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退一步,再退一步》对机会主义的一些自然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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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 这篇文章是作者对远山《退一步,再退一步》的读后感,感情真挚,对机会主义者的见风使舵进行了严厉的批判。但是在具体事件具体分析上并没有举出论据,使文章显得有点倾向于情绪宣泄,而不是逻辑严密的政治揭露文章。在这一点作者还可以再接再厉。
2、此文的机会主义者可理解成小资产阶级的投机者,文章情绪化阐述偏多,有失严肃主题,影响揭露效果,应着重分析其所代表的阶级因素,生产关系。

写在前头:理论水平有限,有部分观点是扩大化、想当然的情况下写的。 请读者们注意鉴别批评。 如果各位读者觉得文中的谬误实在难以忍受,可以把机会主义者当作一个—————(填空题)自由的去填入某些更具体或更宽泛的人或团体, 甚至是用于自我批评

在读到“机会主义者只在意程序是否合规,处理是否得当,论断是否属实”时我写下了备注,然后就自然而然依靠自身经验和感受延伸了下去。

以下便是具体内容:
机会主义者们不说怎么办?也不去办,不去解决任何的问题,而总是抓着过去去攻击做文章翻旧帐,好像他们期望看到的正是同志们的犯错和革命的失败。 好以此作为踏板显示出自身的正确性,乐意希望看到革命的沉沦,同志们的怀疑沮丧,以此来满足自己成为英雄人物争取个人一己私利的倾向,以此来拔高自身的地位和话语权。

机会主义者方法上是灵活的,服务顺从的却是腐朽僵死的。他们在各种各样的情况下,都总会从一个不亚于开天辟地的角度为自己套上金色的光环。在背叛同志和革命时,他们的卑劣是迫不得已的人之常情, 视情况也或许会是以直抱怨的君子之风,在只愿贡献的只言片语的猜想恰巧切合实际时,他们则自我膨胀为惊世骇俗的雄才伟略, 为了证明他们无比崇高的神圣品格,他们努力的在无产阶级劳苦大众的不公遭遇面前憋出几滴眼泪,但是他们在根本上是无法与其共情(或是仅限于这些眼泪的自我感动和自我证明), 因为他根本上无产阶级始终是他们的外人,他者和垫板,而任何他者的苦难只是供他们情绪荡漾的阶梯 。真的消灭?怎么可能?那还怎么表现高尚情操,以什么为精神粮食呢? 不光是他们的阶级属性,他们的精神立场也决定了必须须要有可俯视的“可怜弱者”的苦难来供给他们高高在上的怜悯与所谓共情能力的发挥。成为他们惺惺作态演出的基石与平台。他们需要的只是簇拥着的他们这个“非凡人物”的信徒,而非互相批评平等的同志友谊和革命精神。 他们需要的是迁就顺从他们这个巨婴的百依百顺的奴仆般的爸爸妈妈, 而非充分尊重他们认为他们有着同样独立人格的同志信任。 可惜我们的同志们不抚养反动派, 不愿成为细菌滋生的培养基,即便他们的爸爸妈妈已经几乎要脱口而出了。

没有办法, 或者说永远有办法。机会主义者们会认拜另一群父亲了, 即便是认贼作父。 即便在这位贼父面前他们只能匍匐跪倒毫无反驳解释与周旋的余地。这是由机会主义者的本质所决定的,他们的所作所为就是本着有奶便是娘的原则。他们是一群好大好大已经过了变态发育阶段的“小蝌蚪” 逢人便喊妈妈~妈妈~。 在不相称的年龄下,还希望保留婴儿的特权,得到尽可能多的关照。 更恶心的是这帮巨婴为了更长久更深度的寄生在合适的时机下就会变父母为信徒、奴隶, 或者说这就是他们一开始叫爸爸妈妈甚至不惜跪舔鞋子的原因,也是他们一贯的目标。 所以一定要擦亮眼睛,还有什么比回想起被他们欺骗相信他们追随他们这种经历更让人觉得恼火、犯恶心的事吗?

对于机会主义者而言,真正进步的生活是煎熬的,因为他们无力且不愿面对自身的落后和一点点障碍,他们根本就完全与反动共生。他们是软弱的,但却不愿意承认自身深层的缺陷, 拧巴着抗拒着,然而却把更多的精力放在了不被别人看出来, 粉饰、掩盖这种事情上,他们的本质仍然是顺从这份软弱的。 因为完全暴露即意味着必须要做出改变和选择。 意味着再退一步的退路没有了,或者说是要提前透支,不能再慢慢享受了 一点一点的做游戏了。

保守落后是他们的质和一贯的立场,软弱也是其固有性质, 也恰恰正因为软弱和保守而衍生出了激动冒险盲目的一面。 他们也虎视眈眈的, 擅长热衷于发现组织的细小空当,可乘之机觅以良机创造时机, 想尽办法将他们扩大开来, 因为他们明白破碎的伤口模糊的血肉才是细菌滋生成长的最佳环境。在这一方面他们倒是大胆,热情得很。 然后你仔细去看这冒险,就会发现这其中也精明得很, 他们去鼓动同志和组织去实际的冒险 有了成绩功劳是他们的。 一旦真的迎来了危险,他们便会毫不犹豫的逃之夭夭,溜之大吉,迫不及待地撇清责任。这个时候他们反倒是拥有了坚定不移的死缠烂打之精神, 但是他们的精力与热情不指向具体的革命工作,而是孜孜不倦的耕耘在划清责任相互拉扯的泥潭里。 同志们,这里是人家的专业领域和主战场,我们可千万不要冒失跟着进来啊。他们会指一些具体琐碎的地方说:你们没有处理好才导致这样的情况。总之一句话:

