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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1.如果共产党要把孔子请回来,那么就离覆灭不远了-毛泽东。实际上封建王朝们都是儒皮法骨。
2.孔子的思想本身就不存在所谓的先进之处,对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来说孔子的思想都是有害无利的
3.统治阶级从历史的坟墓中挖出了儒教,可以说是为了维护统治什么手段都使出来了。
《当马克思遇见孔夫子》这样的电视节目如今出现在大众眼前,除了给人们增添笑柄、丰富抽象素材以外也没有别的深刻意义了。节目的观点和内容十分幼稚荒诞,本不值得认真批判,只不过中修的厚颜无耻程度在群众面前又一次刷新了下限。节目里能出现诸如“大同思想和共产主义不谋而合”、“马克思与孔夫子时隔两千年却引为知音”、“马克思早就是中国人了”这样的语句,可见反动政府为了欺骗人民,无论多么大的毒草都能搬上台面,多么滑稽可笑的东西都能描述得冠冕堂皇,我们对它不能抱有一丝一毫的幻想。
关于这档节目,互联网上还留下了一些有争议的话题,笔者针对它们简要地说明一下自己的观点。
首先,有一部分网友总是认为“批孔”、“反儒”是过激的、矫枉过正的,是拿现代的价值标准去要求古人,是一群叛逆期小孩在根本不了解儒学的情况下跟风做“反孔精英”。总是,他们不明白,左翼为什么非要和孔子过不去呢?为什么要揪着一个几千年前的古人破口大骂呢?有必要这样吗?笔者要说,有必要,非常有必要。如果你看到《当马克思遇见孔夫子》这样的意识形态产物出现还觉得反孔不必要的话,说明你已经与社会脱节,生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不了解时代的阴霾与危机,不了解资本主义运转的逻辑。
斥责我们“拿现代的价值标准要求古人”的人士为什么从来不质疑一下统治阶级拿古人的道德标准来要求现代青年的现状呢?这些人士搞错了因果关系,不是我们非要和孔子过不去,而是有人非要借尸还魂,借“孔圣人”来维护他们那道统。虽然他们嘴上说“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但实际上“仁”、“礼”这些看似美好的、普世的字眼实际上也并非什么精华,至少对社会主义是有害无益的。孔子的学说既然自诞生的那一刻起就脱离了孔子本人的控制,既然“丧家之犬”成了“至圣先师”,既然“圣人之学”成了历代统治阶级树在人民面前的一座高不可攀的神像,这座神像已经带给了被压迫人民太多的苦难,已经成了禁锢思想、阻碍进步的武器,那它当然应该被彻底批倒。当年工农好不容易推翻了压在头顶的三座大山,好不容易拥有批判“圣人”的权利,今天却有人想把被推倒的东西重新扶起来,想让旧社会的幽灵、让有害的神像再一次称为笼罩在时代上空的阴霾,那么我们要做的只能说打碎神像,打破“圣人”的神话。
可能有些历史文化学者们会解释说“孔子的思想与后世的封建儒学完全不同”,认为“群众没有深刻了解过孔子学说就没有资格批孔”。这群人实际上抓不住重点,重要的不是“辩经”,不是学派论战。因为中修和历代剥削阶级一样,为自己的反动意识形态套上了孔圣人的名头,镶上了孔圣人的符号,那我们就不得不去反对这个符号了。而且即使是孔子最初的学说,也绝不是应当在社会主义中提倡的,应当与革命的哲学马克思主义相融合的。即使是最不了解孔子的群众也一定明白孔子是维护等级秩序的,一定明白孔子是不支持被压迫人民的反抗斗争的。如果“尊孔派”连这点也要反驳,坚决认为孔子的“仁爱”、“大同”是普世的,超阶级的,是值得向广大群众提倡的话,那真是让人无话可说了。
一些人认为,孔子的学说之所以在春秋诸侯之间不受待见,是因为孔子的进步性和理想主义:诸侯纷纷争霸为自己谋私利,孔子反对他们,提倡“天下为公”,提倡仁爱和平,违逆了那些野心勃勃的国君,所以被冷落。表面上看来似乎是怎样,但其实,难道反对诸侯争霸就意味着为人民、为苍生说话了吗?就像旧的封建主反对新兴贵族和资产阶级,不是因为他们站在工人的立场,不是因为他们痛恨资产阶级的剥削性和自私自利,而是因为他们要维护自己的旧秩序,要保住他们的权力不被瓜分。春秋战国正是这样的年代,从诸侯执政到卿大夫执政,周天子的颜面扫尽,周礼一文不值,孔子为之奔波一生的理想正是恢复周礼,恢复旧的等级秩序。
