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修禁毒与外国放毒并无本质区别,无产阶级只有成为国家主人才能彻底铲除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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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本文主要解决了两个问题:1.中修为什么要禁毒?2.阶级社会为什么必定禁不了毒?通过抛弃庸俗的文化起源论,作者对经济基础的分析帮助读者作出了有力的结论:统治阶级绝不关心被统治阶级的身体健康,只关心这种“健康”是否影响其统治利益。
2.非常好的时评,运用阶级分析把特色资产阶级及其拥簇大力宣传的神圣化超阶级化的禁毒分析的明明白白,既是对特色宣传的有力批判,也是对群众很好的宣传。资本主义社会造成的恶果,解决不是要靠资产阶级的比烂,是要靠无产阶级的政权。毒品问题是这样,其他诸如环境恶化,犯罪率高等资本主义社会的顽疾,也是如此。

最近德国总理与同济大学学生的问答引起了热烈讨论,大学生在演讲现场提问:“去德国留学是不是必须吸大麻?因为德国已经将大麻合法化了!”社会舆论并没有关注其中的逻辑错误,而是抓住了大麻合法化这个重点,盛赞中修严防死守的禁毒政策,嘲讽国外颇具晚清鸦片泛滥的遗风。大麻不同于烟酒,其生理上的成瘾性与危害绝不能仅仅当作娱乐消费品来看待,毒品不仅腐蚀人的肉体,更会造成家破人亡的惨剧。大麻这一类毒品的合法化,正反映出资本主义制度的腐朽与没落,但这并不代表中修的禁毒政策就是文明灯塔了。资本主义在比烂,我们不能选边站。

从历史上来看,美帝这个老牌帝国存在一个从严厉打击到毒品合法的进程。尼克松在1971年首次提出“禁毒战争”的概念,每年花费约510亿美元的经费全方位打击毒品贸易。当时美国称毒品为“第一公敌”,禁毒战争同样成果显著,美国吸毒人员从1979年的2500万减少为1999年的1480万。但随着时间来到21世纪,美国的禁毒力度逐步减小,到了2011年有国际组织宣称全球禁毒战争失败,2020年美国众议院通过了大麻合法化法案,禁毒战争名存实亡。而到了现在,美国是世界上吸毒人数最多的国家,占全世界的12%。在12岁及以上年龄的约2.8亿美国人中,约有3190万吸毒者,平均每12个美国人中就有1人吸毒。贫民窟更是重灾区,路边上随处可见僵尸人,一无所有的瘾君子们聚在垃圾桶旁边注射毒品,毒品似乎已经溶入了美国人的日常生活中,成为一种文化习俗,自由主义者也习惯从这方面来解释中美两国的毒品政策差异,进而为资产阶级政府,为自由市场脱罪,我们不能遂他们的愿。

从文化角度来解释毒品问题,无非是用现象解释现象,毫无新意。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吸毒文化的形成只能是美国的经济基础决定的。

从20世纪70年代的禁毒战争到现如今的毒品合法,美国经历了一个产业空心化的过程,实体制造业逐步转移至第三世界国家,以获取廉价劳动力,而美国本土则转向金融行业在国际贸易中获取超额利润。老牌帝国主义国家掌握着金融霸权与军事霸权,就不可避免地走向腐朽与寄生。正是这样空心化的特点,让美帝并不依赖于对产业工人的剥削,因此美国无产阶级是否拥有健康的身体从事重体力劳动,在美国资产阶级眼中也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毒品也就成了同烟酒一样无害的特殊的商品 ------一方面因其成瘾性不缺少市场,一方面又是一本万利的买卖。那么为了给白花花的金银让路,文化法律就都要有毒品的一席之地,这是资产阶级的阶级自觉所自然造成的。宣传机器随之造势,以迎合资本主义制度下人民群众空虚的内心。

而交给中修的剧本却不一样,作为新兴的帝国主义国家,其在金融领域没有美帝这样太上皇的地位,寄生性较低。中修崛起的过程是疯狂压榨廉价劳动力攫取人口红利的过程,其基本盘仍然是作为世界工厂的制造业。那么毒品对无产阶级身体素质的危害就是不可忽视的因素,会极大地危害资产阶级的利益。在资产阶级专政的复辟国家,无产阶级虽然名义上可以自由地选择工作,可实际上就是劳动力市场中身不由己的商品,任由资本家挑选。而资本家付出的工资就是用来养护这件属于他的劳动力商品的,中修如果不在禁毒这方面下大力气,就要额外承担低下的生产效率、高昂的基本医疗费用,反而得不偿失。

所以两者虽然毒品政策截然相反,底层逻辑都是相通的------即如何从无产阶级人矿上榨出更多的利润。 资产阶级绝不从所谓人道主义的角度思考问题(即便他们时常这样自称),无产阶级的身心健康发展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由此得出的政策也总是首尾不一。中修确实禁毒了,但无产阶级得到健康的身体了吗?并没有,只不过是从被毒品摧残变成被工厂摧残而已,在流水线上挣扎几十年,依旧是一无所有,这不过是另一种看不见的毒品,悄然吸走了人们身上的所有血汗。

