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告 ☭ 马列毛主义与革命左翼大群 ☭ 上电报大群找真同志与真战友
加井冈山机器人 Chingkang(@maoistQAIIbot) 为电报(纸飞机)好友,可获得大群发言权
编者按1.革命的领导权问题是一个根本的问题。革命领导权只有掌握在先进阶级手中,革命任务才有可能完成。革命领导权只有掌握在代表先进阶级根本利益、具有符合实际的战略战术和组织形式的正确路线代表者手中,才是真正掌握在先进阶级手中,才能保证革命的胜利。资产阶级革命是如此,无产阶级革命也是如此。当今世界,无论是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的新民主主义革命还是帝国主义国家的社会主义革命,革命领导权都必须掌握在无产阶级手中,掌握在代表无产阶级根本利益、具有正确革命路线的马列毛主义先锋队手中,革命才能胜利。
2.资产阶级的先进分子在推进反帝反封建的运动时,无论进行的多么声势宏大,其结果注定会是失败的。因为资产阶级始终代表着不同的个人或小集团的利益,最终就会导致革命的不彻底。只有无产阶级才会认识到个人利益等同于阶级利益,为了维护自己的阶级利益去彻底反对一切剥削阶级,而且只有在无产阶级先锋队的领导下,才能坚持执行正确的革命路线,贯彻革命目标,革命才能真正的成功。
伊朗宪政革命–第二阶段1908.7-1909.7
在首都国王进行反革命政变后,伊朗革命却并没有被窒息,此时因为自由地主、大商人和乌勒玛阶层的叛变,除了一小部分资产阶级和地主立宪派仍然留在革命阵营,大部份仍在革命阵营中的都已是民主派,所以革命的领导权自然掌握在了小资产阶级民主派手中。
(图1)
革命遭到挫折后,伊朗的革命中心便转到大不里士去了。早在1906-1907年大不里士就是伊朗革命的前哨,大不里士的恩楚曼是伊朗最先进的恩楚曼,并且早已在实际上控制了阿塞拜疆王室的政权活动。在1908年上半年,随着德黑兰政变的发生,大不里士革命与反革命的斗争也加剧了,大不里士所有的反革命分子都组织起来并成立了反动的伊斯兰教恩楚曼,他们招收流氓、匪徒分子来建立反革命武装进而与革命的大不里士恩楚曼对抗。尽管反革命的伊斯兰教恩楚曼获得了国王派来支援的五百骑兵的加持,但是大不里士的恩楚曼几乎获得了全体居民的帮助,其中在这次激烈的斗争中,产生了两位革命领导者—萨达尔汗和巴盖尔汗,其中巴盖尔本身就是出身石匠的劳动人民所以完全符合群众的利益和要求,而萨达尔虽然本身是小地主家庭出身,但是早在九十年代就积极发动贫农进行革命武装斗争,他是在实践中改造了自己的思想并证明了自己的革命性。这样在拥有正确的领导方针和广大群众的支持下,终于在1908年10月将反动派全部驱逐出了大不里士。此时大不里士的恩楚曼实际上已成为了革命政权机关,他们提出了比较激进的口号:恢复宪法,召开国会,把支持国王和反动派的外国人驱逐出国。随后大不里士的革命派变迅速采取了积极的工作,在城内他们建立了军事委员会,修筑了工事,恢复了秩序,征用富豪的钱财和存粮分给贫民。在城外他们积极向阿塞拜疆其他城市和地区扩展自己的政权和势力,他们派恩楚曼的革命委员去在各地组织恩楚曼并且在当地组织费达依部队。在个别的场合下,大不里士恩楚曼和萨达尔汗也是反对外国资本和外国人的,例如,沙皇臣民在阿塞拜疆很多,其中的地主就被反对过。1908年末曾命令英国印欧电报公司向大不里士恩楚曼金库缴纳租金。在革命者和群众的努力下,到11月中旬阿塞拜疆大部分地区都隶属阿塞拜疆革命派了。
