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悲惨世界》各IP为例,资产阶级对革命的认知是如何退化的ーー(2) 中:对革命的误解与讳莫如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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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 .资产阶级对革命的狭隘认识不仅在文艺作品中有这般表现,在现实中对革命的态度也大多如此,如迷信所谓“政治影响力”的小资产阶级,归根结底就是将革命当作是请客吃饭,对真正的革命更是百害而无一利了。
2 .革命工作靠的是扎实的群众组织,这里是要下大力气做既琐碎又繁杂的组织工作的,从来没有异想天开地自发革命运动。由此可见,资产阶级的文艺作品在其他方面艺术性较高也难以触及革命问题的核心,隔靴搔痒。

通过上文的论述。我们很容易提出这样的问题:人民的形象逐渐褪色了,那舞台还能详实地展现出革命的情节么?人民形象的褪色,与革命情节的变化有没有关系?唯物辩证法告诉我们:这是一定能关联起来的。现在,我们就来好好看看,如今的资产阶级是如何既想用“革命文化”赚钱,又生怕人民群众真正领悟到革命的本质的。

《悲惨世界》音乐剧中革命前夜的歌写得多好啊。只可惜,全都是在ABC社团内部的,由古费拉克转述,哪里有自发抗议,哪里有激愤群情,

Like the flowing of the tide Paris coming to our side

于是安灼拉宣布ーー革命的时刻近了

The time is near
So near it ’ s stirring the blood in their veins

为了革命,所有人不准沉迷小资恋爱,也不准醉酒;

who cares about your lonely soul?we strive towards a larger goal,our little lives don’t count at all!

去振臂一呼吧,人民们就会跟上来!

they will come when we call!

那么,我们很容易从中梳理出当今的该剧对革命的看法了:
1.革命是压迫到了一定地步的时候,通过某个机会迸发出来,水到渠成的。
2.革命群众是不必直接提及的,最重要的还得是带着他们起义的领袖
3.为了革命,不准要爱情(或是别的什么消遣)
4.组织什么的不重要,只要领袖振臂一呼,群众立马全部成武装民兵。
5.领袖最重要的是得有革命的热情。
ーー在这样的思想指导下。革命就成了架空的花架子ーーabc,这些在音乐剧中活蹦乱跳的“school boys”(沙威对他们的称呼,但似乎是不含有对沙威的批判的……换句话说,该剧是真的认为,革命领袖就可以是一群天真热忱的、从前连枪都没摸过的学生),可谓是把这种浅薄的认知展示地淋漓尽致。革命前夜牛皮吹的震天响,革命要输了就是“the people don’t arise”,所有的错全推给客观阶级力量没达到了,丝毫不反思自己。之后的阶级力量有没有可能达到呢?为了发展力量还能做什么呢?该剧也不说,因为他们的重点就是放在天真热忱的学生们如何凄美地殉道之上,就算还算有两句表达了“自有后来人”的思想也不过是进一步烘托这个浪漫悲剧的效果罢了——因为后面的剧情还真没有后来人,只有好人们在天堂里继续挥舞三色旗。“革命浪漫悲剧”已经演完了,倘若搬出真正的唯物辩证法来,岂不是破坏美感么?
ーー面对着这样的戏剧,观众们不可能从中得知“怎么办”的任何信息,不懂组织、不懂政治揭露,甚至连机会主义的宣传都不知道。只能唱着«red and black»或者dyhtps,空叹两句进步者的伟大,革命的动人。叹的也是abc的学生们,而不是所有牺牲在街垒上的人民群众;骂谁呢?不知道,通过该剧的诡异的手法,封建专制法律的走狗沙威竟是被巧妙地洗白,起码不作为彻头彻尾的反动角色出现ーー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人之复杂性”,实际上还是在扭捏地表达了“现状就很好,你好我也好,革命好不革命也好”的观点,笔者将在下篇文章展开。
最后,再插播一条幽默的事:尽管«悲惨世界»音乐剧只是把革命当文化符号贩卖,但赛里斯当局居然还是在全部音乐平台上封锁了dyhtps这首歌,就连音乐剧来巡演的时候,也禁止这首歌在返场时演唱或全场合唱,美其名曰:怕煽动无知群众ーー当今资产阶级对革命的误解,是一个比一个幽默;对革命的恐惧,又是一个比一个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