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退到第三步,退无可退 —— “融工玄学”沉渣泛起,机会主义者继续兜售旧地图

本篇是《退一步,再退一步》的续篇。《退一步,再退一步》向列宁的《进一步,退两步》致敬。《退到第三步,退无可退》向列宁的《倒退的第三步》致敬。

我们现在必须讨论的问题是组织问题,但是并不是说组织问题只要组织起来就彻底解决的,组织问题将会伴随整个革命和继续革命的过程,在路线斗争中逐步螺旋上升、反复中得到解决。我们现在知道民主集中制是组织起来的原则,是无产阶级民主在资产阶级专政下的不完全体现。资产阶级专政下,我们所作的无非是尊重正确意见而已,为此,根据马列毛主义的认知程度粗浅划分了以下民主集中制的受用范围。说到底,无产阶级的民主只能是马列毛主义者的武器,为了筛选马列毛主义者加了很多限制,这是形势所迫。只要革命形势还没有发展到可以让马列毛主义者在工人小组内建立新的无产阶级秩序,马列毛主义者就必须按照这种限制进行革命活动。但是先进分子数量再少,也存在战胜资产阶级反动政府的力量。无产阶级的数量,从原先贫农占比高,到之后的工人占比迅速升高,可以看出更具有革命性的工人阶级让无产阶级的力量上升。三结合,革委会是对于民主集中制的生动实践,比原先组织水平高。

马列毛主义者应该时刻思考组织有没有严格遵守民主集中制。因此革命形势决定民主集中制是绝对必要的论断。如果在当下采取上一个阶段的组织形式,这种机会主义者很容易自己分裂,不成威胁。如果在工人小组开始发展的时候采取当下的组织形式,除去一些代办员和先进工人有疑问以外,其他没有问题,这种危害性就更大一点。如果在工人小组力量足够转入半公开的时候采取工人小组开始发展的组织形式,可能完全不会有任何异议,可能工人小组的意见就传达不到中央,这种危害性就特别巨大。如果在夺取革命政权的时候采取半公开的组织形式,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祸根已经形成,各种各样错误路线的坏分子就会出来夺权。错误的组织形式不一定会直接造成危害,但是一定会在未来造成巨大危害。先锋队从现在开始就必须把未来的组织形式的雏形找到,必须保证民主,必须拒绝包办,必须坚决培养在一切领域的马列毛主义者,必须采取最为先进的组织形式,必须抓住活的民主集中制。

任何组织形式的填充物都是人,不研究人,就不能称为一个马列毛主义的组织。中修的组织里填充的都是受雇于资产阶级的无产者和少数资产阶级中聪明的大脑,而马列毛主义组织中填充的是革命家,代办员,先进工人,工人小组中的其他成员。同样的一项制度,中修实行下去就是形式主义标杆,马列毛主义组织实行下去就是清晰化组织工作的利器。我们要谈无产阶级的组织,却没有谈无产阶级的组织为谁所用。现在就出现这种问题了。机会主义者们之前还批评过大群是唯制度论。这两个问题完全是同一个答案。组织不过是一种武器,在当下的情形下是无产阶级的唯一武器而已,制度也是武器,是让组织在当下条件进行发展的武器而已。武器再好,创造出来武器也是人,使用武器的也是人。没有武器,人可以创造出来武器并且使用武器,没有人,武器毫无用处。对于我们全文谈论的组织问题和融工问题,背后支撑他们的马列毛主义理论也不过是马列毛主义者特有的武器而已,只有马列毛主义者可以使用,资产阶级使用不了。

如果没有组织,制度,马列毛主义者可以创造出来并且使用它们和中修斗争;然而如果没有马列毛主义者,组织和制度不过是空壳子,没办法发挥全部功能。中修复辟的过程就是这一规律的证明,原本是为了社会主义建设的各个部门,在走资派上台之后,却没办法像之前一样正常运转,甚至引入市场之后还广泛出现了官倒,价格双轨制背后是暴利。中修没有办法使用原本经过一部分社会主义改造的国家机器,不得不想尽办法对其进行改造,最后让制度适应资本主义。以基层自治制度来说,文革之前基层自治制度一开始是对于革命经验的挪用,在文革期间改造成为保卫无产阶级专政的武器之一,在中修上台之后彻底沦为形式主义的花架子。推论如下:在没有马列毛主义者的情况下,谈武器是没有用处的,即使是马列毛主义的武器也只能被敌人占领。在有马列毛主义者的情况下,谈论组织和制度这种无产阶级的武器就是极为重要的,因为马列毛主义的组织和制度是克敌制胜的关键,是决定先锋队理论能否落到实处的关键。

