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信集笔记·五: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1962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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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1通过阅读这些书信,我们可以对于导师的思想历程有更为细致的了解,但遗憾的是,对于许多同志来说,在资本主义下,我们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精力去进行相应的阅读,但相信通过阅读本文这类的笔记评注,也能让我们对此有所领略。

编者按2 新时代的革命者可以从马列导师的书信中汲取养分,通过阅读这类信件,也能对同志们学习的各种理论进行补充和回顾。同志阅读信件后所作的这篇评注,也是联系当时现状,对马克思同志的书信作了补充说明,有助于同志们阅读。

写在前面:这部分时评内容大体可以说是系列文段,都是对导师书信的笔记评注,这是第五封,之前四封见:
读恩格斯的信:致理查·费舍(1895年3月8日)

读恩格斯的信:恩格斯致奥古斯特·倍倍尔(1875年3月18—28日)

读恩格斯的信:致卡尔·考茨基(1884年6月26日)

读马克思的信: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月8日,关于杜林)——政治经济学笔记

这是马克思给1848—1849年革命的参加者、德国医生路·库格曼的第一封信。
……
此后,马克思同库格曼之间的通信一直持续到1874年。
……
卡·考茨基把这些书信第一次发表在《新时代》杂志上。1907年,由列宁编辑并作序,出版了《马克思致库格曼书信集》俄文第一版。

——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十卷注释[159]

顺便一提,陈伯达在鼓吹天才论的黑文章——《恩格斯、列宁、毛主席关于称天才的几段语录》和《林副主席指示》——中,引用了列宁序言中的一句话:“当你读到这些评论的时候,就会觉得自己好像是在亲自听取这位天才思想家讲话一样。”

回到信件正题。

马克思首先申明,资本论卷一内容是英国人称为“政治经济学原理”的东西,也就是“政治经济学批判”计划中的“资本—一般”,在这个基础上“资本的竞争和信用”就容易探讨了。

马克思之后又叙述了资本论写作中,使自己不得不“拖延”的困难。一是政治投机分子福格特的纠缠(见马克思政论文集《福格特先生》);二是为《纽约评论时报》的撰稿工作中断,失去了长期稳定的稿费来源。

马克思甚至在信中说道:

下决心做一个“务实的人”,并打算明年年初到一个铁路营业所去做事。但是由于我的字写得不好,没有谋得这个差事,我不知道这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

但即便如此,本书还是出版了。

马克思之后又对资本论的创作结构作了几点说明:第一部分,阐述对象的抽象性质;第二部分,论述的是比较具体的关系

而在针对文风和科学考察的难懂方面,马克思又辩证地说道:

使一门科学革命化的科学尝试,从来就不可能真正通俗易懂。可是只要科学的基础一奠定,通俗化也就容易了。

但是显然的,当时德国党内的“庸人习气”作祟下,革命者总是一方面赞成马克思“科学的发现”,另一方面又不肯革命的、科学的在这“发现”的基础上,从事革命的研究工作。于是马克思信中向库格曼坦言:

此外,我有过极不愉快的体验:德国党内的朋友虽然长期研究这门科学,在私人通信中又过分地夸赞我的第一分册,但就是不愿意稍微费点力气在他们可以利用的杂志上发表一篇书评,或者哪怕是内容简介。如果这就是党的策略,那么坦白地说,这个秘密我是捉摸不透的……

我们不难看到,马克思在信中所表现的一名革命家真正的风度,对于理论的认真,对于生活的乐观,对于反动分子誓给予尖锐打击的信心;同时又有对党内同志路线动摇的担忧,以及不竭余力地为党的革命理论工作贡献力量的决心。

但又确实,仅从信中说明的资本论的写作历程看,马克思工作都是无比艰辛的。

虽然革命家的工作从无产阶级革命历史的开始,就是多舛的,但在这样煎迫的条件下,我们也是必须要得到锻炼以致胜利的——像革命导师那样。

所以像信的末尾那样,马克思以革命乐观精神,勉励库格曼:

你若有便写信告诉我国内的情形,我一定是很高兴的。我们显然地正在走向一个革命——这是我从 1850年以后就不管怀疑过的。第一幕将包括那些48-49年间毫不新鲜的蠢事的重演。可是,世界历史的行进既然这样,一个人就必得照它的情形行事。

如今这资本主义复辟四十余年,无产阶级的斗争形势愈加尖锐化的今天,我们也必要坚定马列毛的路线,分析和把握革命的历史,“照它的情形行事”,把革命乐观精神和科学的革命实践精神结合起来。

属于无产阶级的胜利终会到来,坚持立场,坚持主义,坚持斗争。

同志们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