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的直播街,飘渺的致富梦。要饭的哭泣小丑与被歧视的劳动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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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 牛马襟裾,沐猴衣冠的修正主义官员们指指点点,把底层无产阶级搞得痛不欲生的同时又说什么“地摊经济”,还搞什么“直播经济”,搞起“互联网+”,但只能把人民群众剥削的越发残酷,彻底,使得阶级矛盾更加尖锐罢了。
    2.越来越多的劳动力流入外卖、快递盒直播行业,随着资本主义生产过剩的加剧,资本主义的生产危机不断加剧,庞大的的失业潮导致龙国阶级矛盾持续激化。

深圳,珠江三角洲劳动力密集型产业的汇集地之一。这里孕育了资本主义复辟后规模庞大的工人阶级。无数粵飘在这里流浪,或是四处打工勉强维持生计,或是在低窄的出租屋里做着发财的幻梦。共同在这片粉红色的天空下寻找着翻身的出路。

归功于总输寄的指挥,疫情的封控让无数企业破产。也让工人回到了“自由的一无所有”的状态。科技的发展和自媒体的兴起,让这其中的一部分人盯上了直播。于是去年十月以来,一条“网红直播街”–深圳东门老街诞生了。

在官方的刻意推动下,有关这条街的致富神话被四处宣扬:一晚上收几百个“嘉年华”,收入高达几万元;名不见经转的小主播,在东门直播的成绩引起了上海某MCN公司关注,成功签约,实现了阶层跨越。幸存者偏差吸引着无产阶级来到这条“网红直播街”寻找自身的幸福。

来到东门老街直播的有各行各业:外卖员,做生意失败的餐饮老板,导游,跑龙套的演员,失业的水利工……无一例外,他们的共通点是因为穷。这群人里,他们有的因为没有学历只能依靠直播赡养重病的父母;有的做了8年的装修工因为引入粉尘过多而被迫转行;有的四处流浪无处安身直到开始直播才焕发新生…

直播对于这些人来说似乎是唯一翻身的路了,可事实真是如此吗?答案是否定的,帝国主义时代的赵国堵死了阶级跃迁的路。零星的几个成功案例只是在制造“奋斗”神话的假象,本质上是为了让劳动人民为建设赵国、发展经济添砖加瓦。所以这条路注定是虚幻飘渺的。

再者,光鲜亮丽的直播背后也有着沉重的压迫。

“平台每天都有考核,一旦在直播时有一点不合格,就会失去流量。”“房租一个月1800元。那仅能称之为一个睡觉的地方,摆放着一张高低铺,一张桌子。为了赚回房租,他只有拼命直播,下午3点到7点,第二场直播从晚上9点开始,有时会持续到凌晨。”

平台的考核、超长的工作时间、现实高房租换来的窄小房间。这些都说明着直播的无产阶级受到的压迫。除此之外,直播还被一些人当作是“下九流”的行当看待。

什么人过什么日子,什么人一辈子就是什么水平。现在知道我为什么瞧不起你们这个群体了吧?因为你们就是大力丸的人生层次,一辈子也改不了的天桥儿把式,找正常人歧视的“谋生”人等,还谈生活质量?还谈人生情怀?还论生活理想?给走线的,非法的,要到饭的去谈吧,那才是你们的层次和物以类聚的归宿。要不你也在这里给大家直播一下你地下室如何要饭的日常?看看打的赏和别人可怜你在你面前扔的钱,能不能满足你一辈子的需求?切,驴唇不对马嘴的解释,真好意思说,你活着是为了什么呢?
–援引自相关报道评论区

没有什么人会喜欢带上名为微笑的假面,在充斥着泪水的假笑下扮着讨人欢笑,求观众老爷们赏饭吃的小丑。比直播这种飘忽不定的、更稳定的赚钱方式不是没有。可是无产阶级有的选吗?资产阶级用学历为他们上了一道难以逾越的锁枷。锁枷之下,无产阶级只能选择进工厂。但是,工厂有夺命流水线,有繁重的加班,有时刻克扣工资的线长和老板。和直播所要付出的“微小代价”而言,这显得太沉重了。直播,也就成了人们的第一选择。

况且,这只是资本主义社会下的直播。有人说:进行直播满足了人们的表现欲,而对那些观看主播直播的人来讲,则满足了个性化娱乐消费的需求。所以这些“要饭的哭泣小丑”的一系列行为是在正常不过的事。直播这一形式对于主播和看客的确是相互满足了需求,但“要饭的哭泣小丑”是资本主义社会下直播的特殊产物。社会主义下的直播会保留直播的形式,在无产阶级专政下进行。那时人们才可以真正满足自己表现欲的同时满足娱乐需求。在群众可以自我鉴别香花毒草的情况下,遵循“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让群众去判断什么直播该被取缔,什么直播该被宣传。如此,“要饭的哭泣小丑”才会真正消失。也不会存在观念觉得有什么职业是“低人一等”的。

因为“人民,只有人民才是世界创造历史的唯一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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