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编爱情剧 《火车》 认识作家张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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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文章按照张广天作品和其中思想意识形态变迁的脉络行文,介绍了张广天和他的作品的同时也从中抛出两个更大的叙事:一个是马列毛主义的继续革命失败以后一批文艺工作者在这种巨大的时代断层中如何蜕变(比如特定时期下文艺工作者和其作品融入人民群众——作品和作者因而出众——在资产阶级专政的大环境下趋于保守——脱离了人民群众与矛盾的作品开始索然无味),另一个是马列毛主义的革命作为法律、群众组织、暴力机器等具体物质被摧毁了,但是其精神内核在今日没有消弭,反倒愈加地有生机和活力,这种革命精神和革命理论的传播与蓬勃不止是文艺界的事情,更昭示着整个社会正重复一战那样的资本主义矛盾,阶级矛盾这抔土正百十倍地滋养着革命。所谓的“革命死了,后革命时代来临”不过是阶级斗争中螺旋上升的一个受挫间隔,真正的马列毛主义的革命回归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2.本文很详细地分析了作家张广天意识形态变化发展的脉络,无需额外补充。张广天的转变看似很突兀,实则恰恰是证明了,文艺工作如果脱离一个强有力的代表无产阶级利益的组织的领导,就会脱离实践,脱离群众,滑向资本主义的深渊。

从新编爱情剧 《火车》 认识作家张广天

张广天,这个名字对于八零、九零后也许能激起一些回忆,而对于笔者这种零零后来说,则是需要主动去理解和查阅的人物。张广天一度被视为“新左派”立场的文艺领军人物,至今仍有不甚了解他的人,将其视为革命者。而事实并非如此,因为在20年前,张广天便放弃了斗争。
本文从张广天最新的话剧说起,去理解曾经张广天的革命性,以及他最终放弃斗争的原因。由于笔者没有阅读过张广天2007年后的作品,而且张广天转入文学创作后,其作品对我们已经没有借鉴意义。所以主要的评论集中在他在2007年之前的作品和思维。

第一幕 《火车》和张广天——先锋性已荡然无存的先锋

张广天,1966年7月生于上海,现任某美院教授、研究生导师。
2024年5月1日,张广天所作话剧《火车》在广州市的“南湖南·艺术家夏宫”进行首演,5月25日进行全网直播。“夏宫”是位于广州市中心南湖南岸的,2024年2月开业使用的文化产业园区。园区由广东汤盛文化传播集团有限公司主导,此集团下属大量子企业。张广天同时是夏宫艺委会主席。

《火车》改编自张广天于2023出版的长篇小说,《来日可追》第二辑第四章。话剧时长140分钟。主要内容被概括为“一部火车的动力史、机械史以及生活史。悲情的恋爱故事贯穿全剧始终,既有人物的悲欢离合,又有事物的曲折进退。全剧哀而不伤,通过情节让人物的情感得到净化和升华。”
《火车》上演后,相关报道在文艺圈内传递得十分活跃,但现在看来,无论场馆内外,都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就像作品的主题一样,凄凉深远的青年的爱,在这个呼啸的时代中毫无声响。

然而,让我们看一下二十年前,时人对张广天的话剧的评价:


对于这样的转变,这样的反差,我们必须认识张广天的“革命文艺”,而理解其革命文艺,绝不能忽略他创作时的意识,否则就是叫错了同志、学错了导师。

第二幕 了解张广天的历程

张广天的前半生,在他2003年所作的《我的无产阶级生活》这部自传中有着详细的介绍。在此笔者简单概括张广天的生活经历和部分时期的意识形态。

1966年7月,张广天生于上海虹口区,其父为中学教师,其母为磨床工人。张广天祖父曾经是“有侠义的青帮贩毒头目”,外祖父是普通的工人。1971年,由于工厂对贵州遵义的定点支援,其父母前往遵义工作,于是张广天的少年时期缺乏管教,变得爱慕虚荣。

张广天中学时期在遵义度过,那时他已经拜师学艺,受到良好的传统乐器和乐曲的教育。

张广天回到上海接受高中教育,1982年进入上海中医学院。张广天在自传中有一部分篇幅,专门讨论了中医的哲学性和辩证法,反对西医机械的唯物主义及其形式。但是他未能完成学业。1985年,当时张广天沉浸在对音乐的学习中,他与朋友结成“再见”创作组和“太阳同伴”城市民谣演唱组。目的在于发展民歌、探索中文诗歌的可能性。在“嬉皮士”和“摇滚精神”的影响下,张广天的作风有很多问题,最终因为1985年写大字报卷入学生运动后,被校方严厉处罚,送往江苏大丰农场劳改。直到1988年被提前释放。

