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朋克文艺作品中的悲观主义精神内核以及其谬误(1)——控制论,资产阶级的自灭狂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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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1:“革命死了,革命万岁!”这是马克思在没有亲眼看到十月革命,面对法国革命失败后说的话,只要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矛盾存在,革命就存在,历史不会陷入终结,新生的阶级一定会战胜落后腐朽的阶级,这就是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资产阶级从来不相信人民群众的力量,受统治阶级意识形态影响的文艺创作者因唯心迷信生产力,最终倒向失败主义和虚无主义,而历史终将证明赛博朋客只是幻想,未来属于伟大的无产阶级!

编者按2: 赛博朋克的世界观终究是严重脱离现实的。它忽视了资本主义的固有矛盾:生产资料私有制同社会化大生产的矛盾。赛博朋克要想实现的所谓的“自动化”,前提是资本主义能苟活到生产力极度发达的那个时候,而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已经完全阻碍了生产力的发展,它的矛盾会先一步促使资本主义灭亡。

“赛博朋克”,一种近几年来正逐渐脱离小众圈子,被更多人的认识的文化。从古早的《银翼杀手》、《神经漫游者》、《阿基拉》、《黑客帝国》、《攻壳机动队》,到时间较为接近的《战斗天使Alita》、《赛博朋克2077》,从1981年一直到2023年,这类题材相关的文艺作品呈现一个不断涌现的趋势。一个庸俗且没有思想深度的事物是难以保持如此旺盛的生命力的,但这并不意味着赛博朋克就是一个一定会实现的预言。本文将以马列毛主义的科学理论对赛博朋克文艺作品中占主要部分的悲观主义精神内核展开剖析,并指出其中谬误。

“赛博朋克的情节通常以人工智能、黑客和巨型企业有关的冲突为主轴。场景倾向设在地球上不远的未来…设置通常是后工业的反乌托邦,侧重在文明的动荡和科技被原发明者从未预期的方式所使用……”(内容引用自维基百科,有删改)

“赛博朋克”诞生于1960年代末,正是世界革命风起云涌的时代。在美国,长期战争拖垮经济,劳资冲突加剧,工人、学生罢工罢课;声势浩大的左翼运动在法国、德国、意大利兴起,打碎欧美资产阶级统治者制度胜利的美梦。这一现实情况反映在文艺作品上的一面,从科幻小说黄金时代(1940年初到50年代)畅想的美好乌托邦,到科幻小说新浪潮时期(即60到70年代)转变为悲观而嘲弄的赛博朋克式后工业反乌托邦,资本主义美好神话的破灭中可以见得一斑。

“赛博”,控制论、自动化、高度机械化;“朋克”,暴力、叛逆、反权威。要想剖析赛博朋克悲剧主义的精神内核的谬误之处,就必须结合马列毛主义科学理论进行深入的探讨。

一、控制论,资产阶级的自灭狂想曲

1970年前后,世界革命形势风起云涌,十年越战使美国经济大量赤字,国内反越战运动愈演愈烈;法国,德国及意大利等国家兴起足以动摇大资本家统治基础的示威浪潮。1950年代末的资产阶级学者们,满以为资本主义社会已经一定程度上到达一个永久稳定的状态,志满意得地宣称资本主义的制度已经获得了永久性的胜利,然而短短十年,现实就狠狠打了它们的脸。

控制论在这种情况下被提出:用高度自动化的机械生产替代人的劳动,底层人民彻底变为没有价值的“垃圾”,而这一套高度复杂的自动化工业体系永远被资产阶级垄断,让广大无产者永无翻身之日。赛博朋克构筑出一个控制论成为现实的世界观,这也怪不得它蕴藏极度悲观的精神内核了——在不切实际的资本主义控制论基础上进行创作,那么它得出的结论、蕴藏的失败主义思想就是极其反动的。

控制论幻想一个绝大部分底层人民毫无价值的世界,这样的资本主义世界似乎已经脱离商品经济,转变到所谓的“更高阶段”了,似乎控制论学者认为“自动机械完全替代人力”是“解决早期工业文明的阶级矛盾”的“仙术”,但他们估计没有认识到这套理论的实现首先就要把资本主义赶下台去:资本主义生产的唯一动机和直接目的,就是攫取更多的剩余价值,这种本性决定了资本家对于剩余价值的追求是永无止境的,资本家购买劳动力,无偿占有劳动力生产出来的剩余价值,剩余价值只有在商品卖出,进入流通领域时才能得到实现。如果资本像“控制论”提出的那样全自动化的生产,那就必然导致大量人口失业,这些失业赤贫的人怎么消费得起生产出来的商品呢?资本家实现不了这“从商品到货币的惊险一跃”不就要破产了吗?

所以我们可以清晰认识到:资本主义根本无从转变到“赛博朋克”、“终产者”这样的空想资本主义形态,离开了对工人的剥削,以及工人消费才能推动的剩余价值实现的市场经济,资本主义社会就无法生存,资本主义的寄生性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而宣扬控制论,称科技的发展会使无产阶级变为“无用阶级”,事实上是忽略广大工人对于技术发展的决定性作用,而将一切社会发展都归于个人的精英主义和英雄史观,哪怕真有一日科技能够整体性地取代人类劳动,这种卸磨杀驴地把创造一切价值,却被资本家无偿占有的劳动人民称为“无用阶级”的做法,也不过是资产阶级吸血鬼们想要将大部分人创造的价值贪婪地归于自己而撒下的狡诈谎言,以及对广大无产阶级的污蔑罢了。更遑论科技整体性取代人类劳动压根是空谈——共产主义社会人的劳动是为了自我实现,这个时候机器能否整体取代人类劳动就压根不用争议了,哪怕是作为过渡的社会主义时期,科技进步也只会更加地把人民从重复性的工作中解放出来,哪里还会害怕“被取代”、以及资产阶级专政下旧阶级社会里随之而来的“被下岗、被裁员”呢?马列毛主义者总是乐观面对这一切问题的。

而在这个数万万工人还深受资产阶级的压迫与剥削的资本主义社会,资本家做美梦想要榨干无产者的剩余价值后一脚踢开,但在那之前人民就要起来推翻资产阶级的政权,用革命的扫帚,把兴致勃勃地探讨着要把民众变成无价值的垃圾的资产阶级,这些自命不凡、蔑视众生的“精英”们,同它一切害人的旧残余、旧思想扫进历史的垃圾堆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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