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判资产阶级意识形态家利用科学炮制的攻击马克思主义的意识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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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妄想通过提出一条绝对的、至高无上的真理,来一劳永逸地检验其他的理论,这本身就是一种唯心主义、是没有经过实践检验的;换句话说,这类尝试与提出的理论本身就是自相矛盾的。社会科学之所以能够从“学科”变为“科学”,正是由于它在发展中开始接受社会实践的检验。深受资产阶级思想熏陶的学者和理论家们为了否定马克思主义可谓使尽了浑身解数;然而他们的努力是徒劳的,他们自鸣得意的理论是可笑的,这一切正是由于他们不愿承认马克思主义已经经过了社会实践的检验、不愿接受正确的理论。

2.马列毛理论之所以是科学的理论,就在于其理论与实践的结合。马克思提出科学的社会主义理论,列宁在苏联成功建立起最初的社会主义国家,而教员更是在其基础上论证了社会主义可以在生产力低下的国家中实现。波普尔这样的理论就是站在资产阶级的角度来否认无产阶级科学的理论,实质上就是屁股决定了脑袋。

一些自由主义者对马克思主义的攻击中,常常引用波普尔的著作,说马克思主义是一种宗教预言、一种历史目的论。

我们先来看看波普尔的论断吧。波普尔在《猜想与反驳:科学知识的增长》中说:

衡量一种理论的科学地位的标准是它的可证伪性或可反驳性或可检验性。……爱因斯坦的引力理论显然满足可证伪性的标准。即使我们当时的测量仪器不容许我们十分有把握地对检验的结果下断语,但是驳倒这种理论的可能性显然是存在的。……那两种精神分析理论则属于不同的类型。它们干脆是不可检验的,无法反驳的。

然后再看看他的《科学发现的逻辑》:

“同样,对科学游戏——即科学发现——的规则的研究结果,可以称作‘科学发现的逻辑’。……我曾经试图用可证伪性标准来定义经验科学,但是,由于我不得不承认某些反对意见的正当性,我曾允诺对我的定义作一个方法论的补充。正如可以用适合于弈棋的规则来对它下个定义一样,也可以用经验科学的方法论规则来对它下个定义。建立这些规则时,我们可以系统地进行。首先要规定一个最高规则,作为判定其他规则的一种规范,因而它是一种更高类型的规则。这一规则就是,科学程序的其他规则必须这样来设计,它们并不能保护科学中的任何陈述不被证伪。……更确切的说,这是由于构建这些规则的目的是,在于保证我们划界标准的可应用性。……经验科学是理论的系统,所以,科学认识的逻辑可说是理论的理论。”

波普尔的说法虽然一眼看上去很合理,但是仔细阅读就能发现这种说法自相矛盾。波普尔先说判断一个理论是否是科学理论的标准是这个理论能否是可证伪的/可检验的,但是看他实际上的做法,可以发现他这个标准却是一个先验的标准,换句话说,就是可以不经过任何实验就预先判断一种理论是科学的(就看这个理论承不承认自己可证伪),所以说波普尔的可证伪性标准自己就不符合可证伪性标准,波普尔自己否定了自己。而且在《科学发现的逻辑》中,波普尔直接说自己整了一套“理论的理论”,可以看出这种“理论的理论”就是一种哲学认识论,这种哲学能在科学实验之外先验地判断一种理论是不是科学的。然而除了上帝,人只能在实验之后判断一个理论是否科学。因此波普尔的“理论的理论”是一种唯心主义。

波普尔整出这样一种认识论,不过是想在科学和意识形态之间一劳永逸地划出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然而,科学实验必须要有其他实践的支持才能进行(科学实验需要的物质材料需要在社会中生产出来、研究科学的科学家需要学校教育培养、论文有时需要引用他人的研究成果、科学家需要吃饭),科学实验也是社会生产的一部分,所以说科学与社会中的意识形态必然是交织在一起的(一些人利用科学炮制意识形态来满足特殊目的,一些人的意识形态包含相对接近科学的要素、意识形态对科学研究的影响),因此科学和意识形态之间的界限不可能被一劳永逸地划出,这条界限必然是浮动的,这条界限必然受社会中的阶级斗争的影响

波普尔想在科学和意识形态之间一劳永逸地划出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说明他把科学视作脱离社会、脱离阶级斗争的室外桃源,这说明了波普尔忽视了阶级斗争,而阶级斗争恰恰是马克思主义的核心。波普尔在他的《开放社会及其敌人》中,把马克思主义说成 形而上学的 经济决定论、唯生产力论、历史目的论 恰恰说明他忽视了阶级斗争。不理解各种因素对阶级斗争的影响与阶级斗争对各种因素的作用,就只能把马克思主义的历史科学理解唯可笑的唯心主义形而上学。

马克思主义者分析一种理论是否科学,必须要对这种理论的研究对象作具体的分析,比如分析一个历史事件,就要分析使得这个历史事件得以发生的各种具体条件和具体矛盾。唯物辩证法是帮助马克思主义者分析具体的历史条件的一种方法,但是不可以把辩证法视作一种先验的标准 来代替对历史的具体情况的具体分析,因为先验的标准是唯心主义解释世界的东西、而非改造世界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