(中间为萨达尔汗和巴盖尔汗)
大不里士的革命活动对整个伊朗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仅仅在1909年上半年伊朗各地立宪派的夺权运动就风起云涌,比如在伊斯法罕市、拉什特市(吉兰省)、布什尔和阿拔斯的恩楚曼都将政权牢牢抓在了自己手中。事实上,王权在此时的很多地方都变为了空架子,国家的大脑和四肢的链接切断了,四肢的掌控权实际已经在各地恩楚曼手中了。正如俄国外交大臣伊兹沃尔斯基1909年1月3日致英国驻俄大使尼科尔松的备忘录中说,伊朗国王政权是有名无实的,
“如果情况这样发展下去,谁也不能预言,恺加帝国会在什么时候崩溃。”
但是以国王为首的反革命力量却并不甘心失去这无上的权力。遂在1909年初,国王便派军队围困大不里士,与大不里士的革命政权进行交战,但是因为大不里士的恩楚曼采用了正确的方针,将所有居民武装起来并且积极煽动国王士兵起义,国王军队始终久攻不下,局势陷入了僵局。正在革命与反革命焦灼之时,随着隔壁青年土耳其党在土耳其获胜的消息传来,极大的鼓舞了伊朗革命群众,在伊朗又有了掀起新一波革命高潮的预兆。在这样的局势下,英俄帝国主义者即为惶恐,其中英国既害怕革命的烈火烧到印度,又害怕在伊朗的石油等利益遭到损失,遂其派兵在南伊朗登陆,进行武装干涉来镇压伊朗南部城市的各大恩楚曼,他们四处捣毁恩楚曼、逮捕革命人士。正如列宁在《世界政治中的引火物》一文中一针见血的写道:“
英国的自由资产者被自己家里的工人运动的发展激怒了,被印度革命斗争的高涨吓坏了,他们愈来愈经常、愈来愈露骨、愈来愈强烈地表明,对立宪主义颇有研究的最‘文明的’欧洲政治‘活动家’,在群众奋起同资本、同资本主义殖民制度,即奴役、掠夺和暴力的制度作斗争的时候,竟变成了什么样的野兽。”
沙俄也并没有干坐着无所事事,其在1909年4月25日,沙俄军队借口保护外国臣民和必须供给他们日用粮食,开入伊朗境内,隔了四天就开进大不里士。同时另一支军队占领了阿达比尔,以后就搜缉和逮捕南高加索及伊朗的革命人士。自此大不里士革命力量在实力对比过于悬殊的情况下受到严重挫折。担当革命主力的任务变转移到了吉兰省。
(哥萨克旅)
在吉兰省也与像大不里士的革命地区一样,在德黑兰反革命政变之后反革命势力和革命势力不断的进行斗争,到1909年2月得力于大不里士牵制住了大部分反革命武装,遂得以在“萨达尔汗委员会”的提前准备下,在拉什特起义。革命派在拉什特刺死了当地州长并成功夺取了政权。拉什特建立了恩楚曼后一边修筑巩固本城的防御工作,一边迅速以驱逐国王维护宪法为目的向德黑兰进军。但在这时大地主谢别赫达尔却假借反对国王混进了革命组织,并通过一系列欺骗阴谋诡计实际上篡夺了吉兰费达依部队的领导权。这为后来革命果实被自由地主和资产阶级篡夺埋下了伏笔。
在吉兰的费达依部队向德黑兰开进时,在伊朗南部巴赫季阿尔部落的酋长撒木撒木·萨尔塔涅和萨尔达尔·阿萨特两弟兄也率领自己的部落,在4月间从伊斯法罕出发向德黑兰进军归附了立宪派。但是与大地主谢别赫达尔一样,他反对国王并不是为了革命为了民主,相反他同样也是为了自己的私利,他妄图借着宪政革命增长自己的势力,并借助参加中央政府的办法进而把自己的势力扩展到伊朗其他地区。同时因为伊朗国王此时在沙俄的控制下,所以英国也希望培植自己的代理人削弱沙俄的势力,以巩固自己在伊朗的地位和利益。这样反动的巴赫季阿尔汗与英国就不出意外的勾结在了一起。
吉兰的费达依部队从北面开进,巴赫季阿尔部落则从南面开进,在1909年七月初,两股势力在德黑兰城下会师,并只用了两天就击败了德黑兰的哥萨克部队,推翻了王权,国王穆罕默德•阿里逃亡俄国,伊朗立宪派再一次夺取了德黑兰的政权。
