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论马列毛主义者与民族主义者在对日认识问题上的几点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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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进入阶级社会以来,任何民族都是分阶级的,凡不是从阶级分析、阶级斗争的角度来分析民族问题的,都是剥削阶级的唯心史观,终究是为剥削阶级挑动民族矛盾、推行民族压迫、民族扩张而服务的。不过本文中有两个提法不妥,一是当今日本也是一个垄断资产阶级统治的帝国主义国家,只不过他是追随美帝的帝国主义集团中的一个跟班,因此是不能说日本政府是卖国政府的,这有混淆帝国主义和半殖民地之嫌;二是所谓“欺软怕硬的民族性格”更准确的说法是剥削生产方式下民族统治阶级的性格,还是不能把统治阶级和被压迫劳动人民混为一谈。
2.河蟹资产阶级为了自己的利益,通过鼓吹民族主义将日本资产阶级大肆侵略的恶行扣在日本人民的头上,将日本人民污蔑成嗜血成性的野兽。然而事实证明河蟹以及全世界的资产阶级才是真正的野兽,不断的从各国的劳动人民身上敲骨吸髓!但这也表明了现在河蟹资产阶级感觉到了生存危机,开始要复刻日帝国主义用武力大肆侵略扩张世界市场的道路了,但他们最终要面对的将是河蟹以及全世界人民的迎头痛击!

对于极端民族主义思潮的反动性,布站上已经有同志做了详细的论述。笔者在这里主要解答几个具体的问题,论述我们马列毛主义者同民族主义的基本分歧并批驳民族主义者们关于日本的所谓“民族劣根性”的谬误。

问题一:日本为什么要侵略中国?

对于这个问题,民族主义者们总是要回答说:“日本民族是个侵略成性的劣等民族!”而我们马列毛主义者对此的回答是:日本对外大搞侵略扩张的根本原因是日本国内的阶级斗争形势已经威胁到了日本资本主义制度的存亡,日本统治阶级急需一场帝国主义战争来转移国内的阶级矛盾,从而为日本的资本主义剥削制度续命。
我们马列毛主义者是通过分析日本内部阶级矛盾得出的结论,而民族主义者们的出发点总是日本的所谓“民族劣根性”。因为我们的分析方法本就不同,所以我们得出的结论也大相径庭。
关于“民族劣根性”这一套反动理论的谬误我们以后再议,我们在这里首要论述的是日本在20世纪初以及在战争时期的阶级斗争形势。首先,在1918年8月3日爆发的“米骚动”席卷了日本三分之二的地区,卷入的群众达一千万人。作为日本共产党主要创始人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片山潜同志将这次伟大的工人阶级的革命行动评价为日本革命史上的光辉篇章,这场伟大的革命运动极大地打击了日本的资本主义制度,动摇了天皇制的根基。在这铁一般的事实面前,我们的民族主义先生们如何能说出日本民族是铁板一块,日本人民同样支持日本法西斯的侵略战争这样的笑话的。其次,在日本开展侵略战争的时期(1931年-1945年),虽然日本共产党遭受了日本法西斯政府的残酷镇压,但是日本人民同法西斯政府的斗争也从未停止。在918事变后第二天,党就在《赤旗报》上发表告全国工人、农民、士兵书,揭露了日本侵华战争的帝国主义性质。卢沟桥事变后,在党的中央委员会被法西斯政府摧毁的情况下,各个共产主义小组仍然坚持反战斗争。而由野坂参三等人组织的在华日本人的反战同盟,为中国与日本人民的反法西斯事业立下了汗马功劳。上述日本左翼与日本人民的反法西斯斗争,我们的民族主义者先生们到底看不看的见呢?总不能因为日本共产党与日本人民的反战斗争没有彻底粉碎日本帝国主义侵略扩张的铁蹄就将他们与法西斯政府一并送上被告席吧?
再说日本统治阶级内部也是矛盾重重,不论是刺杀犬养毅还是皇道派的226兵变,都证明了日本的资本主义制度正在经历严重的危机。不仅如此,在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战争中存在着“陆军马鹿”和“海军马鹿”的矛盾,毛主席在论持久战中指出:“日本地主资产阶级和军阀内部存在着颇为严重的矛盾,这种矛盾正在向前发展着,战争的不协同是其具体表现之一。”综上所述,我们可以看到,日本的资本主义制度是那样的脆弱,这也导致了日本对外的侵略扩张和对内的法西斯专政却又那样的疯狂。

问题二:日本为何死不悔改?

任谁都看不惯日本政府祭拜“靖国神厕”的行为,但又是谁维持着当前的日本右翼卖国政府,是日本人民吗?不!是美帝国主义者!为什么美帝国主义不能对战犯进行公正的审判?是因为美帝国主想要维护它对日本的殖民统治!战后的日本左翼运动蓬勃发展,犹如雨后春笋,不然为什么战后的第一届日本内阁是由社会党组阁呢?正是由于美帝国主义忌惮日本的左翼运动,所以才不敢将日本内阁的法西斯份子清理干净。只要有利于美国资本的利益,我才不管你是民主还是独裁,这就是美帝国主义的逻辑。不过反对日本卖国政府背后的美帝是要一分为二的,我们马列毛主义者们反对它为的是追求日本民族的独立于日本人民的解放,而我们的民族主义者先生们为的则是让日本变成河蟹的殖民地,两者有根本区别。

问题三:关于日本的“民族劣根性”

首先,民族主义者口中的日本民族的劣根性说好听点叫慕强,实际上就是欺软怕硬,谁强它就像谁学习,谁弱小就欺负它。这种“民族性格”并不是日本民族的特性,而是大部分民族的共性。沙俄自彼得大帝往后的历史没有一刻不向西方学习的,也没有一刻停止扩张。清朝平定了弱小的准格尔部,却在西方的坚船利炮下提出了“师夷之长技以制夷”。其次,斯大林同志在《马克思主义和民族问题》中指出:“‘民族性格’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随着生活条件变化的。” 我们的民族主义者先生们为什么认为派遣“遣唐使”的日本民族和帝国主义时代的日本民族有着千年不变的共通的民族性格呢?前者生活在封建的生产关系中,而后者生活在资本主义的生产关系中,两种不同的生产关系怎么可能孕育出相同的民族性格呢?

民族主义的言论在当下越来越有市场的情况也就标志着河蟹的“和平崛起”走向破产了,在面对以美帝为首的老牌帝国主义的层层围堵时,河蟹不得不撕下和平爱好者的面具,开始鼓吹国家与民族了。民族主义者先生们就是这种论调的狂热追随者,而我们马列毛主义者要实现共产主义就必须要把国家与民族送进博物馆。中国和日本的未来绝不是民族主义者幻想的河蟹殖民日本。中国和日本只有一个未来,那就是两个民族的劳动人民携手共建共产主义的新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