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诗词已死,人民诗词当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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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一些好诗自然是值得人们去记背,在学习了之后可以更好地进行创作,但是在资产阶级占领的文艺下,脱离劳动群众的诗歌也失去了本来源源不断的活力,将诗歌中鲜活的内容变成死的文字,让人们只懂摘抄,不让他们创作,只有让无产阶级重新夺回文艺战场才能让原本资产阶级文艺的死水,变为无产阶级文艺的活水!
2.毛泽东同志曾旗帜鲜明地指出“诗是人民创造的,我们是人民的代言人”、“我们的文学艺术都是为人民大众的”。而随着资本主义的复辟,诗歌创作再也不是为人民,再也不是依靠人民为创作主体。在资产阶级文化黑线下,诗歌等一众文学艺术作品资源被垄断了,成了资产阶级及其附庸学者、小资产阶级卖弄的囊中之物,人民群众的创造地位也被剥夺。我们强调文学艺术同样也是为人民群众服务的,而不是这么一小撮资产阶级寄生虫的玩物。

最近在听电台的时候,听到了这么一个新闻,是来自安徽郎溪的57岁阿姨王薇在陕西西安街头与网红文学博主对诗,随后出于好奇在网上找到了相关的报道,而这个新闻的背后,西安的文旅也是大力推广所谓的传统文化旅游项目,中国诗词在近年来的爆火也似乎将诗词文化又一次推到风口浪尖。
我们自小都学过诗词,但是大都以背诵为主,从唐诗三百首,到中学必备古诗词,再到如今的《中国诗词大会》似乎所有关于诗词的文章报道都是谁会背多少诗,哪家的小孩出口就是诗句,就以这篇报道所描述的也是

“洗衣服时,她会想到《春江花月夜》的“玉户帘中卷不去,捣衣砧上拂还来“;做饭的时候,她能想到“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春天看到路上的海棠花,她便随口吟出元好问的诗,“小蕾深藏数点红””

这种场景。
似乎我们的生产生活因为诗词而美妙了不少,似乎诗词就在我们身边无处不在,可是实际上真的如此吗,他们所宣传的究竟是不是诗词所应该有的本质呢?我认为并非如此,这种诗词文化实际上是扼杀了诗词本应有的发展与创造。所谓的54岁的”才女“阿姨王薇,也不过是背诗的机器而已。

诗歌来源于劳动人民的生产生活之中,诗歌诗词是有感而发的,如劳动号子便是其中一种,前人所写的诗词是反映了前人的生产生活,而后人不去创造反而去背诵前人的诗词这不是背离了诗歌的本质吗?反观网友评论的”李清照的化身“则体现出了现在的这种对诗词的社会意识,认为诗词就是背诵,只要会用就可以了,那当年的李清照难道也是把前人的诗句背诵过来自己写一遍就成为诗人了吗?这种意识观念看起来是多么的可笑,诗词仿佛成了一种工具,脱离了人民的生活,成为小资产阶级炫耀和展示的资本。诗词被束之高阁,成了一种”高端文学“、”小众文学“。这种现象的出现无疑证明着诗词这种简单的情感抒发被层层加码,成为了僵化呆板的一潭死水。
我们应该批判这种文化黑线,将诗词创作还给人民群众,创作诗词并非十分困难的事情,要回归诗词的本质,那便是直接的反应我们的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正如燎原月刊等左翼报刊发的工人诗歌一样,我们要用简单与但有力量的话语去鼓动与宣传,用自己的话去创作诗词而非是死记硬背所谓传统文化的诗词。正如新民歌运动中从城市到乡村,从工厂到部队,从学校到田野,人人都积极参与诗歌创作,诗歌史无前例地渗透到民众生活的各个角落,便有了上海国棉十九厂职工李根宝的那首《什么阶级说什么话》,表达了群众中朴素的阶级斗争分析,在如今看来也很有警示意义。还有展现工农兵的雄姿和打铁工人的劳动的《干劲真是大》、《打铁汉》。

《干劲真是大》
干劲真是大,
碰天天要破,
跺地地要塌,
海洋能驯服,
大海能搬家,
天塌社员补,
地裂社员衲,
党的好领导,
集体力量大。
《打铁汉》
打铁汉,干得欢,
指标插翅向上翻,
革命热情红似火,
一天打出一座山。
《什么阶级说什么话》
什么藤结什么瓜,
什么树开什么花。
什么时代唱什么歌,
什么阶级说什么话。

同志们,从古到今,诗歌的创作源泉便是人民群众,创作的主体也是人民群众,我们要将诗词利用起来,不再成为背诵的机器而是创造的主人,用工人们看得懂,工人们听的清的语言,构筑出属于我们的诗词,属于工人的诗词。
附上笔者写的两首诗词共勉。

《西江月·革命》
骤雨狂风四起,妖精小鬼同欢。
山摇地动更疯癫。汹涌波涛席卷。
南北东西四处,豺狼虎豹为奸。
工农齐力闹翻天。打碎铁枷锁链。
《咏松》
乔松四季青,百岁不凋零。
革命当如此,如同一铁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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