张广天在劳改期间,实现了“龙场悟道”。他如饥似渴地学习各种经典哲学和文学知识,同时磨炼音乐技法,在狱警和狱友的崇拜下,他觉醒了作为知识分子的自豪感,“在泰戈尔和孔子的教诲面前,所有的犯人和警察都笑得像孩子一样天真”。张广天在监狱生活中体会到,毛时代的余温和走资派的专政,具体表现为:“在中央新的“实行专政”的文件实行前,真的是在“改造”,狱警和犯人有冲突和惩罚,但都是出于个人冲动和矛盾感……在新的专政方针下,原先所有的工作人员都被替换,来了一个复旦大学的人当领导……所有活动都是为了惩罚而惩罚”。张广天称自己在劳改期间体会到了对“人民的爱”;认识到了斗争的重要性;脱离了书斋气,对同为知识分子的复旦来的领导十分鄙夷。

1988年出狱后,又碰上八九学潮。张广天回忆到上海“和北京的应对方式不同”,学生和警察都很默契,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歹徒”的产生。但是由于学潮,他们出唱片的计划落空。

1989年,张广天和他的友人们团聚,进行演出。后来,张广天和友人一并出发,沿途卖唱,周游大半个中国。这段经历,使得张广天真正地接触、进入广大人民中间,他深刻体会到“人”和“人民”的意义,艺术水平也得到突飞猛进。就像切格瓦拉骑摩托周游南美为百姓义诊的故事一样,张广天靠歌声和听众的支持周游中国,只可惜不同于切格瓦拉当时还是“一张白纸”,张广天在自由主义风气中浸淫得太久了。

1991年,张广天到达北京,开始北漂。1992年,和友人开办广告公司,经营不善。重新转向音乐创作,由此开始进入稳定创作期。

再后来,张广天结识各方有能之士如孟京辉、张艺谋等,进行了戏剧的创作。由戏剧成名,获取利润,实现理想后,张广天的意识形态越来越自由化。不过我们还是先重温下他的几部主要作品。

第三幕 张广天的“革命文艺”

1998年,孟京辉导演的、改编自意大利左翼剧作家达里奥福同名剧的《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上演。张广天此时还未开始导演生涯,他在其中负责部分音乐创作,如《口号》。
(链接:话剧_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字幕+高清版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ka411X7Fr/?share_source=copy_web&vd_source=a511ed18cc10fe346ee3aaf7928268c1
《一个》整体的基调是现代主义的,用喜剧的方式、大量黑色幽默来揭露批判强权对人压迫的现实主义内核。
下图:《一个》截图;《口号》歌词;张广天自述创作意图。



1999年底,张广天与四个友人集体创作、张广天导演的《切格瓦拉》上演。

链接:【【张广天】《切.格瓦拉》| 理想三部曲 2005年修复版 戏剧作品】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B94y1B7uU/?share_source=copy_web&vd_source=a511ed18cc10fe346ee3aaf7928268c1

《切格瓦拉》的上演,是当时整个中国文艺和知识界的惊雷。因为,“怎么在新世纪还能有人要继续革命?!” 据张广天自述,创作的目的便是为了唤醒“继续革命”的意识。但是,我们现在可以从他的言论中看出自由主义的根子。这也是未来的预示。

《切格瓦拉》有两个版本:2000年的“革命”版;和2005年的“戏剧版”。

两个版本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00版编剧黄纪苏,“新左派”激进的代表人物,强调只有反映激烈的矛盾对抗才能算是“人民戏剧”。在他和张广天的合作下,00版最终呈现的面貌,无论从话剧的内容上,还是表现主义的叙事方式上,都非常的激进,是实践布莱希特“间离效果”的戏剧。

“间离效果”的目的,就在于取消戏剧的传统效果,把观众变成观察者,让观众探寻这部戏的意义,保持对现实的清醒。

简单说来,就是我们熟知的打破“第四面墙”、杜尚《小便池》的意义。而且布莱希特的理论,在许多解析姜文电影的文章中也都有介绍。

05版明显是张广天为了商业而重置的版本。取消了00版取消传统叙事模式的方法。“否定之否定”了。显得更通俗,同时更有讽刺效果。然而00版的最大效果在于直接地宣传政治意识。我们在后文中会见到张广天更多的谜之操作。

关于这两个版本的详细解析,有知乎文章,非常厉害: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79347542/answer/2588766561?utm_psn=1781721161971785729

