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剑不要什么剑-借«亮剑»谈谈党的一元化领导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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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一元化党领导实际上是唯一能走的道路,而所谓多元化只是表面上看起来也可行,资产阶级甚至能列出许多缺点,可是一旦深究其本质,哪怕只是把它和革命现状做吻合,也会发现他是完全不适用的,每当要深究的时候,资产阶级就会拿出革命玄学论来,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而马列毛主义者则经过实践检验,会给出坚定的答案。
2,本文对党的一元化领导解释的很透彻。这里再补充一点:人民群众之间,如文章提到的“工会、学生组织、妇女组织”等之间也是存在客观矛盾的,但全体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是一致的(即推翻资本主义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和迈向共产主义),个人和小团体的利益必须服从于全体无产阶级的根本利益,因此必须坚持代表了全体无产阶级的党的一元化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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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剑»剧情概览:

该剧讲述了共产党领导下的军事指挥员李云龙等人富有传奇色彩的人生片段。故事主线时间从李云龙任八路军某独立团团长率部在晋西北英勇抗击日寇开始,直到他在1955年授予将军为止。

电视剧的具体内容自不必说,除去中修抗战影视剧特有的民族主义叙事外,亮剑还明显地输出这样的价值观:一,政治干部可有可无,搞政治的就是拖油瓶子;二,服从就是呆板,乱来才能得到胜利;三,能打胜仗全靠李云龙的军事天赋。
先说一和二,用李云龙自己的话来说就是:团长管好军事,政委管好生活。即不要党指挥枪,军事靠军官,罢工靠工头,也就是不要党的一元化领导。

首先,就引出了本文要讲的第一个点:

无产阶级革命为什么强调党的一元化领导呢?

“既要革命,就要有一个革命党。没有一个革命党,没有一个按照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革命理论和革命风格建立起来的革命党,就不可能领导工人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战胜帝国主义及其走狗。”

这就是说,工农商学兵政党,党是领导一切的。无产阶级在斗争过程中,不仅会产生了自己的先锋队组织,还会产生自己的工人斗争组织即工会,自己的学生组织,自己的妇女解放组织,先锋队和这些革命群众组织的关系应该是也只能是一种领导与被领导的关系,因为党是无产阶级联合起来的最高形式,自发的革命群众组织与先锋队组织相比是低级形式,伴随着工人运动从低级到高级的这么一个发展过程,作为工人解放事业的无产阶级组织形式也有这么一个发展过程,低级形式被高级形式取代说明解释是必然的规律,即次要的低级形式,不会把主要形式给囊括进去,相反的,他只有从主要的高级形式才能得到理解和解释,典型的谬论如社会达尔文主义…
这个规律放到无产阶级革命运动身上,就是群众组织服从革命家组织,下级组织服从上级组织,全党的各个支部组织服从中央组织。

特别需要强调的是,这一点不仅适合于推翻资产阶级专政建立无产阶级专政以前,更适合于无产阶级专政建立以后。搞文化大革命搞社会主义建设也要坚持党的一元化领导。
社会主义社会还是一个很长的历史阶段,还存在着阶级,阶级矛盾,阶级斗争,在政治思想领域,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谁战胜谁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于是社会主义必须坚持无产阶级专政,要求把革命进行到底。这就需要坚持先锋队的领导作用,没有党的领导,就谈不上夺取无产阶级革命胜利,谈不上巩固无产阶级专政,谈不上消灭阶级。放到文革中就是,接受毛主席革命司令部的领导,打倒刘少奇林彪反革命司令部,而革委会作为群众组织的新形式,也要接受党的领导,是无产阶级先锋队领导下的继续革命,而不能是打倒一切反对官僚

说完了一和二,再说说三,打胜仗全靠个人的天赋。
反过来这么说,如果主角不是李云龙而是赵刚,是不是就说他符合党的一元化领导呢,同样也不能说明,问题不在于谁是主角,而是简单地把一元化领导理解成一个天生正确的人说了算,在亮剑里,就是这样,某位司令某位政委说的是正确的,然后他就可以指代集中指挥了。

这样也就引出了本文的第二点。一元化领导是怎么搞的,是一个组织的集中领导说了算还是个人凭借自己的天才能力说了算。
个人决定论不用过多赘述,需要说明的是这样一个观点:在先锋队组织成熟有能力的情况下,支持党的领导,在先锋队组织不成熟没有能力的情况下,支持这位超人的作用,并称之为承认个人的主观能动性。即所谓共同领导的问题。

这种观点看似公允辩证,既怎么样了又怎么样了,一方面另一方面了,实则导向了调和主义和多元论。按共同领导论来说,就是说党组织的一元化领导不能体现出先锋队组织里杰出人物的作用,只有把两个情况都提出来,才是对杰出人物的肯定。
一个先锋队组织里杰出人物的出现,必然积极地推动先锋队前进,他的巨大作用在哪里呢,就是在这些推动先锋队组织建设的具体革命活动中,不会孤立于活动之外,更不可能在活动之上。如果出现了杰出人物同时先锋队组织不成熟的情况,那么杰出人物的活动一定是推动先锋队组织的成熟,绝不是一脚踢开先锋队组织。这个杰出人物起到催化剂的作用,使得加强先锋队组织领导的反应能够更快更好地进行,而只是因为这个反应的进行,才使得革命活动向好发展,于是,我们说,所谓共同领导论实际上是反对先锋队组织的一元化领导。

“恰巧某个伟大人物在一定时间出现于某一国家,这当然纯粹是一种偶然现象。但如果把这个人除掉,就会需要有另一个人来代替他,代替者是会出现的,或好或坏。”

正如对于这个问题:是奴隶创造历史,英雄创造历史,还是奴隶和英雄共同创造历史?我们的回答也只是:奴隶创造历史。

特别要指出的是共同领导背后的这个多元论,他正是资产阶级们最喜欢利用的,多元论来自于直接的经验认识。简单地以工会和政党为例,秩序党们即使被迫承认十月革命的道路成功了,也不会否定搞其他什么主义,工联主义,改良主义,议会斗争…说他们都是可行的,“生活条件好了嘛”,把改善革命条件偷换为革命,不去深入分析无产阶级革命运动的内在规律,只是为资产阶级的统治服务,而这些成功的假象总会自己丧失根据,议会斗争取得多数的被解散议会,工联主义的工会演变为了保险公司…因为自己的阶级属性,辩护士们不愿承认罢了。
看似客观的多元论,实际上还是剥削阶级的工具。

解释清楚了这两个问题,再回到我们的标题,我们要什么剑不要什么剑?答案也只能是,要党指挥枪这把剑,要真理只有一个这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