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谈实践与理论的关系——批判泛左泥潭主义的假实践真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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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真正地深入到群众当中去实践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是需要真正地融入到群众当中去站在无产阶级群众立场之上去思考,去紧紧地将群众团结在一起的,而不是仅仅读一读理论,看一看书籍再去打打工就是真正的实践。

2.实践当然可以很轻松,如果你想,甚至特色年年都在搞的大学生“三下乡”也可以叫做“实践”嘛。然而不少泛左翼的所谓“实践”对于无产阶级革命真的有任何推动吗?一次次地重复已经失败过无数次的调研、读书会讲座和手工业融工,除了给参与者留下自己参与过革命的谈资,还能有什么作用呢?我们必须看清这些错误的融工路线,借助有组织的、流水线式的融工和政治灌输流程,才能有完成无产阶级革命的希望。以上望读者同志深思。

理论与实践的辩证运动

毛泽东在《实践论》中总结了实践与认识的关系:—实践—认识—再实践—再认识—再实践—。而理论活动则是把 众多杂乱的感性认识加工成较为理性的认识 的活动。所以有 —实践—理论—再实践—再理论—再实践—

任何认识都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从现实中人们的生产生活中产生的。但是,从物质实践中直接产生的认识只是感性的认识、模糊的认识。要得到理性的认识、准确的认识,就必须在这些感性认识的基础上进行一定的理论活动(记录、分类、推理、类比、总结)。例如:小王扔实心球,在随便扔了几次之后,就感觉到扔的力越大球就扔得越远、大概往斜上方扔球扔得就比较远,在记录了很多次扔球记录之后,小王就把球被扔的距离与力、方向的关系写为数学表达式。

人们实践总是根据自己的认识来实践从感性、模糊的认识出发来进行实践,得出的结果是不稳定的、杂乱的,这种实践可以称为自发实践;而从理性、准确的认识出发来实践,能得到较为准确的结果,这种实践可以称为自觉实践。假如小王要用火炮打靶,是用 大概往斜上方开炮炮弹打得就比较远 这种模糊认识容易打准,还是用 炮弹距离与火炮仰角之间关系的数学表达式 这种准确认识容易打准?我想应该是后者。

对于简单事物而言的准确认识对于更复杂的事物来说就比较模糊了,因此认识的过程不是一劳永逸的,而是不断进行的。而物质实践的范围归根揭底决定了认识的范围,因而实践活动的范围决定着理论活动的范围;同时,实践总是在现有认识的基础上进行的,理论指导着实践。所以要使人对现实的认识与现实中的物质运动相一致,就必须不断连续且交替地进行物质实践活动与理论活动;也只有在不断交替进行新实践活动与新理论活动的过程中,认识与现实才会逐渐达成统一;一旦在实践/理论上空转(重复进行一模一样的实践/重复在同一实践的基础上进行理论活动),认识就会与现实脱节,这样子可以说是陷入了泥潭之中了。

泥潭式的“实践主义”

泥潭主义的实干家们挥舞着“实践”的旗帜,实际上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停留在无组织无纪律的散漫状态。以丧钟与“工农解放社”为代表的“实干家”们,他们宣布“进厂打过工的比网络经学家好得多”、“进行手工业式的融工,才能干工业政治报”、“融工只需要一些懂理论的人”,他们说这些话不过是拿一些所谓“实践经验”作为资历,然后拿这些资历作错误路线的挡箭牌。波格丹诺夫经常接触工人、组织过许多工人小组与工人运动,当年列宁为什么把波格丹诺夫开除出党?因为波格丹诺夫拒绝改正自己的错误理论,不放弃实质是主观唯心主义的马赫主义,列宁不能放任错误思想带偏工人运动。

这些所谓的“实干家”不过是抱着实践空转,不想对在实践中产生的新认识作任何整理,把这些暗暗昭示着他们路线错误的认识扔在一边。现在有许许多多自发的工人运动,自然也有许许多多自发的工人小组;而丧钟他们认为现在没有广大的工人小组,属于是连新闻都不会看。只有把有机知识分子组织与自发工人组织结合起来,才能产生无产阶级先锋队。这些鼓吹通过手工业方式融工来建党的,不过是逃避了如何组织知识分子的问题。未来的人会知道现在的工人运动是需要紧密的知识分子组织,还是只需要一些懂理论知识的人(不谈如何组织这些人)就够了

这些伪实干家拒绝理论活动,把许多重要的理论问题斥为无用的空想,他们把一切对未来社会主义制度的想象打为空想与“制度设计”(挺搞笑的,哪个政权的制度不是设计出来的呢?)。当然,我们这些人活在资本主义社会,所想象的社会主义有着浓重的资产阶级法权残余,这是一回事;而这些伪实干家所做的,不过像无头苍蝇般乱转,以为只凭借一些抽象的、模模糊糊的原则而不是具体的建设计划就能建成社会主义,这就是另一回事了。

而列宁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狠狠地打击了这帮只会卖弄空洞的实践话术的机会主义分子:

我就试试躲在皮萨列夫背后吧。皮萨列夫在谈到幻想和现实之间的不一致的问题时写道:‘有各种各样的不一致。我的幻想可能超过事变的自然进程,也可能完全跑到事变的任何自然进程始终达不到的地方。在前一种情形下,幻想不会带来任何害处;它甚至能支持和加强劳动者的毅力……这种幻想中并没有任何会败坏或者麻痹劳动力的东西。甚至完全相反。如果一个人完全没有这样幻想的能力,如果他不能在有的时候跑到前面去,用自己的想象力来给刚刚开始在他手里形成的作品勾画出完美的图景,那我就真是不能设想,有什么刺激力量会驱使人们在艺术、科学和实际生活方面从事广泛而艰苦的工作,并把它坚持到底……只要幻想的人真正相信自己的幻想,仔细地观察生活,把自己观察的结果同自己的空中楼阁相比较,并且总是认真地努力实现自己的幻想,那么幻想和现实之间的不一致就不会带来任何害处。只要幻想和生活多少有些联系,那么一切都会顺利的。’可惜,这样的幻想在我们的运动中未免太少了

自然,我们想象中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社会有着种种资产阶级残余与幼稚可笑的地方,可是如果没有这些有一定缺陷的设想,我们的实践就没有方向、组织的步调就会混乱;而在我们把这些幻想变为现实的过程之中,实践经验与马克思主义理论会一步步重塑我们的想象,幼稚的空想渐渐变为科学的蓝图。

《怎么办》不是像一些反列宁主义分子所认为的那样在责备进行自发斗争的工人;而是对无产阶级的有机知识分子提出要求:要求有志于革命的知识分子把自己组织成严密的革命家组织,要求这个革命家组织结束各地自发的工人运动不相联系的散漫状态、结束工人运动被各种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影响的状态,要求这个革命家组织去成为各地工人运动相互联系的平台、宣扬科学社会主义的机关、对抗资产阶级意识形态机器的机关。如今工人运动的散沙状态,很大一部分是所谓的革命知识分子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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