我们就算是把所有的组织方式说出来,机会主义者们都不能抄,因为机会主义者们抄不来。机会主义者们缺少什么条件呢?缺少受过训练的马列毛主义者,包括革命家,代办员,先进工人和一部分工人小组成员。没有经受过训练,所有的制度都只能一步一步探索,机会主义者们就不会明白这些补丁是为了防止什么情况发生的,更不会明白各项制度究竟是基于什么理念才设计成这个样子的。马列毛主义者探索的历史本身就是一种财富,尤其这种财富以组织的形式展现出来的时候。机会主义者们还需要学会如何维护这些制度。很多时候,制度都只是辅助作用,最后下决定的都是马列毛主义者。该如何判定该同志的思想状态呢?多长时间失联就需要处理呢?制度可以告诉一部分答案,剩下的答案需要自己决定。机会主义者们如果不知道如何维护,就会出现不明原理的制度不敢擅自取消,貌似懂原理的制度的取消导致难以预料的后果。

一说到这里,我们可以想象一下中修是如何吹嘘自己能武力统一台湾的,不过是只重视武器装备而已,不过是把综合的力量做对比而已。但是如果中修的军队只是这种,和无产阶级关系一般,内部仗势欺人,大搞形式主义,组织起来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的军队,那么台湾恐怕是会让中修吃到苦头的。这点和机会主义者们的思路类似,反正力量就是这些纸面数据罢了,因此中修就是现实意义的强大,那你在革命什么呢?民心向背,也不过是古老的认识,现在我们要讲阶级的基础上大谈特谈组织程度。

什么是群众路线,在无组织的群众中融化不是群众路线,把群众组织起来才是群众路线。那机会主义者们准备怎么组织呢?机会主义者们现在改口说:存在一种正确的和错误的组织纪律,显然错误的组织纪律指的是大群。于是又该好奇地询问机会主义者们是怎么评判正确的组织纪律,错误的组织纪律呢?还是一样的,组织纪律还是一种借口,一种找补罢了。机会主义并不是一种罕见的症状,而是只要存在泛左翼的地方就会存在机会主义,只要革命还在向前推进就会产生机会主义。机会主义存在于各种各样的组织和团体中间,表现是,一种手工业的风气,来源是,过去自发组成的团体带来的风气没有被完全消除,在革命进入下一个阶段的时候化为上个阶段的幽灵。

组织是生死攸关的事情,决定能否激发出无产阶级的力量,并且得到最大程度的运用,而机会主义者们这样组织不过是读书沙龙的后继者而已。十年前的读书沙龙就是这样的,并且成员的水平也是比机会主义者们要高上不少的,各个放到现在都是精英,一样是民主的,一样是运转不灵光的,一样是处理不好组织内部的异见的,一样是几乎没有组织纪律的,一样是绿色无污染散养的成员。长进的部分又是什么呢?如果仔细观察一下机会主义者的读书沙龙,就可以发现他们都是源自于一种相同的状态,就是手工业式的,并且也是完全没有想要改变当下的手工业状况的。如果你想拿手工业式的组织去攻击中修,或者是根本没有思考过手工业式的组织是如何转变为一个专业造反的组织的,那简直就是在梦游。这种手工业式的组织我们见的太多了,从十年前初步萌芽的左派团体,到现在依然没有被完全杀死的各种墙内组织,无一例外,都是手工业式的组织。而我们特别要把机会主义者们列出来的原因是,墙内的组织或许并没有发展为一个组织的物质基础,但是我们明确知道墙外是存在这种物质基础的时候,机会主义者们却还像墙内一样。无视它,看不见就是不存在。因为这种手工业的方式已经存在了十余年,因为似乎在读者们有意识地寻找马列毛主义的组织的时候就开始发现组织只能达到这个高度。无论如何,墙外的这些机会主义者们就是所有手工业方式和停留在这一高度的愿望的集大成者。

机会主义者们可以暂时不要想着反驳,先扪心自问一下,机会主义者们内部是否存在以下这种情况:布置下去一件任务,但是最后没有人管理,也就没有人完成;或者是某天同志提了一个建议,但是当时有人进行回应,之后就没有人管,提出建议的本人也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提出过这个建议。不用说,这种情况是百分百常见的,因为机会主义者们确实发展到手工业程度,就自然会产生手工业程度常见的问题。这些问题在墙内的团体也是十分常见的。但是长久以来,左派都把这些问题当作自然而然的事情,当作是一个组织的自然现象。但是并没有毫无来由的自然现象,而是物质基础决定了左派只会自发组成松散的团体,如果不主动发展组织,组织程度自然不会提升。这是很符合唯物主义辩证法的。

