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死神—— 简评《奥本海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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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科技本身是一定历史条件下的产物。原子弹是帝国主义冷热战交锋中所产生的维护其霸权的产物。谁是死神?既不是研制者奥本海默,也不是投放者杜鲁门。归根到底是垂死挣扎的帝国主义。
2.武器没有罪,使用武器的人才能决定一切;如同现在的帝国主义,无论它是仿造苏联的修正主义,还是美帝国的旧资本主义,它们都是无产阶级的敌人,任何试图用民族主义来把无产阶级绑上战车的都是武器背后的罪魁祸首。
3.归根结底,危险的不是核武器,而是帝国主义掌握的核武器和掌握核武器的帝国主义,沾满鲜血的核武器,也只是帝国主义推脱责任转移视线的工具。
4.为什么说苛政猛于虎?对人类伤害最大的不是什么具体的武器,而是人吃人的制度,只要存留私有制,由此引发的矛盾冲突乃至战争都是无可避免的,而核武不过是一个工具。

近日,由诺兰导演的《奥本海默》在内陆上映。《奥本海默》是一部传记性电影,记叙了“原子弹之父”奥本海默的大半生。电影重点刻画了奥本海默在原子弹研制成功前后的思想变化和负罪感。和平还是毁灭?影片通过表现这位极具代表性的伟大人物心理上的矛盾性,引出对人类过早拥有核武器这种毁灭力量的担忧和思考。


影片中有一段对话,让笔者印象深刻。原子弹在日本投放成功后,大大加速了日本投降的进程。时任美国总统杜鲁门会见了作为战争英雄的奥本海默,怎料到这位“爱哭的孩子”激动地说“我觉得自己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杜鲁门愤怒地答道“人们只会记得是谁投的原子弹,血在我的手上”。这段对话很值得玩味,制造原子弹的人无罪,而投放者有罪。然而制造者又何尝不知道这把威力无穷的双刃剑可能会给人类到来巨大的灾难呢?晚年的奥本海默终究是抱憾而终了。无谓的宽恕,带来的不过是虚假的安慰。

广岛、长崎、福岛、切尔诺贝利……一个个与死亡和废墟想关联的名字。七十多年来,自从历史上的第一枚核武器在北美洲的荒漠中诞生,人类谨慎地维持着脆弱的和平,同时也被迫面对着“核末日”这个笼罩在人们头上的巨大阴霾。谁是死神?我们不得不去严肃地思考,到底是什么使得人类走向了这条看似疯狂的自我毁灭之路。

以唯物史观来说,上世纪四十年代的国际形式下,德国投降,日本即将战败。核武器对于美帝国主义来说不仅仅是尽早结束战争的工具,更是其在战后震慑世界,维护霸权的利器。这样看来,主持曼哈顿计划不必一定是奥本海默,扔下原子弹的也不必一定是杜鲁门。历史进程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他们不做,也有另一个曼哈顿计划,那朵象征着毁灭的蘑菇云也会照样升起,只不过,可能不是在广岛和长崎。

当奥本海默在洛斯阿拉莫斯的试验场上第一次见证到这份足以毁灭人类的力量。多年前默诵过的《薄伽梵歌》,伴随着强光和火焰,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我是死神,世界的毁灭者。”奥本海默当然不是死神,杜鲁门也不是。那把悬置在人类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到底把持在谁的手中呢?亦或说,所谓的持剑人根本就是虚妄。试图审判世人生死的死神,冥冥中也正经受着世人的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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