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米莱演讲“学”如何把真理变成谬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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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1 无政府主义同样是颠倒因果的谬误,至少在米莱的欺骗性演讲中,他将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国家说成了矛盾的原因。安康好歹在幻想直接消灭阶级,安资就是彻头彻尾的反动学说。米莱通过对旧资本主义体系的攻击来兜售其买办政策,虚伪的谎言终将在不断崩溃的国家经济中现出原型。
编者按2 市场更自由,国家干预更少,国家压迫更深,不过是对于帝国主义利益的屈服。米莱让阿根廷彻底地成为美帝国主义的经济殖民地。如果说帝国主义是说谎的高手,米莱就是贩卖低劣质量的谎言的骗子,前者至少认同自由放任的资本主义是存在啊一系列问题的,而解决问题的方式是承认资本主义的同时进行小修小补,后者完全是逆反发展潮流,在所有买办资产阶级都渴求民族解放的世界里反而对帝国主义敞开怀抱。米莱距离他的末日不远了。

就在前段时间,阿根廷现总统米莱的一份“自由宣言”在自由主义者与帝国主义者中颇引发了一番轰动-多么美妙、多么伟大、多么正确的演讲!自由主义者们非但没有被“器官交易合法化”、“取消福利”等反人类政策吓坏,反而看到了他演讲中自由高于一切的精神,簇拥在米莱的周围。而帝国主义资本家马斯克,更是在推特上发了一张少儿不宜的图片,以表明其内心的激动之情。

为什么米莱的演讲能获得阿根廷相当群众的支持?这份演讲稿是真的揭穿了国王的新衣还是彻头彻尾的谬论?本文就演讲的几个主要内容出发,去伪存真,希望能给大家带来一些思考

首先,这份演讲是具备一定真理性的,它抓住了阿根廷社会的物质土壤。正如希特勒的煽动性绝不仅是因为他的个人魅力一般,米莱的演讲能获得相当多群众的共鸣,与阿根廷群众日益恶化的生活条件是分不开的。在米莱的演讲中,他反复强调的国家力量与公民利益的冲突,集体利益(以国家形式存在的)与个人利益的冲突,恰恰与受压迫群众的直观感受是一致的-阿根廷买办政府的统治与美帝国主义的剥削日益增强着其深厚的阶级矛盾,而国家,正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和表现

国家是什么,这一点马恩和列宁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而米莱没有搞清楚,把国家当成“socialismo ”,不过我们先不去管他,先来看看真理的马克思主义是怎么分析这种共同利益与个人利益的冲突的。

共同利益来源于人的分工合作,从最早的分工开始,不同个人的劳动就不再是独立的,而成为了一种共同的社会力量,即扩大的生产力。迄今为止,这种生产力都是历史发展的主要因素之一,而这,就构成了一切社会人的共同利益。然而,最早的分工催生了最早的私有制,私有制制造了阶级的分化。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出现了分裂,享受和劳动出现了分裂,生产和消费出现了分裂。对社会绝大多数受压迫阶级而言,这种社会力量不再是她们自身的联合力量,而是某种异己的、在他们之外的强制力量。关于这种力量的起源和发展趋向,他们一点也不了解,他们不再能驾驭这种力量;相反地,这种力量现在却日益支配着人们的意志和行为。在这里,压迫与反抗的矛盾出现了,为了镇压个人的反抗,使这种“共同利益”合法化、固定化,共同利益才采取国家这种与实际的单个利益和全体利益相脱离的独立形式,同时采取虚幻的共同体的形式,而这始终是在一个阶级统治其他一切阶级的基础上产生的 。