但是机会主义者们的一些成员是绝对会想到要组织起来,只不过是偶然的。组织,想这两个字倒是很容易想,说这两个字也很容易说,但是做要如何去做?到了做这步的时候就开始心里犯怵,模模糊糊感觉似乎中修就是按照这个方式组织起来的,从心里就有一种不情愿的态度,似乎组织起来对抗中修就是迈出了官僚主义的第一步。当然他们不会直接表达出来,而是说“我们当然要组织起来,只不过不是大群的这种组织”。但是有什么区别呢?有这个认识就已经犯了冒进的错误,机会主义者们应该好好想一想为什么会产生“组织就等同于官僚主义”这种偏见。难道说,还有比中修的组织方式更为先进的组织方式吗?当下至少是没有了,因为中修和美帝就是目前帝国主义的最高峰,没有比他们更高程度,压迫更深刻的帝国主义了。

知识分子不知道自己要反对什么,就容易犯迷糊。我们不是无政府主义,不是只会用膝盖思考问题的小资,不搞全盘否定那套。飞机大炮既然可以为我们所用,组织形式为什么不行?反正一个是工具,一个是容器,将要维护的阶级利益不同,自然就会分出高下。我们在谈论,为什么多数工人总是比知识分子优秀的时候,就会谈到一点:工人是接受过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训练的,他们知道组织起来的工人是有力量的,他们会遵守无产阶级纪律。而知识分子如果并没有系统地掌握马列毛主义,很容易在分辨敌人的时候随心所欲,把反对中修当成反对工厂的组织方式,而我们正好是不反对工厂的组织方式的。如果加以改造,组织方式就能为马列毛主义者使用。当然这些内容只不过是列宁的延申罢了,相比机会主义者们的先生们熟读原著,应该是了解这些内容的。

因此当下的任务之一就是把组织形式提高到真正可以开始革命的高度。如果不具备这种组织,会发生的后果是可以预见的:代办员之间没办法联系,因为平日里就两三天也见不到人影,纪律极其涣散;布置下去任务没办法完成,因为平时就没有探索好议事流程,意见的推动全靠少数几个积极分子;工人小组提意见也没办法传递到中央,因为平时就没有这种渠道,融工的时候更不会平白无故完成;民主荡然无存,因为平时就没有一件异议是处理好的,相反还每次有意见不同的时候少数派就想自立山头。更不用说我们机会主义者们的代办员会不会宣传,会不会政治揭露,安全问题怎么处理,能不能相互信任,这都是未知数,那你是想怎么进行融工呢?凭少数特别出色的天才吗?但是天才也会被这样粗暴的进军谋杀,这不是革命,这是葬送革命。

当然不是每一场经济危机都会引发战争与革命,有的经济危机只会造成大规模的衰退。机会主义也是如此。有的情况是,可能组织运转还不错,虽然账算不明白,但是还算和谐,只不过这样手工业的方式极大地消耗了成员的热情,最后长时间不联系,少数积极分子也不想继续前进,一周没有消息,两周没有消息,第三周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团体,想要联系发现人都离开了革命的道路。这种情况简直数不胜数。手工业式的组织还能继续存在下去,大多数情况只是少数几个积极分子燃烧自己的热情来维持,但是我们不需要热情,我们需要的是无产阶级铁军整齐划一的步伐。今天想革命,明天突然不想革命了,岂有此理。如果不提高组织能力,只依靠着手工业的方式运行,最后的结果就是能者多劳,然后过劳死。一个组织居然被要依靠少数特定分子才能正常运转,这也是显而易见的坏的组织方式。

民主集中制的“集中”作何解呢?我们认为王洪文在中共十大上关于修改党章的报告里给出了最权威的解释:国家机关、人民解放军和各个革命群众组织,“都必须接受党的一元化领导”。党的一元化领导,在组织上应体现在两个方面,第一,在同级各组织的相互关系上,工、农、商、学、兵、政、党这七个方面,党是领导一切的,不是平行的,更不是相反的;第二,在上下级关系上,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这是我们党历来的规矩,必须坚持下去。要加强党的一元化领导,不能用几个方面的“联席会议”来代替党委会的领导,同时也要充分发挥革命委员会和各个方面、各级组织的作用。党委会要实行民主集中制,加强集体领导。要搞“五湖四海”,不要搞山头主义。要搞“群言堂”,不要搞“一言堂”。党的一元化领导,最根本的是正确的思想和政治路线的领导。各级党委都要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基础上,做到统一认识,统一政策,统一计划,统一指挥,统一行动。

