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话文化中的女性压迫(4)——“禁忌”、词语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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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该研究主观因素偏多,需谨慎观看。另外,对于各类抽象的文化,还是民俗习惯的研究,这种学者要做得事情,我们并不反对,但目前来说也是不合时宜,各种精力应放在更具有现实意义的角度。若是之后可以形成一套清晰的逻辑系统加以解释,那或许还可,但目前来说,过于支离破碎的说明,以及不合时宜的深入,都不能达到这一目的。
2、 时评是要求宣传性、灌输性和理论性的,这篇时评过分琐碎,有些学究气了。而且从中看不到马列毛主义的分析方法,也没有无产阶级的阶级观点。如果作者坚持要继续这个系列的写作的话,希望可以更多注意这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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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禁忌

为了维护礼俗而被禁止的名为“禁忌”。

污名和禁忌非常有传染性,轻易就能忘恩负义地附着在字词上,因此它们的委婉语通常有效期限都很短。

就像“维尼”是那个总书记的委婉语,但是它如今也已经被列入敏感词了;再比如现在的“亖”=死、“出生”=畜生,另外不能忘了一连串的“cao”的代指词。

基于这个原因,性、生理功能以及死亡,都有庞大的语意领域。简言之,每当污名或禁忌重新附着于当下使用的委婉语,该词就无法继续使用,需要新的字词…难怪我们有多达两千五百个字词指男性与女性生殖器!

这个时候也许依旧不明白为什么会从「他妈的」演化到「cnm」,其实这就像是“笨蛋”到“sb”的演化,因为想要骂人骂的狠就一定要违反禁忌,在当时,「他妈的」和“笨蛋”都是禁忌,而现在,很显然,其中的禁忌成分已经十不存一,于是人们找出了更禁忌的词。

它(tmd)起初被视为禁忌字眼,是因为它的指称功能。然后这个字逐渐转移为发泄情绪的用途,失去了原来的指称字义。如今这份禁忌仍然潜存,尽管远不如二十年前那么强烈。这个字的性意味几乎不存,通常更偏向类似"可不是吗"( go figure )的意思。有无奈的"哦,干,去它的!“、迷路的"我们他妈的到底在哪里?”、困惑的"我他妈什么都不知道"、狐疑的"你他妈是谁啊?“,以及难以置信并且/或者表示敬佩的"你他妈怎么办到的?”。——《脏话文化史》

这时候还有个疑问,为什么「他妈的」和「你妈的」相差不大但禁忌程度不同呢?

“他”其实是非常巧妙地规避了行动者应负的责任。正因为没有动词、隐匿性器,而且选择的代名词不是「你」,而是「他」,说者可以当场规避和对方的直接对立,更可以辩称他什么也没做,而推卸其责任

代名词不选择「你」而选择「他」,则透露了当时自己所处的社会情境是低于对方或与之平行,平行的双方将该语言作为打招呼或凝聚共识的功能时,较之「干你娘」更为缓和,因为彼此均没有指涉对方的母亲

千万不要怀疑脏话的力量……一如大部分遭禁的东西,脏话有特别使人着迷之处。禁忌之物是令人作呕的、不可碰触的、污秽的、不可启齿的、危险的、令人不安的、令人兴奋的﹣﹣但尤其是强而有力的。——凯特·柏瑞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