(人人参与反抗斗争)
伊朗宪政革命–第三阶段1909.7-1911.12
虽然由于革命部队进军德黑兰和1909年7月政变,反动的国王被推翻了,但是组成政府的却并不是由居民的民主阶层代表人物组成,而是被反动的自由地主和资产阶级篡夺了。组成新政府的是以谢贝赫达尔和巴赫季阿尔部落首领为代表人物的自由地主和资产阶级,新政府代表着他们的利益,他们极其软弱,他们不敢彻底废除君主立宪政体,于是他们只是废黜了穆罕默德•阿里,而另立他的十四岁的儿子为国王,以及恺加王朝的年长王子为摄政王。他们召开的第二届国会也与第一届国会大不一样,在保留对居民限制外还大大增加了地主的名额,减少了民主派的名额,并且更加限制了民主派和人民的权利。新政府执政后封建制度和外国势力也是丝毫没有触及,劳动人民的革命要求一个也没有实现,劳动人民依旧食不果腹,贫穷饥饿、物价上涨依旧摧残着人民。除此之外这些自由地主和资产阶级认为革命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遂开始反过来阻碍革命并压迫剥削人民。这时新政府的财政早已经极度空虚,正如一位新任的大臣说过:“政府连买草拟改革纲领所用的墨水钱都没有。”但是尽管如此新政府不仅没有追究1908年6月国王进行的反革命政变,甚至给他一笔优厚的终身养老金,每年足足十万土曼。面对外国的各种专利权、企业和军队他们也不敢过问。于是最后不出意外的“只能苦一苦老百姓了”,新政府向群众增加了大量的新税,使得劳动人民苦不堪言、生活上更是雪上加霜。为了防止群众再次起义推翻他们,在1910年新政府便在哥萨克旅的帮助下多次解除费达依部队的武装,使革命力量进一步削弱。因为他们害怕英俄帝国主义更害怕人民群众,所以他们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德、美帝国主义上,妄图寻找新的靠山来抵抗英俄和镇压群众。
(中间是穆罕默德•阿里和他的儿子)
正是在新政府这种害怕革命比害怕反动势力更甚,不敢使革命更进一步,更不敢彻底铲除反动势力,并不断削弱革命力量摧毁革命武装和引狼入室的行为下,反动势力死灰复燃。反动的穆罕默德•阿里王用政府给的高额养老金积极进行复辟的准备,他联合全国支持王权的代理人在全国进行反革命阴谋活动,并亲自组建了三万人的土库曼雇佣军进军德黑兰,国王的复辟行为引起了全国群众极大的愤怒,人民纷纷起来保卫宪法,他们一方面通过到处举行群众大会和示威游行来逼迫政府采取坚决的抵抗措施。另一方面又由大量的志愿军加入政府军,这样在政府军和志愿军的合力下,国王此次进攻破产了,国王再次被迫逃往国外,革命又一次依靠人民的力量转为为安。
但是好景不长,就在同年秋天,因为底层群众反帝的愿望愈加强烈,英俄帝国主义遂寻找理由再次进军伊朗,他们不断的增兵并利用大炮击败了革命军,并极其残酷的大肆屠杀、奸淫掳掠,无所不为,用极其残酷的办法镇压了革命。伊朗的反革命分子趁着沙俄在北英国在南镇压革命费达依部队无暇顾及之时,与1911年12月趁机在德黑兰发动反革命政变,宣布解散国会,恢复卡扎尔王朝,反动派最后彻底的掌握了政权,资产阶级自由派也都转到反革命镇压,并接下来协助英俄帝国主义封闭报纸、到处屠杀、通缉革命党人。就这样伊朗革命最终被国内外反动势力联合绞杀了。
总结
