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主义、铁头、“个别与整体”辩证杂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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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文章对于“铁头”的分析基本无误,但对于起得出的结论“如果一个人主动用低劣的手段干宣称是正义的事那么就与正义永远无关”需要进行一定补充,一是在不同阶级眼里对“低劣”和“正义”是不同的,二是此结论对于个人来讲基本无误,但对于群众反抗压迫的运动,尤其是没有无产阶级先锋队组织的自发性反抗运动,其中存在“低劣的”手段是常态,但是运动对于无产阶级来说却是“正义的”。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们恰恰就是用着群众运动中的“低劣手段”来反对群众运动的“正义性”,这点一定要清晰明确。
2、中修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千言万语可归为一句话:大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有同一种“民族利益”。很明显,中修资产阶级的民族主义是蛊惑无产阶级的话,是要无产阶级为大资产阶级的利益当中修争霸的炮灰。任何支持、鼓吹中修民族主义的人,是中修资产阶级的帮凶,是无产阶级革命的敌人,是革命必须专政的对象。

本篇写的较乱,请读者同志们见谅。

民族主义问题

(此节续上篇《台湾战争唯一的触发开关》,预计讲“各地区“独立”问题”时还会再续此节。)

问:民族主义是好是坏?

答:资产阶级民族主义坏。民族主义的好坏取决于阶级斗争的情况,即国家性质。

在上世纪中苏交恶时期,民族主义就成为过阶级斗争反苏反霸的手段;更远的说,抗日战争、新民主主义的统一战线,也采用了民族主义的手段,以作为社会主义革命的铺垫。

但无论如何,民族是阶级的附庸,爱国只占次要矛盾,爱国的性质取决于国的性质,而国的性质即是阶级专政的性质(国体)。解决了国体,即阶级问题,无论是爱国、爱环保、爱女权、爱性少数事业,通通无妨,是社会主义花园中的香花。要是反对无产阶级专政,那么爱国、爱环保、爱女权、爱性少数事业,通通只是资产阶级獠牙的矫情自饰,是资产阶级毒草的物种入侵。

西方的“后现代主义”(环保、女权、性少数)政治作秀、东方的法西斯主义“义愤填膺”(资产阶级的“义”)一定能找出几篇几个无辜善良的个体,但我们批评的是整一个社会“后现代主义”的集合,这个集合起到了转移斗争方向、试图调和阶级的反动作用;我们批评的是整一个社会“民族主义”的集合,这个集合起到了转移斗争方向、试图调和阶级的反动作用。

铁头

最近又出了件铁头撒尿喷漆靖国神社的新闻。就引出了问题:

问:铁头撒尿喷漆的民族主义是好是坏?

问:假设是无产阶级专政国体下,那么铁头撒尿喷漆的民族主义是好是坏?

答:铁头撒尿喷漆的“民族主义”在任何情况下都是坏的,这既在反映某些人的无组织、低认识,又在宣扬而不是纠正这种无组织、低认识。

此事在资产阶级专政下当然是在为资产阶级服务,若在无产阶级专政下,那么这也是为反无产阶级的组织提升而服务的。此事的内因、性质已是坏梨,太低劣,扶不起。若是在无产阶级专政下,铁头将面临中日两国无产阶级的排击,消灭法西斯主义军国主义需要的恰恰是低劣的反面,无产阶级高尚。

同志们,如果你们发现一个人主动用低劣的手段干宣称是正义的事,那么他永远与正义无关,正义与低劣必有一真、也必有一假。

我们假设铁头低劣且“正义”的路线得到力量的增强:有十万个撒尿、喷漆、纵火、爆炸的“铁头分子”去袭击破坏靖国神社。(要是不够,那就再加上屠杀日本右翼,我们假设屠杀每一个!可这又能怎样?)

