魍魉都畏惧的名字——“走资派”,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复辟资本主义,使其地位完全凌驾于无产阶级之上。党外的力量一为敌对阶级让一些人混进革命队伍,篡夺领导权以此来瓦解革命。二为对于工业化的帝国主义国家,垄断资产阶级会拿出一些超额利润来收买、腐蚀工人领袖使其变为工人贵族,来破坏革命或让其不超过资产阶级的条条框框。由此可以看出夺权的根源在于社会现实的阶级斗争以及党内的资产阶级法权的腐蚀。而他们的自身利益都与革命利益相违背,与大多数群众的利益相违背,他们为达成自己的利益最重要的手段自然就是夺取领导权。

要想破除这个魔咒首先我们需要充分的采用自下而上的监督,要充分贯彻民主集中制原则,而不能只要集中不要民主,要依靠党内自下而上的群众运动来保证革命路线的正确。我们决不能产生革命路线和策略只是少数上层人的任务,下层群众只要跟着做就可以了这种极其错误的思想。不然就像我们可以直观的看到的一样,菲律宾独立战争中卡蒂普南最上层的领导权一经阿奎那多篡夺,革命也就直接跟着地主买办资产阶级走了。阿奎那多说什么是什么,丝毫不判断其是否符合劳动人民的利益是否有利于群众的发展。所以在当今我们一定要贯彻底层群众、底层机关的监督权,在不影响革命发展的条件下,要充分贯彻他们讨论、批评的权力,特别是面对重大原则性问题时候,不能把党和国家变为一言堂,不能像资产阶级军队一样所谓的无条件服从,这只会方便让敌人篡夺领导权,这只会更快的葬送革命。只要我们始终坚持、依靠自下而上的群众性的路线斗争,依靠底层群众和底层机构对上层领导者、上次机构的监督,那么就可以防止一切与革命根本利益不相符的阶级、集团篡夺领导权,而且就算是像菲律宾独立战争中阿奎那多这样,在极短的时间内阴谋上位、篡夺领导权,我们也可以及时的发现其阴谋,我们可以根据实际情况或者将其驱逐或者与其彻底决裂重建革命政权或先锋党,来使损失最小化紧接着继续沿着正确的道路上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