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机会主义者的“民主”胡话如何变成了梦里嚼树皮的蠢话?

我们对机会主义分子批判的目的并不是为了阐明某些泛左翼机会主义分子的融工路线是多么错误,或者是他们的组织建设是多么落后,这本身是不需要证明,也不会使用文字证明的。一切理论上的反复说明都是为了让读者做出选择,本文交给一个小资产阶级泛左翼,他大概是会嗤之以鼻的,因为小资产阶级泛左翼对于我们的批判都无法理解,因而感到无趣。仅仅凭借着他的阶级自觉,他就能做出符合自己阶级的事情,这是文章所改变不了的,并且也是深感无力的。

文字对于不属于无产阶级也不想维护无产阶级利益的人来说,只会起到文字的物质所具有的作用,不会产生更多效果。还是一如既往,真理并不是由文字所表达出来的,而是通过马列毛主义者表现出来的。组织是无产阶级唯一的武器,组织程度的高低决定了无产阶级是否能在未来发展到推翻资产阶级的程度。文章也不过是一种工具而已。

我们在撰写一系列批判文章时,深感引用某些泛左翼机会主义分子的文字是一种无用的行为,然而读者有查找原文的必要,因此引用处都会表明来源,以供读者参考。当然我们并不认为读者需要承受观看某些泛左翼机会主义分子文字的苦难,正如我们时代的马列毛主义者不会去翻看杜林的著作一样,恩格斯既然已经替读者承受了这种苦难,每一位革命家也有义务直接阐述清楚意图,而不使用蹩脚的文字折磨读者身心,避免读者不得已去阅读接受批判者那恶劣的逻辑和语法,以及触摸与无产阶级世界观迥然相异的机会主义。

为什么要对错误思想进行批判?大群一直对各路机会主义做出批评,花费这么多人力物力是值得的吗?不知某些泛左翼机会主义分子有没有考察过这个问题。但是无论如何,他们似乎是不清楚这点的。对错误思想进行批判,最重要的部分不是对错误思想要进行如何的攻击,这是没有意义的,因为错误思想诞生于其物质基础,内部的错误思想经过民主集中制就可以得到良好的处理,外部的错误思想呢?就必须要得到阐明。任何批评都不是批评本身,而是错误思想已经通过这种物质基础表现出来,如果只看到批评本身也太狭隘了。

对错误思想的批评为何会作用于本身,这是一个很简单的原理。事物必须一刻不停地表现自己的性质。一个苹果必须时刻体现自己内部因为腐败展现出来的化学和物理变化,必须通过光线的反射表现出来自己表皮的特性,在外物对其进行改变的时候,它必须如实体现出自己的特点,否则它就不是苹果。苹果之所以是苹果,是因为表现出来苹果的性质。人们并没有先验的观念,对于一个不明物体,如果它通过无数种改变都表现出来苹果的性质,那它就是苹果,不会存在其他可能性。但是这项判断并不是基于物质本身的,就像苹果并没有说明自己是苹果一样,而是人对其的判断是苹果。如果随着科技的发展,人们发现了新的一种手段可以辨别两个苹果之间的区别,并且发现这两个苹果是不同种类的苹果,那么此时,就存在这样一种性质,使得两种苹果存在差异。这两种苹果必须一刻不停地表现出来自己特殊的性质,否则它们就是一致的。

那么某些泛左翼机会主义分子也是如此。人们并没有对于他们的先验的观念,所以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的。然而他们到底是什么,就必须一刻不停地表现出机会主义的性质。在大群与某些泛左翼机会主义分子决裂之前,在某些泛左翼机会主义分子还没有因为自己的落后性而被大群开除的时候,大群和他们的观点是有一定相似之处的,就像之前的两个苹果一样相似。然而因为某些泛左翼机会主义分子必须一刻不停地表现出来自己的性质,随着革命形势的发展,他们的机会主义性质和大群的马列毛主义观点就产生分歧,最终导致他们被抛下。这都是很简单的观点。