中国有着极端屈辱的近代史,自1840年鸦片战争以后,毒品和东亚病夫的阴影纠缠了两个多世纪。晚清年间人人一口烟锅,家家吞云吐雾。下到流民,上到皇帝,无论哪个阶级都遭受鸦片之毒,这是当时中国两半社会性质决定的,统治阶级虽然同样希望销毁鸦片,却没有能力组织广大人民群众推翻帝国主义大山,自然土崩瓦解了。到了民国时期,战乱纷起,毒品极大削减了军队的战斗力,蒋介石前前后后在国统区禁了22年的烟,结果屡禁不止,越禁越猖獗,这是由于其所代表的四大家族本就是依附于帝国主义的买办,一方面想要独立自主统治中国百姓,想着禁毒强军,另一方面又畏惧于帝国主义的恐吓,满脑子想着征收毒品“特税”中饱私囊,没一阵子就把禁毒抛在脑后了。

解放前夕,全国的罂粟地有2000万亩,种植罂粟的农民有1000万人以上,从事毒品加工运输的有60万人,吸食毒品的瘾君子有2000万人,国民党给新中国留下的就是这样一个烂摊子。而毛主席领导下的新中国仅仅用了3年就将这屡禁不止的毒祸彻底铲除干净,成为无毒国,直到改革开放后毒祸再起,才有了如今的缉毒政策。

这是为什么呢?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土地,兜兜转转那么多政权,为什么只有毛主席领导的共产党完成了这份伟业?中修习惯用完善的法律,强大的基层行动力来解释,以佐证目前的毒品政策。可这种说法是站不住脚的,如果仅仅只是法律和组织力度的问题,中修早就该宣告禁毒成功了,而不是现在这样反复拉扯,将缉毒变成宣传民族主义的材料。

答案在于国家性质的不同,毛主席领导下的中国是为人民谋福利的,是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无产阶级的劳动及政治生活全部都是为了自己阶级的利益,他们深刻地明白,自己是国家的主人,而非某个资本家买下来的商品, 这种政治挂帅下激发出的积极性比任何刺激政策都要有效。在这种为人民服务的方针下,共产党的禁毒政策处处体现着改造的一面:在戒烟所中并非一刀切地让吸毒者彻底断戒,而是逐次减少用量一步步禁绝;各地方政府不仅发动群众召开销烟大会,还要敲锣打鼓欢迎戒毒成功的人员回归新社会;对种植罂粟的农民由政府贷给种籽,帮助烟民用油菜、小麦来代替罂粟种植,首先解决农民的生计。这种种措施无不反映为人民服务的内核,禁毒就是为了让人民群众免受毒害,而不是担忧人矿贬值,群众感受到了共产党是真正切切代表自己利益的,于是也用热烈的行动响应号召,帮政府自己把毒给戒了。

中修满脑子想着给不争气的刁民戒毒,将误食毒品的人妖魔化,不是去想如何改造以使其重归社会,而是去想如何禁绝以利于压榨,这种表里不一的行径注定了它得不到人民群众的支持,其贪婪本性也绝不会主动将毒品封禁。

如今中修大张旗鼓地给缉毒政策造势,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教育口吻训斥无产阶级:你怎么可以吸毒!这不就是把腿打折再送你一副拐杖,要我们去感恩吗?毒祸本就是改革开放以来的倒行逆施造成的,无毒国的第一口毒从哪来?中修给的说法是从金三角的犯罪团伙处来的。但这只是外因,是给变色的政权找借口。无产阶级之所以再一次陷入毒品的侵蚀,就是因为自身政治权力的丧失,从主人变成了奴隶,从为自己工作,为阶级服务的无产阶级工人变成了给老板打工的劳动力商品。 中修的经济腾飞是建立在无产阶级的血和泪之上的,这第一口毒就是无产阶级为了麻醉自己逃避苦难生活所服下的,更没有戒除的道理。而这苦难的生活是谁赋予的呢?正是如今高居庙堂的走资派!古人持械杀人,假惺惺地说一句:“非我也,兵也。”如今中修也有样学样,剥削广大劳动人民血汗地同时,理直气壮地说:“非我也,毒也。”旧社会把人变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改开前后究竟哪个才是人间地狱,岂不是一目了然吗?

随着毒品贸易在世界范围内的发展,资产阶级看中了其中的巨额利润,因此将科技资源倾斜到毒品制作上,研发出各类成瘾性极强的新型毒品。只要沾上了一口,那么单凭意志力就绝不可能战胜这种欲望,这是人的生理结构所决定的。资产阶级将这看作无可奈何的科技发展,是超出阶级之外无法把控的天理,并以此为毒品贸易开脱:不是我不想禁,而是禁不了;不是不想改造,而是只要沾上就废了。所以科技发展是站在毒品这一边的吗?答案是否定的,只不过是科技掌握在统治阶级手中,而统治阶级需要毒品而已。 毒品不仅仅是最畅销的商品,同时也是腐蚀无产阶级心智的武器,资产阶级一方面用毒品来赚钱,另一方面又用毒品来进行阶级斗争,削弱无产阶级的战斗力。美帝就是最好的例子,照他们的想法最好是把毒品变成心灵控制器,让自己的统治地位万万年稳固下去,所以只要资产阶级还把控着科技,那么毒品就会这么一直发展下去,而解毒的药剂就要受到打压与雪藏。

在革命胜利后的社会主义国家,或许暂时会因为成瘾性流毒而难以将其祛除,但相关的科技资源也会投入研究。科技在进步,也是在按着不同阶级路线进步,走资本主义的邪路那就是遗毒百世,走社会主义的正路,才能彻底拔除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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