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打红皮老保“乌鸦校尉CaptainWuya”——断章取义颠倒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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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宁说:马克思主义在理论上的胜利,逼得它的敌人装扮成马克思主义者。这些伪装者往往要比直接反动的暴行更坏更具有破坏性,是工人阶级最坏的敌人,因为不开展的工人不能识破这些以工人朋友的资格讲话。他们扛着红旗反红旗,附和资产阶级的需要向群众灌输无害的合法的马列毛主义思想。其无耻行径不仅是庸俗化无产阶级革命思想的堕落,更加是蛊惑群众使劳动群众还要经受最痛苦的教训和当更久雇佣奴隶的坏!如今随着资本主义不可避免的经济危机深刻的暴发,工人自发斗争愈加的频繁,阶级矛盾也在更激烈的暴发,在革命的前夜,拆穿这些蛊惑家的骗人把戏,揭露他们资产阶级哈巴狗的真面貌,是真正社会主义者必须要进行的斗争。

上世纪社会主义革命在十几亿人中的胜利,打倒了一切旧社会反动的统治阶级以及它们的拥趸随从,被压迫了上千年的劳动群众第一次砸碎锁链成为自己的主人。然而历史的发展总是曲折的,有时前进有时又后退(总的来说是在前进的)。随着一切旧势力都联合起来反扑向新生的无产阶级政权,尚不成熟、经验不足的无产阶级失掉了政权。这个变化显然是由内而外的,是党内走资派的复辟夺权而使无产阶级专政变成了官僚垄断资产阶级专政,绝不是什么火星势力干预毛主席说:如果我们被推翻,资产阶级上了台,他们也可以不改名字,还叫中华人民共和国。主要是哪一个阶级掌握政权,谁掌握这是根本问题,不在于名字。精明滑头的资产阶级当然不会改名字,它不会做徒劳无利的事情,这不符合资本主义利润至上的原则。披着这张红皮,资产阶级就可以从一头牛身上剥下来两张皮,一张是对剩余价值的照例剥削,一张是冒占、索取无产阶级对社会主义最纯朴的无私奉献。为了可以顺利的剥下这两张皮,红皮老保这一特社特产蛊惑家就应运而生。

为了向读者揭露红皮老保是如何说一半藏一半,打着马列主义的旗帜实际上是操着资产阶级卫道士的正步。我不得不大量的引用原文,以求尽可能多的把真正的革命思想展现出来。

“从字面意思理解,就是因为资本占有而形成的法定权利。资产阶级法权是马克思在《哥达纲领批判》中提出的,只要你进行资本占有,只要你进行商品交换,无论是资本主义制度还是社会主义制度,都会存在资产阶级法权。所以列宁在《国家与革命》中进一步阐述,在共产主义社会的第一阶段(社会主义),资产阶级法权没有完全取消,而只是部分的取消,只是在已经实现的经济变革的范围内,也就是在对生产资料的关系上取消。”——视频原话。

什么是资产阶级法权呢?
我们来看看《哥达纲领批判》的原文——

“劳动所得“是拉萨尔为了代替明确的经济概念而提出的一个模糊观念。什么是“公平的”分配呢?难道资产者不是断定今天的分配是“公平的”吗?难道它事实上不是在现今的生产方式基础上唯一“公平的”分配吗?难道经济关系是由法权概念来调节,而不是相反地由经济关系产生出法权关系吗?难道各种社会主义宗派分子关于“公平的”分配不是有各种极为不同的观念吗?