这里笔者暂且不提“奴隶制”,因为又会引出新的历史议题争论,使得“尊孔派”从新的角度来反驳批孔。(有一部分学者认为中国的夏商周并非普遍意义上的“奴隶制”)但不管怎么说,不管“周礼”究竟是不是应该被称为“奴隶制”,总归是旧的等级秩序、是随着生产力的发展逐渐被瓦解的秩序。以周天子为中心的旧贵族们是没落的,逐渐走向反动的阶级,而孔子希望旧贵族重新恢复昔日荣光,希望诸侯们服服帖帖地去维系那个“众星拱月”的等级地位,这实在是落后于时代的,根本称不上普世的、为人民的学说。孔子反对的“春秋无义战”在他眼里为何无义呢?他果真是反对战乱,主张和平的吗?并不。“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下无道,则礼乐征伐自诸侯出”,孔子仅仅是不满意这“征伐”不符合旧秩序,不是旧的统治阶级主导而已。“周礼”恢复后,严酷的等级秩序还在,老农和奴隶们悲惨的生活境遇不会被改变,战争(统治阶级争夺权力的战争和镇压被剥削阶级的战争)依旧会延续,只不过名正言顺了而已。
所以说从根本性质上看,孔子原初思想的主体也不能说不应被批判。有人辩解说孔子并非是提倡愚忠、奴化人民的说教先生,他们指出孔子讲“君君臣臣”、“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所以并不是让臣子一味服从最高统治阶级,面对“无道”的君,臣子可以抛弃,所以孔子是有其进步性的。确实,相比后世君主专制力量更强大的封建王朝、相比于大一统的封建地主,这几句话看上去相对来说还是更进步的。但是反动学说里面再怎么有相对不那么反动的内容,都改变不了其本质啊。孔子确实说了“君不正,臣投他国”,但他的反抗性极限也到这里了,臣子可以“投他国”,但无论如何君臣的位分是不能乱的。假如臣子直接推翻了君主自己当君主呢?那孔夫子还能满意地赞扬吗?笔者觉得不大可能,大概率要给他气得直呼“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在马列毛主义者眼中,“君”和“臣”本来就是不该存在的东西,这一点儿相对的微小的进步性拿到今天根本不值得称道。
再说孔子在教育上的进步性。孔子开办私学,打破贵族垄断,好像是一件非常伟大的事情。有教无类、诲人不倦成了千年来教育界的指导思想。但是在春秋那个年代,打破垄断是否就超越阶级面对了平民,面对奴隶了呢?这是要大打问号的。况且教育问题的核心在于教的是什么内容,是为谁服务的。如果是给学生教授反动的、压迫人民的理论,那么再怎么吹嘘所谓的“教育成就”都无济于事。今天中修的教育普及率也比以前有所提升,大多数人都完成了九年义务教育。但这就代表中修的进步的,是值得称赞的,是万世楷模吗?中修教育的都是些什么内容?社会达尔文主义、民族主义、资本无罪论,那么多剥削阶级思想就证明了它的教育从根本性质上是反动的。同样的,孔子就算创立私学门生众多,但他教的是“克己复礼”、是维护旧制度的思想。看问题要抓住主要矛盾,孔子学说的根本性质是核心,是最重要的,教育只是片面的、次要的东西。我们不能忽略其落后本质而歌颂其片面的进步性。
综上,笔者认为,即使是孔子本来的思想,对于社会主义来说也毫无可取之处,更不能与马克思主义缝合。维护等级制度与反抗等级制度是根本冲突的。也许孔子本来就是生活在两千多年前维护自身阶级利益、以复兴“周礼”为理想的一个普通人,我们本应把他安安静静关进博物馆,不应当在21世纪还围着一个老古董吵来吵去。但是谁让统治阶级们每次都要借“孔圣人”还魂呢?大儒们总是要辩经,总是要拿“老祖宗的智慧”来为旧制度招魂呢?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但社会意识对社会存在也有很强大的反作用力。事已至此,我们必须批判“孔老二”。反动的势力已经足够强大了,足够咄咄逼人了,连《当马克思遇见孔夫子》这样抽象浓度超标的产物都能出现,就不要说什么“反孔精英”过激、极端了。矫枉必须过正,不过正不能矫枉。
关于这档节目的评论,笔者还看到了一些令人高血压的反动观点。比如有人说什么“马教徒气愤的是异端的出现,对宗教信徒来说异端比异教徒更可恨”、“都是念经的,马经比儒经高贵什么”…… 等等。这些人真是面目可憎,发表反智言论也不觉得羞愧。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宗教信仰、什么异端的问题。当你对社会的一些领域有了自己的立场和认知的时候,当然会主动反对与你的看法相反的东西。就像如果你认同了地球是球体的,当然就会排斥地平说,这是很自然的事情。你既然认为劳动人民不应该被剥削压迫、等级制不应该存在,自然会去反驳维护等级制的学说。这才是马克思与孔子不能共存的原因。不在于形式、不在于名称,而在于根本观点的不同。污蔑马列毛主义为“马教”、革命者为“教徒”、哲学经济学理论为“马经”的人,可能是自己大脑构造有缺陷,只能理解宗教一类的东西,根本无法明白经济学分析、剩余价值、社会阶级力量这些事物的含义。照他们那样,凡是对于某些问题有自己的立场和观点,并且凝练到理论的高度,都是在创建宗教,认同某种理论的人都是“教徒”。不认同马列毛主义就从名称、符号上解构,显得自己好像越出三界外洞察一切无比智慧的仙人,实际上不过是面目可憎的剥削阶级爪牙,是小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