我们认为民主集中制是看起来矛盾的两点,但是完全是革命形势在组织形式上的反映,本质上是一致的,表现出来不同而已。因此单纯拿民主或者集中出来谈论是很糊涂的行为,这是机会主义者们给我们留下来的启示之一。这种割裂的想法要不得,因为民主集中制本质上也只是在根据革命形势变化而已,革命形势是前提,离开革命形势的前提去谈民主集中制,就会造成机械的割裂。从革命的长远形势来看,民主集中制就是因为没办法实现完全的民主而做出让步,以此来保证革命组织的存续——其中最大的难点是保证正确意见占据上风。随着革命形势的推进,正确意见逐渐可以稳定占据上风,民主的方面就逐渐放开,工人小组可以给予更多自主权,以此来充分调动各项机能运转,保证社会主义民主,让工人来监督组织的正常运转。

但是问题是什么呢?我们并不知道驱使机会主义者们的动力是什么,可以确定的是,机会主义者们在前段时间反常地大段提出民主。但是可惜的是,大家都清楚,没有具体措施算什么民主?是骡子是马,机会主义者们得让各位看看。就算是中修也会说民主,但是一谈到具体措施才会露馅,机会主义者们式民主是怎么样的?至今没有看到,只有一个各种食材在一锅汤里打架的热闹场面。当然我们也不能为难机会主义者们,因为机会主义者们的根本目的并不是民主,不是因为大群是一个“官僚主义”的波拿巴式独裁团体,机会主义者们只是如实反映出“来自上一阶段的机会主义幽灵,固守己见试图把全部的革命运动都拐到泥潭里面去”的愿望,而揪住这个民主的噱头不放也只是机会主义的种种表现之一,而在组织形式上的表现尤为突出而已。我们在这里叙述民主集中制,也并不会对机会主义者们造成什么困扰,因为本意本就不是如此。只能希望读者可以看清机会主义的性质罢了。

民主集中制演化成现在的模样并不是你情我愿的,而是现实的斗争需要。如果大群之前让机会主义者们这种机会主义夺了权,会发生什么后果?不过是一次又一次的分裂直到不能再分裂为止,这就是每天在墙内发生的事情,读者们当然都清楚。民主集中制就诞生于这种时刻都要防止错误路线夺权的危险之中。但是如果有人利用民主集中制把正确的路线踢出去了呢?列宁就是生动的例子。列宁在最落魄的时候,身处国外没办法接触国内的实际斗争,俄国社会民主党的中央还被孟什维克夺取了,甚至原先落脚的工人家里因为孟什维克的原因把列宁赶走了。但是正确的路线是威力巨大的,不会因为敌我力量对比而击垮,列宁需要的只有时间,这当然是很好解决的事情。只要列宁死死抓住手中的关系,把现有的代办员组织起来,事情就很顺利。所以机会主义者们要切记,如果你们的路线是正确的,那么就没有什么外部的因素可以击垮你们。但是很不巧,我们看到的是机会主义者们对于民主集中制粗暴的理解带来了严重的后果,并且也并没有采取铁的行动制止这种对于机会主义者们来说也算是错误意见的泛滥。当然这也是意料之中的,因为机会主义就是如此。

对于民主的机械理解不仅不会达到民主的效果,反而会降低原本的组织程度。有一个骨折的病人,需要打上夹板才能安静养伤,但是机会主义者们不这么认为:这明显是限制了他自己的自由。于是机会主义者们的措施是,不打夹板,还要让骨折的病人自己像正常人一样走路,难道这是可行的吗?机会主义者们对于民主的理解就是形如这样的。机会主义者们是绝对有志于成为先锋队的,但是先锋队为何连正确的意见占上风这点都做不到呢?庸俗的民主即是如此。甚至可以说,机会主义者们就是庸俗化的标本,符合机会主义利益的就拿来用,不符合机会主义利益的就闭口不谈,这就是最为有害的庸俗化。如果大群真是官僚主义,那就不应该设置对于自己的限制,然而事实是,大群的同志知道民主是绝对有利的,而当下的条件能支撑多先进的民主,就毫无保留地把这部分民主发挥出来。没有超越物质限制的民主,没有超越时代的民主,容器有多大,就装多少内容,这是很显而易见的。