这是书中第一次提到“法权”,马克思以物质决定意识的唯物主义思想指出了是物质上的经济关系产生出了意识观念上的法权关系而不是相反

一个人在体力或智力上胜过另一个人,因此在同一时间内提供较多的劳动,或者能够劳动较长的时间;而劳动,为了要使它能够成为一种尺度,就必须按照它的时间或强度来确定,不然它就不成其为尺度了。这种平等的权利,对不同等的劳动来说是不平等的权利。它不承认任何阶级差别,因为每个人都像其他人一样只是劳动者;它默认不同等的个人天赋,因而也就默认不同等的工作能力是天然特权。所以就它的内容来讲,它像一切权利一样是一种不平等的权利。

就如高考制度,它无视个人天赋的不平等,无视个人所拥有的物质条件、教育资源的不平等,把种种情况而不平等的个人放在相同平等的条件下竞争,其结果只能是不平等不公平的。按劳分配就是资产阶级法权。个人不平等的劳动能力就意味着在相同的劳动条件下有人多得有人少得,多得者就有可能用剩余的东西去支配别人的劳动在资本主义高度发展的现代,按劳分配其实就表现为按资分配,按是否占有生产资料分配。资本家用预先的资本(剩余的东西)购买(支配)工人的劳动力,通过剥削剩余价值增加资本又继续重复并扩大这个过程,最终形成了沦为雇佣奴隶的无产阶级这一社会阶级。这种生产关系就是资本赖以生存的经济关系,也就是资产阶级法权的本质。

社会主义制度下还存在资产阶级法权吗?

我们这里所说的是这样的共产主义社会,它不是在它自身基础上已经发展了的,恰好相反,是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中产生出来的,因此它在各方面,在经济、道德和精神方面都还带着它脱胎出来的那个旧社会的痕迹。所以,每一个生产者,在作了各项扣除之后,从社会方面正好领回他所给予社会的一切。他所给予社会的,就是他个人的劳动量…这里通行的就是调节商品交换(就它是等价的交换而言)的同一原则。内容和形式都改变了,因为在改变了的环境下,除了自己的劳动,谁都不能提供其他任何东西,另一方面,除了个人的消费资料,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成为个人的财产…所以,在这里平等的权利按照原则仍然是资产阶级的法权,虽然原则和实践在这里已不再互相矛盾…虽然有这种进步,但这个平等的权利还仍然被限制在一个资产阶级的框框里。生产者的权利是和他们提供的劳动成比例的…但是这些弊病,在共产主义社会第一阶段,在它经过长久的阵痛刚刚从资本主义社会里产生出来的形态中,是不可避免的。权利永远不能超出社会的经济结构以及由经济结构所制约的社会的文化发展。

社会主义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从历史的阶段来看,它是资本主义向上的一级。在这里,还不可避免的要存在很多旧社会的习惯。在这个过渡时期,新的经济结构正在产生,而且是从旧的经济结构的基础上产生的,所以为了防止发生历史的倒退即资本主义复辟,社会主义社会中必须严格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范围,使社会中不再存在能通过支配他人劳动而增殖资本的条件。只要人类还在活动,人类历史就总是运动的而不是僵死的,人类的发展也就决不存在有某个终点的阶段。社会社会主义社会并不是人类社会的最终社会形态,它只是向共产主义社会前进的一个过渡时期(也许在共产主义社会之后还会有新的社会形态产生,不过这是很久远的事情了)。极严格的限制资产阶级法权只是社会主义这个过程的目的,而不是最终目的。不是为了限制而限制,是为了消灭而限制。无产阶级专政下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目的是逐渐以至彻底的消灭它的基本条件必要条件。

资产阶级法权可以消灭吗?

在共产主义社会高级阶段上,在迫使人们奴隶般地服从分工的情形已经消失,从而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对立也随之消失之后;在劳动已经不仅仅是谋生的手段,而且本身成了生活的第一需要之后;在随着个人的全面发展生产力也增长起来,而集体财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涌流之后,——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能完全超出资产阶级法权的狭隘眼界,社会才能在自己的旗帜上写上:各尽所能,按需分配!

