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阶级说什么话ーー谈谈政治冷感与折衷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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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无产阶级之所以受到政治冷淡思潮和折衷主义的影响,直接原因是无产者被分化为一个个原子,他的视角、他的生存关系、他在生产中被孤立的地位决定了他不可能自发的产生出社会主义思想,根本原因是缺乏一个无产阶级的先锋队把无产阶级用民主集中制的方式组织起来。
2.本文批判的好,对机会主义就是要做这样的揭露,否则马列毛主义就不能深入人心,面对一切调和的机会的思想,敢于站出来公开反对,不掩饰自己的政治理念,这也正是马列毛主义能取得胜利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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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近来在浏览涉政的视频、文章及评论时,发现在民间(主要是在无产阶级、小资产阶级和小的资产阶级中间),盛行着一种自诩辩证的调和、折衷的观点。这样的观点的鲜明的特点是:自己感到自己个人力量的乏力,又对自己个人力量的自由的“绝对原则”的坚持,以至于反对、害怕个人分散力量的坚强的联合,只漠然地接受着现有的社会关系。没有经济基础上的自己的立场,只有自己仿佛超脱社会的的狭隘自私的立场或超阶级的“自然天性”、“永恒原则”的立场,而这种立场仍不过是借以维护“永恒不变”私有制的翻版。遇到现实问题,不是如实地分析社会关系,站在社会关系属于无产阶级的一面来思考,而是掩盖剥削关系,或将这种剥削称为“永恒”的自然关系,反对提阶级斗争,强调阶级调和或阶级消失,对无产阶级的现状除了自我感动式的怜悯,将这种怜悯告诉别人,“啊,我是个多么关心政治,关系底层人民的好心人”,又生怕工人们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反对讲矛盾,或调和矛盾,根本上维护现有的资本主义私有制,并正用它披着的反动政府的合法性来蛊惑着无产阶级。

这样的观点很有“市场”。机会主义者,从无政府主义的小资产阶级到强调自由竞争的资产阶级,都认同这样的理论,并将它推销给工人阶级,搞老板和工人互利互惠的辩证法。无产阶级的理论、哲学一出现在他们面前,就被称为“左棍”、“教徒”,冠以各种戏谑的怪称。他们不敢用鲜明的政治斗争来反对大垄断资产阶级,更不会反对私有制这一根源,只是愚弄无产阶级。总之,反极权,反官僚,反垄断,不反自由竞争,不反私有制,不反雇佣剥削。一种观点认为,本来自然的社会制度,没有或不存在激烈的矛盾,以至于要么一个阶级统治另一个阶级,要么一个阶级消灭另一个阶级。大家都是人,怎么就不能找到一个和平共处的平衡点呢?这种观点反映在现实是怎样的呢?工人和资本家是可以和平共处的,只要把握好一个合适的度,平衡起来就好了。既然一杯水可以从冷变热,就可以从热变冷;既然可以闹矛盾,也就可以平息矛盾。他们将政治变成跷跷板的游戏了。他们的依据是:在经济形势好的时候,就看不见这么多抱怨,经济一下行或放缓,就多起来了。那这自然不是社会制度的问题,因为社会制度本来可以好好运行的!只是运行由于某种原因失衡了。运行为什么失衡?既无法从事物内部找问题,那问题就来自外部,来自“不稳定因素”。庄子说“圣人不死,大盗不止”,说正是一些人用礼乐束缚住了人们,因而人们不能找回自然天性,怡然自乐。在中上层小资产阶级那里和自由资产阶级那里,就是官僚集权束缚了自由或自由竞争,搞得民不聊生。问题出在官僚身上。怎样才能不出官僚?小资产阶级无政府主义的方法是要追寻人们自己的自然原则。这种自然越自然,人们也就越自然。当整个社会的关系倒退回刀耕火种的时候,倒退回人与人在荒野里抱团取暖,除开互相之间的完全的信赖,再没有利益纠葛了,人与人尽量不产生联系,只发生那些完全避免不了的联系,就可以过田园牧歌的生活;自由派资产阶级的方法是用法治维护市场自由竞争,法治怎么产生呢?自然是用议会选票(据说是真正的基于每个人自由意志的选票)来取代人治的官僚特权。那无产阶级在二者中处于怎样的地位呢?他们从来不回答这个问题。