在一定的条件下,多数不代表正确,难道机会主义者们不清楚吗?更何况机会主义者们内部的少数派也没有服从多数的意思,而机会主义者之间也没有相互协商的趋势。究竟机会主义者们是想追求多数的路,还是想追求正确的路?如果按照少数服从多数,大群的民主集中制可谓是对当时的这些机会主义者形成了绝对多数,然而这样朴素的民主原则或许在那时并没有被机会主义者们认可,就像现在机会主义者们内部的少数派一样不认账,总认为自己遭受了一种残酷的折磨。今时今日恰如彼时彼刻,不知机会主义者们有没有想起自己年少时候的模样。民主集中制不认同无原则的少数服从多数,少数服从多数的民主原则必须搭配成熟委任制的集中原则,才能相互成就共同进步,否则在列宁被孟什维克赶出党组织的时候就应该直接告老还乡从此宣告共产主义运动退步百年。

但是我们并不是在说民主的坏话。很简单的道理是,对于一件事情,十个脑袋想办法就比一个脑袋想办法强,只不过问题在于,十个人的脑袋并不是在全部时候都是十个脑袋,原理在于不按民主集中制组织起来的脑袋是一加一小于二的,甚至有的时候因为各种协调上的生锈,这十个脑袋甚至不如一个脑袋。十个分量的碳原子随意排列,和十个碳原子按照一定的顺序排列,结果也是陡然不同的,前者是煤炭,烧完自己就心灰意冷退出革命,后者是金刚石,能抗住冲击。如果看不到组织作用,就会想当然把各种各样的团体,甚至都不能称为组织的东西混为一谈,这是很错误的。

这些机会主义者总是在融工玄学里绕来绕去,总是喋喋不休说什么:“问题这个力量是在先在线上锻炼出来再去线下做还是说一开始就是从线下锻炼出来的。大群的路线里面始终重复的都是先在线上搞出先锋队再去线下结合工人。”对此我们的反驳是:即使你不是先锋队,也有先组织起来的义务。即使你明天就要去融工,今天也应该马上尝试组织起来。我们也想知道所谓纯线上到底怎么锻炼,但是我们更想知道的是一点也不锻炼的机会主义者们是怎么进行融工的。现在的条件不是之前的条件,今时不同往日,如果机会主义者们是事先写好剧本,再准备把步骤一步一步填进去的话,这一切就是解释得通的。因为我只要做绝对正确的事情就永远错不了。线上?不清楚正确不正确,但是线下是绝对错不了的。新的融工方法?不知道正确不正确,但是旧的融工方法是绝对错不了的。这并不是正确不正确的问题,而是想要拿剧本代替实践的问题,为了这个主张,机会主义者们可以扭曲显而易见的判断:手段不影响目的,意识独立于物质基础,包括一些基本的逻辑判断。我们只要细心观察就能发现其中的错误。

机会主义者夸夸其谈说什么:“线上的左派倒了,线下的左派立了,这是件好事。这已经充分的证明了,未来马列毛左派的发展将不再因网络人数的多少而决定,而是由线下的组织来决定。路线对了,没人也可以有人,没枪也可以有枪,没有根据地也可以有根据地。”

当然如此,我们也乐意见到如此,不过你们的组织呢?路线是什么?两件事物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倒下了,起来了。这样是没有经过考察而认识不清的。机会主义者们在这位的口中变成了想要把旧的条件都摧毁,直接投身融工。但是这并没有绕开融工需要组织的问题,没有绕过工人小组究竟应该以何种原则建立的问题,没有绕过整体融工图景的问题,等等,总之直接融工不仅不会解决组织上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融工的问题。写到这里的时候就似曾相识,因为急于融工就拿旧地图去找新大陆,这是没办法解决的。

如果要以比喻做结尾的话,机会主义者们把大群的组织方式比作长征时不愿意放弃长枪大炮,但是长征的主要原因是反围剿的路线错误导致必须迂回,但是如果战略不出错呢?机会主义者们迫不及待想要去融工,也仅仅是组织上如同糖浆一样粘稠的行动力让机会主义者们万分紧张,但是对于手工业方式的坏处认识不清导致错误地把希望寄托在融工身上。大群能把组织形式铺展开来是因为大群已经稳住了脚跟,就和风滚草嘲笑大树的根部过于笨重而没办法快速转移。转移什么?我们正要开枝散叶,准备下一个春天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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