国家完全消亡的经济基础就是共产主义的高度发展,那时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对立已经消失,因而现代社会不平等的最重要的根源之一也就消失…当社会实现“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原则时,也就是说,当人们已经十分习惯于遵守公共生活的基本规则,他们的劳动生产率已经极大地提高,以致他们能够自愿地尽其所能来劳动的时候,国家才会完全消亡。那时,就会超出“资产阶级权利的狭隘眼界”,超出这种使人象夏洛克那样冷酷地斤斤计较,不愿比别人多做半小时工作,不愿比别人少得一点报酬的狭隘眼界。那时,分配产品就无需社会规定每人应当领取的产品数量;每人将“按需”自由地取用。——《国家与革命》

在实现共产主义社会的经济结构之后,即在强迫分工、雇佣劳动消失之后个人能力发展和劳动生产的正循环之后。这个新的经济结构所产生出的意识观念就完全超出了资产阶级法权的狭隘,也就不再是资产阶级法权的多劳(资)多得,少劳(资)少得,而是表现为共产主义思想的各尽所能 按需分配是“按需”而不是资产阶级庸俗思想的“按欲”!在这个社会中,已经没有资产阶级法权可以生存的土壤,它的命运也就像君权神授、天赐皇权的封建等级观念一样,成为人类历史中过去的一页再也不能主宰任何人的命运。同样在《国家与革命》中,列宁说:阶级不可避免的要消失,正如它们从前不可避免的产生一样。资产阶级的意识观念一定是随着资产阶级被无产阶级专政镇压而被限制,又随着资本主义的彻底消亡而在所有人的思想中烟消云散。人与人之间的天赋差异是客观存在的,我们要消灭的并不是这个差异(本来也不可能消灭),无产阶级革命要消灭的是可能利用这个差异凌架于他人之上,使得大多数人受少数人奴役的社会制度。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声明,你们消灭资本即消灭我作为资本家及你们作为工人的存在,也就消灭我的以及你们的个性。这里资本家把作为资本家的自身和作为个人的自身等同起来,足是显得厚颜无耻。在资产阶级看来,只有他凌架于工人之上时才是个人,而工人只有在工厂里被剥削压迫时才作为一个人存在。

马列著作已经科学系统的分析了资产阶级法权是必然产生的又必然消亡。而这个红皮老保是怎么得出资产阶级法权是无法被消灭的呢?苏共亡党亡国就可以证明资产阶级法权不可战胜吗?难道说看见走在前面的人摔跤了,不是吸取教训想办法使自己可以避免摔跤,而是“清醒的”得出一个摔跤是不可避免的,只能“欣然接受”的结论?这样一手拿着红旗叫喊革命的角色,在群众不能再忍受压迫追求革命的时候,又一手挡在前面说此路不通!回去“欣然接受”。这难道不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吗?装扮成羊替狼群安慰愚弄着羊,以羊的身份蛊惑道:“被吃是不可避免的,只能欣然接受”。这就是彻彻底底的反革命

唯生产力论和无形的手“市场经济”,是老保们惯用的骗子戏法,其原理是翻来覆去毫无意义的强调次要问题,而把根本问题留待将来去解决(相信后人智慧)。布站有很多揭露此类反动学说的文章,受篇幅所限本文不再展开。

老保说我们无法去评判这个深刻的变革究竟是对还是错,可是你不是已经评判了吗?难道“清醒的”“欣然接受”这样的词句还不够表明态度吗?红皮老保的坏并不是他们天生坏种,而是他们站到了资产阶级的方面,发出蛊惑的声称“引入”雇佣奴隶制这个选择是无法评判的,正如他宣称资产阶级法权是无法被消灭的,被吃是不可避免的。他为资产阶级辩护,为资本主义社会制度中的剥削压迫事实作诡辩,空想式的一厢情愿的把现存制度神圣化,以求从统治阶级即官僚垄断资产阶级那里得到一份赏赐,从剥削无产阶级的血汗里分一杯羹。

马克思说:在历史的斗争中更应该把各个党派的言辞和幻想同它们的本来面目和实际利益区别开来,把它们对自己的看法同它们的真实本质区别开来。名字叫什么不重要,声称自己是什么主义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存不存在剥削压迫是不是无产阶级专政。继承共产主义理想的是全世界广大无产阶级劳动群众,决不是共产主义理想中一定要消灭的国家机关、暴力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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