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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1 三勤三化终究只是战术层面的方针,对于那些鼓吹交朋友路线的机会主义者,必须用列宁话加以反驳:各国的历史都证明:工人阶级单靠自己本身的力量,只能形成工联主义的意识,即必须结成工会、必须同厂主作斗争。只有在坚强的组织引领下,无产阶级才能真正发挥自己的力量。
编者按2 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烈运动,正是为了让革命组织拥有力量,无产阶级的纪律才显得如此的重要,而小资产阶级式的交朋友做法得到的关系是不稳定的,无法支持暴力革命组织的要求,没有纪律严明的组织,就无法推翻资产阶级的通知。
《获得权威》中提出:
党员通过“三化”、“三勤”,就能以普通人的面貌接近群众,进而能够在“内在的感情上融入工农群众”,从而完成群众工作的第一步——接近、了解群众。三个字以概之,交朋友。一个人的精力总归是有限的,一天就24小时,是把精力放在组织工作,还是给资本家打工创造剩余价值?大部分革命者不会不明白这个问题,那何谓组织工作,就是交朋友吗?党和红军是交朋友交出来的吗?为什么教员在安源的时候要开工人学堂,而不是每天对工人嘘寒问暖?办工人学堂是以理论的方式组织起来还是交朋友?
马克思《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言中讲到,批判的武器当然不能代替武器的批判,物质力量只能用物质力量来摧毁;但是理论一经掌握群众,也会变成物质力量。理论只要说服人,就能掌握群众;而理论只要彻底,就能说服人。所谓彻底,就是抓住事物的根本。
他们不懂得一个组织真正吸引工人阶级的力量在于什么,是理论掌握群众,理论通过掌握群众,能够在改造世界的过程中转化为物质力量。 交朋友不能让理论掌握群众,不能让群众亲眼看到自己可以改造的革命力量。
那么如何让理论掌握群众?其实是路线的问题,交友路线从一开始就是一种倒退,就像经济主义和革命主义在融工运动一开始就是存在的分歧,并会将运动和组织导向不同的方向。交友路线只会得到以所谓的友情维系的松散的组织。无保密、无纪律、向群众的自发性妥协,面对中修一碰就碎,毫无力量可言。
而以马列毛民主集中制建立起的组织,一开始就是以纪律性组织性为要求的,以推翻反动政府,贯彻革命路线为指导的,才有可能在融工的过程中形成真正的先锋队。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是阶级斗争的最高层次,作为革命者一定要意识到,我们对中修的未来就是战争,但这场战争不是我们主动发动的,而是在中修帝国主义政策下,对工人阶级的压迫统治下,被迫发动的。在四人帮被打倒,走资派上台后,无产阶级要想再次获得政权,在中国就必然会有千万人头落地,这是未来必然要发生的事情,革命没有不流血牺牲的,除了暴力革命,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教员晚年的时候哭的不仅仅是过去牺牲的烈士,也在哭人民吃二遍苦受二茬罪,被剥削压迫的未来,他也清楚的知道为推翻曾经他亲手打造的但被修正主义者窃取的政权,人民将要流多少血,但他只能寄希望于后人,他相信人民,相信我们。
推翻一个政权,武装是必须的,这也是文章后边如何让理论掌握群众,实现武装斗争,枪杆子出政权,从低烈度的保护,到中等烈度,再到高烈度的对抗内容展开。而在此之前,我想谈一下斗争的前提,其实是工人反抗的意识。
最近在读鲁迅选集,鲁迅初期的作品多是批评国民性,在回复友人的信中,友人说“人类思想里面,本来有一种惰性的东西,我们中国人的惰性更深。惰性表现的形式不一,而最普通的,第一就是听天任命,第二就是中庸。听天任命和中庸的空气打不破,我国人的思想,永远没有进步的希望。”
但鲁迅回复:我以为这两种态度的根柢,怕不可仅以惰性了之,其实乃是卑怯。遇见强者,不敢反抗,便以“中庸”这些话来粉饰,聊以自慰。
卑怯即自卑和怯懦,但初期的鲁迅受制于尼采的超人哲学唯心主义思想,只是对国民性即人性的的批判,却没有深入到社会关系的层次。这种卑怯是怎么造成的?是人生而就有的吗?不,是统治阶级塑造的,是资本主义的社会生产关系塑造的,从小的教育教育出来的,不敢反抗,要循规蹈矩,要按着既定的路线,好好学习,升学上班,结婚生子,做一个正常的人。不要有所谓出格的举动。
这种卑怯我在年轻人身上也能看到,之前和现在在B站有什么鼠鼠文学、哥布林文学,把自己比作老鼠和地精,甚至在多少年前吊丝也是如此,但后者语义扩大化了,这其实就是一种自我贬低和矮化。其背后深刻的集体意识是他们觉醒了自己无产阶级的阶级意识,但是却不清楚无产阶级的先进性。不相信无产阶级的力量,陷入了小资产阶级的自怨自艾。
所以又回到了革命的客观条件,先认清自己的敌人,无产阶级先要敢于斗争,再学会善于斗争。首先有反抗的意识,进而有反抗的行动。需长自己志气,灭敌人威风,鼓舞人民群众的斗志,才能加强部队的思想政治工作,逐步打开局面。只“躲”不打,是不会把日本鬼子“躲”跑的。
为什么要将资本家掉路灯,为什么土改的时候群众要给地主戴高帽?仅仅是为了泄愤吗?你工人爷爷来了,这句话为什么要说出来甚至喊出来?我们的国歌和工人阶级的国际歌,第一个词为什么都是起来,这从实际上都是对“卑怯”的对抗,让工人群众从战略上藐视资本家,没有什么好怕的,“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纸老虎会吃人,但只要无产阶级团结起来,也不过是可以撕碎的纸罢了,并通过革命实践,形成新的意识形态。打掉“资本家”这个词的神圣护甲,把工人头脑中“老爷的神像”打碎,这才是最关键的。走出这一步,即使统治者活着,政治上也已经死了。
让大家都意识到:这些人,这个阶级,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可以侮辱,可以推翻,自然也可以杀。我们可以像他们对待工人一样对待他们,一点问题都没有。这才是真正的“杀人”,“诛心”。要做到“杀人诛心”,武装斗争是这一切的基础。而组织建设又是武装斗争的基础,说到底又是路线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