下图:知乎文章介绍00版的片段


关于00版《切格瓦拉》的影响力。《切格瓦拉》在全国巡演60场,具体的影响和讨论笔者不赘述了。仅仅从一本书,我们就可以看出当时讨论的激烈程度。即2001年9月出版的《切格瓦拉的反响与争鸣——席卷中国社会、思想界的红色风暴》,这本书是对《切格瓦拉》各方评价的长达500页的汇总,其中剧本只占60页。在互联网并不发达的当时,一年内便有这样现象级的讨论,非常惊人。(实际上这本书也只是蹭热度,主编刘智峰为尽快盈利,在未经《切格瓦拉》创作者们的允许下便出版了这部书。)

下图:《切(2005年版)》剧中反映革命成功后队伍腐化的场景;张广天回忆创作意图。



2000年,张广天和友人发布专辑《工业化时代的诗与歌》,收录有《工人林友金》、《毛泽东》等。张广天此时踌躇满志,意图开辟出民歌的新天地,让人民的声音占据舞台。
下图:张广天自述《工人林友金》;《毛泽东》部分歌词;专辑创作目的。




2002年,《圣人孔子》上演。《圣人孔子》对自由派的抨击极其强烈深刻。但是,如果因为其中对毛主席的引用,对革命精神的赞颂,对继续革命的肯定,就完全认定这是一部完美的革命作品,那就错了。因为在张广天创作的原初,就是为了让“孔子遇上毛泽东”,他的出发点在于调和文化上的意义。所以,《圣人孔子》作为文艺作品是优秀的,但不是革命的。
链接:【【张广天作品】【话剧】《孔子圣人》(2005)_ 张广天-(480p)】 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8T421D7Bc/?share_source=copy_web&vd_source=a511ed18cc10fe346ee3aaf7928268c1
下图:《圣人孔子》剧本片段,孔子用毛主席的话驳斥他曾经的弟子;张广天创作意图自述;《圣人孔子》剧中,反映 “911事件”后,自由派转变为民族主义者的场景。




另一点,1996年上映的《离开雷锋的日子》,张广天作配乐,期间和雷锋战友乔安山聊天,留下了一段对话。这段对话也成为当今网络上流传的,纪念雷锋的佳话和批判“企业家”的有力证据。
下图:张广天和乔安山的部分聊天内容。


总之,张广天的《切格瓦拉》、《圣人孔子》、《左岸》被称为“理想主义三部曲”,现在散发出又一波光热。但是那已经距今二十多年了,对于不明真相的新观众来说,他们会被其中的“革命话语”以及形式给迷惑,就像张广天自己对文革时的“色彩”的评价。这层色彩也为他所用,也就是因为这层色彩,让当时的所有人都以为他真的是“新左派”。

第四幕 在2004年的宣言之后

我在这里说的“宣言”是指2004年一份报道中,张广天接受访谈的一段话,在这段话中张广天终于暴露出“狼子野心”:
“我现在的梦想啊,就是希望有一个稳定的,可持续发展的创作环境。我一直是一个市场导演,希望自己能不断接到订单,能在市场上走得好。这些东西是那些院方导演体会不到的,他们排戏花国家的钱,然后单位花钱去看。总之我想能写戏,还有人来买单是最好了。我不去体制内,最大的牺牲是失去体制的保护,没有固定的生活保障。自从我开始搞文艺,我就觉得必须搞市场,但有些事情让我无法实现自己的想法,人艺的存在也是其中之一。在人民艺术剧院是没有我这样的阻力的,因为它不搞市场,还把市场挤走了,排演那些“万家灯火”

“千家蜡烛”之类的东西。这种体制最终会把观众赶走的。”

下图:2004年商务周刊对张广天的采访

实际上,他在自传的结尾就说明,他已经由于“衣暖食饱”而不知自己从哪来,要到哪里去了。张广天的诗、张广天的歌、张广天的历程,在他功成名就之时,终于变了颜色。

再往下,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2006年出版《人类的当务之急》。声称“他一直倾心追求和打拼的,是一条个人主义的理想之路,他追求个人价值的极端比起自由主义们来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2006年,话剧《圆明园》,主题是环境问题。

2006年,收徒,培养出歌唱家武玮,至今相伴身边。

2007年,话剧《红楼梦》,主题是“梦与醒”文人生活。

2009年,赴韩国、丹麦,作前卫戏剧。

“2014年,出版《手珠记》,提出”心学为体,诸学为用“的观点,以”心性习德“为脉络,梳理打通东西方精神文化的症结,破除了宗教与非宗教信仰的隔阂。”

2016年、2018年、2020、2022、2023……

就这样直到现在。

即使前面有了很多的铺垫,但我们还是难以接受,好像一瞬之间,张广天就从“革命者”变成了“作家”。

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误会、错误的解读?

张广天曾经的的友人们会如何看待他?骗子吗?起码他现在的同事是这样说的:“张广天就是个骗子……那时候谁没有理想?”