因此,我们可以看到米莱基于真理的谬误,国家确实会像米莱所说的那样导向奴役,但它不是socialism,而是阶级社会的权力机关。在阿根廷,统治阶级始终代表着美帝国主义的利益,因而这个机关的虚幻面具就更加虚幻了,“共同利益”与个人利益间的分裂就更加剧烈了。这种不可调和、不可解决的分裂时时刻刻压迫着阿根廷的人民群众,群众厌恶国家、痛恨“集体利益”还有什么奇怪的么?米莱的反对集体主义宣言正是把国家这种虚幻的共同利益放在了标靶上,从而取得了群众与帝国主义的支持(帝国主义希望进一步削弱半殖民地的独立性)。我们马克思主义者同样要求消灭国家,但这种消灭不是靠反社会化实现的,而是靠消灭分工,消灭阶级,消灭精神活动和物质活动、享受和劳动、生产和消费的差异实现的。是消灭阶级使社会进一步合作,还是明面反对社会化实际反对群众联合,同样的消灭国家,不同的本质

米莱演讲的第二个谬误是颠倒因果,将政府干预从资本主义的改良结果变成了市场失灵的原因。这一点,从马克思主义的层面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了:私有制只要存在一天,自由竞争就会不断产生生产集中,而生产集中发展到一定阶段就会走向竞争的对立面-垄断。而凯恩斯主义、新自由主义的政府-央行金融体系反而是利用政府干预,尽可能延后市场失灵(即经济危机)。它们是资本主义改良手段,和米莱说的什么个人权力欲望毫无关系。

不过有意思的是,在一个世纪多前世界市场逐步走向垄断的时候,其实那些老资产阶级学者也像米莱一样恐慌于“自由竞争”这个“自然规律”的破产,不过他们没有把责任归咎于“socialismo ”(毕竟那时候还没有社会主义政权),而是半推半就地承认了市场必将走向垄断的事实,在这之后,才改良出了资产阶级政府干预的手段。在列宁的《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发展阶段》中就有多个这样的例子。对于投机这种现在司空见惯的正宗资本主义行为,当时“欧洲的教授和善良的资产者一向装腔作势地对之表示痛心疾首的“美国风气”:金融资本时代简直成了各国各大城市流行的风气。 ”正直的投资是把资源放到更高效的地方,而不是投机者败坏市场秩序(在米莱眼中这恐怕是社会主义者)!这类事情决非偶然,资产阶级作家埃施韦格在事实面前不得不承认说,“德国宪法所保证的经济自由,在经济生活的许多方面,已经成了失去内容的空话”,在现有的财阀统治下,“即使有最广泛的政治自由,也不能使我们免于变成非自由民的民族”。

当然,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垄断决不能完全地、长久地排除世界市场上的竞争。用改良的办法可能降低生产费用和提高利润,这种可能性当然是促进着各种变化的。可笑的是,米莱却把这种资本主义改良当作社会主义,把挽救市场经济当成破坏市场经济,这恐怕不是因为他的愚蠢,而完全是由其买办资产阶级的阶级立场决定的。

最后,骗子米莱真的如他口中所说的那样,反对国家机器吗?不可能的。连最幼稚的无政府主义者都知道,消灭国家必然要消灭其暴力机关,而米莱,在撤裁了这么多部门后,却唯独在暴力机关上“偏离”了路线,增强了其力量。他确实反对国家机器,但这个国家机器是代表阿根廷的国家机器,不是代表帝国主义的国家机器,他所做的,正是削弱前者,强化后者。对待群众示威抗议,米莱“忘记”了个人的自由,威胁要扣留示威的政府工作人员的工资,并监禁封锁道路的人;面对撤裁部门,米莱“忘记”了政府机关对自由的威胁,为安全部提供装备、培训和技术,以恢复他们的“专业和道德权威”,并对犯罪采取“零容忍”政策;面对缩减支出,米莱“忘记”了税收的罪恶,承诺军事预算将从GDP的0.6%增加到2%,提倡阿根廷武装部队应该执行内部安全任务。这一件件罪行在米莱身上比夜晚的月亮都要耀眼,多么丑恶!多么专制!多么反动啊!

讲到这里,米莱演讲的反动性已经剖析得差不多了。他的演讲一旦落地执行,必将化身为比原政府丑恶百倍的恶兽,相信大罢工不会是阿根廷的人民的终点,只是其起点!
O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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