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包办婚姻都害死人了,资产阶级媒体却在关心钱钱钱——兼论女子的真正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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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多么经典的事例啊,完美地印证了导师在《共产党宣言》中那句“使人和人之间除了赤裸裸的利害关系,除了冷酷无情的‘现金交易’,就再也没有任何别的联系了”的论述。许多女性(包括不少自诩追求独立进步的女权主义者),都在有意无意地物化自己,当有人指出彩礼的错误时,她们还会反问现在除了彩礼(除了钱)还有什么能保证女性的权利。然而她们没有意识到,女性的解放正是要彻底取消生产资料私有制,这当然也包括如今的彩礼这一把女性等同于财产的落后形式。

2.唯有取消了私有制,才能够真正地让女性在劳动力市场上,在社会地位上实现与男性的平等地位。现在的彩礼、消费主义的礼物正是将女性物化的一种方式特征,将女性天然的物化,放在了男性的地位之下。只有彻底实现了生产资料公有制,实现了社会主义,才能够切实地保证女性的权益。

同一件事情,不同立场的人会有不同的看法;强调这一事件的哪一部分,折射出叙述者的立场。笔者看到这张图,就闻到这媒体散发着的资本主义父权制的臭气。一个女青年被家长包办婚姻迫害,这媒体关注了这件事的哪一部分呢?彩礼退多少!可以看出,在这个资产阶级媒体眼里,女青年自杀不过是一次商业事故罢了,可怜的女青年不过是货物罢了;至于自杀行为的反抗家长制迫害的那一面,俗不可耐的资产阶级媒体就这么草草略过了。

该媒体主要是依照商品逻辑来看待这件事的,因此可以看到家长制是与私有制联系在一起的,那么为何会有这种联系呢?

在原始社会早期,实行群婚,即一群女子与一群男子结婚,这时只能确定孩子的母亲是谁,因而是按照母亲来划定亲戚关系,女子有着较高的地位,之后为了能生育更健康更强壮的后代,禁止血缘关系近的人之间结婚,按照依母亲算的血缘关系分出氏族,几个氏族合为一个部落,这时的群婚变为以氏族的一群女子与另一氏族的一群男子结婚,结婚后,男子来到女子的氏族孩子属于女子的氏族,随着时间发展,这种禁忌的范围逐渐扩大,因而群婚的范围越来越小,导致了出现了对偶婚,即一女一男结婚,这时按照习惯,孩子仍然属于母亲的氏族,但可以确定父亲是谁了。

人类最早的分工是女子与男子的分工,即女子负责抚育后代与采集野果、男子负责外出狩猎,采集野果是比较稳定的,这也保障了女性地位。后来,随着牧业与农业的出现,可以定居了、可以满足基本的生理需要之后还有剩余的产品了,于是个人占有财富也得以可能了。由于男性拥有更高的身体强度,同时女子还要抽许多时间负责家务,男子就生产比女子更多的财富。按照母系对偶制婚姻的逻辑,结婚时是男子来到女子的氏族,孩子继承母亲的财产,父亲的财产属于他原来的氏族。为了能把更多财富留在氏族以内,让孩子继承更多财产,父系专偶制婚姻就出现了,即一男一女结婚,按照父亲算亲戚关系,孩子属于父亲的氏族,孩子继承父亲的财产。可以看到,私有制是父权制的基础。

随着私有制与父权制的出现与发展,女子的地位就被贬低,妻子沦为家务女仆和生育工具,女子的家务劳动变为家庭内的私人服务,许多外出公共活动不允许女子参与。

后来,工业生产出现了,大工业的飞速扩张,使得更多女性外出工作,同时也极大降低了男女在劳动能力上的差异。大工业生产为消灭私有制与父权制家庭创造了物质基础,但是就像扫帚不扫灰尘不走,不组织革命私有制与父权制个体家庭是不会自动消灭的。所以女子的解放是无产阶级解放的一部分,只有消灭私有制,建立公有制,消灭女子参与公共活动的限制,使家务劳动变为社会劳动,女子的权利才能不被压制,女子才能得到真正的解放!

接下来是笔者曾经持有的对社会化的家务劳动的不成熟设想:一群人组成一个社区,社区内一部分外出去工厂工作,剩下的负责家务,随时间这两批人的工作交换一下。外出工作的报酬打入社区账户。个人从事不论外出工作与家务工作都能在社区内获得工分,工分按照工作时间与工作强度计算。社区账户里的钱 先是用于采购基本的食品与日用品、支付水电费,剩下的按照工分分给个人。

笔者收到了一个批判,笔者认为该批判是正确的。以下为批判内容:

这个设想实际上只是在形式上扩大了目前小家庭中男主外女主内的这个一般情况。其实他这个并没有认识清楚私人的家务劳动,他为什么会成为一个相对于社会化劳动来讲作为掣肘的一个事情。

一方面,实际上这是私人相对于社会的一个垄断,是的,这其实也是一种垄断,私人劳动,对于社会劳动来讲,它也是一种垄断,只不过这种垄断,因为其小家庭内的原子化的原因看起来好像是无伤大雅的,实际上每一个家庭内部的私人劳动彼此之间作为抽象的同一性,形成了一个全社会的家务劳动的垄断,但这种垄断又不是社会化生产集中后的垄断,而是直接阻止社会化生产的垄断,他们这样的所谓的啊人员轮换,然后家务劳动也记录工分,但是他们这种设想本质上也就是把家务劳动和一般社会劳动相分割开了,

家务劳动的社会化是将家务劳动作为整体社会劳动的一个环节,在这种情况下,它作为社会劳动的一个环节,才可以参与社会劳动产品分配计分,但这种社区之间成员的相互轮换,他有没有考虑在实质上家务劳动的劳动生产率和他作为一种服务性劳动本身的再生产功能?而相对于在资本主义社会中,本来已经作为一套成熟产业的家政服务公司来讲,这个形式主义的所谓社会化,显得又鸡肋又是画蛇添足,更有效更简便的做法,实际上就是将家政服务公司本身划归集体所有,然后侧重于培训出更具有技术性的家政服务工人。

综合而言,“让家政服务公司本身划归社会集体所有,然后侧重于培训出更具有技术性的家政服务工人,让家政公司负责家务劳动” 是更为彻底的社会化家务劳动的方式,笔者原先想的 “社区工分” 最多用来作为向社会化过渡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