在无政府主义者那里,工人们既不能用有组织的联合的斗争来反对资产阶级,又要工人们完全自发的基于每个人的完全自由的联合来反对剥削。因为只要有组织存在,人与人发生了“不必要”的关系了,这就会侵害人的自然性,就让人不能充分反映每个人真正属于自己的诉求。既反对被剥夺的被剥削,又不反对私有制,虽然他们在私有制的定义上做文章,区分什么所有和占有。于是剩给无产阶级的就只剩“大声疾呼”,“自悟”,在庄子那里,叫“外死生,无终始”,也就是要超出生死古今之外,一个人有生死终始,但自然没有,自然消长,循着自然天理就好。这种观点要让工人们不必关心真切的阶级斗争,而应关心自己的“天性”,既无能让人们获得自己的解放,又要让人们自己首先在精神上解放自己,久而久之,教工人们对政治失去关心,好似“超然物外”了。因为在他们看来,政治完全是人统治人的产物,他们不要人统治人。政治的确是人统治人的产物。但人绝不是抽象的自然人,而是具体的劳动者和剥削者。不是无产阶级被资产阶级奴役,就是无产阶级镇压资产阶级,很简单的道理,资产阶级不是一朵小白花,仿佛镇压了资产阶级做了多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资产阶级的存在完全站在无产阶级的脊梁上,无产阶级只有打倒这个阶级,才能自己站起来,而不是被资产阶级假意怜悯的搀扶着。剥削并不因为人们自己缩起头来就停止,它仍无时无刻发生着,变本加厉着。它消解无产阶级的革命的大联合,维护资产阶级实际上的统治,口上叫喊着自然天理,却让雇佣剥削变成实际上的天理。因为人与人的任何的“多余”的联系,都是在自然性之外添上的,从而也是不必要的,是罪恶的。无产阶级自己本来看得清一些。许多工人,体力也好脑力也罢,对资产阶级的憎恶是掖不住的,生活的窘境让他们暂时还忍耐着,在这时,无政府主义的黑货还可以成为心底里暗骂两句的依据,一旦连这种苟且的偷生都不能维持,无政府主义的这种软弱性就成为了枷锁,让工人们进不能,退不得。因为工人们只要组织起来斗争,就要打碎自娱自乐的田园牧歌了,而工人们如不斗争,就只有在不为人知的角落由于资本主义加给自己的苦难含恨而死了。工人们必定斗争,任谁都要承认罢工、讨薪等的自发斗争已经发生了。这些小资产阶级很害怕,又很高兴,但总归是害怕。他们害怕这会挑起斗争,挑起矛盾,让自己选边站;又高兴资产阶级给自己的压迫被批被斗了,也算出了口气。但总归是害怕真的公有了,自己的私人利益被侵犯了,于是就反对任何可能产生所谓官僚的社会联系。他们真的反对官僚特权吗?他们是害怕自己的私有的“天然自由”被某种程度上剥夺了,即使我们都知道,只要人与人发生关系,就不存在每个人自己的天然自由。这是小资产阶级立场的看法。

对自由资产阶级就更简单了。他们的“朋友”的标准是,谁反垄断,反集权,反官僚,就可以是朋友的;谁反私有,反资本,反剥削,谁就是敌人。工人在眼下,是暂可以被他们视为朋友的,因为工人的罢工,工人的反抗总招来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政府的镇压、息宁人事。他们认为这反映了政府的无能和腐败,是官僚的倒行逆施造成的。一旦无产阶级成为一支独立的革命力量,他们就要站到反革命的一面去了。因为无产阶级的革命不但要将垄断资本、官僚资本打倒,而且要将整个私有制连根拔起。可这些自由派虽反对压在头上的官资垄资,自己还是要靠资本主义来维生的。工人们的反抗除了证明中修的腐坏,在他们那里再没有别的了。那他们的“革命”有何可圈可点的呢?理所当然,除了高呼中修的腐坏,也再没有别的了。因为他们的口号只能圈地自萌,既无力反抗大资本,也无力联合无产阶级。这是中上小资产阶级和中小的资产阶级的看法。

