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最后一个“寒冷”的冬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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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纵观历史,近百年的瘟疫,饥荒,凡是造成大规模死亡的,背后都有资产阶级的功劳。1918年爆发的大流感杀死了数千万士兵和平民,不就是因为资产阶级只顾争霸战争而造成的悲剧吗?反观当年的中共和如今的菲共,印共毛,却能在物资缺乏的根据地里面大大降低群众和士兵的生病率,这就证明只有通过人民战争的方式,才能真正做到有效的防疫。
2、中修和美帝,资产阶级的不同政府,资产阶级的相同表现。事实证明,资本主义的内部矛盾是无法组织起来进行有效的防疫政策的。资产阶级如何?只要自己不受伤害就行。无产阶级怎样?只要还能正常被剥削,资产阶级就能作壁上观。新冠不是天灾,而是阶级压迫的人祸。

最近一段时间,流感又占据了数据的高地:关注多,影响人数多,医院病人多。不少地方的医院人满为患,学校班级停课。虽然河蟹不再进行感染率的统计,但几乎人人身边都有感染流感的家人同事。而在继续进行统计的地区,新冠感染率不出意料的回到了历史高位:11月29日到12月13日,英格兰和苏格兰的现患率从1.8%暴涨到了4.2% ,每25个人中就有一个感染;而在芬兰,超死率刷新了22年冬季的记录。



然而,更让人痛心的是,在新冠“去病化”的今天,许多工人学生连生病休息的权力都没有。学校老师怒斥学生“得个感冒就想请假?落下的进度怎么办?”而医院则“贴心”设立学习区,帮助学生吊水也别忘了学习。至于一般工人,哪怕发烧都很难下生产线,更别提“mild”的新冠了。在这种情况下,高强度劳动和病毒相结合,原本好好休息就能康复的轻症也很可能留下后遗症。

面对新冠大流行,资产阶级主要提出了两大包袱的奇谈怪论来混淆视听,其中分别以河蟹的放弃权力论和英国的群体免疫论最为典型。

首先是放弃权力论。在疫情初期,河蟹狠狠地宣传了一波清零政策。通过对比其他国家的放任政策,大肆鼓吹特瑟社会主义的优越性。但这种清零政策是专制独裁的,是自上而下的,因而也是不可持续必然失败的。在河蟹的清零政策中,个人的权力可以无限地让渡给国家,以仅仅换取国家对公众健康的保护(这难道不是基本要求么?);新冠的防控只能依赖官僚执行,而绝不能下放给人民;政策的执行必须依赖强迫,而不能依靠、发动群众。这样的政策,事实上增强了河蟹的专制,用必要的生命权为筹码剥夺了群众原本仅剩的权力(例如,公共场所的开放到现在都没完全恢复)。

其次,同样在疫情初期,以英国为首的西方各国炮制了“群体免疫”的邪说,即通过大比例的感染制造大比例的免疫,阻断传播链,最终实现把传播压制在极小范围的目的。这种政策只是一种彻头彻尾的谎言,因为它刻意无视了新冠极高的传染性。它利用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为资本主义的无能作辩护,最终成为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一部分。四年下来,英国的新冠又走到高峰,我们可以说群体免疫的谎言是彻底破产了。但也可以说它胜利了,它给资产阶级政府争取了足够的回旋时间,让群众习惯了生病、习惯了欺骗,似乎新冠大流行是资本主义秩序中正常的一部分,而非资本主义无能的结果。

除此之外,在放弃清零的现在(必然的),河蟹也捡起了西方的免疫债邪说,当了西方的跟屁虫。在近日,原来的封控卫士钟南山先生,提出了“戴口罩会使得自身免疫系统无法正常发挥作用”的观点。真是奇也怪哉!原来新冠大流行的锅,竟然要广大保护自己的群众来背。免疫系统不是肌肉,可以“练”大来。生了病反而身体更健康,天下竟然有这样的事。如果这种奇谈怪论真的成立,那想必以英国为首的一众放任国家早就练好了“肌肉”,消灭了新冠吧?

在马克思主义时代,毛泽东同志领导我们消灭了血吸虫病,控制了麻风病、疟疾等一众严重危害人民生命健康的疾病。他们靠的不是群体免疫让群众自生自灭,也不是靠官僚强迫把群众像家畜一样牵来牵去。在百废待兴的新中国,科技落后的他们靠的是调动群众最广泛的积极性:通过无产阶级专政,人民当家作主,人民不仅能掌握消灭疾病的知识,更能发挥消灭疾病的力量。面对新冠这样的全球灾难,资本主义已经无心也无力去解决问题,想要真正走出大流行,靠的只有无产阶级一起努力。


今天是毛泽东同志诞辰130周年,此情此景,让我们回顾一下教员的诗词。终有一天,资本主义这位瘟君也必将为无产阶级送上西天。

七律二首·送瘟神

其一

绿水青山枉自多,华佗无奈小虫何!

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

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

牛郎欲问瘟神事,一样悲欢逐逝波。

其二

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

红雨随心翻作浪,青山着意化为桥。

天连五岭银锄落,地动三河铁臂摇。

借问瘟君欲何往,纸船明烛照天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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