下图:一个朋友对张广天的提醒。

事到如今,我们该如何认识张广天?

第五幕 如何认识张广天

“颠倒”的知识分子历程

和姜文、张艺谋等同一代的艺术家们不同,张广天不止是有“漂泊”的经历和理论的学习,更重要的是他在89之前经历劳改、89之后贴近人民的历程。

而新中国第一代艺术家,往往是在时代浪潮中,身不由己、不得不地贴近人民,做出成就后在文革期间经历下放。

张广天的人生和第一代艺术家的集体经历,顺序似乎相反,但是脉络几乎相同:接受自由主义——参与革命深入群众——回归自由主义。

另一个相似点在于,通过艺术上的功成名就,实现社会阶层的跃迁,跃迁后到自由主义的转变,不能简答粗暴地概括为“唉,脱产”。我们可以想象,如果有着一个明确的组织和纲领,意识形态的引领还是可以发挥作用的。张广天没有可以说服他的同路人,他自己选择了离开群众,没人能够挽留他。

我们不能不重视一个“革命者”在革命前后的所作所为、意识形态。就像“保卫未名子”所看重未名子在2020年左右的特殊的“加速主义”贡献,同时不能忽视如今的老保状态。

被自由主义和商品同化

张广天在八十年代,20岁左右的青年时期,全然处在自由主义和右派翻天的“再启蒙”时代,他所学习的内容也多是当时新进入的知识。

而导演的工作,无疑是迫使他在管理团队和创作作品时,成为极其注重资金问题的人。在有关话剧的各种回忆中,张广天最清楚的便是哪一场有多少观众、有多少票房。

“通过资本主义反对资本主义”,这一条特征,就像对网左的批判一样,令人如履薄冰。

自由主义泛滥时的坚守

张广天的童年经历在他的回忆中非常清晰。毛时代的特征和精神,在他青年时期的反思中无处不在。

于是张广天极力地批判各种问题:通货膨胀、医保、住房、腐败、崇洋媚外、卖国求荣、蔑视传统、民族主义、自发哲学……

他在右派的浪潮中放出一朵大红花,逆向而行。招致铺天盖地的攻击和谩骂。

这样尖锐的问题意识,也同样拜童年时期所受的传统教育所赐,比如他拜师学习二胡、京剧的经历。

张广天对“人民音乐”、戏剧的贡献。

张广天的音乐,即使是2018年发布的专辑,让人听来也有着深邃的时间感,以及特殊的民族性、民歌的看淡一切的悠扬。

他的《工业化时代的诗与歌》,和一切音乐实践,都是在探索中国音乐的、尤其是民歌的可能性。

他对戏剧的理论研究和历史上革命戏剧的阐释,也充满现实意义。《江山如画宏图展 ——从京剧革命看新中国的文化抱负》这篇二十多年前的论文,还是我们认识样板戏的优秀材料。(链接:https://jiliuwang.net/archives/66264

总之,张广天怀揣着“毛泽东的遗产”——那种继续革命的精神,磨炼了传统的戏曲技艺和文艺理论;贯通西方文艺和各类思想流派;有过斗争经历;探索新的文艺道路;在流浪中国的路途中接受过群众的教育;成了对抗自由主义的“最美逆行者”,而当中国进入新的阶段时,他也已经完成了对自己的“改造”,变成了文人。

张广天最大的成就在于,他证明了,在中国,左的内核可以适应当代文艺的各种形式,即使他的创作内核并不是革命的,只是借用革命的话语和形式就能够给人坚定不移的革命感。也只有在经历过人民的文化和生活教育,才能创作出摄人心魄的作品。

同时,我们对他的作品和为人不能完全作为偶像来崇拜。这是一个认识作者的问题。就像如今有许多人,通过对姜文作品的部分解读,就把他完全认定为绝对的“毛左”,是不是为时尚早?在作者表态之前,我们不应该轻易为人家定性。《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死亡》作者达里奥福有着明确的左派观念,而同样做《一个》的孟京辉并不一定是。

也许韩寒没有说过“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写的什么意思”,但是姜文确实在访谈节目上说过“我说,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这电影还有这层意思?”

最后,容我回忆一件往事。
笔者小时,在美术培训班,不想上课、闲逛时,一直盯着院落各种彩色的涂鸦上那黑色的切格瓦拉像,却不知他是谁,还以为是雷锋。直到有一次老师告诉我他是谁,而我当时还不知道他的故事。在00年代时,我那位老师还在郑州上学。想起“2000年《切格瓦拉》在郑州和开封的演出,每场观看人次达到6000多”,大概来源自此吧。附《切格瓦拉》剧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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