这样,法西斯主义、军国主义被消灭了吗?——这种流氓小孩的幻想与自由派对于民主宪政的天真是一个道理,耍流氓的小孩不懂社会科学

杂记一

中文里的“名族”不区分“国族”、“种族”、“族群”的概念,这是资产阶级调和论哲学的体现,本文的“民族主义”严格地说时“国族主义”,因此也就方便的和国体联系上了。中修宣传的“中华民族”实际上也是“国族”。

杂记二

……我们在其中尽可能无辜地抽出一篇女权报告、选出一名善良的爱国者来,摆到左派观点面前,于是右派们高呼三声:急进!愤愤Ctrl加上W。

我们说,我们批判的是整一个为资产阶级服务的上层建筑。或曰社会意识、或曰社会意识形态、或曰政治思想观点,无论叫作什么社会学科学术语,我们研究的都是一个社会整体的社会意识、整体的社会意识形态、整体的政治思想观点。只研究数个气体分子动量问题的人,永远不可能明白气球是什么,也永远发现不了“气压”这个概念。

有善良正义,但也无知于革命的爱国者,这样的人一定有。他信民族主义犯了什么错吗?他错就错在他是中修上层建筑里的一块砖。我们要以量变与质变的辩证角度来看问题。先引一段:

“有好人,党委书记、副书记、委员,都有好人,支部书记有好人。但是,他是跟着过去刘少奇那种路线走,无非是搞什么物质刺激,利润挂帅,不提倡无产阶级政治,搞什么奖金,等等。”(无产阶级政治就是无产阶级阶级斗争。)

中修的资产阶级上层建筑少几块砖还差别不大,但可经不住缺一千、一万块“好人砖”。根据量变与质变,我们也许会对个别“好人”是否反动而暧昧,但我们绝对会对一千、一万个“好人的集合”是否反动而明朗。

这其实就是雪崩和雪花的问题。“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觉得自己有责任。”这句诗网上很有争论,一派赞成批评无辜,一派赞成开脱无辜。

在纽伦堡审判时,有一句纳粹经典的辩护词:“我只是服从命令而已。”

马列毛如何解决雪崩问题?笔者只知道社会主义的成功离不开组织起来的千百万大众,夺权是如此,反修防修也是如此。我们没有把群众组织起来,是从来不会去责怪群众本身的,一定是问责自己。

杂记三

我们说老虎吃了人,它应该被专政的笼子关起来,粉红“义愤填膺”举起凸透镜,尽可能无辜地选出老虎身上最温柔的三根毛发、最勇敢的两枚利爪,得出结论:老虎无辜,“老虎主义”是正义,“笼子主义”是急进,老虎明明可以凭借自己温柔妩媚的毛发自律到共产主义,用不着笼子来帮忙他律。

“笼子是急进,温柔自律是稳进”——我们一听“急”和“稳”的差别,赞叹:啊!右派先生果然仗义,避免了中国社会经历冒进牺牲的浩劫,坚决捍卫温柔可爱的稳进,来,我们一起稳稳进入“美好生活的想往”。

同志们,我们回来,我们没空做梦,现实里我们实在找不到一整只的温柔稳进老虎,只有披着“稳进”的皮的“急退”“急攫”——披着“稳进”的皮,就是那三根最温柔的老虎毛;实际的“急退”“急攫”是完整的老虎在干的事——我们也实在找不到一整群坚持的冒进、急性病、喊口号的左派,只有“王明”“冲塔”几根左派自己也早已剃掉了的坏毛、只有因手脚还未解放而无法尽数洗净的被泼的脏水——这些捕风捉影的急进说的不是左,而是“左”;说的也不是“派”,而是“个”:右派先生们的污蔑既不左也不派,改为“‘“左”个’急进”才符合事实。

杂记四

上层建筑里的“纯音乐问题”、非政治美术作品问题,也可以用量变质变的角度来分析,一首纯音乐也许能是“好人”,但一千首纯音乐的集合绝不会是好人(资本主义社会下)。

一首纯音乐听不出它的阶级性来,但一千首就可以被断定。这也类似于你单分析一句话、一个词、一个字,你无法判断整篇文章的性质一样,道理相同。

但这种暧昧的好人也罢,纯音乐也好,只要国体一纠正,群众一组织,同样也能较快的成为无产阶级上层建筑、无产阶级组织的一块砖、一份子。

“我只是服从命令而已。”

组织起来、觉悟自为起来!组织起来、觉悟自为了的群众自然会把自己身上“只是服从命令而已”“无辜雪花”等庸庸碌碌扫进历史的垃圾推里!“无辜雪花”可完成不了当代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