1905-1911年伊朗宪政革命是一次反帝反封建的资产阶级革命,虽然他最终失败了,但是他在伊朗历史上却有着极其重大的作用,这次斗争极大的激发了人民反封建和反对帝国主义的热情,他的群众参加比较的广泛,揭露了英俄帝国主义反动的面纱,并在宪政革命后大大小小的革命延续了几十年。这次革命严重削弱了打击了伊朗国内的封建制度和恺加王朝的君主政体,加速了恺加王朝的灭亡,同时,他与菲律宾、中国、印度、越南等国一同被列宁称为亚洲的觉醒,在世界反抗打击帝国主义势力方面起到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同时我们也要看到伊朗宪政革命的一些问题和局限性。首先最重要的是他无论是自由主义派还是民主派,无论是资产阶级、自由地主还是小资产阶级都没有提出过彻底的反帝反封建纲领。无论是反帝还是反封都没有彻底的提出过。哪怕是激进的大不里士恩楚曼对外国资本也是仅仅交租金,而并不是彻底驱逐或是其他实际行动。我们可以从头到尾看到全国人民的革命热情多数仅仅集中在立宪上,也就是无论上层还是下层仅仅认为通过立宪、民主就可以解决无论是国家还是个人的迫切问题。这跟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宣传是有很大关系,无论以前还是现在的殖民地和半殖民地或者弱小的资本主义国家的资产阶级特别是小资产阶级总是特别注重发达强大的资本主义国家的形式上的东西、在意结果,而不是内容和原因。无论百年前的伊朗四十多年前的64学生还是现在的自由派都是认为造成帝国主义物质繁荣、社会相对民主、国家强大的根本原因是自由主义、民主制度、宪法、三权分立这些东西,而不是帝国主义对本国人民和殖民地半殖民地的压迫剥削。小资产阶级和被小资产阶级思想支配的人还羡慕西方的高工资高福利和所谓的民主制度,但是他们却丝毫不明白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他们认为上层建筑的东西就是上层统治者脑袋里想出来的,是独裁还是民主都是上层一纸命令的事情,包括所谓连任也是什么也仅仅解释为统治者坏、他自己想当皇帝之类的,所以自然只需要通过各种手段让他们颁布宪法和实行民主制度就可以万事大吉了,也就是说只在意上层建筑的改良而非经济基础的彻底变革。但是实际上独裁和民主一方面在资本主义经济基础下只能是根据瓜分世界的多少决定的,比如当今的中国他专制没有所谓民主制度是因为他殖民地少嘛,他没法在世界上剥削那么多剩余价值去搞什么高工资搞什么民主制度,他要是有条件当然搞高工资高福利搞民主制度,毕竟这些可是可以大大缓解阶级矛盾,可以加强对基层控制,分化群众,巩固统治。问题是他没有条件,他的经济基础是资本主义的,他经济基础的目的就是为资产阶级服务的,他目前所剥削的剩余价值在资产阶级分完之后的残羹剩饭就不够给劳动人民高工资了,除非经济基础是社会主义的,他的经济目的为无产阶级服务,这样就不需要乞讨者资产阶级的残羹剩饭,若是不改变经济基础那么无论怎么改变上层建筑、无论是一党制还是多党制、无论是不是三权分立剩下的钱总还是不够劳动人民分。另一方面工资、民主和独裁也是阶级力量对比导致的,自由派总是说毛主席时代专制,没有民主且工资还少,不如美国和欧洲,我们就先不说毛主席时代到底民不民主的问题,就是美国的高工资高福利也是很大程度上因为有社会主义国家支持美国无产阶级斗争才争取来的,在1976之后中国复辟后美国无产阶级少了中国支持,资产阶级力量有了明显优势后美国的工资福利就大大降低了。同样,所谓的民主制度是怎么来的呢?也是造反造出来的嘛,欧洲有英国资产阶级革命、法国大革命、1848年革命、巴黎公社等等,无产阶级为首的人民跟资产阶级斗争了那么多年才争取到一点民主制度,并且他们的最终目的不是选择谁统治的民主而是不被统治。