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我们在想念什么?谈谈陈佩斯和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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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陈佩斯曾在过去的春晚中表演过很多有趣的小品,本文分析了陈佩斯年轻时的经历与他创作的小品的关系,同时说明了他表演的小品仍是资产阶级的文艺路线。现在一些人怀念曾经的自由资本主义阶段,但资本主义终归是要发展到垄断阶段的,不会因为小资产阶级的怀念而停留。
2.文艺作品不但从不同的立场观点反映生活,并且还从不同的立场观点评价生活。在阶级社会里,阶级斗争在政治、经济上进行着,当然也在文艺领域中进行着。小品本身作为一种艺术表演形式,自然也是有着阶级性的。文章以陈佩斯的演艺经历和表述作为典型,指出了如今在资产阶级专政背景之下的小品的普遍的资产阶级性,这批文艺创作者的资产阶级立场。而作为马列毛主义者,我们要的是为无产阶级服务的文艺创作、为无产阶级专政服务的小品!

近日,笔者刷到一个视频《今夜,我更加想念陈佩斯了》。随着春晚小品质量下降,人们越来越怀念以前的小品,谈到小品,就绕不开陈佩斯。1984年,第一部小品《吃面条》在春晚面世。然而,40年过去,陈佩斯的小品真的和现在的小品有本质的不同吗?

1969年,15岁的陈佩斯来到内蒙古生产建设兵团,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后来他把这段经历形容为“倒霉催”的日子。视频中认为,中国的喜剧是在苦难中生长出来的,陈佩斯结结实实吃过苦,因此他懂得喜剧是对苦难的抚慰,才能创作出优秀的喜剧作品。

喜剧是在现实的土壤里长出来的,而不是虚无缥缈的“苦难”。正是陈佩斯那段“倒霉催”的上山下乡的日子,让他得以和劳动群众同吃同住同劳动,为日后创作积累丰富的素材。人们喜欢陈佩斯,不是因为他这个人,不是因为他是什么艺术家,而是因为他演的角色总是一些底层的小人物,能够触动劳动群众。《吃面条》中吃不饱饭的群演、《胡椒面》中的下岗工人、《羊肉串》中的摆摊小贩……不止是陈佩斯,同样被观众喜爱的赵本山,也是曾经在公社的文艺宣传队中接受了无产阶级文艺路线的熏陶,因此他才能在小品中演出一个个时而淳朴、时而狡黠的农民形象。

陈佩斯、赵本山这批小品演员的作品没有脱离群众,这是他们的作品受喜爱的基础。然而,这种“没有脱离群众”只是由于他们过去的经历,是一种无意识的行为。从根本上来说,中国的小品诞生在资本主义社会,从属于资产阶级,服务于资本主义政治路线。

比如陈佩斯的《主角与配角》实际是在讽刺样板戏。“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叛变革命了”是在反讽样板戏中正派角色和反派角色的鲜明区别,夸张的动作设计则是讽刺样板戏一板一眼的动作。

这么说并不是空穴来风,陈佩斯最初创作小品,就是不满于“主题单一”“主旋律色彩浓厚”的样板戏,希望创作出一种全新的表演形式。在采访中,陈佩斯曾说“小品的出现很重要,对中国文化的影响非常深远,它标着一个社会,一个特别,特别畸形、特别紧张、特别恐怖的一个社会改型了,改成了人们可以笑了,把笑要回归人民的时候了,人与人是有平等和尊严的时候”。

然而是失去了土地的农民在笑吗?是下岗的工人在笑吗?是沦为妓女的妇女在笑吗?笑的最大声的是重新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资产阶级。由此可见,陈佩斯的立场绝不是无产阶级的立场,而是资产阶级文艺创作者的立场。

除此之外,在这部小品中,还有那句著名的“你管得了我,还管得了观众爱看谁吗?”这句话和“人民群众喜闻乐见,你算老几?”有曲工异同之处,看似有道理,看似在为人民说话,实则反动至极。人民群众内部没有矛盾吗?没有先进的群众和落后的群众之分吗?群众的意见没有正确与错误之分吗?难道只要人民群众喜欢的,就不分对错,不管全体无产阶级的利益,一律无原则的认同吗?

回到最开始的问题,陈佩斯的小品,或者说八九十年代的小品,和现在的什么区别吗?我们再来看一个例子,1989年的《超声游击队》。89年中修正在推行计划生育,这部小品应运而生,主角是两个农民,因为想要个儿子,于是一直生,结婚四年生了三个女儿,被计生办追的天涯海角的跑。

“你没看人家报纸上讲呀,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

“你听错了,那是说,时代不行了,男女才一样。”

……

“刚才在那个候车室,人家指着我鼻子叫我啥你知道不?盲流!”

“盲流就盲流,不让做人流就行。咱们的任务就是生儿子。”

这是个很经典的作品,仿佛在说,正是因为有这么多没文化、重男轻女的农民,所以我们国家才要实行计划生育政策。《超声游击队》和今天的催生小品本质是一样的,官方推行什么制度,它们就负责宣传什么制度。官方计划生育,小品就讽刺多生;官方推行三胎,小品就催生。区别在于,以前的小品创作者或多或少接触过无产阶级的文艺路线,脱离群众要少一点;今天的小品创作者,没有接触过,完全脱离群众。二者没有本质区别,都是从属于资产阶级的,服务于资本主义路线的文艺作品。

其实像《今夜,我更加想念陈佩斯了》这类视频B站还有很多,逻辑都是一样的:现在的小品不行,毛泽东时代没有娱乐,只有八九十年代的小品最好。这类视频的创作者,多为小资产阶级,他们害怕毛泽东时代的无产阶级专政,也不满如今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专政,想回到自由资本主义阶段,幻想在曾经的那个阶段能够得到真正的“自由”——可以剥削无产阶级,不用担心被更大的资产阶级打压的“自由”,这才是他们真正想念的东西,小品只是个筏子。

小资产阶级的这种想念,注定是一种空想,因为发展到垄断资本主义的中修,不可能再退回到自由资本主义。马列毛主义者则想念一个文艺为劳动群众服务的社会,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而且不仅停留在想念,还要行动起来,通过长期耕耘,一点一滴建设出一支坚强的队伍,带领无产阶级彻底推翻资本主义制度,把想念变为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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