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铁票价开涨,债务深渊怎么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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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中修官僚集团作为整个赵国资产阶级的代表,有时也会尝试着为资产阶级的长远、全局利益出发考虑。但正如文中所说的一样,这种大局观依然服从于狭隘的私有制,因此导致其计划成分不上不下,无疾而终。中修的大范围基建就是这种计划的产物,离爆雷的日子也不远了。
2、中修不是建设高铁,而是埋下以后引爆的地雷。从改开以来中修一共经历了五次潜在的经济危机,最后一次特殊以外,其他四次经济危机都使用了凯恩斯主义的方法,简单来说就是政府出钱,购买过剩产能,以此缓解危机。但是特色的钱不是大风刮过来的,特色买的越多,从银行借钱也就越多。作为最大的资产阶级老窝,他们不能违背市场规律,不能直接抢劫,然而本质上是抢劫的无中生有行为不会因为左手倒右手而洗白。那么中修如何还钱呢?现在正是偿还的日子。中国铁路,并非惠民。此番涨价不仅让高铁价格近似于航班,还和警察局诬告普通民众以此抢钱有异曲同工之妙。

近日,武广高铁、沪昆客专等4条高铁专线发出公告,自6月15日起,将对时速300公里以上各动车组列车普涨20%左右。一如既往地,河蟹为公共服务的劣化编织出了一系列奇妙的理由:1.市场化机制,充分激发潜在的客运消费,从而促进客流增长。2.用于提升客运服务质量。3.采用折扣浮动策略,不是涨价,只是给旅客提供更多的选择空间,旅客可以根据自身的出行需求和预算,灵活选择出行时间和席别,享受更优惠的票价。

真是美妙的说辞,除了对涨价闭口不提外,确实起到了让群众头晕脑胀,转移视线的作用。


当然,不用说我们也都知道,说来说去还是钱袋子的问题。衣食住行四大命脉,统治阶级肯定是要捏住至少一个压榨的。在房地产萎靡前,它们不就给出了“房地产跌了,物价得暴涨,穷鬼更惨”的威胁么?没有了房地产这个财政支柱,水电气已然出拳,交通费涨价也就在情理之中了。不仅如此,在资本主义下,“基建狂魔”本身也必然成为经济的重点雷区。仅以国铁集团为例,23年净利润为33亿,而负债呢?6.14亿元!如果按这个趋势,河蟹需要2000年才能还清。如果这还不够直观,那么恒大的负债是2万亿,gdp排名21位的波兰23年gdp为6万亿左右。

年份 收入 净利润
2019 11348亿 25.2亿
2020 10700亿 -555.05亿
2021 11313亿 -498.5亿
2022 11272亿 -696亿
2023 12454亿 33亿

从这些数据来看,我们是错怪这次涨价了:虽然背井离乡的无产阶级一年看一次父母孩子都依靠高铁,虽然无产阶级一年就那么几天假期,但毕竟亏损了,为了让国家不吃亏,老百姓多吃点苦也是应该的。况且,还不是怪农民翻身了不懂感恩,一定要来城市抢工作、坐高铁么?这些钱都是给他们花的嘛。打蛇打七寸,要涨就涨过年、节假日,这样才能更好地遏止奢侈浪费的泥腿子,而不影响脱产上等人平日里的出行。

讽刺完河蟹的反动表现,透过高铁,我们还能够考察资本主义的反动本质:到底为什么滥建如此疯狂?。不仅仅是河蟹,美帝国主义也有着疯狂的基建历史,这是资本主义的共同特质,而这其中的运输工具又具备着特殊的地位。生产越是以交换价值为基础,因而越是以交换为基础,而交换的物质条件——交通运输工具——对生产来说就越是重要。资本按其本性来说,力求超越一切空间界限。因此,创造交换的物质条件——交通运输工具——对资本来说是极其必要的:第一,最根本的,更高效的运输代表着更短的周转时间(买入原料,售出成品),更短的周转时间代表着资本被凝滞的时间更短(资本必须流动起来),资本被凝滞的时间越短生产同样剩余价值所需的预付资本就越少,最终同样数量的所用资本,生产出了更多的利润(但生产率不变),这正符合资本主义的根本天性。第二,对资本家而言,运输工具可以增强地域的联系,加速财富的集中。一方面来说,运输工具的增加,对经济中心意味着市场、廉价劳动力来源的扩大;另一方面,这种经济中心的集中,又反过来进一步促使着运输的扩大。随着大量人口和资本在一定的地点这样加速集中,大量资本也就集中在少数人手里。

由此可见,河蟹的6.14 万亿负债绝不是什么中国特色,而是资本主义发展的必然阶段,而这个发展阶段的下一阶段,就是不可避免地滑入危机。这个危机是由固定资本的固定性与资本循环所要求的流动性的矛盾所发展来的。连续性、流动性和加速是资本循环的必要特性,但是运输工具却属于这样一个范畴:它的目的是促进流动,但是它本身是固定而不是流动的。这主要带来了两方面的问题:首先,这就意味着很大一部分资本不得不固定在难以参与循环取得增殖的形式上,滥建反而增加了预付资本、降低了资本整体的利润率。这种负担的直接表现就是巨额无法回收的负债,它在帝国的早期还可以由过剩人口带来的过剩劳动缓解,而一旦这种过剩人口也变成负担的时候,一切埋藏的危机就势不可挡地爆发了。其次,这种“孤立无援”的固定性,使得固定资本几乎无法逃脱残酷贬值的最终命运。由于生产过程中必然的技术更新,过去的固定资本往往在没有完成价值转移之前就或者遭到淘汰或者降低了价值。在这种加速折价下,垄断资本家用技术停滞尝试收回成本,而竞争和爆发性性变革又使得这种尝试失败,巨大规模的固定资产化为同样规模的损失,危机随时可能在这样的过程中爆发。

综上所述,河蟹当了这么多年基建狂魔,过去的好评到今天逐步变为恶名是一种历史必然。这种基建包含着计划的要素,一种为克服资产阶级局限性、从资产阶级整体利益出发的计划尝试。然而,这种尝试是必然失败的,这也是它和社会主义计划经济的本质区别。就和封建王朝的计划一样,官僚资产阶级的计划仍然服务于私有制,也就是它们本身的利益,这就使得这种计划永远也无法摆脱私有制与大生产的矛盾,只是“总有一天,我们都会死”罢了。计划经济既不必然带来有序稳定的发展,也不必然带来社会主义,只有坚持无产阶级专政可以。以阶级斗争为纲,计划才能真正成为生产计划,使用价值的流动才能替代交换价值的流动,因而经济循环的矛盾、个人的解放与社会的矛盾也就真正有了解决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