他们每一次行之有效的革命毋庸置疑都是直击封建主义或资本主义的经济基础和生产关系。所以我们可以看到无论是高工资高福利民主制度还是解决国家生死存亡的问题根本上是要彻底革命,并且直接指向经济基础和生产关系,民主自由国家富强只是结果而不是原因,甚至这个结果也并不是斗争最终的结果,只是在斗争中敌对阶级做出的妥协,是为了更好斗争的短时期达成的结果。在伊朗仅仅是希望颁布一部完整的宪法就可以万事大吉只能是满足于自由主义派,国家和底层群众的问题根本无法解决,所以要想满足伊朗劳动人民的迫切要求,摆脱伊朗国家积贫积弱的地位就要进行彻底的反帝反封建革命斗争才可以。
其次,尽管伊朗人民已经在革命中建立了民主政权形式的恩楚曼和自己的革命武装费达依,为何还是归结于失败呢?其问题主要在于没有一个能够领导全国革命发展的核心。对于伊朗来说各个城市的恩楚曼和费达依几乎都是各自为战,就算是大不里士去发动革命委员去组织建立其他城市与地区的恩楚曼也只能是局限于阿塞拜疆,全国的革命力量并没有团结起来,没有汇集为一股合力,而是极度分散各自为战导致最终被各个击破。我们哪怕不跟俄国的先锋队党组织相对比,哪怕与比伊朗革命还要早的中国太平天国、日本倒幕运动和菲律宾革命相比,其他革命都是有一个明显的领导核心,可以把全国的力量汇集起来,比如日本的倒幕派便是引领各州的藩士武装和人民武装,在政府军打击幕府时候其他武装力量迅速可以与政府军达成合流。又如后面将要讲到的菲律宾革命,全国的起义都以“卡蒂普南”为核心,各地起义可以同时发动并相互配合。而在当今我们的领导核心就是一个用马列毛主义武装起来的政党,他可以把全国的力量聚集起来组织起来,无论是列宁时候的各地的苏维埃还是抗日根据地或者是现在是工人小组(图2)都可以在党的领导下有组织、有纪律、有规划的进行斗争,如果现在的工人小组没有坚强的革命组织、党组织那么就跟伊朗孤军奋战的恩楚曼一样,最后终会被铁拳各个击破,陷入失败的命运。
(图2)
再次伊朗革命也没有充分发动农民为主的群众,伊朗是一个封建势力根深蒂固的农业国。在这样的国家里,反帝反封建革命如果不广泛的发动农民群众,那么无论是封建势力还是帝国主义势力都不可能被彻底摧毁。因为资产阶级和乌勒玛阶层大多跟封建势力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所以他们极为害怕农民群众,他们丝毫不敢发动农民。而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问题跟没有意识到要反帝反封建以及没有先进的党组织也是不无关系。根据图一我们可以看到伊朗革命大部分农民是丝毫没有投入革命运动的,哪怕是农民运动开展广泛的阿塞拜疆和吉兰斗争也多是自发、分散的,斗争手段也多是抗税、夺取粮食等。所以封建势力极少受到农民运动的打击,而这也正是封建势力可以复辟的重要根基之一。伊朗正是没有找到革命最重要的力量之一,那么如果找到革命依靠的力量呢?首先我们要进行阶级分析,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是革命的首要问题。比如在伊朗,主要矛盾是封建制度和人民群众矛盾时候,革命在党领导下就要以工农群众为核心,联合一切反对封建制度的阶级、阶层和社会集团,这些都属于人民群众。而一切拥护封建制度的人就是我们的敌人,他们不属于人民。同时拥护和不拥护也可以相互转化,比如大商人和乌勒玛阶层他们在第一阶段是反对的,到第二阶段就变为拥护封建制度了,特别是其镇压群众而非像一阶段团结争取群众时候,那么我们就应该及时与其决裂,并坚决与之抗争。