那么这关系批评什么事情呢?因为批评本身就是一种对于这种分歧的确认。如果任何一个组织和某些泛左翼机会主义分子不起冲突,或者对于这种冲突是一种无所谓的,温和的态度,那么只能说明一点,该组织是和某些泛左翼机会主义分子性质接近的,或者该组织是根本没有掌握上述唯物主义辩证法的内容的,两者必居其一。打派仗,也要分马列毛主义的派仗还是其他主义的派仗,因为批评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明确自身的过程,否则你和机会主义有什么区别呢?组织当然是越明确越好。

那么为什么他们欲抱琵琶半遮面呢?我们现在还不知情,暂且蒙在鼓里。但是毫无疑问的是他们在讲一种胡话,是一种梦里嚼树皮的蠢话,同时也反映出来某些泛左翼机会主义分子的观点混乱。那么疑问就又出现了,为什么他们读了这么多原著,却不明白这些基本的唯物主义辩证法的内容呢?“而我的朋友,生活之树是长青的…”

机会主义者提出来的民主化问题,就像是有人在拉棺材,然后机会主义者说,祝愿你们拉也拉不完。但是这个比喻已经被列宁用过了,我们可以举例一个新的,机会主义者去救火,因表现优秀而受到上级表彰,给机会主义者颁发了节水标兵的奖章。在民主已经足够的时候谈民主,在集中还不够的时候谈集中,大群决定也给这些人颁发奖章,名字暂定为“为反对而反对,不知所云”。但是往往聪明人说糊涂话都是有原因的,这次也不例外。他们要求民主的原因是,他们错误的意见没有通过,因此要求本就存在的民主。这是很常见的事情。据我所知,在中修内部大声疾呼革命也是要被专政的,原因不外乎触犯了资产阶级的利益,而他们大声疾呼民主,原因也不外乎触犯的无产阶级的利益。

列宁的文章有力量是因为列宁有强而有力的组织,强而有力组织来源于列宁长篇累牍地不厌其烦地和代办员交流,沟通,建立联系。话语只会让人空洞,行动才是文章真正想要表达的东西。大群成长到如此的程度不是因为大群写了文章,而是正确的路线编织起强韧的网络,无数同志在合理的组织结构下为解放全中国而努力。在他们写文章的时候,切莫忘记这点,大群从来不是希望在文章上一争高低。

现在我们对于这些仅仅是攻击的字句没有什么想法了,他们只是在攻击而已,没有提出什么新鲜的东西,过去那些文章也无外乎全是废话,因为莫名的理由而诞生。这些词句是如何产生的呢?大群还需要在和他们的几位极好的先生短暂的相处过程中找寻答案,但是完全记不清他们是因为什么原因而感觉到自己受到了大群的侮辱。当然还请读者不要误解,他们的这些好先生们怎么可能是因为没有进行义务劳动的耐心,没有任何遵守无产阶级纪律的意识,没有任何崭新见解却只会叫嚷----当然如果只是上述内容尚且可以按照同志的礼仪对待,毕竟谁都有认识逐渐进步的过程,然而情况却是,大群逐渐意识到革命者的队伍里也有短时间无法改造的人----而被开除的呢?事物表现出来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是什么主义,就一直表现出来什么主义,他可以一时背叛自己的阶级,但永远不会一直背叛自己的阶级

路线不会一直正确,这是很正常的,脱离了实际的路线就会走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他们惯于指责大群的路线是错误的。但是同样的话应该送给他们,如果他们真的融工,就会明白一个人的力量和组织的力量是不一样的,就会立刻马上明白组织的重要性,而不是在这里吵嚷。列宁在怎么办之前的著作都只能展现出列宁作为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家的出色基础,但是列宁那时候还不是一个真正的革命家,直到他真正阐明了自己关于组织起来的论点,把工人小组真正按照军事的纪律组织起来的时候,列宁才是真正的革命家。他们到目前为止,连组织的道理都不懂得,还是暂时不用谈革命的事情了。

