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莫言事件的两面—资产阶级内部的内讧与人民对话语权的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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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什么阶级说什么话,莫言这类反动作者用伤痕文学去攻击无产阶级专政,到头来只会把自己的反动本质暴露无遗。而不论是主张“言论自由”的“自由派”们,还是主张爱国的中国民族主义者,都是否认无产阶级专政的,因此不能够看到一方抨击一方就进行支持。
2.这些抱持着反动思想的反动派通过控制宣传工具扭曲事实,毒害无产阶级群众。但无产阶级也不是任由资产阶级摆布的布偶。在资本主义社会生产方式愈加破产的今天,无产阶级们已经再一次做好了与资产阶级们斗争的准备。

莫言,本名管谟业,1955年2月17日出生于山东省潍坊市高密县河涯乡平安庄。曾获诺贝尔文学奖、茅盾等资产阶级文学奖项,而最近网上却掀起了对莫言的批判,在这次事件中不仅是公知与粉红的争论,更有群众自觉维护群星闪烁的时代与反动精英在话语权斗争。

人类历史就是阶级的历史,人类的社会也是阶级的社会,作为观念形态的文艺作品,都是一定的社会生活在人类头脑中的反映的产物。世界上哪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无无缘无故的恨,为什么莫言对于那个人民当家做主的时代如此痛恨,这可能是由于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被下放到农村劳动与家庭被打倒有关(很可惜莫言一家没投胎到红色高棉)。在他们这些旧权贵看来,这确实是一个灾难,他们原先生活的天堂被毁坏,被伟大领袖“贬到”乡下与农民同吃同住同劳动,在他们看来这便是天大的委屈,更是天大的不公。文化大革命期间,旧精英原先在上层建筑中的影响力也被群众运动中的新起之秀所代替,资产阶级残余在斗批改的风暴中迅速消亡,他们恨呀!担忧畏惧着无产阶级专政,如同下水道的老鼠憎恨着光芒万丈的太阳,恨阳光为什么这么明媚,让污垢无处遁逃。阶级矛盾必然导致这些资产阶级残余对无产阶级的憎恨。

​事情总有转机,资产阶级复辟的春风在1978年吹了回来,旧知识分子也随着翻了案,处于对无产阶级专政的否定,资产阶级政府是允许纵容旧知识分子对那个年代进行污蔑,哪怕会触及到自己的威望,正如拿破仑三世在夺取政权后对一切革命的否定,复辟后资产阶级政为了打扮历史这个小姑娘也是煞费苦心,凡是人民抗争取得的胜利他都要否定。那么他们为什么又会起内讧呢?这就牵扯到两点原因,一方面是人民自发的对资产阶级的斗争,让资产阶级政府不得不披着这身红皮,另一方面则是处于帝国主义争霸下诞生的民族主义角度,二者的结合导致了中修在阶级斗争尖锐的情况下不得不拿起无害的神像来保持自己政权的稳定,无独有偶,勃列日涅夫为调和新兴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的矛盾,也曾打着斯大林的旗号来维护自己的权威,毕竟无产阶级专政已经成为历史,带领无产阶级的先锋队还未成立,资产阶级彼此就是最大的阶级敌人,这时伤痛文学的矛头就显得不那么“政治正确”了,资产阶级内部必然会出现一批人借着红色、爱国的口号讨伐对立面。另一方为了自己的利益也必然要打着言论自由的口号来反击,至此回旋镖也就打造完毕。

​那么群众在这次事件中就如同木偶一样任人摆布吗?历史向来是人民创造的,忽略了人民自发性与认识程度,就谈不上以阶级的观点看问题,无论现实中群众对革命领袖的自发缅怀,还是这次事件中看待莫言摸黑一共的问题上,群众的斗争性是坚决的。任何言论任何观点都要在激烈的辩论中进行审视,在人民的目光下,莫言老登的文章无遗漏的被审视。旧精英惊恐的发现他们的话语被群众们瓦解,过去的他们吹嘘的文化号召力被瓦解,文艺界已经沦为了封闭的小圈子,他们所提倡的文无阶级的观点反而成为暴露他们自己阶级的尾巴。可以说正是人们朴素的阶级情感与日益高涨的阶级意识是推动矛盾激化与形成的重要原因,同时也预示着一个群众对真正社会主义的渴望。

​世无英雄遂使竖子成名,资本主义已经是将死的生产方式了,而它的孝子徒孙们还要为它歌功颂德,这自然写不出符合现实的文章,只能通过意淫与发明历史的形式来壮胆,只不过现在写的文章,到了未来可不要成了打脸的回旋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