在当今中国,我们主要矛盾是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矛盾,那么我们主要就是要以体力无产阶级和脑力无产阶级为核心,联合中下小资产阶级去反对上层小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如果看不到脑力无产阶级的力量那么就跟伊朗看不到农民力量一样,就要犯错误革命就要受到挫折,所以我们要充分的放手去发动脑力无产者不能忽视其在中国特色环境下不可忽视的力量。
最后还有一些小点,其一是革命不彻底,在一阶段后没有彻底打垮国王和外国势力,这跟前面几点也是相辅相成,导致无论在第一次革命还是第三次革命后都被残余的反动势力重新夺取了政权,完成了复辟,这根日本倒幕派为了彻底肃清一切反动势力而进行席卷全国的内战可以说是天壤之别。其二是对外国帝国主义仍有幻想,特别是资产阶级,这是对群众惧怕的表现,他们不敢大胆联合群众铲除帝国主义和封建势力,所以只能依靠其他列强,他们并没有像日本倒幕派一样在列强对其他国家的侵略行为得到教训,没有认识到列强是一切反动势力的最强支柱,这是其失败的又一原因。其三便是没有坚持对武装的领导,反而让地主分子篡夺了领导权,并且在自由主义派进行解散费达依这种反革命行为时也没有激烈反抗,捍卫军权,这就失去了革命最有力的力量之一,更加无力应对反革命的复辟行为,最终导致被反革命武装镇压。
总的来说就是其没有进行彻底反帝反封建的革命纲领、没有一个先进的党组织、没有分区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的问题、对革命领导不彻底。这些问题共同导致了伊朗革命的失败。尽管有如此规模和充分的革命经验,但是伊朗人民却始终都没有完全从中吸取教训,在其后百年中来回被各大势力利用并且重复错误的斗争方法和斗争路线,导致至今不光国内是有着强烈封建主义意识形态残留的伊斯兰资产阶级国家,国外一边被欧美帝国主义封锁一边被中俄帝国主义渗透殖民,在当今伊朗劳动人民只有充分吸取本国革命历史经验和世界革命历史经验,建立一个由马列毛主义武装起来的党,依据本国国情,进行彻底的革命,才可能改变如今国家和劳动人民的现状。
参考书目:
《简明世界史近代部分》北京大学历史系简明世界史编写组1974
《伊朗史纲》[苏联]米•谢•伊凡诺夫著
《世界通史 近代部分(下册)》 周一良 吴于廑 主编
《亚洲通史》 顾学宏
《伊朗恺加王朝(1796-1926)政治经济学-(社会、政治、经济及外交)》 [伊朗] 胡桑•阿米拉马迪 著 冯广宜 译
《从“烟草抗议”到“宪政革命”—伊斯兰教与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伊朗民族主义》 刘中民
作者说明
笔者认为简明世界史中伊朗宪政革命讲的最好,其次亚洲通史和世界通史,但是这三本都比较简洁但是可以看个大概。资料全一些说的详细一些是伊朗史纲,但是这本书是苏修的学者写的,里面大量为沙俄美化,而且手法拙劣甚至有些恶心。但是批判英法和对运动的分析还可以。恺加王朝政治经济学是西马的,分析很抽象,宪政革命分析的很不好,烟草革命和巴布运动还可以,而且各种阶级分析和数据分析也不是马列毛主义的,总之很混乱,了解一些数据和资料还可以。中修的分析都不在点上,分析的原因都不是最主要原因,都是可有可无的,不太值得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