在大群正常运转的时候,他们没有任何意见,然后无产阶级专政的武器落到他们头上的时候,他们才开始乱咬。那么他们是不知道大群一向如此吗?并不,这只能证明他们是两面派,仅此而已。如果仅仅是因为反对已有经验而被打上这样的名号,那不足为奇,因为一开始广泛流传的绝不是正确的答案,这是很显然的道理,毕竟任何认识都是从低到高,因此算起,广泛停留在机会主义的泛左翼是无可置疑的多数,而坚持正确路线的马列毛主义者是少数,这也是无可置疑的。正如历史上广为流传的机会主义一样,他们所代表的泛左翼才是主流,大群的反对是对于命题的否定之否定,事理即是如此。因此他们所作的反驳可以看作是老旧事物的负隅顽抗,也不无道理。大群依稀记得他们是如何满怀愤恨地走出大群的,这很常见,无妨,因为像这样走出去的落后分子足够凑成一个营。组织正常的新陈代谢是组织充满活力的象征。

当然我们这样攻击他们是不太具有人情味的,现在是时候引用他们关于组织建设的表述了:

“做地下工作还要积极发展组织,发展党员、团员和积极群众,团结广大工人群众开展经济斗争、政治斗争,不断组织和锻炼无产阶级。在组织发展初期,尤其是刚刚走入工人队伍中时,要善于发现群众的迫切需求,围绕工人的切身利益开展斗争,积小胜为大胜,可以有效的提升工人的自信心和凝聚力,使他们相信自己组织起来可以战胜资本家,促进各类组织成长壮大。”

今天送给他们的忠告是,空洞的话要少写。发展组织,怎么发展?谈的就是这个问题。团员怎么来?是不是要重拾根据地?只字不提。斗争怎么斗?胜利的条件是什么?也完全不讲。组织路线不是在空中的,不是说两句组织起来就真的能组织起来的。他们其实缺少马尔托夫的自我认识,他真的认为孟什维克是正确的,真心提出党员工人不设边界的论断。然而他们没有认识到自己正在全心全意支持孟什维克的观点,准备不设群众和敌人的区别。如果他们真的认知如此,大群将致以深深的歉意,因为按照无产阶级朴素的道德观点,对于特殊人群是要特殊照顾的。

组织手段至少应该具备以下认识。少数代办员是党中央和工人小组的桥梁。代办员和工人小组的先进工人是党员,每个先进工人都和工人小组的其他工人紧密结合,工厂就可以被工人小组牢牢掌握。代办员服从中央指挥,可以鼓动工人,中央报纸是最广泛的鼓动手段,通过政治揭露把所有先进工人都联系在一起,织成一张紧密的网。自觉与否,组织只能保证代办员和先进工人是层层筛选出来的,具有高度阶级意识的革命家。至于其他工人,就通过组织的手段,把阶级力量充分发挥出来,阶级意识就从政治揭露里慢慢增长。而这些认识是他们看不到的。

组织是无产阶级唯一的武器。组织问题是始终要谈的问题,是阶级斗争落在现实的手段,不能不谈。甚至可以说,组织问题能不能解决,是接下来革命的关键。这就让人想起来众多机会主义挂念的小资产阶级改造问题,答案是,无所谓,因为小资的意见不重要。组织起来的工人阶级碾死毫无组织的小资就像碾死虫子一样简单。这是组织的力量,不组织,就是牲畜任人宰割,毫无还手能力。可以联合作为小资的个人,不可以联合作为小资的阶级。联合方式还是无产阶级的,不会因为小资而特别对待。这是所谓的,依靠无产阶级,联合小资产阶级,重点在于前者而不是后者。

组织原则分为资产阶级的民主和无产阶级的民主。阶级层面上展现出来对抗的性质。对于不同的阶级,无产阶级民主体现出来专政的性质。只要不利于革命的,具有错误路线和错误政治倾向的,在无产阶级的民主里体现出来集中的性质。对于真正的马列毛主义者,对于无产阶级的先进分子,对于无产阶级的同情者,表现出来不同程度的民主。

不同阶级的民主说到底是不一样的东西,民主集中制这个名字客观描述了无产阶级民主,是很具有革命性的。但是如果我们不搞清楚民主集中制说的是无产阶级的,具有阶级属性的民主,就不能真正认识民主集中制,也不能把民主集中制转化为无产阶级锋利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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