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副教授反对大学门禁——资产阶级教育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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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自由,或者说,小资产阶级所崇尚的形式自由,他们总是把一些似是而非的举动,例如“投票选举”“公开抨击政府”“自由进出大学”等口号讲的天花乱坠,但就是让人摸不着头脑,这是因为他们的阶级性质所决定的,那些个知识分子再怎么苦思冥想,他们都认为“人民最差最差也是能一日三餐,还能荤素搭配”,那么他们就会在这一基础上想一些不着调的问题,但往往很幼稚。权力让渡给群众,但不是无产阶级转正,权力能否被有效地落实和保护?抨击官僚主义只是口头上说说舆论上谴责有用吗?抑或是,知识公共化被他们庸俗化成,只要打开校园大门就行,但对于资产阶级法权在科研领域的独断专行却是充耳不闻,这也不能怪他们,因为这就是他们所在的阶级是依附于统治阶级得以生活。日后我们的无产阶级学府里,是不需要这样的双手不提四两的教授来误人子弟,劳动人民本就是我们最好的老师,一切真理直接发源于感性经验,这不是一句理论上的口号,也是要在各个领域身体力行的方针。
2、就算打开了校门,也打不开现在学术界封建手工业行会一般的知识分子小圈子。最早打开校门是在二十一世纪初,让资本进入学校,教育商业化、资本化。中修官僚资产阶级事实上早就把教育变成了盈利的工具。当商业化有利于让钱包充盈起来的时候,他们就砸也要砸开学校的大门,当商业化使他们无利可图并动摇他们的秩序的时候,他们就宁肯用砖头把门砌上。真正要打开的大门,不是校园进出的大门,而是学术学习、研究的这个大门,砸碎这个中世纪的行会式的学术研究教育体系,让无产阶级劳动群众享有自由的获得知识的权利,让无产阶级知识分子走出校园回到人民群众中去,回到劳动实践的社会中去。上山下乡,万里山河一片红。

近日,北京大学工学院副教授李植近日在社交媒体上发的几篇文章,让大学该不该开放的话题再次成为公众关注的焦点。李植记录了前段时间他“跨栏”进入学校,和保安上演一场“追赶大赛”的故事,呼吁北大打开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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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聊该不该开放大学之前,应当首先聊聊大学是怎么封闭的。以北京大学为例,根据笔者查询的一些资料,进出大学需要查询证件的制度大约是在2008年开始实施的,此前的北大是完全对外开放的。而近几年北大装上了闸机,疫情三年则是封闭更加严重。

大学为什么要封闭?目前比较受大众认可的理由有安全问题和教育秩序问题。一方面,大学是一所学校,完成教育任务是其职责中重要一环。而进入学校的外来人员则可能挤占校内的一些公共教育资源,干扰教学任务。另外一方面,一旦有“坏人”进入大学,造成了校园安全事故,大学自由开放的制度也无法免责。

说完大学为什么封闭,在聊聊大学为什么要开放?笔者认为也有理由。一方面,排队刷脸的闸机造成拥挤排队,影响了校园通勤。另外一方面,大学,尤其是公立大学,的校园属于公共资源,理应向公众开放。最好,一些知识分子的论点也极为有趣,他们认为大学自由进出属于天经地义,开放包容才是大学。这种论点笔者认为不无道理,但是有些幼稚。

最后讲讲笔者对大学开放的看法。笔者认为,如上述两方一样各执一词的最后结果,无疑是绕回到所谓“公民素质”和所谓保安的职责问题。但是,笔者认为,这两种观点都是在围绕着资产阶级的大学作论述,而资产阶级的大学只不过是商品化的知识的货架,私有制的内核,让大学看似是为了知识的传播,实则形成了知识的垄断。

而自由进出大学根本涉及不到资产阶级教育的根本利益,所以才能在网上形成讨论。自由进出大学,看似是所有人都能进入大学学习了,但社会底层的无产阶级根本不可能有多余的时间去学习,他必须把自己的劳动力出卖给资本家来换取生活资料。另外,只有学生才能享受大学提供的种种有关学习的服务,外来人进入大学根本不可能接受系统的教育。

那么,怎么样才可能让知识打破垄断,让广大的无产阶级学习知识呢?我们必须得从毛主席的方案中学习,正如他所说的,“现在这种教育制度,我很怀疑。从小学到大学,一共十六、七年,二十多年看不见稻、粱、菽、麦、黍、稷,看不见工人怎样做工,看不见农民怎样种田,看不见商品是怎样交换的,身体也搞坏了,真是害死人“。因此,真正创建无产阶级的大学,就必须取消高考,取消择优录取,将大学从封闭的象牙塔变成社会共有的学堂。让工人农民上大学,让大学生也学习劳动生产,真正做到“知识分子劳动化,劳动分子知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