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夜校”,与被臆造的无产阶级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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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年轻人夜校竟然不是服务于工人阶级,动机可见一斑。资本主义体系下,工人提高自我的权利与机会被剥夺,只剩下追逐利益的资产家们大肆宣扬着名不副实的口号。

编者按:中修媒体的报道一向报喜不报忧,并且脱离阶级分析,“年轻人抢着上夜校”这样的报道一方面是报道着小资产阶级的闲情逸致,另一方面也是面向电视前的中小资产阶级来搞面子工程,形式主义,归根结底是要塑造出一副虚伪的“稳中向好”社会形式,极度脱离实际,真正要让无产阶级能够拥有自己掌控的自由学习时间,那必须要达成无产阶级专政才有可能。

近日,许多关于“年轻人抢着上夜校”的报道引起了笔者的注意。在央视网3月26日的视频《年轻人在夜校里学什么?》中,将夜校称之为一种“年轻人中兴起的时髦夜生活方式”,视频中的年轻人们弹琴作画、吉他弹唱、随乐而舞,尽情追求自我提升,好不快活。

然而笔者却发现,视频中所采访的,在夜校学习的年轻人群体却不见深受996压榨的青年身影,而是将视角定格在公务员这一体制内群体身上。这不禁让笔者将“夜校”这一形式在资本主义赵国与社会主义新中国时期的不同面貌做一个对比。

上海汽轮厂1973起开办的夜校跟现在上海为夜校一样是服务于人民兴趣爱好,而两者根本的不同之处就在于,赵国修正主义复辟以来,无产阶级就丧失了自己在生产领域当家作主的主人翁地位,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权也被走资派篡夺,化作压迫剥削劳动人民的修正主义官僚资产阶级专政。“吃二茬苦、受二茬罪”的当今赵国广大无产阶级人民,早已经无力负担这种“雅兴”,不仅是金钱,最主要是在资本家高强度的压榨下没有时间、精力去培养兴趣爱好。即劳动人民作为资本主义社会生产环节中,不靠向资本家出卖自身劳动力就无法生存的特殊商品——“活劳动”,除维持自身劳动力的再生产之外的一切都被或正要被资本家极尽贪婪地夺走,兴趣爱好只其中一个体现,政治自由、言论自由,甚至八小时工作制,对多数无产阶级劳动人民来讲都是那么遥不可及。

既然如此,上海夜校所面向的用户群体就很明确了:还未完全脱产,但相对有钱有闲的小资产阶级。无产阶级无时间无精力,完全脱产靠吸无产阶级血为生的资产阶级则没必要抢这据说“一位难求”的夜校名额,它们是最大的特权阶级。所以,上海夜校完全成了一种小资产阶级追求的“时髦”,社会主义时期的全无产阶级福利在资产阶级社会异化成了这种可悲的、少数人的“特权”。

而对比社会主义时期的新中国,1973年上海汽轮厂开办的夜校,我们能从多个方面发现不同。首先,当时的工厂严格实行八小时工作制,劳动人民有足够的时间去追求业余爱好;其次,夜校选址就在工厂旁,贴近劳动人民的生活,与现代上海夜校在“少年宫”开办截然不同。至少就笔者而言,少年宫遥远的像一个传说,更别说去过;最后,社会主义中国的夜校,老师自愿授课,学生免费听课。这是一项真正的社会福利,也是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体现之一:一切为人民。

因此,“年轻人抢着上夜校”等媒体口中的年轻人时髦夜生活,不过是资产阶级想象的无产阶级生活,臆造的无产阶级自由,是粉饰太平的靡靡之音,是溜须拍马的形式主义,是歌功颂德的面子工程,却绝不是资本主义社会中遭压迫剥削的无产者真正的模样!无产阶级若要重拾尊严与权利,唯有放弃幻想紧密团结起来,与资产阶级做最后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