另有一种折衷主义,比无政府主义还要倒退一步。说不稳定因素来自外部,是境外势力的影响。于是国内的对立的阶级就应该团结起来,将阶级矛盾放在一边,大家一起团结起来,共克时艰。不然,据说工人一旦发起了阶级斗争,就伤害了国家的资本力量,工人们就要活不下去了,反过来影响工人自己的生活。“千万千万不能内斗,不然就要被境外势力摘桃子。”这真是一出大团圆的戏码,本来平稳的家庭,闹了矛盾,最后又复合,大家继续和和气气过下去。政治经济学早就回答了这个问题。资本家完全是靠剥削剩余价值才能存活的。作为一个又一个单独的工人,离了资本家,丢了工作,确实难以为继。而作为整个阶级,离了资本家,资本家就该慌乱了。现今的阶级斗争的形势,早让无产阶级意识到单打独斗什么也得不到,可一旦前进一步,国家警察就要出现了。这似乎成为折衷改良主义者们特别骄傲的点。“看吧,我早说了,这样反抗没有用。还是要按照法律办事。”可一旦合法,那工人们就回到原点了。因为本来就是在资产阶级法治统治下造成的这样的局面。据说要维护广大劳动群众的兜底性利益,然而这种兜底和工人少上一小时班没有任何区别,剥削仍然没有改变。而剥削关系没有改变,这一小时总会以各种手段被拿回去。无产阶级仍然服从着现状。这就是没有斗争的改良。国家在无政府主义者看来都算是一些人把持的暴力机器,而在这些折衷改良主义者看来,却是超阶级的神圣的。仿佛为国、爱国,就绝对是对的。那国家是什么?如果是维护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国家,这就是资产阶级统治无产阶级的国;如果是维护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生产关系的国家,这就是无产阶级统治资产阶级的国。如果我们将国家当成一家公司,公司的所有者是工人们的老板,那我们就知道公司一再强调的多努力(奋斗)、对抗其他公司竞争(对抗境外势力)、相信公司规定(相信法律)、相信公司保安(国家警察)等等这些是多么荒谬。而公司生产资料的所有者是全体无产阶级又是怎样的,二者的不同在哪,本来也是显而易见的。当这家公司的工人们还没有联起手来,发起坚决的抵抗,乃至于通过暴力夺走地主、资本家的公司,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老板们就还作威作福;当工人们这样做了,工人们失去的只是锁链。国家是从所有这些公司里抽出来的一般。这种折衷的鬼话,让工人们感激资产阶级舍的两碗稀粥,是为哪个阶级服务的?仍然是资产阶级的。

马列毛主义是唯一真正属于无产阶级的理论,它公开反对一切折衷、平衡的庸俗辩证法。其他阶级的这种折衷,是真的在维护本阶级的根本利益,而无产阶级接纳这些折衷不过是自我安慰地被剥削。按照折衷的观点,加班了,减薪了,失业了,不是社会的问题,不是资产阶级的问题,仅是“没有平衡好”而已。是啊,竟然存在这平等的、可以被平衡的雇佣剥削关系!这个平衡无非是:“可恶,没有把握好剥削的尺度,竟然让这帮牛马们暴乱了。”马列毛主义则直接站在无产阶级的立场,公然宣布:无产阶级要联合起来,用暴力革命粉碎这些虚伪的藻饰,我们不要清官之类的什么官,不要慈善家之类的什么家,我们自己要做天下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