“责任在你。”

“如果不是你如此愚蠢的实行,怎么会是这个局面呢?早知道就换我来了。”
但是我们知道就算他早知道了一百年,五百年后他也不会来。 因为在机会主义大人的眼中下里巴人干的活,我怎么可以屈尊呢?卒还没死完将领怎么可以出动呢?
“小的们用你们的血肉实践我这伟大天才的构想吧, 用你们的尸体填满我平步青云道路上的沟壑, 不用担心!你们的死亡是有意义的,因为我将为你们流下我那崇高的热泪。 什么!你说不值当?我看你是不识好歹,我眼泪的价值难道不比你们这贱命高出不知道多少倍!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真是贱、贱货呐!真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啊!唉~唉唉唉”

还没完呢,机会主义大人们在实际的危险逃不过去且无可避免的要砸到他们身上时,便会用尽身所有可成为筹码去向更反动的反动敌人换取利益。

“ 组织算什么,同志算什么?我那么辛苦的逢场作戏,现在该是兑现支票的时候了吧。 所有的一切为了我的苟活理想华服和无可奈何被迫纸醉金迷的生活(一边面子上装模作样的推辞,一边心底里欢呼雀跃的鼓掌)献祭吧。 哎,谁让你们敬酒不吃,看!罚酒这不来了吗。 带我不仁,休怪我不义”

但是我们明白机会主义者只要时机合适,就算你在他面前恭顺的像一条乖乖狗, 即便是他们嘴里始终好狗好狗的成千上百的重复着,也终归是要吃罚酒的。为什么?

“我TM是白养你的吗? 一点牺牲精神奉献精神都没有。”

因为在机会主义者的眼中,所有的人都是筹码一开始就被标以价格 ,跟着他们只有被勾兑交易的归宿。 毕竟机会主义者随时随地都有着数不尽的无可奈何与人之常情。 这个时候我们就不难明白了:这根本是一摊以变形著称的稀软无比的优质橡皮泥。 我想,只要情况有变,不知何时何地,却又随时随地他们又可以变形成所谓摸黑前行的黑暗骑士, 时不我予的悲情人物了。 但是我要指出的是机会主义先生们应该有所误解,分不清实际情况了。他们认为变形是由于自身的自由意志,是“小不忍”,是人之常情;但是只要细细想, 认真看就会发现这只是因为被拿捏来挤压去的软弱性质罢了。 哦,对了。差点被机会主义者先生们自娱自乐的加冕带歪了。变形是有主动,上升的可能因素在里面的,机会主义者们充其量不过是形变而已。 永远都只是橡皮泥性质而变不成其他的什么东西, 只是被捏与仿造的相似而已。

至此我们就可以了解到,无论他们打扮的如何花枝招展,说的如何天花乱坠, 都无法掩盖基本质是像虫一样苟且着,因循着原始的大鱼吃小鱼的逻辑,热衷于寻找着任何的薄弱环节好让他们张牙舞爪的大放异彩。让任何话语都服务于刺激与反动的无聊内核追求肤浅的出人头地而已。 这个时候我们再仔细看他头顶的光环,那哪是什么光环啊,分明是精致一点的犬用的项圈而已。 唉~,机会主义者先生还真是会标新立异。 戴在头顶?cosplay上帝吗?真是怎么看怎么滑稽还浪费。 逗乐大家可以,但是我建议就不要浪费了,还是光明正大的套在脖子上方能实现这项圈原有的价值, 更符合自己的立场,也省得我们花时间去特意指出, 被这无趣的演出分去注意。

还有一个建议:那就是一道砸烂这累赘的项圈, 不过这项圈被资产阶级哄炒至如此昂贵,被反动派渲染的这么隆重, 而且这帮资产阶级的魑魅魍魉们不但因自己率先带上了项圈而沾沾自喜, 还妄图把项圈套在反动统治下,思想空隙中的的每一个的人脖子上, 每一方寸的空间里, 还要分各种材质铁的铜的铝的银的金的镶钻的不镶钻的、电动的传统的、USB的Type-C的、 可食用的不可食用的、 甜狗辣狗舔狗飒狗萌狗鲜狗猛狗纯种狗洋狗咋中国人自己的狗好狗坏狗油狗炸狗、清蒸、红烧、乳香、蒜香、麻辣鲜香等等各种种类,各种类型量身打造的定制限量款的。所幸同志们呢早就把他们这一套自娱自乐、自夸自卖、自贵自贱的把戏看穿并且嗤之以鼻 人民群众也正在认识到并且必将认识厌倦并自觉退出这幼稚鬼的游戏;而我们的机会主义先生们呢却始终为了给这顶项圈镀金而奔波, 哪怕沾染了一点灰尘也要立即舔的闪闪发光,我想他们大概是万万舍不得的吧。毕竟这高级项圈,只有那么少数人能戴,争取不易呀!

最后笔者还是想说一句:明明是人,干嘛非要把自己自贱到如此地步,难道不做人了吗? 需要指出的是即便下定了决心不做人也绝对成为不了别的什么东西,只能往更简单原始更向着动物的那边靠。 不得不让人感慨生命的进化进步之路还真是漫长曲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